小三挺着4个月孕肚向我炫耀,我不哭不闹,靠着天价分手费,赢麻了
情感
2024-10-26 05:29
河北
温存过后,阮月尘香汗涔涔的趴在枕头上,嘴角浮出甜蜜的微笑。薄御时是个挑不出毛病的老公,帅气,多金,知轻重,那方面照顾她的感受。她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要是一直就这样过下去也不错,尽管他们的开始是一场阴差阳错的婚姻。乔思雪,她回来了吗?除了她,她想不到还有哪个雪儿。看到他给乔思雪的备注,心里有点酸涩,结婚三年,他手机里给她的备注还是阮月尘。或许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是啊,薄御时除了不爱她,哪都好。阮月尘扭头,刚洗完澡的男人闯入视线,他肤色是健康的蜜色,只在腰间裹了条松松垮垮的浴巾,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结实而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一直延伸至性感地带。薄御时坐到床边,拿起手机回复了一条消息后,扔在床头柜。他低垂下头,点燃了一根雪茄,烟雾缭绕间,模糊了他坚硬的五官轮廓。半晌后,他紧抿的薄唇微动,烟嗓微哑,“我们离婚吧。”阮月尘迅速直起身子,盯着他精硕的后背,声线微微颤抖,“因为她?”明知原因,却不甘心,上一秒还抱着她亲密的人,下一秒怎么如此薄情。他回答的坦然,却让她的心一瞬间坠入冰窖,身体从头冷到脚。薄御时转过身,漆黑的眸子盯着她,他眼窝很深,盯着人看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很深情的错觉,可仔细看,眼里毫无温度,情绪也很淡。“如果我说,我要分走薄氏一半的财产呢?”阮月尘故意说。阮月尘咯噔了一下,手指抓紧床单,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离婚吗?她的心像是已经冷到了没有温度一样,脸上却挂着淡淡的笑,“薄少真大方,那就这么说定了。”闻言,薄御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俊眉微拧,“以后遇到困难也可以找我。”他没接,而是朝阮月尘说道:“我出去一趟,等我回来再说。”阮月尘再也绷不住,捂住脸失声痛哭,泪水顺着指缝往下淌,咽湿了被褥。这一刻,她心如刀绞,三年的婚姻,她爱上了他,本以为他多少会对她有所留恋,却不知,他早就把整颗心都给了乔思雪。白月光一回来,她便什么都不是,哪怕三年也没有融化他的心。阮月尘哭到两只眼都肿了,她收拾行李,决定离开这个住了三年的别墅,再多待一秒,她都会心痛的窒息。阮月尘拖着行李箱,出现在阮家大门前,没人给她开门。半个小时后,管家姗姗来迟,“阮小姐,你怎么回来了?”又等了十分钟,没等来人让她进去,反而听见了声嘶力竭的哭喊声。“滚啊,我不要看到阮月尘,是她抢走了我的一切,爸,妈,你们不要丢下我,他会打我,拿鞭子抽我,拿烟头烫我......”阮月尘刚喊完妈,就被华曼容打断,“阮月尘,你怎么又回来了?你明知道雁儿精神状态不好,受不了刺激,你还跑回来刺激她,我们不想看到你,你快走。”阮奇正无奈叹了口气,“月月,要不你先回薄家吧,雁儿好不容易病情稳定点。”华曼容抱着阮奇正痛哭,“我们这是造了什么孽,让亲生女儿吃了那么多的苦。”看到这一幕,阮月尘呼吸一滞,她很想问问,朱雁是你们的女儿,难道她已经不是了吗?朱雁发疯的声音传来,阮月尘一阵心烦意乱,她抬起头,看着过去喊了二十多年爸妈的人,强装镇定,“好。”三更半夜,她托着行李箱离开阮家,在附近随便找了家酒店。可三年前,狗血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她被告知是阮家抱错的假千金,而在农村长大的朱雁才是真千金。朱雁长期被养父虐待,患有精神分裂症,华曼容心疼亲生女儿受了苦,加上朱雁看到她就情绪失控,父母就让她搬出阮家。阮月尘蜷缩在酒店的床上,心痛之后只剩下麻木,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转眼,原本与她结婚的薄家大少英年早逝,新郎变成了二少薄御时。她打开窗帘,任由阳光洒进来,让暖阳驱散浸入骨血的寒冷。手机充满电,她重新打开,看到薄御时打来的未接电话,她点了回拨。阮月尘捏着手机,放缓语气,尽量不让自己显得狼狈,“不用谈了,你拟好协议,定个时间,我去民政局签字就行。”沉默片刻,他说,“好,这栋房子留给你,你可以不用搬走。”眼泪模糊视线,阮月尘笑着说,“住腻了,等你给了离婚费,我就换个大房子。”身上的寒意可以驱散,但这颗快要冻结的心,却怎么也好不起来,她现在这副样子,实在不想面对薄御时。整个京城都知道薄御时铁血手段,向来说一不二,他决定的事,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纵使心里再不舍离婚,但从小受到的良好教养却告诉她,分手应该体面,好聚好散,不纠缠,是对彼此最大的温柔。她从小精通琴棋书画,在绘画方面具有较高的天赋,她在业内已经有些名气,经常有人找她约画稿。这一点还要感谢阮家的培养,所以就算华曼容讨厌她,她也恨不起来,养育之恩没齿难忘。很快,阮月尘就投入了绘画,正好她也需要做点其他的事转移注意力。抵达约好的咖啡馆,阮月尘拨通沈先生的电话,“沈先生,我到了。”走近后,才发现不止一个人,坐在沈先生对面的,赫然是几天没见的薄御时。阮月尘双脚像生了钉,看到沈先生笑着让她坐下,她也不好失态,忐忑的坐到了薄御时身边的空位。薄御时搅动着咖啡,并没有与她打招呼的打算,阮月尘也没开口,两人如同陌生人。这几天,薄御时没有给她打电话,阮月尘当然也不会主动找,心里想的是,离婚的事能拖一天是一天。沈先生显然不知两人的关系,笑吟吟介绍,“薄总,这位就是我刚才同你提到的画师,桑尼画功十分了得,今天一见,没想到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大美女,太让我意外了。”薄御时眯起狭眸,眼底露出些许诧异,结婚三年,他竟然不知她还有另一个身份。她把画稿交给沈先生,“沈先生,您先看看画稿是否满意。”沈先生看了眼就开始夸奖,“满意,桑尼,我太太很喜欢你的画,是你的忠实粉丝,这幅画是我打算送给她的生日惊喜。”“是啊,结婚十年了,吵过架,但感情越来越好了,维持一段婚姻,需要彼此信任,理解和包容。”提到太太,沈先生一脸幸福。阮月尘苦涩一笑,道理她都懂,可是一段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她该拿什么去维持?没聊多久,阮月尘就和沈先生道了别,“沈先生,我先走了,剩下的尾款你打到我手机上就行。”沈先生小心翼翼收起画稿,“薄总,我们接着谈合作吧。”薄御时语气淡淡,“改天再谈,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忽然,一辆车停在她身侧,车窗降下,露出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上车。”阮月尘秀眉拧起,不想上车,“不用了,我在前面打车。”薄御时沉下脸,微恼,漆黑的眸子如同万丈深渊,带着叫人不容拒绝的压迫感。薄御时点燃一根烟,半边脸都笼罩在烟雾里,瞧不出什么表情。薄御时向来沉默寡言,他不说话,旁人更摸不透他的心思。阮月尘以为他会带她去民政局签字,结果只是把她送回了酒店。抵达房间门口,阮月尘再也忍不住,主动开口,“我到了,你可以走了。”她打开门,放了他进来,就算快离婚了,她还是贪恋他的存在。薄御时坐在床上,松了松领带,“离婚的事要晚点,老太太不同意,我会尽快说服。”阮月尘知道这笔钱,薄御时结婚后就继承了大股,剩下的百分之十,同样是一笔巨款,据说是留给薄家子孙的。当初的约定是,只要薄御时有了孩子,这笔钱就会划分到孩子名下,可惜这三年薄御时的安全措施做得很好,她一直都没怀上。薄御时缓了缓,继续说,“如果老太太坚决不同意,我会放弃这笔钱。”老太太的原话是,“御时,你要是敢跟月月离婚,娶那个乔思雪,我就是把那笔钱捐了,也不会留给你一分。”薄御时盯着她淡定从容的脸,有片刻的怔然,话到嘴边,又咽下。阮月尘一慌,这才想起画忘了收,那幅画是她昨晚画的,才画了一半,但是男人的眉目却很清晰。他修长的手指落在画纸上,轻轻抚过,“画的是大哥吗?”她从小和薄奕轩相识,是一起长大的玩伴,关系极好,可惜薄奕轩不在了......都说薄家二少不好亲近,商场上杀伐果断,薄家大少才是真的温文儒雅,绅士谦和。哥哥白净柔和,规规矩矩,戴个眼镜,弟弟眉目桀骜,硬朗帅气,深邃的眼窝天生多情。薄御时抿着唇,一言不发的望着阮月尘,她那张毫无血色巴掌大的脸,仿佛镌刻着永远都消除不掉的哀愁和凄厉。“结婚三年,我都不知道你画功了得。”薄御时随意交叠双腿,悠然开口,“现在给我画一张,我付你稿酬。”阮月尘拉开窗帘,调整光线,找好位置后,开始坐下给薄御时画肖像。其实不看他,她也能画下来,他的五官,他的动作和微表情早已刻进了她的脑海。现在坐在他面前,不过是多了近距离观摩的机会,她贪恋的望着薄御时的脸。四目相对,迎上他的目光,阮月尘胸口砰砰砰直跳,即使过了那么多年,她的心还是会对他悸动。握着画笔的手指紧了紧,她一点点勾勒出薄御时的样子,他英俊的眉眼,挺鼻,薄唇,以及下巴微微抬起时,透着与生俱来的倨傲和嚣张。她满意的看着笔下的画作,一抬头,发现薄御时靠在床头睡着了。她定定的看了有十分钟,才出声喊醒他,“御时......”薄御时睁开眼,迷蒙的目光逐渐变清明,像漫天星河散尽光芒,伴随着他低沉的嗓音问,“画好了?”安静的房间,阮月尘可以清晰的听到乔思雪的声音,“御时,你什么时候过来?我准备了你爱吃的菜。”“我今晚不过去,你自己吃。” 薄御时说完,挂了电话。薄御时淡定起身,像往常一样,“我去洗个澡,今晚就在这住。”薄御时不走,她也没有把人赶走,看着他进浴室洗澡,阮月尘不免胡思乱想。刚一接通,乔思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御时,我肚子不舒服,你能来看看我吗?”阮月尘也不知哪来的刺,忽然出声,“不舒服就去医院,或者打120。”“阮月尘?怎么是你!”乔思雪一下子就拔高了音调,激动的问,“御时呢?”阮月尘冷嘲一声,她说不清是不是故意的,总归说的是事实,薄御时确实在洗澡。况且,她和乔思雪的关系早就走向了破裂,在看清乔思雪不适合做朋友之后,便和她疏远了。她是个有底线,有原则的人,纵使她教养再好,愿意放手成全薄御时,不代表她会任由乔思雪欺负。几分钟后,薄御时敲了下浴室的门,阮月尘抖了一下,关掉水龙头,低声问,“怎么了?”一门之隔,他站在外面说,“雪儿有点不舒服,我去看看。”薄御时在门外站了十几秒,随后拿起外套和那幅画出了门。偏偏她就学不会乔思雪的那些手段,她从小就自尊心强,从他提出离婚的那一刻起,她就在心里筑起了一层围墙。要画多少幅画才能忘记一个人?十张,一百张......也许等某一天画倦了,就可以停笔。可是哪有那么容易,热爱的绘画,和爱过的人,入骨入髓,刻骨铭心......谁知电话一接通,薄御时并不是说离婚的事,他声音低低的,透着疲倦,“老太太住院了,可以跟我去一趟医院吗?”一段时间不见,他看起来有些憔悴了,脸瘦了一圈,下颌线更加清晰。薄御时沉着脸,手搭在叠起的腿上,不安的敲着,半晌后才回,“被我气的,心脏病。”点击下方阅读原文,后续剧情高潮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