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团建,我钻错帐篷后,生活发生一系列连锁反应,老板却语出惊人
情感
2024-10-26 05:29
河北
不知道过了多久,风雨终于停歇,林宜蜷缩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沉沉睡去......次日清晨,林宜翻了个身,手指抵在了一片温热上。陌生的触感让她为之一震,缓缓睁开眼睛,一张英俊的脸映入她的黑瞳之中。“嗯?老板?”林宜的大脑空白了两秒,接着便涌入昨晚的疯狂片段。她倏的瞪大眼睛,人也猛地坐直起来。可是此刻,比起身上的疼痛,更令她窒息的是映入眼帘的场景——一顶宽敞的帐篷里,被子凌乱,陆砚南浑身不着一物,只在腰间搭了一条薄薄的毯子。“!!!”林宜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坐在那,这一瞬间感觉世界都坍塌了。她,一个刚进公司半个月的实习生......睡了老板陆砚南?!就在林宜凌乱之际,陆砚南的手动了一下,看样子是要醒过来。林宜吓得三魂没了七魄,慌乱的拿衣服套上,迅速地逃离现场,都没有注意遗落在枕边的珠串......外面的天还没亮,昨晚的篝火堆已经熄灭了,向空中蔓延出一条灰白的烟线。四周几十个帐篷静悄悄地矗立,林宜赤着脚踩过草地,迅速地钻进了一顶粉白色的帐篷里。但何晴只是看了她一眼,就闭上了眼睛,似随口问道:“这一大清早的,你干嘛去了?”“我......”林宜的心仿佛卡在了嗓子眼,大脑转的飞速,“我刚去了趟洗手间。”林宜悄悄松了一口气,心脏却还在砰砰地跳着,她盯着帐篷顶,眼睛都盯得发酸发胀,愣是没合上一眼,一直到外面天色大亮,所有人差不多都起了,林宜还窝在帐篷里。外面传来同事们的欢声笑语,林宜用被子将自己卷成粽子,只露出脑袋,两眼发直。何晴拉开拉链,趴在帐篷门口问她,“林宜,起床了。吃了早饭,一会去爬山了。”这是公司组织的团建露营,他们一行几十人,要在风景秀丽的大山里待三五天。昨天是第一天,大家一路舟车安顿,到晚上都喝了不少酒。林宜本来不想喝的,但她刚来公司没多久,为了和同事们打成一片,她只好多喝了几杯。没想到就是这几杯坏了事儿,她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钻错了帐篷,还一不小心睡了老板陆砚南!“林宜?林宜?”何晴一连喊了几声,都不见她答应,便脱了鞋钻了进来,“林宜你怎么了?”林宜吸了吸鼻子,有点想哭,声音也闷闷的,“我没事。”“我没事。”林宜咬咬唇,忍着想掉眼泪的冲动,闷着声说:“我躺会就好了,你们去爬山吧,不用管我。”何晴不放心,拿来两颗退烧药,喂林宜喝下去之后,才和大伙去爬山了。身上很难受,昨晚欢愉过后的痕迹都还残留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呼吸太敏锐的原因,她感觉随便一呼一吸间都是陆砚南的味道。加上发烧的原因,林宜感觉自己现在就好像是一只被架在火上烤的烤鸭,难受得她想死。陆砚南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女生们的视线一下子被吸引过去了。“平常净看陆总穿西装了,没想到他穿休闲装也这么帅!”陆砚南往那一站,气场全开。墨镜下的黑眸扫过众人,冷沉的嗓音问:“昨天晚上大家都睡得还好吗?”卓新收到示意,正色开口:“昨晚上有谁进了陆总的帐篷吗?”大家都是打工的,纵然助理团里有那么几个垂涎老板美色的,却也不敢拿自己的职业生涯开玩笑。钻老板帐篷?谁那么大胆?见没人承认,陆砚南的眉心拧得更紧了。他抬起一只手,手指上挂着一串白玉珠子串起来的手串,“这是谁的?”“如果有人知道这个手串是谁的,麻烦告诉我一声。”陆砚南沉声道,末了还补充了一句,“有奖金。”“另外......”顿了顿,他又补充一句,“年终奖加倍。”“我去年年终奖十万,加倍?那不就是二十万?太爽了吧?”“啊?”何晴猛地回神,表情有些微妙,“不知道啊......”陆砚南坐在黑色汽车里,手里把玩着那串珠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合上笔记本,卓新走到车边,“陆总,您跟大家一块去吗?”陆砚南神色恹恹的,似乎不太感兴趣,视线一直盯着手里那串珠子,默了片刻他道:“我就不去了,你带好队。”“何晴,你看什么呢?”季薇薇拉了拉何晴,“赶快往上爬啊,前十名都有奖金。”只看见,苍翠蜿蜒的山路上,黑色汽车朝着露营地疾驰而去。何晴忽然转身对卓新说:“卓特助,我不放心林宜,我就不参加活动了,我回去照顾她。”林宜睡了会,觉得口干得厉害,撑着昏沉沉的脑子爬出帐篷,面前忽然出现了一双男士运动鞋。顺着那双鞋往上看,是一双修长挺拔的腿。阳光拨开云雾洒下来,林宜看清楚陆砚南那张脸,差点当场厥过去。陆砚南在她面前蹲下来,望着她因发烧而红扑扑的脸颊,特别严肃地说:“有个问题想问问你。”林宜心里咯噔一下,舔了舔干燥的唇舌,心跳如擂鼓:“您......您说。”“昨天晚上,你有没有看见什么人进了我的帐篷?”陆砚南问问题的时候,目光紧锁着林宜的眼睛,那股强大到无可避免的气压,像一只无形的手伸进林宜的胸腔,几乎要将她的心脏捏爆。林宜目光躲闪,眼睫乱颤:“没......没有看见。”他办公室有几十个助理,分别负责不同的领域,林宜是刚来的实习生,陆砚南对她有点印象,是因为她胆子特别小。记得第一次面试,他问问题的时候,林宜紧张到不敢和他对视,全程都低着头不敢看他。“冷?”陆砚南皱眉,“你不是在发烧吗?怎么会冷?”说着,他探手过来,冰凉的手指贴在了林宜的额前。只一秒,便狠狠拧起了眉心,“怎么回事?这么烫?”“陆总,我没事......”林宜哆嗦得厉害,也难受到了极致。她想站起来,可是她现在完全提不起来一点力气,只能无力地蜷缩在草地上,感觉意识越来越涣散......一开始,林宜还能迷糊地应两声,之后就彻底不省人事了。陆砚南没犹豫,弯腰将林宜从地上抱了起来,她看上去很瘦,抱在怀中更是没有重量一般。陆砚南低头去看她,目光不经意瞥见她脖子里一颗粉色的草莓印,眸光顿时一眯。何晴看了一眼被他抱在怀里的林宜,喘了两口气说:“我......我不放心林宜,想回来照顾她。她怎么了?”“高烧烧得太厉害了,晕过去了。”陆砚南边说,边将林宜放进了车后座,“我现在要送她去医院。”“陆总......”何晴着急地伸手拉着车门,恳求道:“我也一起去吧?”何晴解释道:“我和林宜是同事,而且我们都是女生,让我去,我或许可以帮上忙的。”何晴去打个开水的功夫,回来就看见陆砚南站在床尾,目光牢牢地锁定在昏睡的林宜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谢谢。”陆砚南接过水杯,随手放到了一边,“你叫什么名字?”何晴一愣,不过随即想到他的助理团几十个人,能如影随形他身边的也只有卓新一个。何晴工作能力一般,很少有出头的机会,叫不上她名字也很正常。“何晴。何处惹尘埃的何,盛夏晚晴天的晴......”“......”何晴眼底掠过一抹失望,但她依旧维持着笑容,“您说。”何晴咬咬唇,一步一步走到病床边,看着还昏睡不醒的林宜,她眼中的情绪很复杂。想到陆砚南的交代,她抿着唇,伸手解开了林宜的衬衫纽扣。随着全部的纽扣解开,何晴看见了林宜身上那些痕迹,当即惊得捂住了嘴巴。“陆总,您去哪了?”卓新带着同事们回到露营地点后,才发现陆砚南不见了,赶紧打电话询问。“林宜,那个实习生?”卓新微微惊讶,惊讶的点不在于陆总亲自送了林宜来医院,而在于陆总竟然能记得一个实习生的名字?要知道,陆总助理团几十个人,除了他卓新,其余的人他根本不记得谁是谁。“嗯。”陆砚南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道:“你们好好玩,所有的奖金等露营结束回来发。”何晴面色从容地迎上他的目光,“看过了,林宜身上很干净,什么也没有。您说的她脖子里的那个印记,应该......是她男朋友弄的吧。”“不了。”陆砚南面色恢复如常,“我还有事,先走了。等她醒了,你记得联系下她的家人。”何晴走过去,在病床边坐下,“林宜,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嗯。”何晴给她倒了杯水,笑着说:“是陆总送你来的,陆总还抱你了。”“咳咳......”林宜一口水没咽下去,直接被呛着了,“陆总?”“对啊。”何晴打趣道:“林宜,你说陆总是不是看上你了?我进公司也有一年多了,还是头一次看见他抱女生呢。”“怎么不会啊?你长得好看,又年轻,身材又不错。很多老板都挺喜欢清纯小花的,林宜你要是没男朋友,或许可以认真考虑一下陆总,陆总条件不差的......”四瓶盐水挂进去,林宜就退烧了。不过医生说她是细菌感染,体内还有炎症,虽然暂时退烧了,但还需要再住两天院,挂两天消炎药水。“好好的,怎么弄得这么严重啊?”林静满脸心疼地看着妹妹。两个人打小就没了父母,姐姐林静比林宜大七岁,这么多年呵护着妹妹,既是姐姐又当妈妈,感情十分深厚。林宜不想让姐姐担心,憋着眼泪说:“可能是昨晚吹了风,发烧了。没事,现在已经好多了。”林静看她精神不错,才稍稍放下心来。转向一旁的何晴,“这位是?”“你好,我叫何晴,是林宜的同事。”何晴礼貌地伸出手,和林静握了握。“不是。”何晴摇摇头,“送林宜来医院的是我们老板,我只是陪了她一天。”“那可真是谢谢你了,我们家小宜性格软,有你这样的好同事,是她的福气。”“您客气了。”何晴看了一眼时间,心里揣度着陆砚南应该不会过来了,便拿起沙发上的包包,“既然您来了,那林宜就交给您了,我先回去了。”林静送何晴出去,折返回来时还跟林宜说:“你这个同事看着人挺好的,新交的朋友?”何晴平时是挺热情的,但是在部门里,她和季薇薇走得最近。林宜本就是个闷葫芦,在公司只顾着低头工作,从不多言交际。她其实也挺奇怪的,何晴今天对她好像格外热情?林宜想,这个人情她有机会一定还给何晴,她不喜欢欠别人。林静说医院太吵了,还是回去住好。林宜倒是不觉得吵,只是没姐姐在身边,心里终归不那么踏实,所以就同意了。两人走出医院时,门外灌进来一阵凉风,林宜只觉得肩上一沉,姐姐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明明自己穿得单薄,却只顾护着她,林宜抿着唇,加快脚步上了出租车。在车上的时候,姐夫陈禹打来电话,说晚上有应酬,要很晚才回来,让她们不用等他吃饭了。林静叮嘱了几句,那边就有些不耐烦地敷衍了两句,挂断了电话。到了家,林静扶着林宜进了房间,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背后,又给她倒了杯热水,还不放心地摸了摸她额头,“你在这靠会,姐去煮面,一会就好。有什么事情,你喊姐。”听着厨房里的动静,林宜掀开毯子下了床,蹑手蹑脚的进了姐姐的卧室。打开姐姐的床头柜,很容易就在里头找到了避孕药,她迅速地扫了一眼药盒上的使用说明,抠下两颗药丸吞了下去。吃了晚饭,林宜泡了把澡。当衣服褪去,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身上那些痕迹,脑海里浮现昨夜疯狂,仍旧心有余悸。大概是白天睡多了,亦或许是身上不舒服的缘故,夜里林宜睡得不踏实。迷迷糊糊之际,听见外面传来争吵声,她揉着太阳穴起身,将房门打开一条细缝。客厅的灯亮着,地上散落着男人的领带和鞋袜,陈禹就那么大喇喇地躺在沙发上,满身酒气。林静一边收拾着,一边说:“不是跟你说了,少喝点酒吗?你看看你,喝成这样,明天又该头疼了......”“叭叭叭,你就知道叭叭叭。你以为我想喝成这样?我还不都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为了你那个拖油瓶妹妹?要不然我至于这么累?”“怎么?”陈禹的嗓门又高了几分,“她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我还说不得了?知道的说是你妹妹,不知道的还当她是咱家祖宗呢!”“小宜已经找到工作了,她从大一开始也一直在交生活费,那就吃你的喝你的了?”林静替妹妹辩解。陈禹用手点她,“行!那你有本事让她明天搬走,我看见她就烦!”“小宜是我妹妹,是我唯一的亲人。她大学还没毕业,也才刚找到工作,你这个时候赶她走,算什么?”陈禹指天指地,一副混不吝的样子,“这里是我家,我花钱买的房子,每个月也都是我在还房贷。我说了算,我让她滚蛋,她就得滚蛋!”过了半晌,林静抹掉眼泪,又去喊陈禹,“行了,去洗把澡,回房间里睡。”林宜悄然地关上房门,重新躺回到床上,却是睁着眼睛,后半夜辗转浑噩都没怎么睡。第二天一早,她早起做好了早饭,给姐姐留了一个信封和一张纸条,拖着行李箱离开了姐姐家。姐姐当初嫁给陈禹,也有林宜的部分原因。姐姐总是说,她们俩都是女孩子,磕磕绊绊地吃了不少亏,想着家里有个男人,就不会有人敢欺负她们了。姐姐没什么学历,平时摆点地摊,也挣不了几个钱,想买房子安定下来也成了遥遥无期的梦想。陈禹是普通大学毕业的,现在在一家上市公司上班,刚开始的时候人还挺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压力大了,现在人越变越浮躁。总是喝得醉醺醺地回家,一回家就和林静吵。因为有林宜,林静总是矮他一头,每回吵架都得忍着让着。林宜知道,姐姐还是爱着姐夫的,没有爱情能够打败柴米油盐,她也不希望自己成为姐姐姐夫的累赘。她主动搬走,也是希望他两能好过一点。电梯在8楼停了一下,门打开的时候,林宜和站在外面的人打了个照面,放在拉杆上的手顿时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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