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有5 条深夜笔记,阅读量10 万+。分别是《决定》《信号》《“决定”》《资料》《有关》。其中一篇,转发分享量超 4 万。点击转发分享等动作背后,是人们对三中全会的关注,对“进一步”改革的期待。以上5文连同《说明》《信息》,是学习全会精神的重要参考资料。
当然,重点想谈的并不是传播成果。那就“小”了。想重点谈的是对“改革”的感受。1978年以来的中国改革(开放),是人类历史上最成功的改革之一。过去十年,我们每个人,都主动或被动参与了一场新的划时代改革:全面深化改革。
这十年,我们未必在一起,但都曾度过的时光,就那么真实地刻在历史上,平静浩荡,如砥如磨。70多次深改会新闻稿,我几乎都做过详细笔记,触摸过大量文字。也对一些现象,进行过跟踪思考。重温资料,学习三中全会精神,一些感受涌上心头。
一、每一天都迫在眉睫
十八届三中全会的决定(2013 年),16 部分、60 条内容、336项改革举措,完成时限是2020 年。即7 年完成。二十届三中全会的决定,15 部分、60 条内容、300 多项改革举措,完成时限是2029 年。需要 5 年完成。时间更为紧迫。
接下来的日子,每一天都迫在眉睫,扑面而来。面对并不轻松的局面,时间一刻不容浪费。没有理由也不应消耗在官僚主义形式主义之中。对此,我们有着充分共识。决定提出,“健全防治形式主义、官僚主义制度机制”。座谈会上领导人要求,“坚决防止和克服形式主义”。
忙是肯定需要的。一个判断,想躺平的会很难。决定明确提到,“加大调整不适宜担任现职干部力度”。
改革,从来不是易事。古今中外概莫如是。前阵子听“中国史话”“美国史话”,思考茫茫千年云云往事,也感慨于此。更何况是全面深化改革。好吃的肉吃完了,好啃的骨头啃完了。大哉乾元,万物资始。“元年”必有大势可借。堪称全面深化改革元年的2014年,强大的群众心理势能,是做事的最大助力。2014 年1 月 22 日,领导人在首次深改组会上说,“全面深化改革,我们具备有利条件,具备实践基础,具备理论准备,也具备良好氛围”,“上上下下热情很高”。深改组会每月一次。2 月,他讲,“起跑决定后程。今年工作抓得怎么样,对起好步、开好局意义重大。”8 月,他说,“今年是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全面深化改革的元年,要真枪真刀推进改革,为今后几年改革开好头。” 等等。十年后的今年或明年,堪称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的元年。300 多改革举措的公布,带来的“元年”心理势能需要用好。不妨重温一下,2014 年历次深改组会的精神。三、有“积极性”才有创造性当二传手,文件加个头,原样转发下去,这不是创造性落实。创造性落实的前提,是积极性。有积极性、主动性,才有创造性落实。事在人为。座谈会上,领导人提到,“要充分调动全党全国人民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人的积极性从何而来?70 多次深改会议,多次关注积极性问题:“需要地方先探路子、创造经验的,中央要及时给予授权,有效调动中央和地方两个积极性”,“加快推进有利于充分调动各方面积极性的体制机制创新”,“激发广大科研人员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要注意调动各方面积极性,抓住各级主要负责同志”,等等。决定里,有大量内容关注积极性。如“建立以创新能力、质量、实效、贡献为导向的人才评价体系”,“大力选拔政治过硬、敢于担当、锐意改革、实绩突出、清正廉洁的干部,着力解决干部乱作为、不作为、不敢为、不善为问题”等。研究真问题,真研究问题。官僚主义和形式主义所以遭人痛恨,原因之一是它不以真问题的解决为依归。业务问题的解决,必应遵循业务规律(同时兼顾考虑其他因素)。座谈会上,领导人提到,“要直面问题”,“强化问题意识,突出问题导向,围绕发展所需,顺应民心所向,着力解决制约高质量发展的堵点问题、影响社会公平正义的热点问题、民生方面的难点问题、党的建设的突出问题、各领域的风险问题,增强改革的针对性、实效性”。六个坚持的原则(坚持党的全面领导、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坚持守正创新、坚持以制度建设为主线、坚持全面依法治国、坚持系统观念),是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新时代全面深化改革的宝贵经验。经验背后包含教训。这些年,我们听过“分解谬误”“合成谬误”等词汇。《决定》提出,“把经济政策和非经济性政策都纳入宏观政策取向一致性评估”,“破立并举、先立后破”等,建立在痛的教训基础上。“运动式减碳”等现象,“最后大不了把工厂关停掉就好了”等消极心态,教训深刻。三个更加注重,包括“更加注重改革实效”。决定中,大量提到“效”。“健全政府投资有效带动社会投资体制机制”,“发展以高技术、高效能、高质量为特征的生产力”,“健全新型举国体制,提升国家创新体系整体效能”,“完善高校科技创新机制,提高成果转化效能”,“建立以创新能力、质量、实效、贡献为导向的人才评价体系”,“构建更有效力的国际传播体系”,等等。改革,需要付出,人财物。一些关键改革,可以“花大代价”,但效力、效能,要高起来。
七、助力“实干家”
拥护改革、支持改革、敢于担当的就是促进派,把改革抓在手上、落到实处、干出成效的就是实干家。政治、经济上尊重,固然需要。人无完人,金无足赤。提供范围内的包容(容错机制),提供更广阔做事空间,助力成事,同样关键。越是改革到深处,越要解决思想认识问题。上下同欲者胜。不止上下,左右也要同欲。“相关地方、相关部门、相关领域要形成推进改革的合力,坚决防止和克服各行其是、相互掣肘”。需要认真学习精神。光学习还不够,还要走出小我。当然还有其他。快 24 点了。来不及写更多。收个尾。阳明先生,曾问自己和身边人:“圣人处此,更有何道?”我们不是圣人,但不妨也思考阳明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