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在深夜,时常写他。
时事
2024-12-26 23:26
北京
(荐《伟人与苏轼》)
今天,毛泽东诞辰纪念日。
上午,一朋友,用长沙话,
念了《七律·答友人》:
23:32、23:57、23:19、 23:59……1956年9月2日,毛泽东填写八大代表登记表。入党时间为1920年。(2021年7月,翻拍自北大红楼)这些年,几句话体会深。
一是,“自古以来,局外之议论不谅局中之艰难。”(丁日昌)多体谅他人。
二是,“枪声一响,再好的应对方案作废一半。”(陈赓)多理解一线。
三是,“我是靠总结经验吃饭的。”(毛泽东)多留心总结。
四是,“错了就抓紧认错,不用辩解。”(一个朋友)多反思自己。一朋友推荐,1983年人民社出版。收录了1920年-1965年期间,毛泽东的372封信,“大多数是第一次公开发表”。再如写给阎锡山(“百川先生”)、蒋介石(“介石先生台鉴”)等人的信,幽默而有说服力;“睡不着觉”时,写给刘少奇的信,聊到贺知章的掌故;写给胡乔木的信,嘱他起草指示,纠正写电报的缺点,详尽而具体……一封写于1957年8月4日。总共七八句话,读起来很有味道。先是让林克帮着找两篇文章。然后,提到自己感冒未好,心绪不宁,尚不想读英文(这里要插一句,毛泽东“决心学习,至死方休”,认真学过英语)。随后,毛泽东说,“你不感到寂寞吧?你可看点理论书。你需要学理论。”他让林克培养兴趣,慢慢读一点,“如倒啖蔗,渐入佳境,就好了”。最后说,“供参考”。第二封写于1957年10月2日。开头便是,“多日不见,有些寂寞罢?”既而要求林克“钻到看书看报看刊物中去,广收博览”。接着谈“我的希望”,希望林克读“略为偏重一点理论文章,逐步培养着方面的兴趣”。让他“下苦功夫学习”,“以不损健康为原则”。 学理论的方法,这两封信有简要说明。先是“培养”兴趣,“如倒啖蔗,渐入佳境”,然后读“略为偏重一点”理论文章等。这是写给中央省(市区自治区)地县四级党委委员的信。“不为别的,单为一件事:向同志们建议读两本书。”
“每人每本用心读三遍,随读随想,加以分析,哪些是正确的(我以为这是主要的);哪些说得不正确,或者不大正确,或者模糊影响,作者对于所有说的问题,在某些点上,自己并不甚清楚。”“读时,三、五个人为一组,逐章逐节加以讨论,有两至三个月,也就可能通读了。”“要联系中国社会主义经济革命和经济建设去读这两本书,使自己获得一个清醒的头脑,以利指导我们伟大的经济工作。”(4)不谈某迪,谈谈22日。
2021年10月21日 23:59
1936年的这天,红一、二、四方面军在甘肃会宁会师,三军“尽开颜”。数年前,因偶然机缘读到《北上——党中央与张国焘斗争始末》(刘统著)一书,我开始对长征话题感兴趣。后来因着一个机会,我重走了长征四川段的一部分,爬了几座雪山,过了几片草地,到了两河口会议、沙窝会议、毛儿盖会议等会议会址,感受颇多。其中,两河口会议会址,就是定下北上方针的地方。它是一座供奉“汉寿亭侯”关羽的关帝庙,位于四川省阿坝州小金县两河口镇。然而,北上方针开始贯彻之时,自恃兵强马壮的张国焘却个人野心膨胀,带队“南下”,另立“中央”。后,南下路线失败(伤亡很大),张被迫取消另立的“中央”,再次北上。这段历史,我们早已耳熟能详。今天写来,寥寥几笔,看似云淡风轻。而在当时,却是极为惊心动魄。很多年后,斯诺问毛泽东,“你一生中最黑暗的时刻是什么时候?”毛答:“那是在1935年的长征途中,在草地与张国焘之间的斗争。当时党内面临着分裂,甚至有可能发生前途未卜的内战。”
毛泽东多次讲过一个细节:红军过草地的时候,伙夫同志一起床,不问今天有没有米煮饭,却先问向南走还是向北走。为何要问?因为,历史以铁一般的事实证明:方向决定成败,乃至生死。红军长征史上,两河口会议的历史意义仅次于遵义会议。它们都悠关生死:人事、方向。极端危险时刻,以毛泽东为核心的党中央,力挽狂澜。(5)粟裕的背影。
综合各种信息,他研判认为:杜不可能走两淮,只会走西南线。镜头一转,是面部特写。似在看图,又在深思,似定睛一处,又神游万里。有这种眼神的人,往往很有魅力。《大决战》三部电影的演员,做到了形神兼具,难以复制。身在农舍,心怀天下。各种思路斗争之后,粟裕决定,相信自己的判断。相信,就是一种赌。赌,也是一种相信。可能对,也可能错。尽管料敌于前,庙算多者胜,战争最大的魅力之一,仍是不确定性。电影里,毛泽东也用到这个“赌”字。他说,所谓战略决战,简单说,就是,赌国家的命运,赌军队的命运。这个“赌”字啊很不好听,可又找不出一个更恰切的字来代替它,就是这么一回事,“啪”的一下,押上去咯!正是因为如此,事情临到了面前,又禁不住心扑扑地跳,哪有这个道理呀,心跳的什么呢?我们不怕燃烧,我们不怕白热化,我们不怕烫着这里、烫着那里,我们的手,不能发抖哇!(插一句:《大决战》的台词,很经典。我方、国军皆是。如林彪,“我准备了一桌菜,结果来了两桌客人,这饭怎么吃?”“告诉程子华,我不要伤亡数字,我只要塔山!”卫立煌,“兵法上说,勿以军重而轻敌,勿以独见而违众,勿以辩说为必然,这三个勿字,总统全占啦。”)粟裕的背影,就是在这“押上去”、“心扑扑地跳”、“白热化”的状态,需要作重大决策时的背影。事实证明,他的判断,他的赌是对的。后面的历史,我们已经清晰:杜聿明被活捉于河南商丘永城陈官庄。毛泽东说:“淮海战役,粟裕立了第一功”。粟裕,一个专注的人,一个有两把刷子的人,一个敢于作出决断能打胜仗的人,一个敢于实事求是勇敢去“赌”的人。他的背影出现在电影里,也留在历史深处。历史不会忘,人民不会忘。学党史,一个很深感受:党的成熟,吃尽苦头,一路摸爬滚打,太多生死,太多教训。一般认为,遵义会议是党成熟的转折点。一是懂了实际——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结合;二是独立自主——以前做决策太依靠共产国际,现在更换领导层这种重大决策也自己做主了;三是领导集体坚强成熟了。党的真正成熟,在延安窑洞(尤其毛泽东思想的提出)。除了党史,我们还学新中国史、改革开放史、社会主义发展史。新中国、改革开放、社会主义,它们的成熟,同样是一个渐进过程。1949年时,毛泽东说,“中共28年,再加29年、30年两年,完成全国革命任务,这是铲地基,花了30年。但是起房子,这个任务要几十年工夫。”今日之成熟,只是未来房子的地基,这是一种功成之后的清醒和高远。1992年,邓公展望“一整套更加成熟、更加定型的制度”,说“恐怕再有三十年的时间”。这是对今日青涩的承认,对未来成熟的期许。十九大对2035、2050进行部署,瞄准“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任(任正非)当年思考的问题,张(张一鸣)需要思考也必然在思考了,包括但不限于以下几点:《狭路相逢勇者胜》《华为的红旗能打多久》《华为的冬天》《活下去是企业的硬道理》《成功不是未来前进的可靠向导》《深淘滩,低作堰!》《前进的路上不会充满鲜花》……今日“必经之路”,实则“早已走过”。那就是“长征”和“持久战”:走好新长征路,打好新持久战。此前我们谈过,全党现在在学“四史”,党史、新中国史、改革开放史、社会主义发展史。越学大概越明白:辉煌来之不易,道路来之不易,苦难不是前人专利。七月底的那场政治局会议强调,“我们遇到的很多问题是中长期的,必须从持久战的角度加以认识”。持久战的概念,再熟悉不过,我们刚刚纪念了抗战胜利75周年。对于“凡是”危害我国人民根本利益、危害我国主权、安全、发展利益等各种风险挑战,领导人说:只要来了,我们就必须进行坚决斗争,毫不动摇,毫不退缩,直至取得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