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刊丨我们的12月刊来了!

体娱   2024-12-02 12:01   北京  

我们的12月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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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海报】

《哈利·波特与凤凰社》

《哈利·波特与混血王子》

《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上)》

《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下)》

【特别加赠】

【焦点】

哈利·波特,魔法永恒(下)

今年10月到11月是属于中国哈迷的狂欢,八部系列电影的连续重映让二十多年来伴随魔法成长的影迷们重回那个光怪陆离的神奇世界,至截稿前,系列总票房已超越十亿大关。

“哈利·波特”诞生的20多年里,整个世界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剧烈变化。那本在咖啡馆里写出的魔法小册子已经成为史上最伟大的童话经典,也成为了电影史上最成功的奇幻IP。更重要的是,它成为了几十亿人人生道路上的重要伙伴,让人们可以不断追忆、思索、感怀,在当代文化和思潮如此割裂的世界上,还有着那么纯粹、蓬勃、不拘一格的瑰丽想象。它平等地击中了每一位读者和观众的内心,那里不但有超越庸常现实的魔法与纯真,也有着与各种教条与极端相对照的宽容与自由。

如今重看“哈利·波特”的小说与电影,人们总会在其中发现各种缺点,如不够严谨的魔法设定,过于英雄主义甚至刻意的情节安排,亦或是前后章节明亮与黑暗过大的反差,都让人不得不承认它在文学和艺术层面并不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但和历史上许多独一无二的作品一样,它有着时代的局限,也有着超越时代的意义。那些都独属于人类智慧和经验的美好,是AI永远无法复制的。

《环球银幕》编辑部重新打造此次“哈利·波特”连载大专题的过程,也像二十年后重新步入影院的哈迷一样,如同重温了一场美梦,是一个无限温暖也无比感动的历程。无论电影还是专题,总有结束的时候,接下来让我们骑上火弩箭,继续追寻我们生命中的金色飞贼。

【首映】

《魔法坏女巫》

脱胎于经典电影《绿野仙踪》的音乐剧《魔法坏女巫》以其独特的叙事方式和感人至深的音乐,成为百老汇最受欢迎的剧目之一。如今,这部经久不衰的音乐剧,终于在万众期待下被搬上大银幕,成为2024年末的一大电影盛事。

电影版阵容强大,由曾执导歌舞片佳作《身在高地》和“舞出我人生”系列的朱浩伟执导,曾凭音乐剧《紫色》百老汇复排版成为托尼奖、格莱美奖和艾美奖得主的实力派演员辛西娅·埃里沃,与格莱美奖得主、获多张白金唱片认证、昵称“A妹”的超级巨星爱莉安娜·格兰德联袂主演,加上出自原版音乐剧的音乐和舞蹈,将为观众献上一场视听盛宴。

《魔法坏女巫》于12月6日在中国上映,无论你是音乐剧的忠实粉丝,还是首次接触奥兹国的“路人”观众,本片都将为你带来一场难忘的文化体验。准备好“抵抗重力”(音乐剧中的同名经典曲目)吧,这是一场值得你进影院体验的奇幻之旅!

《角斗士2》

一场声势浩大的攻城海战,拉开《角斗士2》的序幕。雷德利·斯科特试图以最古典的方式震撼口味早已不复当年的新时代观众,于是我们看到一场场精心设计、各具卖点的血腥角斗戏码,它们都以一种近乎悲壮的老派调子向观众发起挑战。

纵使影片“王子复仇”的故事线索过于简要且典型,缺乏新鲜感,但这些厚实壮丽的奇观场景却让人无法否认,雷导功力尚在,史诗片余晖仍足以飨老影迷们。

一场盛大的怀旧当然不足以成为理由,时隔二十多年拍摄《角斗士》究竟所为何来?雷德利·斯科特的回答略显任性,因为它够有名:“为什么不呢?”不过我们还是能从影片的结尾得到一些更走心的答案:主角路奇乌斯试图跳出权力的循环游戏,只想弭兵止戈,缝合裂痕。

雷导给了这部血腥史诗一个童话般的结尾,这一时刻似乎才真正让人抓到了那二十多年前感染我们的《角斗士》的灵魂:那曲恢弘凄绝的英雄挽歌,恰在马克西蒙斯的手心拂过麦穗时,最为动人。

《酷儿》

看《酷儿》的第一感受,是“虚幻”。

《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里令人着迷的实景意大利风光依然历历在目。少年们漂亮的肉体肆意暴露在炽热南意的明媚阳光下,他们在田野里奔跑,在山林中呼唤,在真正的大自然中拥抱夏天的气息,那是对青春生命的礼赞。

而卢卡·瓜达尼诺在《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七年之后完成的这部《酷儿》,却仿佛是其反面:年老色衰的肉体与近乎腐烂的灵魂,在虚构的城市场景中,决绝地追寻着可望不可即的欲望对象。

在著名的罗马电影城(Cinecittà),《酷儿》营造出来的非现实感会让人联想到去年同样入围了威尼斯电影节主竞赛的《可怜的东西》,而这种虚假感很有可能是瓜达尼诺的刻意为之,因为这整个故事,本来就是一个致幻迷梦。

【剧集】

《我的天才女友》第四季

虽然书迷早已知道故事,且作者埃莱娜·费兰特在书中声明“只有在那些糟糕的小说里,人们才会想着正确的事情,说着正确的话,事情总有个前因后果……最后有一个让人安心的结局”,但《我的天才女友》第四季呈现出来的迷失、混乱还是让很多观众难以忍受,痛骂“渣男”尼诺和“恋爱脑”埃莱娜,剧集评分创下新低。其中当然有剧作上的失衡和演员更换带来的情感落差,而对衰老、对女性犯错的恐惧和低容忍,也是一种切实的观众心理。

《我的天才女友》是HBO首次制作小语种剧集,相较原著在世界范围内广受认可,该剧从2018年首播以来略显冷门,也一直被各类奖项忽略。但它在中国获得了很高的热度和口碑,前三季的豆瓣评分均超过了原著,第四季的“崩塌”和争议更犹如一面镜子,映照出我们自身的痛苦、焦虑和愤怒。

《住宅区的两人》

在当代日本影视剧的类型划分中,治愈系是不容忽视的一支。

它依托于日本战后,尤其是21世纪以来优渥中陷入停滞的现实生活,却又超越生活中所谓真实与虚假的界限,弱化柴米油盐的现实之苦,提炼风花雪月的审美趣味,不需要激烈的戏剧性,甚至不需要情节的连贯性,却能收获心灵的感悟与情感的慰藉。

在自成一派的治愈类型中,小林聪美堪称“教主”,长久以来专攻此道,她主演的《海鸥食堂》《眼镜》等影视剧可谓奠定了治愈系的根基。

偶像出身的小泉今日子虽然戏路宽泛,但在治愈一脉上也用力颇深,她和小林聪美便多次搭档出演,如年轻时的《西瓜》、中年时的《母亲河》,以及这部跨过五十岁门槛的《住宅区的两人》。此间的人情世故、内心感怀绵延起伏,自成世界。

【专题】

我在美国拍短剧

从去年春天开始,我们洛杉矶华人影视圈里就开始互相吆喝,写不写短剧,拍不拍短剧?一个月出剧本,三周筹备,一到两周拍摄,随时建组随时开机,仿佛火车站门口的小巴,凑够了人就发车,这趟没赶上,下一趟马上就来。一部短剧100来集,一集一分多钟,投资的是中国人,主创除了演员都是中国人,却完完全全拍给外国人下载付费看,这事乍听上去是不是挺神的?

商业报道数据显示,2023年中国出海短剧的收入是1.7亿美元,2024年增长超过7倍,仅上半年总流水突破23亿美元,预计全年将达到40亿美元。全球经济大环境萧条,电影市场水深火热,电视剧集小火慢煎,只有出海短剧热度爆表,是毫无疑问的风口。

这次有幸邀请了三位身先士卒的圈内好友,接受我的“严刑拷打”,分别从导演、制片人和出品人的视角,为大家好好聊聊出海短剧的内里乾坤。

【人物】

拉尔夫·费因斯

拉尔夫·费因斯留在你心中的上一个银幕形象是什么,是《菜单》中优雅又变态的高级餐饮主厨,《007:无暇赴死》中的新任M,还是《王牌特工:源起》中的初代领导者?或许很多人的答案还是——伏地魔。

时光荏苒,距离上一次费因斯执起魔杖,饰演“连名字都不能提”的黑巫师已然有13年之久。其间,他自导自演了三部影片,在冷战题材的芭蕾舞者传记片《白乌鸦》(2018)中流利自如地讲俄语,举重若轻地佐证着观众对于英国科班演员的“全能”想象;出演了九部舞台剧,去年复排了莎士比亚悲剧《麦克白》,戏剧录制影像如今还在全球的部分院线上映。

今年秋天,费因斯的两部新作分别在特柳赖德电影节和多伦多电影节展映:揭露罗马教廷选举阴谋的《秘密会议》和重写《荷马史诗》的《王者归来》,他也因此成为这个颁奖季多个影帝桂冠的有力争夺者。

12月刊,带来拉尔夫·费因斯专访!

茜尔莎·罗南

自《伯德小姐》《小妇人》后,茜尔莎·罗南便成为90后演员的领军人物。关注她的观众会发现,近两年她的曝光率和作品有所减少,那是因为,她从2018年开始恋爱了——对象是英国男演员杰克·劳登,今年正式完婚!

除了生活方面有巨大转变,30岁的罗南今年在事业方面也颇有建树——有两部作品亮相,对于近年基本上一年拍一部电影的她来说,算得上是“大年”了。《逃脱》和《闪电战》很有特点,分别入围了圣丹斯电影节和伦敦电影节。《逃脱》中,她不仅挑战了难度很高的酗酒角色,还首度担纲制片人;《闪电战》里,她饰演找失踪儿子的母亲,让人不禁感叹——茜尔莎·罗南也到了演妈的年纪了!

在银幕上,罗南的演技愈发成熟,能在叛逆的“伯德小姐”和沉稳坚定的“小妇人”间自如切换;在不同人生阶段间,罗南也实现了从伯德小姐到小妇人的跨越。无论处于哪个阶段,不变的是她步履不停的个人成长和执着坚定的职业目标,正如她所说:“电影有传递情感、引发共鸣的力量,我的目标就是在每部作品中都能找到这种力量。”

12月刊,带来茜尔莎·罗南专访!

【影响】

伊丽莎白·泰勒

2024年,经典好莱坞粉丝都在追看一部纪录片——《伊丽莎白·泰勒:遗失的录音带》。它的诞生很大程度上和已过世的理查德·梅里曼有关:这位《生活》杂志前记者的遗物中,有一卷1964年采访伊丽莎白·泰勒的录音带,长达40小时,其时年方32岁的泰勒处于人生巅峰。

即便不露脸,那标志性的魅惑气声已然透露,这是位举世瞩目的巨星;除非她真的想表明某种立场,她的性感声音才会稍微收敛一下。

在这部纳内特·伯斯坦导演的纪录片中,梅里曼和泰勒的对谈以画外音的形式出现,辅以电影和电视剧的资料片段:上世纪四五十年代的贝弗利山庄和好莱坞,泰勒出席公开活动的画面,她的电影,家庭快照,成年后泰勒与各色男友在一起的剪报。片中有很多珍贵的现场实录,都是泰勒的密友罗迪·麦克道尔所拍:如她和蒙哥马利·克利夫特在海滩嬉戏,或是与詹姆斯·迪恩在片场骑马。

我们后来知道,这些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友”,要么是东家米高梅为她安排的所谓“约会”,要么便是彼时限于社会规范无法出柜的同性恋。泰勒和这些男孩的相处属于各取所需:后者需要一个挡箭牌,前者需要一个阻挡追求者的缓冲带。

《伊丽莎白:遗失的录音带》最迷人的地方在于,它提醒观众曾有一个和今天截然相反的世界。在那个世界,明星不用面对无处不在的手机、相机,对少数几个完美无瑕的明星的喜爱,可以将地球上难以计数的陌生人联系起来。

《怪谈》六十周年

六十年前的1964年12月,小林正树执导的《怪谈》上映。这部聚焦日本怪谈文化、形式上极具风格的电影很快便征服影迷,并于次年获得戛纳电影节评委会特别奖和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提名。

然而在当时的日本,影片却毁誉参半。虽然获得当年《电影旬报》十佳电影第二名,但生性较真的小林正树,硬是将原定四个月的拍摄计划拖延至九个月,制作成本也由一亿日元飙升至三亿日元,而影片票房不足三亿日元,直接导致制作方胡萝卜俱乐部破产。

《怪谈》依托日本传统的怪谈、灵异题材,拓展了心理恐怖类型的边界,为《午夜凶铃》等新型恐怖片提供了丰厚的文化滋养;而影片对于东方美学与现代艺术的有效融合,更是创造出独特的视听语言,对包括黑泽清在内的一众作者导演产生了深远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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