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物志 | 你是我永恒的根

教育   2024-11-17 14:48   重庆  



南北贯穿,相互平行,一条条褶皱山脉起落百尺高低;四山拱卫,两江汇集,随山就水的城墙成就了十七座城门的传奇。


“三分山,六分丘,三厘坝”,从先秦到明初,以张仪、李严、彭大雅、戴鼎为代表的筑城先贤们,将山城的西墙从小什字一路延伸至七星岗。其中戴鼎更是以“五行阴阳”确定位置,以“九宫八卦”确定数量,象天法地,筑起十七道城门。城门九开八闭,“九开”临江而建,为水门;“八闭”离江较远,为旱门。水门开而旱门闭,意为“以水克火”,以示“金城汤地”的含义。


十七道城门,从“太安太平”“通远定远”,先贤们用最美好的词汇,寄它们以美好祝愿。


老城门一经建成,便和山城紧紧地融合在一起。木石垒就的躯体成了凝固时间最好的工具,细细记录着山城的每一次呼吸,留下山城人永恒的根。《重庆歌》便是最好的体现。它以山城为名,却只字不提山城,反而将十七座城门贯穿全歌。城门之于山城独特的意义,可见一斑。




哼起《重庆歌》,过去的痕迹在眼前徐徐展开——朝天门靠近码头,古典气派,用以告示来人、迎官接圣;储奇门连接水陆,沟通上下,商户群聚,广纳奇珍;还有交通总汇南纪门、储存粮棉千厮门……















图为历史中的朝天,储奇,南纪,千厮门)


山城人的祖祖辈辈都在此处安居乐业,山城人也把他们对城门的理解和记忆都写进了歌谣里,代代相传。这成为他们的根,成为他们的魂,成为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城市印记。


青苔斑驳,藤蔓生长,嘉陵江水日复日地向前流去,一个百年接着另一个百年。老城门也一个接一个地被埋葬在过去——朝天门、临江门被推倒,成就了如今向外扩张的渝中半岛;翠微门消失在“九·二”火灾中;通远门、东水门部分保存。余下更多的城门,则是渐渐淡出历史的脉络。


而这首《重庆歌》,穿越时间,从过去来到现在。它朗朗上口的节奏、通俗易懂的歌词,带着过去木石筑就的身影,刻在每个山城人的心里。




但是山城不能没有城门。如今漫步在山城里,仍能找到《重庆歌》里的那十七个名字,只是他们变成了新的模样。


朝天门后大型地标建筑来福士拔地而起,吸引了五湖四海的游客,操着不同方言的人相互交谈着,热闹犹如往昔。千厮门处架起千厮门大桥,飞索连接,横跨两岸,每到夜晚,华灯初上,江水悠悠倒映着大桥上的风光,仿若一场盛大的烟火。夏时人们尤其喜欢聚集在此,听江风吟唱远古的歌谣。洪崖门则是年轻人喜爱的去处,四周星星点点的小摊和穿梭的“摩的”自带江湖气息,青春又热血;或许也可以去到金紫门,找一家藏在角落的火锅店。老板娘会一边热情地招呼你,一边大火猛炒着火锅底料


(图为东水门)


还有东水门。在这座保存还算完好的城门下,总是聚着一群大爷大娘,他们大多挑着扁担卖自家点的碱水豆腐,却并不叫卖揽客,更像是在怀念什么。有时天气很好,他们便会唱起《重庆歌》,每每唱到东水门,又会显得格外开怀。

“东水门,有一个四方古井,

正对着真武山,鲤鱼跳龙门——”

“鲤鱼跳龙门哦——”

欢声笑语中,古井泛起波澜,好似脚下的城门也在跟着欢笑。



城门往外,

高楼大厦密密麻麻地生长,

但此处,

是山城永恒的


图片 | 来源于网络

文字 | 罗舒文

编辑 | 王誉悦

审核 | 梁向欣 惠驰文 刘洺赫

责编|丁金晶 龚倚蝶

校审|包晗 罗琳 付彦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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