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三年,世界改变了许多,作为全球数十亿家庭的一员,在德国的女儿,也迎来了他们可爱的女儿——小奥妞,我的外孙女。
然而,疫情隔离,直到她一岁七个月,才踏上回国的旅途,小外孙女开始了她人生第一次远行,开始了她的“远方”,也启发我的“诗”韵。
小外孙女无数个“第一次”叠加成“远方”无数个变换的符号,令人无限遐想 。第一次乘坐德国和中国高铁 ,不知道她感到了区别没有?第一次看到法兰克福和北京机场 ,不知道她看到了不同的文字标识没有?第一次乘坐国际航班大飞机(空客380)和国内航班小飞机 (波音737),不知道她体会到异样没有?第一次啊又一个第一次 ……她闻到了“远方”的味道。 各自人生的第一次。 你来“远方”“工作 ”,却诱发了外爷的“诗”韵,我们共同编织了悠闲的“远方与诗 ”。不记得哪一年的哪一日,我看到一个非常漂亮的照片 ,上面是几个小女孩儿 ,在悠闲的玩耍 。下面的题字令我记忆犹新 :“玩,孩子们的职业 ”,这不正是可爱的奥妞在中国两个月的正式“职业”吗 ? 小外孙女儿喜欢滑滑梯 ,无论是在德国 ,在中国 ,滑滑梯是她“职业”生涯中最得心应手的一项, 无论是直线的还是曲线的 ,矮一点的还是是高一点的 ,红色的还是蓝色的 。 滑滑梯,所有孩子们都喜欢的一种职业 。小奥妞也一样 ,也许她认为沿楼梯一步步上去的努力,然后获得快速下滑的小刺激和身心快乐, 这就是一种职业成功 。 滑滑梯就是外孙女的一项工作, 以至于在医院门口, 酒店门口,假山边上,稍微有点坡度的人行道 ,她也要坐下来向下滑 ,可就是滑不下去。 哈哈, 看来她的“职业能力”还有待于提高 ,心中还没有建立起角度大小的概念 。虽然滑滑梯, 是她目前最娴熟的一个“职业 ”。 小外孙女同样喜欢开车 ,虽然只有一岁多的年龄 , 但是, 她已经是各种车的“司机”了 。有手动, 有脚动 ,有电动 ,还有其他人推动 ,当然,还有真正的汽车。
游乐园人声鼎沸, 嘈杂异常 ,看她还是聚精会神,专心致志 。 就是不知道车是静的?动的? 反正方向盘是左右变换的。 电动的,慢速的,音乐伴随的小车,驾驶起来得心应手 ,人车一体潇洒无比 。小车驶来, 家里爱犬也要让道。 三轮自行车, 虽然有脚蹬 ,但没有培训考证,她不会用脚做动力 。动力是外婆推动的 ,但也是她的职业。环保健康 ,其乐融融 。 外爷能开车,奥妞也能。小车能开,大车也能开 。虽然不知道两脚怎么放,油门和刹车也不知道在哪里?但是,手握方向盘的姿势还是像回事儿 ,像模像样 。 不管怎么样 ,她开过的车,种类已经够多的了 ,多面手,拿的驾照是多用途车的“超级驾照 ”。 小奥妞不但喜欢开车 ,伴随着的另外一个“职业”是修车 。不管是小车(Car),公共汽车(Bus),还是挖掘车(巴格-德语发音),统统都可以修理 。 每天早上,起床“上班” ,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要外爷帮助拉开抽屉。 取出她称为 “刀刀”(小十字螺丝刀 )的工具, 然后用“刀刀”在玩具车的电池盖上旋转几下 ,让外爷把电池取出来。 把电池调换一下 ,再放进电池盒,盖上电池盖 。再用”刀刀”把螺丝钉对准,正反转几下 ,就“表示 ”把车修好了。然后嘴里说“开”,用小手把开关拨向“on”的位置 ,玩具车就会发出各种音乐声 ,今天的工作做好了,可以拿到“薪水”了 虽然小胖手用“刀刀”不会松螺丝钉 ,也不会紧螺丝钉,只会对准螺丝刀正反拧几下(必须外爷帮助 ), 但还是乐此不疲 。显然 ,修车这个“职业”是不合格的 ,但每天还是要坚持 ,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 ! 玩沙子,好像是天下所有儿童都乐意选择的一项“职业”,小外孙女 也一样 。成人们不理解孩子们是在享受什么 ?炎炎夏日 皮肤接触到沙子的凉意 ?挖个深坑 ,堆个沙山 ?造个只有自己知道的模型 ?还是堆一个谁也不认识的“沙人” ? 小外孙女同样喜欢阅读与画画 ,现在很多有声读物的大量出现 ,极大地提高了小孩子们的阅读兴趣 。每天阅读是她的必修课,也是自觉完成的“作业”, 不过坚持不了10分钟 。通过反反复复的阅读, 奥妞几乎认识了大多数的交通工具 ,也能分辨出他们中英文的发音 。 对小奥妞来说 , 阅读不是学习 ,更不是负担 ,是认识世界的起点 ,感受自然的开始 。 写写画画, 涂涂抹抹,是孩子们的天性, 也是孩子们模仿大人的开始。小奥莉每天雷打不动的写写画画 ,不管是在洁白的墙壁, 光亮的门板,坚硬的地板 ,柔软的沙发 ,有画的图书 ,无画的白板 ,只要她想起来了, 只要她看见了, 都会画上几笔,并且用不同的颜色 。 尤其特别,在外爷的脸上画 ,在外爷的T恤衫上画 ,外爷白色的T恤衫,奥妞精心而随意的绘画 ,成为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无与伦比, 无法复制的 “画衫”。 画山像水 ,画树像草 ,画方像圆 ,无论画什么都是美好的 。 外孙女的职业是多样的, 变换的 ,随机的 。看见小水坑,要踩水;遇到大水池,要游泳或玩水;碰到水桶,要提水 ;撞见行李箱,要推动;拿起电话,要Call“喂!喂!”;举起手机,要“啪啪”拍照 。
“玩,孩子们的职业 ”这句经典的话语 ,概括了孩子们对未来美好的无限憧憬 。玩,是孩子们的职业, 也不是孩子们的职业, 是他们来到这个世界, 世界送给他们的见面礼 。 玩,各式各样的玩 ,在大人眼里是玩,在孩子心里却是是职业训练 , 寻找适合自己的未来,启发五彩缤纷的幼小心灵。在奥妞的眼里, 在奥妞的心里, 眼前的世界没有什么事不能做 ,没有什么事不敢做,正所谓:世上无难事, 初生牛犊不怕虎 。 当奥妞和我女儿返回德国时 ,我们最担心的是落地机场后 ,女儿既要推动三个行李箱, 还要照顾奥妞, 这可能是一路旅行中最难的一件事情 ,也是我们比较担心的事。 就是没有想到 ,落地后, 小奥妞竟然帮着她妈妈推了一个行李箱出候机楼 ,真是惊奇 ,毕竟她才只有一岁十个月 ,大人们想不到的事情, 一岁多的小奥妞做到了 ! 民以食为天 ,从小奥妞身上就可以看的出来 。每当他肚子饿,要喝奶的时候 ,就把两个小手分别插在腰间,小嘴里喊着“奶奶,奶奶 !”,好一幅“生气”的小样 ,好可爱的一幅憨态画面 。看见妈妈或外婆开始泡奶粉 ,就自觉地爬到沙发上 ,小脑袋枕在枕头上,抱着她可爱的难以割舍的“小紫熊”玩具 ,静静地等待 。 动画片是奥妞另外一个“食粮”,尤其是现时流行的“小猪佩奇”动画片节目 。当她不好好吃饭的时候,当她闹情绪的时候 ,当她身体有些不舒服的时候 ,当她不愿洗澡的时候 ,打开动画片让她看, 无论是电视,还是手机 , 她立刻会安静很多 ,如同享受了一顿喜欢的大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