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洪营,男,民族:汉,1967年9月9日出生。笔名毋治、晓睦、不挡,微信名“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系看阴阳宅(道教)风水先生,相面,算卦,起名,结婚看日子,批八字,根治邪病。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摄影协会会员,德州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作家协会会员。自1999年起,先后在国家级、省级、市级报刊发表新闻、散文、诗歌等作品90多万篇作品。2005年在《现代交通报》上“我与交通同行”征文大赛中荣获优秀(金奖)。
芳魂艳骨知何处,春草茫茫墓亦盖
文/牟洪营
祈家事平和,花朝月夕多胜意,愿人间芳华,岁岁年年长安康,乐亲朋,岁无忧,新春快乐……愿保兹善,千载为常,欢笑尽娱,乐哉未央。新的一年,祈愿爷爷、奶奶、父亲永怀善意,清澈明朗,无忧无虑,平安顺遂,吉祥圆满……
此时此刻,华灯初上,万家团圆,新年将至,惟愿山河锦绣、国泰民安,惟愿和顺致祥、幸福美满-除夕快乐…… 历添新岁月,春满旧山河,春去秋往万事胜意,山高水长终有回甘,祈心中所念皆可得偿所愿,风雨归舟亦能相依相安,愿万般熙攘化为清风朗月,四方梦想变成来日可期……
除夕除夕,除去烦恼,迎接希望,守岁守岁,守住好运,岁岁平安,迎新迎新,迎来快乐,万象更新,祈福祈福,祈祷送福,祝福添福……烟花灿,笑脸甜,是除夕之美,贴春联,挂红灯,是除夕之颜,磕喜头,拜大年,是除夕之形,庆团圆,合家欢,是除夕之乐 祝吉祥,盼平安,是除夕之愿。除夕之夜,万家灯火,愿爷爷、奶奶、父亲的生活如同这万家灯火,温暖而明亮,永不熄灭……
全家人已走进了2025年崭新的天地!祝福从心里发起,送给爷爷的、奶奶的、父亲的是:“紫薇寰宇照天地,烟火起,繁人间,霓虹闪烁,举起酒杯!敬爷爷、奶奶、父亲!助登攀。烟花落,经此年华横溢,四季平安,财源滚滚,事业飞黄腾达了三江都堰,贺新春!举杯!年味正浓,人间烟火盛,喜气绕。阖家团圆笑声喧,金蛇迎春交好运,快乐心情似火烧!情谊真,福星照,幸福生活步步高!欢声笑语过大年,满桌佳肴香气飘。烟花绽放炫霓彩,万家灯火暖如歌!心中都有梦,眼里都有光,脚下都有路,未来都可期!烟花璀璨,钟声悠扬。祝梦想成真,幸福绵长。让心中充满阳光,让脚步更加有力铿锵。活力满满,前程锦绣!祝福永在!
今日是除夕之夜,把爷爷、奶奶和父亲接回家中来过年了。由于吾的梦呓,爷爷、奶奶、和父亲在吾的心底默默流淌,吾的思念,在吾的天空静静书写,吾的秋水,在吾的小溪里轻轻荡漾,谁带走了吾那潸然的泪花,谁带走了吾那多情的羽翼,谁轻轻扣上了吾那悱恻的心扉,残花满地,谁惹了吾的相思泪,春风皓月,谁带去了吾遥远的牵挂。
春风漫月,溪水回旋,一个个宁静的音符跳动着午夜。瑟瑟冷风吹进吾的心坎,荡起心中多情的涟漪,低头聆听这无声的黑夜赐予的片刻缱绻,春月说着离别,残花讲着心碎,爷爷、奶奶、父亲在天堂,是否听到吾彼岸的呢喃?皓月独坠,银色的月光,洒满无尽的苍茫,漆黑的夜变得通透,似乎要将今夜的迷茫画上一个休止符。孤单的倩影慢慢在月光下辗转,透窗看冷冷的月光,有点惆怅,有点忧伤。
伫立在窗下,满地的残花,依旧飘着淡淡的清香,那是晚春的余香,穿梭在残花的碎瓣上,仿佛已有千年的轮回,仿佛自己就是秦淮河上那多情的伊人,手抚阵阵琵琶,青衣幔纱坐在一叶孤舟,弹着一首首相思的水调。手轻轻拾起花瓣,一片飘零在手中慢慢枯萎,花开到荼蘼是心碎;开到萎靡是零碎;吾的爱,开到了荼蘼,随后伴着一席春风散去,吾的天涯,爷爷、奶奶、父亲是否用心在听诉呢?
春月淡淡,残花漫漫,依旧将往昔在指尖迂回,轻轻撩动指尖的烟丝却断了,回忆就像烟灰一样,慢慢化为灰烬,不曾留下丝丝的痕迹。也许回忆是多余的!也许缱绻是多余的!也许流泪也是多余的!谁不能去想?谁又能忘呢?
唐朝诗人白居易在《罗敷水》里诗曰:“野店东头花落处,一条流水号罗敷。芳魂艳骨知何处,春草茫茫墓亦盖。”今夜,是撩动了吾心底的思念?今夜,是爷爷、奶奶、父亲煽动着吾多情双眸?今夜,是爷爷、奶奶、父亲在天堂听吾碎碎念?今夜,是爷爷、奶奶、父亲在这清澈的月光下,让吾潸然泪下?诗意飘香的一朵落花,落在浮生的一片草丛;宛如父亲的轻盈,一步一青花,一颦一额首。檀香拂过吾久别的惆怅,三生春风,也吹不走这染冢的暗香。吾在一季烂漫里轻读莫失莫忘,与爷爷、奶奶、父亲一同俯瞰天涯。
那一年花落肩头,一低眉,一回首,是爷爷、奶奶、父亲悄悄摆弄的衣袖,不轻易间挑逗了吾发下的温柔。吾指尖轻捻,像个矜持的俗夫子,将一缕衷情,悄悄藏在送吾的秋波。那一年雨后街头,吾与爷爷、奶奶、父亲漫步在步行街的婀娜多姿翩跹,听飞来飞去的春声,悄悄在雨后播撒红豆,再回首,那红花已画满琼楼。吾站在楼下,接住爷爷、奶奶、父亲抛下的承若,一行青字在手心里缱绻,愿得一人心,白手永恒不分离。
“芳草才芽,梨花未雨,春魂已作天涯絮。晶帘宛转为谁垂,金衣飞上樱桃树。故国茫茫,扁舟何许,夕阳一片江流去。碧云犹叠旧河山,月痕休到深深处。”沧海明月,天长地久;相知伊人,在水迢迢。那一年锦绣终究变成今夜的一帘幽梦。梦终究是梦,早早的醒来,一聚一别间又进了同一个梦。浮生若梦,为欢几何,花自常开,花思难懂。有一种邂逅,仿佛是前世的约定,只是在今夜淡忘了许久。只需一次相视无言,悸动的心便开始浮动。就在一瞬间,吾的目光已穿越了数载春秋,抵达海海无涯苦作舟,誓山盟,赴一场海沽石烂漫步人生路的契约。
惜花间思绵,岁岁年年;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长琴依楼,伴水听风。那落花落进一樽芳酒,撩动酒香,只需一盏便醉在花前月下,依稀看爷爷、奶奶、父亲转身的倩影楚楚,禁锢了时空,幻虚了苍穹。春有拈花,夏有听风,秋有寻月,冬有画雪;须臾花开,烟雨风声,婵娟月缘,聚散雪影。
四季淡罢,淡罢逍遥时节;执于一念,一念终归皈依。爷爷、奶奶、父亲镜鸾于四季的更迭,吾眷恋于缘属的天定;爷爷、奶奶、父亲挥一挥衣袖,告别昨日的云朵,吾摆一摆手,泪葬姹紫的嫣红。无畔春夏秋冬,可笑一场山河永寂,只因受困一念,延途风景也只是心期千劫。风不语,黄昏还在枝头,油菜花却比人消瘦。
与其相见徒增无果忧伤,不如不见。生生两端,或许还有一丝溯光牵绊。让金风玉露在天堑里相逢,泪泱的存在也只是往日非非,在这一刻细嗅暮然。花若怜,依恋在谁的指尖,不思量,让两端彼此成了岸。一句句,一篇篇,荆棘铺满泛黄的书页,让吾心甘情愿掉进伏满婆娑的陷阱。三尺孤坟的爷爷、奶奶、父亲的坟墓地碑,无处话凄凉,看不透生死两茫茫,自然难忘。渡吾无涯,逝吾远香,便默许了爷爷、奶奶、父亲地老天荒;沧笙踏舞,静水深流,便与爷爷、奶奶、父亲紫陌纤尘。心悸动只叹情已远,雾聚散梦也该醒来。那千帆过后的沉寂何时背负万丈尘寰。此山无水,不必忘返,此路无花,无需留恋;既是无缘,何须誓言,既然转身,莫说再见。拈花听一语长河青山,花胜人间一场醉红颜;拈一束夕颜花音,细茗一曲落花,一段天涯。
何时有卸甲归田,何时能执手天涯,千年过去了,爷爷、奶奶、父亲墓前的野花何时开变了模样,千丈峰下,与爷爷、奶奶、父亲悲欢已成塚。今年桃花初开,爷爷、奶奶、父亲忍心负吾一世韶华,吾又忍心葬爷爷、奶奶、父亲一生情话?一曲终了,等下一世饮罢飞雪,再为爷爷、奶奶、父亲弹这断弦的吉他,不是吾心猿意马,只是吾的心痛够了。尘埃落定,一个一个父子情字写不尽万千离殇,那些满天飞卷的思念,爷爷、奶奶、父亲看得见吗?那些弹变音符的眼觑红尘,爷爷、奶奶、父亲,听得见吗?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轻依坟茔前的素碑,看着碑上的名字影影濯濯,吾成溪的泪水,填满字里行间的浅壑,顺着那月缺形的尾笔,能否流进爷爷、奶奶、父亲的心眸。吾傻傻的一直埋头看爷爷、奶奶、父亲,却忘了爷爷、奶奶、父亲的倩影早已在吾头顶的上空。千年过去了,吾已中年,爷爷、奶奶、父亲转身的背影还是如初的五十八吗?那一年,那一刻,凝静于吾的期待,时间何时冻结?
吾若离开,爷爷、奶奶、父亲是否难过;爷爷、奶奶、父亲已远去,吾又怎会舍得?浅浅暗伤,夜幕垂帘,等烟花绽出月圆,梦回曲边,吾依麻醉,麻醉在那一束束野花依然氤氲蔓延的坟头。吾恒静不语,浅意笑的细听父亲藏在花丛间的声音,那声音细而婉约,只有吾能听懂。
“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一千年过后,多希望,重阳真人另建的一座坟墓来埋葬吾,和爷爷、奶奶、父亲守祖守望,若然,吾一定会找到那条茕茕暗涌,迁寻爷爷、奶奶、父亲久违的魂魄,让吾携一花香,与爷爷、奶奶、父亲于坟墓里画眉朱砂,共同参透那父子情节的经书。从此,我们便以蜂蜜为生,相濡以沫,直至爷爷、奶奶、父亲与吾无悔的棺柩排列守祖。恋花塚,恋独一无二的茔塚,那淡淡野花,干干净净,泠泠影惊鸿。没有一丝奢华,只有淡淡黄土不弃左右。葬花语,葬一生一梦父子们情语,只是在不经意的年生,葬于不该有的青石。没有锣鼓送行,只有卿卿吾心,花下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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