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我们的马车经过城楼时,几个兵士看了看手中的榜单,随后手拿长枪拦住了我们,大喝道:我从马车里款款走了出来,见兵士们严阵以待,个个将枪矛对准我们,似乎我们是犯了重案的要犯一般。缓了缓,我站在车轼上,高声道:“南穆以孝为先,先皇忌辰将至,本公主前来缅怀祭奠,怎么,皇兄不允?”那个先前桀骜不驯的领头兵士答道:“玲珑公主既已嫁往大雍,便是大雍的人了,南穆的事不劳您操心!若是硬要闯入,微臣只能奉命行事!”接着,我讥笑了几声,继续高声道:“当初需要本公主和亲时,就是一家人,这会儿不需要了,又不是一家人了。不知,拦住本公主祭奠先皇,是你的意思,还是皇兄的意思呢?”城门口往来百姓及商队众多,这时候都被我的高声理论吸引,纷纷停下脚步。那兵士看我振振有词,掷地有声,怕是有损皇兄声誉,难当罪责,犹豫再三,最终放我们进城。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可看眼前这阵势,更大的考验还在后面。可能是皇兄收到了一些关于顾丞相的消息,也可能是单纯讨厌我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我倒希望是后者,这样的话,接下来我们行事也会方便很多。当初我是为了躲避皇兄的赐婚,匆忙离开南穆,嫁往大雍。事隔经年,府门外荒草丛生,丝毫看不出来从前的繁花似锦。父皇恩宠,我的府邸比皇兄这个嫡长子府邸都气派堂皇,更不用说别的兄弟姊妹了。既来了南穆,又在城门口闹出了动静,自然得进宫面圣。未免打草惊蛇,面圣那日,我刻意装得弱不禁风,对皇兄点头哈腰,就像小时候依恋他信任他的模样。皇兄倒也没有再为难我,或许是因为现下他刚刚输了几座城池,朝臣们劝谏的折子堆积如山,头疼不已。因此顾及不过来我这个往日里只会对他撒娇卖萌的妹妹,一个看起来掀不起什么大风浪的弱女子。又或许城门前那日的刁难,是为了试探我有没有带大雍的兵丁暗探过来,见我只身面对守城卫士的质疑,便打消了疑虑。总之,接下来的几日,我从大雍带过来的暗卫们也陆陆续续顺利混进了城,被我妥善安置。顾丞相也回了相府,我们商定由他暗中联络父皇留下的忠臣,但暂时先不见面,待皇兄彻底打消疑虑,再从长计议。接下来的日子,我先是去了父皇的陵墓,简单凭吊一番。不出一个月,京城大大小小的王公贵族便知道,曾经最受宠的玲珑公主、现如今大雍国的太子妃回来了。整日里,我不是约见旧日里相好的官宦人家小姐,便是举办各种宴会。一边是让皇兄以为,我只是回南穆祭奠父皇,顺便约见旧友。另一边也是方便收集我走后的各种消息,为寻找父皇驾崩的真相打掩护。各种珠翠宝物花样繁多,不尽其数。我都让青鸢一一进行了回礼。直到有一日,一位在皇兄面前正当红的宠臣夫人送礼时,装帧的匣子引起了我的注意。既然我猜测父皇的毒,为柔美人所制,且还有多名南穆的黑衣人为她卖命。她不可能平白无故为皇兄做事,皇兄也不可能丝毫不牵制,便重用她。仙仙正在团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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