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后,我收到丈夫的来信,决定独自生孩子。
文摘
2024-12-17 22:16
安徽
这个头目的手中,有柔美人生前写给皇兄的最后一封信,因为朝廷追查得紧,信还没有送出,便被三皇子给缴获了。这封信里,柔美人赫然在求皇兄告知其母亲下落时,提到了她帮皇兄给父皇配制过毒药!早在大雍之时,我看到三皇子的娘亲生前的起居注,便觉得她临终前的状态和父皇很像,猜测会不会所中之毒也一样。可现在,我的猜测得到证实,父皇所中之毒,果然出自同一个凶手……柔美人之手。但心里却没有一点靴子落地的坦然,反而是满心满眼腾起对皇兄的憎恨,对柔美人的憎恨,以及对父皇下手之人的憎恨。给一个普通人定罪,或许只需人证物证便可。但给一个帝王定罪,却难于上青天。若不是皇兄自己荒淫无道,惹得天怒人怨,南穆危在旦夕,我再想翻案,也没人愿意帮我。眼下,顾丞相和父皇留下的一帮旧臣,应该也在暗地里看我的谋算和手段。否则,即便是父皇留下遗诏,他们也不放心把南穆交给一个女子。如今有了制毒之人的亲笔信,又有了玉叶子里面的那方丝绢,我的成算又多了几分。三皇子在信里,除了交代柔美人这封信的来处,并没有多余的问候。既然走上了这条路,便要做好斩断心里这份情丝的准备。否则来日,他若另娶她人,我岂不是更肝肠寸断?佛家有言: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次日,我写了封信,让绿芙夹在她平日的信里,一起送给大皇子。大雍的西南,便是南穆的北境。南穆国土只有大雍的一小半,因此,从南穆的都城到北境,并不遥远,脚程快的信使,七八日便能抵达。果然如嬷嬷所说,不再孕吐,食欲也渐渐好了起来,整个人气色看起来比先前好看许多。不过半月,南穆朝堂上便传来北境与大雍接壤处,大军压境的消息。尽管大雍宣扬说,只是阵前演练,并不是要发兵。父皇驾崩这些年,南穆并无战事,所以对待兵防比父皇在世时,懈怠许多。更何况,大雍国力日渐强盛,兵力也随着国力渐强。即便大雍声称只是演练,但这一刻给皇兄的震慑,却是实打实的。梅晓生为父皇的御前侍卫出身,单打独斗或许可以,但他并无领兵作战的经验,所以他这个兵部尚书名不副实。在接连提出几个提议被皇兄否决后,梅晓生被排除在议事殿外。皇兄紧急召回父皇在世时的几位大将军,日夜商讨反击南穆演练之策。待宴请完几家无关紧要的官眷后,我盛情邀请梅晓生的夫人及其母亲,以及家中几位适龄未婚的女儿们来公主府小聚。因为梅晓生在朝堂上的失势,他的家人反而对我的邀请颇为重视。在京城这个世故的圈子,一点点风吹草动便能感知人情冷暖。普通人尚且不好面对失势时,外人的脸色,何况是梅晓生家眷这种贪恋权势的女人。就连见过了好东西的青鸢,也连连暗叹梅家夫人小姐们衣冠首饰的华丽程度。况且,据我所查的消息,梅夫人娘家虽是官宦之家,却一向清贫。我一向对这些身外之物没有多少研究,穿衣吃食,全凭喜好,并不是专挑矜贵的,这会儿反而露了短。梅夫人虽然表面上对我客气有礼,尊崇有加。可一举一动,话里话外,显然对我招待她们的物品略有嫌恶之色。这会儿,轻指着曲水流觞席中的清蒸鲫鱼,对身旁的女儿窃窃私语。 我浅浅回笑了笑,权当没看见她们的嫌恶,仍旧慢慢地吃着。骤然间,从后院涌过来一排排手拿武器的家丁模样的人。他们常年跟随三皇子出入沙场,个个骁勇善战,霎时间吓得夫人小姐们花容失色。梅老夫人起身,颤巍巍地问道:“公主这是什么意思?”我没有理她,而是朝着暗卫门喊道:“将她们拿下,不要伤及性命即可!”©️版权声明:本连载为左左原创作品,搬运、抄袭、洗稿、擅自改编音频视频等侵权行为,一律追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