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在北京找了个女留学生,快活不到2年,现世报就来了。

文摘   2024-12-01 21:21   安徽  
原创插画/喵喵夏 
错过前两天故事的宝宝,点以下标题阅读哦:
我姐17岁,竟是2个孩子的妈,真相惨无人道。
我把初恋卖了,发家致富,十年后,惨痛的报应来了。

记得是我小学毕业那年,2011年的春节,一记惊雷,将我的安稳生活彻底震碎。

弟弟在北京悄无声息地死了,父母也因此离婚,从此这个家支离破碎。

我在春寒中一夜长大,和一蹶不振的妈妈相依为命。

多年之后回头看,才发现这场悲剧早就埋下伏笔……
我叫段娅,出生在千禧年。

父母相识于北京的装修工地,都是背井离乡的打工人。

没钱租好房子,他们就在拥挤不堪的群居房内结了婚。虽然日子艰苦,但也过了段蜜里调油的新婚生活。

直到妈妈的肚子里有了我。

在我爸的建议下,我妈回了我爸老家,重庆城口县的一处山区。

生产后,她原本打算断了奶将我留下,然后回北京打工。

却在离开的那天改了主意。

那天妈妈已经背着行李走到村口,心里却还是舍不得,便又返回想再看我一眼。

却发现,原本答应好好照顾我的爷爷奶奶,早就下地干活去了。

留我一人躺在床上哭得声嘶力竭,嘴边还呕出了一摊污渍,抹得床单和脸上都是。

我妈看着这情景,忍不住也哭了。

爷爷奶奶本就对她生了女儿颇有微词,但没想到,我才这么小,他们就不管不顾。

一想到未来的我可能日日都无人照管,我妈再也狠不下心离开。

于是那天,她抱着我下了山,去镇上租了房子,从此定居了下来。
三岁那年,爸妈在小镇上买了房,用的是这些年他们俩辛苦节俭下来的积蓄。

这些钱,在北京难寻一砖半瓦,在老家,却足够让我和我妈,有一个踏踏实实的落脚点。

平日里我去幼儿园上学,我妈在镇上做散工补贴家用。

过年时,我爸就会从北京回来,带回他精心挑选给妈妈和我的礼物,一家人和和美美地过个年。那两年我们家过得清贫却安稳幸福。

但这一切,在我六岁时变了。

那个新年,原本和平时没什么不同,我妈很早就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干活的时候都哼着歌。

算到我爸回来的那天,她起了个大早,穿上自己最喜欢的衣服,忙忙碌碌洗洗切切准备了好多菜。

还给我换上红色袄子,让我把在幼儿园学会的舞蹈表演给爸爸看。

可直到下午也没看到我爸的影子。

我妈用小灵通打了无数电话也没人接,直到天快黑才接到我爸的电话,说工地出了事,过年回不来了。

我妈又跟之前在工地上认识的熟人聊了好久,才失落地挂断电话。

那时我的肚子早已咕咕作响,听到我爸没事,就嚷嚷着要吃的。

我妈木着一张脸给我盛了一碗,自己却没吃,躺回了房里。

窗外的最后一缕霞光和房间里的生气一同沉入夜色,我安静地吃完收好碗,看见妈妈躺在她新换好的床单上,单薄得像一片影子。

那天,妈妈好像哭了。
那个新年,妈妈没有再上山去陪爷爷奶奶,而是和我两个人过的。

大年三十下午,妈妈带我去买了好多平时舍不得买的零食水果,晚上和我一起窝在沙发上看春晚。

只记得窗外的鞭炮烟花轰轰作响,我嘴里的桂圆好甜。

小小的我并没有意识到,那晚的爸爸没有打电话给我们娘俩拜年。

春节过后,我终于在妈妈日复一日的愁眉丧气中明白,家里不一样了。

有一天,妈妈问能不能让爷爷奶奶来照顾我,她想去北京打工,去多赚一些钱,好早点劝爸爸回家。

我不想让她走,但又期待着某一天,爸爸妈妈能都在我身边。

于是我答应了。

妈妈走的那天,我伤心地抱着她不肯松手。

她流着泪将我推开,再次承诺会早一点和爸爸一起回来。

大巴车的尾气喷出呛人的烟,奶奶拽着我,对着越来越远的车影挥手告别。
接下来的日子,我在奶奶的絮叨中升入了小学。

有时爷爷也会下山,在妈妈曾经精心呵护的房子里抽叶子烟,把白墙熏出黄渍。

一切都让我如此不习惯,但我无处倾诉,只能在夜深人静时,默默数着日子,盼着妈妈和爸爸早日回来。

可我没想到,实际情况跟我期待的并不一样。

升上三年级时,妈妈真的回来了。

只有她一个人,不,也不算一个人。

她怀孕了。

爷爷奶奶很开心,一是开心段家男丁有望,二是终于不用照顾我,于是当天就收拾行李走了。

对家里即将到来的新成员,我有些紧张。

但更多的,是对妈妈回归的喜悦。

这次回来,许是因为怀孕,妈妈身体有些懒懒的,我主动承担了照顾她的责任。

八岁的我,在留守的生活里懂事了很多。会做不少家务,还能给妈妈煮粥。

每当我做好家务,妈妈就会对我欣慰地笑笑,但更多时候,她的表情都是木木的。

只有在和爸爸打电话时会恢复一缕人气,但那人气里多是怒意和争吵。

妈妈虽然会避开我,可那些争吵仍然会钻进我的耳朵。

我不知道爸爸妈妈究竟怎么了,只能做更多力所能及的事情,想让妈妈快乐一些。
09年的春天,妈妈生下了弟弟。

日子好像又变回了我小时候一般,妈妈留在了镇上,我爸在电话的那一头。

这时候他在北京已经混得不错,自己集结了一些工人,搞了个装修队。

遇到需要设计的客户,他还会请独立设计师画图。

妈妈有时在电话这头听我爸吹得热闹,脸上的表情却难以捉摸。

弟弟快两岁的那一年春节,我爸又说不回家。

当时他给妈妈打电话的频率已经少得可怜。

年后,妈妈决定将奶奶接到镇上照料正在上学的我,她要带着弟弟去北京。

就是这个决定,让妈妈此后悔恨终生……
到了北京的妈妈,起初是很快乐的。

她给我打电话说,爸爸换了新的住处,环境整洁又漂亮。

一向粗心的他,还给家里买了加湿器,说是北京的春天干燥,让妈妈白天和弟弟在家用用,对身体好。

妈妈说她想在北京多过一段时间,反正弟弟年龄小还不用读书。

听到她雀跃的语气,我也很高兴,让她不用担心我。

可这份快乐短暂得让人咂舌。

两个月后的一天,我爸带着我妈回到了镇上。

手里还有一个小小的坛子,装着的是弟弟的骨灰。

我难以置信地僵在原地浑身发抖。还是奶奶冲上去捧着坛子嚎啕大哭,一再追问原因。

爸爸哽咽着说,弟弟是在出租屋内,玩着玩着突然晕了过去,送去医院抢救无效去世了。

妈妈不发一言,目光呆滞,仿佛被抽干了灵魂。

奶奶回过神来,抓着妈妈又打又骂,说她是丧门星,是她非要带弟弟去北京,害得弟弟丢了命。

我吓得挡在妈妈面前,无助地抬头向爸爸寻求帮助,可爸爸始终阴沉着一张脸。

我恍惚中明白,这个家里,每个人都把妈妈当成罪魁祸首,没有人会护着她,安慰这个承受着丧子之痛的母亲。

果然,办完弟弟丧事之后,爸爸就向妈妈提出了离婚。

一场意外的悲剧,全部赖在了妈妈头上。

妈妈已经被刺激得无法思考,麻木地和爸爸办理了手续。

为了让妈妈能活下去,我选择跟了她。

还好爸爸没有彻底狠下心,把镇上那套小房子留给了我们。
妈妈状态很差,每天都在家躺着,不声不吭。

我每天除了上课,还要负责做饭。

但我并不觉得辛苦,我只想要妈妈活着。

哪怕像个玩偶一样瘫在床上,只要她还能喘气,我就是个有妈的孩子。

妈妈去北京那两年,我深刻体会过她不在身边的滋味。

我明明住在自己家的房子里,却每天都像寄人篱下一般胆怯。

之前在课外书上看到过,有妈妈的地方就是家,12岁的我深以为然。

她在那里,我就没有了畏惧,就能感觉到安心。

我相信妈妈终有一天能够振作,因为她还有我,也因为她爱我。

那时的妈妈很久没有洗澡,身上早就散发着异味,我也不觉得臭,每天端着饭菜能往她嘴里多塞一口,就感到成就满满。

有一天,我买了个小泡菜缸子准备做点泡菜给妈妈开开胃,那个缸子是玻璃做的。

听说泡菜的水得用放凉的开水,于是我烧开水后就往缸里倒,本想着放凉了再做下一步。

没想到,玻璃缸子一下子炸开了。

砰的一声,我吓得尖叫起来。

原本在床上了无生机的妈妈迅速冲进厨房,抱住惊慌失措的我,检查我有没有受伤。

确认我安然无恙后,她哭得撕心裂肺。

她抱着弟弟骨灰坛子回来的时候没哭、弟弟下葬的时候没哭,我真的很怕她憋疯自己,而这一刻她终于哭了。

我在她的哭声中感觉她活了过来……

妈妈抱着我,跟我说了好多句对不起,然后渐渐恢复了平静。

那天后,生活步入正轨,妈妈也逐渐有了生机。

她找了工作,又开始像从前一样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我考了好成绩,她就会做好吃的犒劳我,也会对我绽开笑颜。

我们娘俩就这般相依为命,日子过得清贫且单纯。

高考后,妈妈卖了房子,和我一起离开了这座不属于我们的小镇。

我们换到了大学所在的城市定居。

随着我年龄越来越大,妈妈对我也越来越依赖,时不时和我说些心里话。

我从她的嘴里,知道了她在自己娘家是个不受待见的女儿,父母根本不关心她的死活。

她当初不想把我留在山里受苦,是不愿意自己的童年在我身上重演。

我还得知我爸其实早就出轨了,那些没有回家过年的日子,他应该都在陪他的情人。

但妈妈没有抓到实实在在的证据,只能骗自己是因为他们两地分居才导致爸爸孤单寂寞。于是一次次去北京,期待能挽回这段聚少离多的婚姻。

后来,她听工地上的人议论,我爸好像和他请的独立设计师搭上了,还是个hán国回来的留学生,一群人在那笑初中文化的爸爸有本事。

那次,正是妈妈带着弟弟去的日子。但关于弟弟的一切我们都囫囵过去不愿细谈。

妈妈一直都很后悔,可我知道这不是她的错。

我只能期待时间能抚平一切,期待我的陪伴能让妈妈开心一点。
没想到,大二那年,我刷短视频看到了一段hán国电影解说,里面讲述了2011年发生在hán国的一个真实事件——加湿器致死案。

当时流行一款加湿器杀菌剂,平时无毒不刺激且不会挥发,但作用于加湿器中,雾化后会被吸入肺里,导致肺僵硬化,甚至死亡。

我猛然回忆起,妈妈那时候在电话里说,我爸因为北京干燥买了加湿器让她用。

我越想越头皮发麻。

可是爸爸,真的会因为出轨,对妈妈和弟弟痛下杀手吗?我难以相信。

出轨这个词,一出现在脑海中,很多事情就扣上了环。

干净整洁的房间,精心购买的加湿器,这也不像爸爸的手笔。更像是有个女人一直和爸爸同居。

当时……那个hán国留学生!我听老家同学说过,她现在都还和我爸在一起。

我整个人止不住颤抖。

我有我爸的联系方式,便一股脑将自己的猜测发给了他。

时隔多年,弟弟早已成灰没法尸检,当时的现场更是无法追踪痕迹,报警已无作用。

但我爸他必须知情,必须给出交代。
可我没想到,我爸看完却没什么反应,说我想太多了。

还说那个女的有名有姓叫耿俞,现在已经和他扯了结婚证,而且怀孕了,我见面得喊一声姨,让我放尊重一点。

当初她也没去hán国留学,只是家里望女成凤逼得太紧,她弄了假的资料哄骗家里罢了。

我不想听我爸扯这些弯弯绕绕,耿俞既然能弄到假资料,必然也一直在关注hán国的动态。

即便那时,事件还未定性,但民众的猜测定会走在guān方之前。不管能不能成,她定是怀着恶意,提前做了准备。

毕竟弟弟出事时,也是2011年,若非故意,怎么会如此巧合?

我截图了当年出事的加湿器杀菌剂,让我爸自己想想有没有看到过,以及,我妈在北京时,他有没有用过加湿器。

过了很久,我爸才说,加湿器确实是耿俞买的,他从来不用,因为他觉得发动的声音太吵。

耿俞却告诉他可以让我妈和弟弟用,北京的春天太干燥,孩子容易流鼻血。

他当时还觉得这个情人很体贴。

可关于杀菌剂我爸却不肯提,犟嘴说如果真的有问题我妈也会出事。

我大骂我妈没出事只是她运气好,她认为加湿器是好东西,会放得离弟弟更近。

而她的性格根本闲不下来,估计每天都做家务不会固定在一个房间里闲着,所以没吸进去多少。

我让我爸好好想想,这些猜测我确实无法求证,可他作为父亲,难道不该将真相弄清楚,给弟弟一个交代吗?

我爸没再回复。

我也不想再搭理他,将他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这个猜测我没有告诉我妈。

因为我也咨询了不少人,确实追溯无门,无法确认凶犯,更不可能得到我想要的结果。

我不忍旧事重提,又给妈妈心上刺一刀。

但我期盼苍天有眼,恶有恶报。

20年底,我读大三,从我老家同学口中竟听到了这个恶报。

耿俞流产了,我爸和她离了婚。不知是不是和娘家又起了矛盾,她竟然回娘家纵火,导致两死一伤。

而我爸,似乎精神也不太好,同学说在老家看到了他,邋里邋遢,满头白发,苍老颓靡。

听到这些,我猜想我爸大概找过耿俞核实过当年的真相,并得到了那个残酷的答案。

可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痛快,只是悲哀。

悲哀命运的无情,翻手云覆手雨,所有人都没有个好结果。

纠结了很久,我把我爸从黑名单中放了出来,但直至今日,他也没有联系我。

我承认我确实做不到在他有需求时,对他完全置之不理,因为当年,他没有残酷地对我和妈妈赶尽杀绝。

但我不会主动同他联系,因为我无法原谅他因为出轨给这个家带来的伤害。

人是复杂的,他不是一个好人,但也不是一个极端的坏人。

也正因为此,我想他会为自己的错误愧疚一生,这也算是因果报应吧。
今年,我已经就业一年了。

这一切我仍然瞒着我妈。

因为我知道,把这些告诉她,不能减轻她的悔意。

反而会让她更加后悔,后悔猜到我爸出轨后,还一次次想拉回感情,最终牺牲了孩子。

我现在,只想她平平安安简简单单地活着。

而我,会努力地赚钱,成为她最坚实的后盾。

未来,也许我会恋爱结婚,但我择偶的原则,一定是好好待我妈妈。

我不会让妈妈像年轻时一样,守在无人回家的房子里。

更不会重蹈我爸的覆辙,为了所谓的“爱情”牺牲家人。

我和妈妈一定会好好的。

连同弟弟那份,好好地活下去……

PS:下图是女主的讲述,希望她和妈妈能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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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仙仙
左左的异想国/杨仙仙的自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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