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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腐败,日益呈“塌方式”,一抓就是一窝,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家族式腐败,而家族腐败最引人注目的,又莫过于夫妻腐败,也就是“夫妻档”“夫妻店”。
本人昨天推出的《用“绿帽子”谋取“官帽子”的奇葩贪官》一文,写的就是一对夫妻贪官。
丈夫梁志军先后担任广东省中山市技术监督局稽查队队长,中山市人民政府副秘书长、市信访局局长,中山市板芙镇党委书记、人大主席,中山市南区党工委书记。
妻子邓洁先后担任广东省中山市商检局副局长、助理调研员,中山市委秘书长、市接待办主任。
在位期间,这对夫妻沆瀣一气大肆腐败,共涉案2000万元人民币。因为同在一地,职务又有所交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联手贪腐更是得心应手事半功倍。
2018年4月23日,梁志军在中山市南区党工委书记任上被查,仅仅过了4天,“主动”提前退休两年的邓洁也被查。2019年2月15日,夫妻同日被提起公诉,双双入狱。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梁志军和邓洁这对官场同林鸟,早已同床异梦面和心不和(邓洁靠色相上位,然后反过来提携梁志军),不过是赤裸裸的利益和见不得光的秘密,像斯德歌尔魔综合征一样,把他们紧紧捆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们当然也想各自飞,可是飞不了,只能一同飞进法网,双双成为“囚鸟”。从某种程度而言,这也叫“患难夫妻”吧。
大家都知道大名鼎鼎的《读者》杂志,赵金云曾是读者出版集团总经理,2022年12月升任甘肃省副省长,但升任仅22个月,就于今年10月落马被查。
如果不加以说明,大家都以为赵金云是男的,错,是女的。赵金云被抓7天后,丈夫包东红也从陕西省税务局党委书记、局长大位上落马被查。
与妻子同龄的包东红,曾任敦煌市长、市委书记,甘肃省发改委、统计局、地税局等领导,2020年10月跨省到陕西任职。
赵金云和包东红不仅同乡而且同龄,都是1965年出生。赵金云是甘肃民勤县人,包东红是甘肃武山县人,大学毕业后都在省直机关工作多年,均是甘肃本土培养的干部。
梳理两人的公开履历,仕途上可谓“齐头并进”。他们怎么结为夫妻,又怎么勾搭连环夫妻共腐,不得而知,网络还没有这方面的资料。
他们虽然没有做到同年同月同日生和同年同月同日死,却做到了同年生同年被反腐,也算是创造了一项官场“纪录”。
2021年11月,时任湖南省常德市委书记的杨懿文与妻子长沙市公安局党委副书记、副局长李湘江,涉嫌严重违纪违法双双被查。
有意思的是,仅仅过了一天,杨懿文的妹妹杨文利——长沙市广播电视台(集团)原人力资源部主任,也因涉嫌严重违纪违法被查。
他们一家,既有家族腐败,又有夫妻腐败,夫妻妹妹(姑子)同日隔日落马被查,全家福变成全家腐,这也算是创下一个纪录吧。
2020年9月,四川省达州市人大常委会原副主任梅榕被查,4个月后,其丈夫、广安市政协原主席肖雷落马。
2019年1月,天津市东丽区住建委原副主任白宝忠及其妻子东丽区教育局原党委书记宋文华,涉嫌严重违纪违法,同时接受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
白宝忠被查出“利用职权,为亲属在工程承揽中谋取利益;不重视家风建设,对家人失管失教”;宋文华被查出“不重视家风建设,对其夫白宝忠及其子失管失教,造成‘全家腐’的严重后果。”
玉溪市原副市长蔡四宏和保山市原副市长、隆阳区委原书记耿梅,曾是云南政坛令人瞩目的“明星官员夫妻”。两人分别出生于1968和1967年,都是云南人。
两人专业类似,蔡四宏毕业于云南民族学院民语系傣语专业,耿梅毕业于云南大学中文系新闻专业,同年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同年(2013年)晋升副厅级,都当过县(区)委书记和地级市副市长,
和包东红赵金云夫妇一样,他们的升迁轨迹几步同步,落马也是“前后脚”。
他们主要通过帮助蔡四宏妹夫董光辉承揽工程,收受贿赂300万元。2019年10月15日和2020年2月25日,这对曾经的“明星官员夫妻”双双落马被查,成为笼中黯淡的囚鸟。
同在云南,还有高燕文和赵映竹这对“夫妻档”。落马之前,前者是文山州广南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后者是文山州丘北县科协主席。
高燕文1975年出生在丘北县(与妻子同乡)一个普通农村家庭,为人为官相当霸道,担任丘北县政法委书记期间,仅仅因为丢失了家门口的一块脚垫,竟然命令县公安局立即出警。
担任丘北县教育局长期间,下属王某自带食材到高燕文家烹煮替他请客,忙出一身大汗,菜做好后,高燕文却要求他马上离开。平时对下属稍有不满,便大声呵斥。
这种作风的人,吃相肯定好不了,来者不拒大小通吃,共计受贿400万元。
高燕文在忏悔书里这样写道:“我的家风教育和家庭教育管理严重缺失,我和妻子赵映竹没有互相发挥好廉内助的作用,没有吹好枕边风。妻子贪污我不知道,我长期多次受贿并把大部分赃款,交给她管理和使用,她不但没有制止,反而默许认可。”
经济决定一个人的相对地位,权力决定一个人的绝对地位。无论经济收入还是权力含金量,赵映竹一区区科协主席,怎么敢监督高燕文,何况高燕文那么蛮横霸道?
她唯一能做的,恐怕就是迎合奉承乃至助纣为虐:一天,一工程老板到家里给高燕文送钱物,正好高燕文外出不在家,赵映竹便顺其自然代为收下。高燕文知道后也不管不问
有评论称:“就是在这样的彼此纵容默许之下,高燕文和赵映竹才一步一步不约而同跌入了犯罪的深渊。”
这个评论和高燕文的忏悔,就像许多贪官落马后“受资产阶级腐朽堕落思想的影响,放松了政治学习,放松了世界观的改造,失去了对共产主义的信仰,没有树立正确的人生观”、“把自己等同于一般老百姓”、“红颜祸水,都是女人害了我”之类的反思一样,令人笑掉大牙或者根本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