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张仁明
张清炎发家的第二种传说是,其父恩远公去南昌做生意,常住一旅馆,同住一旅馆的有一老者,雪白的须髯长长的垂下,盖住了嘴巴及以下的部位,直至胸前。老者走起路来地板也嘣嘣作响,昂首挺胸,气度不凡。恩远公和他一来二往,两人便熟悉了。有一回恩远公请他喝酒,酒菜上桌后,只见老者从口袋里掏出两把金灿灿的金钩,把盖住嘴巴的须髯钩住挂在两耳上,露出嘴巴喝酒吃菜。酒过三巡,老者问恩远公来自哪里,恩远公告诉他来自福建宁化石壁村,老者听罢,若有所思的说:石壁有九株千年古樟树,现在都还在吗?恩远公说还在。
“还在就好,还在就好”……老者若有所思的喃喃说道。老者欲言又止,恩远公感觉老者嘴里有什么秘密,在恩远公一再追问下,老者意味深长的说:“在上祠背后有两颗空洞的樟树……”说到这,老者就再也不说下去了。恩远公仿佛明白了什么,也就没追问下去了。
恩远公回到石壁后,就找到了那两颗古樟,果然两颗古樟树都空洞了,他爬进树洞里,用直锄挖开树洞里的淤泥,他吃惊的发现淤泥里埋着一包包用油布裹着的花边(银元),当天晚上就叫上儿子把两棵古樟树树洞里的花边通通挖了出来,用谷箩挑了几担回家……就这样,恩远公用这些花边买了几千担谷田,还在禾口老街开了宁化最大的布庄“昌吉顺”。
原来这位白髯老者是太平天国掌管财务的军需官,太平天国曾多次驻扎石壁。太平天国失败后,把这些没来得及运走的花边埋藏在古樟树的树洞里。
宁化泉上延祥村也有类似的传说,可能是编造的。
“昌吉顺”店里长期雇佣五、六个伙计,还有几个不固定的走汀州、走江西广昌白水寨和驿前的挑夫。
张泽庆13岁那年春节刚过,就和张清炎说:“叔公,我不放牛了,我要帮你打担,走汀州,走驿前,走白水寨。”
“你能行吗?”张清炎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但他一定要去。就这样,张泽庆13岁开始走汀州。大人挑老秆160斤大米,他就挑两斗米(30市斤),回来时大人挑四包盐,他就挑一包盐(30市斤),有时也挑布匹等其它货物。
每走一次汀州,来回5天,可以挣到两升米(3市斤)。
母亲看到张泽庆赚回的两升米,激动得逢人便说:“我儿子长大了,我儿子长大了!”
就这样,他一年四季,风雨无阻,跟着大人天天走汀州。
每次走汀州都是三更出发,从禾口经过方田、岭下、翻越狐栖岭、到达曹坊的坪上、滑石、长汀的馆前、新桥,在新桥住一个晚上,然后第二天一早赶到长汀的水东街。全程180华里。
那时走汀州经常遇到土匪,那时的土匪一般都是走汀州沿途一些村庄里面的人,白天种地,傍晚出来做土匪,有的也是外地来到纸寮里面打工的工人,白天做纸,晚上做土匪。(未完,待续)
以下是作者张仁明广告——
……………………………………
[往期精彩]
野史 | 大土匪张泽庆(之一)
野史 | 大土匪张泽庆(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