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DC宇宙中,与“蝙蝠侠”一样令观众难忘的,自然是他势均力敌的宿敌——小丑。这一反派角色初次登场于《蝙蝠侠》漫画第1卷第1期(1940年6月),常年稳居美媒票选的TOP100漫画反派角色第一名。虽然没有超能力,但小丑诡异的狂笑、无逻辑的举止与制造悲剧的强烈欲望,总能令整个哥谭市不寒而栗。
2019年,《宿醉》系列导演托德·菲利普斯为“小丑”制作了他的同名电影。在这个故事中,“小丑”不再如阴影,依附“蝙蝠侠”而出现。导演将目光聚焦于“小丑如何诞生”这一更值得思考的过程,即一个挣扎于社会底层的喜剧演员如何被哥谭这座城市所击败、所毁灭、所吞噬。片中,小丑始终存在于哥谭的秩序之外,却时刻影响着哥谭的秩序。他没有登记在册的指纹、DNA、牙科记录,终日穿着戏服、头戴面具,生存的痕迹短暂定格在阳光难以照射到的城市台阶,那里留下一段他释放“自我”的舞蹈,“我曾经认为我的生活是一出悲剧,现在,我终于意识到,它是喜剧”。
《小丑》上映后,托德·菲利普斯不仅捧得第76届威尼斯电影节主竞赛单元金狮奖,更在第92届奥斯卡金像奖上拿下了“11提2中”的佳绩,为他后续的“小丑宇宙”筑牢了根基。时隔五年,《小丑2》重磅归来。
《小丑2》的标题“Folie à Deux”,可翻译为双重妄想,原本指代“二联性精神病”,即单一个体的妄想症状传染到另一个个体身上。在本片中,“双重妄想”具有了两层意义,其一当然是“小丑”与在精神病院遇到的追随者“小丑女”之间的癫狂共鸣;另一方面,导演还试图与我们探讨,喜剧演员阿瑟·弗莱克(变身小丑前)与小丑这两种身份之间的关联,此处,可理解为“小丑”不过是“阿瑟”呈现的多重人格。
即将上映的第二部的精彩之处,不仅在于主演依然是被媒体评价为恭喜拿了“复杂、冷酷和身体变化巨大”表演的华金·菲尼克斯,更因“凤凰叔”的歌舞表达在新作中,有了能够接住他的搭子——LadyGaga。其角色本来是“小丑女”哈莉·奎茵,在《小丑2》中全程以“莉”为名。从威尼斯首映的反馈来看,“莉”的加入并未甘心沦为“小丑”的绿叶,她的大胆示爱反而呈现了超越“小丑”的癫狂。“展示真实的你”,她不断向阿瑟说道,呼唤着他体内的“小丑”现身,同时呼唤着非理性的归位。
虽然LadyGaga的参演目前在观众群体中引发不小争论,但究竟这场属于阿瑟、小丑、小丑女的三人博弈,将向怎样的方向进展,才真正吸引我们一窥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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