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中时，有一天放学去校队训练。
分组对抗，教练让跑个新战术，我是控卫，在弧顶传球。
战术有点复杂，进攻的没跑熟，防守的也没整明白。
结果第一个球，分卫跑出个空挡，我下意识就传了。
我打了个提前量，按照他的轨迹，应该人到球到，本来是个好球。
结果估计这货是发现战术跑错了，想急停重跑。
但是我的球已经出去了，结果看起来就像是对着空气传球。
教练吹哨叫停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说你眼睛怎么长的，往哪传呢？
要是以往不吱声也就过去了，可那天来之前刚被数学老师训了一顿，说我解题总是缺步骤，而且屡教不改。
我说竞赛没要求写那么多显而易见的过程。
她说你竞赛能拿到金牌吗？
拿不到能保送吗？
保送不了高考你就这么考能得分吗？
我被训得没话说，她撂下句狠话，让我看着办，然后就走了。
紧接着我去训练，又被教练训，就有点上头。
心想，你们不是要过程吗？
那我就给你讲讲我的过程。
然后就跟教练犟，说这球明显有空档，他跑一半停了，要不然就是个好球。
教练一脸震惊，估计是因为我平时在队里最老实，今天顶了一句，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继之而来的就是暴怒，他问我这球是不是出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