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善学善用,好为《武士道》。相扑菊刀,多领称于亚、欧,唐人莫之许也。惟北美合众坚、东亚小众国与日友善,亦非信然。
时唐军屯东南。航母伴大海,明月见之,谓大海曰:“东洋扶桑者,精武也,大唐岂愿见军国乎?”大海曰:“恐不亦然。”月曰:“此端可解化,不可忽突也。吾辈宜留心察之。”
由是明月常邀海对,又三载,乃叹。月慨然曰:“汉唐将盛,君臣用命,国强军整。然东洋不殛省悟,欲布武于天下,而智太多端,遂至军备,至于今日。然志犹未已,君谓计将安出?”
大海答曰:“自二战已来,美俄并起,东征西战者历历在目。沙俄比于英美,则军强而政寡,然俄遂能克美,以强为强者,非惟武备,抑亦人谋也。今天下三分,欧罗政令顺民,美挟积威而俄倔强,此诚不可与争锋。扶桑据海,虽历二战,国险而民强,贤能为之用,此可以为阻而不可图也。大唐北邻乌、俄,疆达南海,东连大洋,西通印、欧,此文武之国,而其主颇能守,此殆天所以资万民,汝岂无意保全乎?京师险要,北山东海,西广南沃,中华因之以成伟业。扶桑弱明,美帝在侧,民殷国富而心存布武,反战之士奔走呼号。中华既大业未就,扩张之势暗流,然其总揽大局,思平如渴,若通商俄、欧,畅其无阻,南和东亚,东抚朝韩,外结好非南,内修民政;扶桑有变,则命一上将将核战之军以向山、浙,航母身率潜藏之舰出于津卫,扶桑孰敢犯天下之共怒以发大军者乎?诚如是,则霸业可成,和平可望矣。”
明月曰:“善!”于是与大海日密。
美、日等不悦,明月解之曰:“天下之有大唐,犹鹰之在空也。愿诸国勿复虑。”美、日乃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