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后来我发现,鸳有头債有主的说法,
其内核就是不受理论限制的猫鼠游戏,
因为我们很难以主观的方式去界定“主语”所承载的意义是什么,
以及这层意义是否属实,是否符合这个说法的逻辑性,
举个简单的例子,比如所谓的债,是否是“有主之债”,
这往往并不取决于那些“负债者”的想法,
而取决于“谁让债出现”这一问题的晦暗讨论,
因此,当我发现了这套理论的本质就是猫鼠游戏之后,
很多之前说不通的问题和现象,
突然就“一”通百通了。
如果有人大声问我,这个世界是不是充满恶意,
那么我一定会小声告诉他,并不是这样,
这个世界是有善意的,但是你必须要具备一个天赋型条件,
那就是“你要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
如果有,那恭喜你,因为接下来的日子里,
你会发现很多答案,没有问题的答案,
而如果没有,那么我觉得也可以恭喜一番,
因为至少在如今之时,你所不具备的“天赋”,
恰恰是一种另类的保护,
保护你不会受到某些规制化东西的骚扰,
但与此同时,高风险与高收益的失衡对比,
也会让你并不那么舒服的接受那些恶意,那些刺痛。
所以,上文所说的猫鼠游戏,
便是在对这个问题的一种别样批评,
诚然,对于游戏本身,也就是牵扯那些“有头有主”问题的理解,
我们除了要先确定自己是猫还是鼠之外,
还要悉知游戏规则本身的限制,
虽然很多人把猫捉老鼠看成是一种本能反应,
某些短视频里也会把现实里猫捉老鼠描绘成一种“被动技能”,
有鼠必有猫,有猫则必能灭鼠。
但有趣的是,在猫鼠游戏之中,并不是所有的猫都可以灭鼠,
也不是所有的鼠都只能被消灭,
因为很多“鼠辈”会利用规则,
然后制造“猫腻”来让规则本身对其有利,
不可否认的是,在纷繁复杂的规则和规矩的双重要求下,
猫甚至都不觉得自己是站在猫的角度去看待鼠的存在,
反之亦然,
所以在“头主问题”上,我们则需要更为谨慎,
猫鼠游戏,重点不是猫鼠的身份,
而是游戏二字所带来的规则与规矩:
合理的规矩与规则,能够让事情变得愈发合理,
而如果不合理的规矩,与更加不合理的规则出现时,
猫不再是猫,鼠也不在是鼠,
鼠辈仍是鼠辈,
猫腻就是猫腻。
从情感关系,到社交需要,
从为人处世的边边角角,
到事件关系的你来我往,
调侃的方式说实话,即便“千回百转”,
也是为了最终能把该说的实话,
放到台面上,然后打开天窗,
说的是明白人听得懂的实话,
说的是有体验,有体会的人,
心里那些苦涩的,纠结的,
渴望被理解,希望有人能说出来的实话。
实话一定要通过调侃的方式来说吗?
当然不是,
只不过有些实话,不调侃,
就会让那些冠以鼠辈自居,
且总是爱玩猫腻之人视为死敌,
人世间很多事情的规则本身,未必是用来规范什么,
而是让事情以平稳的方式,
从出现,到发酵,最后渐渐悄无声息,
但悄无声息的东西不会消失,
而是以另一种形式,影响越来越多的人:
这种形式有很多种说法,
但有一个最通俗易懂的解释,
那就是,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