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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书展大厅,让我深感震撼。那么大的世界,那么多的书,简直就是书的海洋。我这一个人、一本书,顿觉渺小,沧海一粟。
但是,“安徽省中长篇小说精品工程丛书”读者分享会的宣传牌却分外醒目,占据一方天地。巨大的展板上,是《南门开》《山上的云朵》《桂花王》《大浍水》《你好刘秀青》《追风》的硕大彩色立体书封。这是安徽省文联中长篇小说精品工程的集中展示,让我看到“文学皖军”集体冲锋的力量。最让我激动万分的,是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桂花王》有幸忝列。那一刻,我又深感自豪。
安徽出版集团党委委员、副总经理兼总编辑朱寒冬说:“安徽省中长篇小说精品工程丛书经历了层层遴选、反复打磨,作品深入生活,扎根于人民,丛书的出版代表了文学皖军的崛起。”那天,丛书的主编和作者全部到场,与读者现场对话,讲述作品背后的故事。
但是,现场只是讲述作品本身的故事,安徽省文联为打造这个精品工程所付出的努力和心血,为《桂花王》的促生和成长给予的鼓励扶持,我却是深有感触。
我从事新闻工作前后二十多年,文学创作于我只是一个梦。终于,我决心辞职去做文学梦。突然失去可以依赖的单位,成为一名自由撰稿人、“文学素人”,在短暂的欢喜之后,竟一片茫然,不知路在何处。
断断续续将自己想写的东西写完之后,再写什么?当然是自己最熟悉的土地和生活。我的青少年时代是在皖西大别山霍山县度过的,对皖西大别山的历史文化、风土人情相对熟悉,情比故乡,充满热爱,一直想为大别山写一部作品。这只是一个想法,一个念头,至于具体怎么写,写什么,还没有成熟的构思,也没有具体的突破口。
冬季的一天,安徽省文联主要负责同志来北京开会,有缘得以相见。那天,我谈到想写大别山的想法。皖西大别山是一片红色热土、文学富矿,作家若能多去走访、多书写,一定会出好作品。我们的想法不谋而合,让原先并不明确的一个朦胧目标,此刻一下子明朗了。当然我也是清醒的,我的内在动力是与皖西大别山的血肉联系,现在,时机成熟了。
目标确定下来,恰赶上中国作家协会接受申报定点深入生活项目,我下载,填表,才发现需要单位盖章。现在找谁盖章呢?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我给省作协的老师发短信,询问省作协能否盖章?经向领导汇报后,同意由省作协盖章,从省作协申报。2018年6月,中国作协年度定点深入生活项目在《文艺报》公布,共有96项选题入选,我省入选两项,其中一项便是我深入金寨县麻埠镇桂花村等地的采访。为什么选报这个地方?我想填补对金寨更多的了解。当年鄂豫皖大别山三大武装暴动,其中立夏节暴动、六霍起义就在金寨、霍山一带,这里是皖西革命的中心区域。作品题目我一时还没想好,省作协的老师建议暂定《桂花王》。
为搜集创作素材,我先后4次乘高铁从北京至合肥,然后驾驶亲戚的汽车,一头扎进莽莽苍苍的大别山,完成中国作协批准的赴革命老区金寨县深入生活的创作项目。这一段经历,被我写成散文《行走大别山》发表在《文艺报》上。
桂花村有一棵一千多年的桂花树,是亚洲桂花王。这棵树,千年沧桑尽收眼底,遑论百年的风云变幻?大雪压断了桂花王精壮的一枝,削去了树冠的三分之一,但是那树冠仍然遮云蔽日,蓬勃散开,八九根毛竹竖在地上,支撑着她旁逸斜出的苍老枝干。年年花香,今又花香。“桂花王”声名远播,小说就叫《桂花王》吧。
幸运的是,《桂花王》被列入“安徽省中长篇小说精品工程”。这是对我的极大鼓励,也是巨大压力。
小说出版后,著名评论家张烈鹏热情撰写评论《文学画廊里的新收获》,发表在《中国青年作家报》上。《2021安徽文学年鉴》在《2021年安徽现当代文学研究综述》一文中引用该评论:“皖籍作家沈俊峰的新著长篇小说《桂花王》结合了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的创作手法,作者在许多方面敢于突破,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好作品……因此具有雄阔的史诗般的特征。”
皖西学院马启俊教授称赞“《桂花王》是大别山历史题材的长篇小说的一个新的突破”。著名导演林继东看罢小说非常激动,表示“可以拍成一部中国版的《阿信》”。如果能在皖西大别山将小说《桂花王》打造成一部精品电视剧,则是“安徽省中长篇小说精品工程”的一枚更大的硕果,也是献给皖西革命老区的一份大礼。
在省文联的关注与支持下,《桂花王》在继续成长。从2024年第3期开始,六安市文联《映山红》杂志将分6期连载长篇小说《桂花王》。
写作是孤独的事业,需要省文联、省作协大家庭的温暖,需要同道的鼓励和掌声。幸运的是,我都感受到了。透过《桂花王》,我深切体悟到安徽省文联对文学写作者提供的优质平台和良好机遇,看见了“文学皖军”勇登高峰、再创辉煌的坚定步伐。
来源:安徽文艺理论研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