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的我,爱上了被家暴的她/第六章《火蝴蝶》

文摘   2025-01-24 12:00   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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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长篇小说,请大家一定从头耐心读,没有读过的请戳上一章的链接,点击右边蓝色的字:音乐学院的三个女孩/第一、二章《火蝴蝶》美人未婚先孕/第三、四章《火蝴蝶》
被男人骗,会遗传吗?第五章《火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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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约8000字

王作提讲述

我的精神出轨

婚内的我,爱上被家暴的她

我的精神出轨,源自于一场偶遇。

我去北京进修,遇到了一位“北京大妞”,她姿容平凡,身材不错,有甜甜的笑靥。第一眼看到就生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受,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进修活动讨论分组时,我们恰好在一组。无论我分享什么,她都给我极度崇拜的目光与默契的回应,哪怕是一个眼神,一个语气词,让我每一个毛孔像熨烫过那般舒服。她比我大5岁,容貌身材跟我的妻子美歌差好多个水准。但我被她吸引了,你说男人贱不贱?家里有没得不可方物的美人,却总惦记着外面的俗物。

我好像有一点懂《红楼梦》里的贾琏了。

我小时候,《红楼梦》是禁书,我只能以“考试要考”的理由去图书馆借。当年15岁的我,坐在阅览室里,读到贾琏偷情多姑娘这一段,裤子都湿了。那是我最早的“启蒙”吧,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理念,深深植入我的思想。

我反思,“大妞”何处吸引我?

说来说去,是温柔。

贾琏说,感觉与她云雨,身子都要熔化了。

我跟大妞只是精神交流,也有身子熔化的感觉,好像股热流毒药般把肌肉骨骼都腐蚀变成了水。那就是“罪”啊,你恨它,又痴迷它,你知道这种精神出轨即将毁灭彼此,但还是被她眼睛里的一池春水勾住魂魄,欲罢不能。

我们都是体面人,作为榜样,我们对很多年轻人的生命会产生巨大的影响力。

她比我更知道“让人跌倒的,有祸了”。

她努力在克制,又控制不住要看我几眼,要接我的话,要用崇拜的眼神与仔细的聆听来一次次试探我。我心明镜般地清楚,这女人倘若娶回家,不出蜜月,我就会厌倦。她看起来的温柔与耐心,被岁月与琐事磨砺后,也会变得俗不可耐,或许会变得锋利无比,让我头破血流。

但因是“偷”,所以甜。

因“望而不得”,所以神往矣。

我是一个罪魁啊,每天教导真理,思念着最败坏的欲。我跟妻子的亲密生活乏味很久了,她总打哈欠,兴致缺缺,有时候背对着我,敷衍了事。我呢?只是使用她漂亮的身体,幻想着龌龊的画面,完成而已。

认识大妞后,我的幻想有了具体的载体。

这就是罪孽怀胎吧?

夫妻最亲密的关系,如果没有经营建造,就会溜进来毒蛇。蚕食女人的兴致,也污浊男人的幻想。就像葡萄园里的小狐狸,把一切都糟蹋了,让昔日佳美的eden变成了一地狼藉。

在进修的两周里,我们并无实质的亲密关系,连手都没碰过。但是在脑海里,各种yin行已经犯过千万次了。在归程的火车上,我听到同行姐妹在无意中说到,大妞丈夫经常打她,她无处求助。

我义愤填膺,说,家暴是罪恶啊,她不能找警吗?找领导吗?

姐妹说,大妞爱面子。更何况,以她丈夫的工作特殊性,暴露出家暴的罪,不就等于砸掉饭碗吗?大妞还有一个脑瘫的孩子,康复费用要自费很大一部分。她只能忍啊,她身边的领导们接受的婚姻理念也很传统,让女人忍忍忍,忍到底。

我问,那打死了呢?

姐妹说,不会打死的,万一真打死了,对她何尝不是一种解脱与得胜呢?

我深叹一口气,悲哀啊。我们这些人都是立志为真理献身做圣人的,却困在婚姻里,身不由己地做了禽兽。

为什么,婚姻把好端端的人,逼成禽兽呢?

因为亲密关系,特别是性关系,就是一把钥匙,可以让另一个世界进入我们的世界。另一个世界如果是黑暗的,我们的世界也会因此而斑斑点点。另一个世界如果是光明的,我们就在遮盖之下啊。可惜,我那时候并没有真正悔改,对物质世界之外的世界,我是不确定的。我质疑着我所坚信的,我渴慕着天道所禁止的。

在我的婚姻里,“不配得感”与“自卑感”就像恶狗紧紧追随着我。每次逢年过节,我跟美歌带娃去上海,去她的亲戚家里玩。人家的摆设、气派、谈吐,人家开的跑车、孩子上的私校、女人们讨论的名牌,都让我感觉格格不入。美歌很在乎我的感觉,尽量减少这样的场合,但还是会有很多时候,我会为自己的出身感到无地自容。我很奇怪——明明自己有了王子般最高贵的身份,但这身份在俗世之人的傲慢与偏见的面前,不堪一击。

美歌说,那是因为我没有活在核心身份里。

她其实更期待,我能跟她那些有钱的亲戚们坐而论道。

但,我做不到,我在自卑感里久久挣扎。

当亲友们,特别是美歌父母偶尔流露出“美歌怎么嫁了你”的感觉时,我就更难受,更愤怒,那种对自己无能的愤怒因为不能表达出来,只能内摄。“不配得感”与“自卑感”不会消失,只会在未来某个时候,用更可怕狰狞的面目重新扑上来。

遇到大妞之后,我在大妞身上找到了这种“我比她强一点”的感觉——好可笑的存在感啊?但对当时在罪恶中挣扎的我来说,大妞让我欲罢不能。我像站在情欲的烈火坑前,想跳,又不敢。想跑,又不舍。只能把自己“腌”成盐柱吧?……

得知大妞的悲惨婚姻后,我常常幻想她、同情她,我的污浊想法好像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大妞在苦难里,我理当安慰她。

我在直播学习的群里无数次看大家的留言,在她朋友圈下面点赞。我发现,我的直播间多了大妞的身影。她来得最早,下得最迟,经常给我打赏送礼物,还会在冷场的时候救场,热心地做课代表。

每次我觉得自己没讲好时,她总会具体地说,在哪个点上我帮助到了她,或者我帮助到了哪位观众。这种具体的称赞,一次次点燃了我心里的自我形象。我这个在妻子那里枯萎蔫吧的“小男孩”在大妞这里,好像满血复活了。

那种“我不求你回报,只是默默对你好”的姿态,有点像古代时的妾室与外室。

男人到了四十岁,内心对妾室与外室充满了渴望与激情。

这种精神出轨的勾勾搭搭,两个人都很爽。

我们都心有默契,不提见面。

偷偷摸摸、暧昧无名的罪中之乐啦,让我在“女强男弱”的婚姻里找到了慰藉,也让她在挨打挨骂之余也对丈夫产生了“我也可以报复你”的快感。我们都深深知道“有毒的关系”不会持续太久,但沉溺其中,让人有快感,有爽感,有存在感。

其实,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

在大学的时候,施老就教导我们,姐妹帮助姐妹,弟兄帮助弟兄,男女不能同处一室,除非是开门或邀请其他人来监督。

婚姻辅导与心理协谈的工作,必须在自己配偶知情(或有督导时时复盘)的情况下才能做,绝对不能长期单独地“一对一进行深入沟通”。

没有监督与遮盖的情况,同性之间也不可以做,因为同性之恋与双性之恋越来越多,同性别的人之间也存在了很多试探与诱惑。

走心的事情,很容易变成走肾。

90后、95后,更是如此。

你看,老一代多么有远见、多么睿智、用很多界限来保护我们。但,当时有一个谎言的烟雾遮住了我,让我觉得或许大妞才是我的命中之人,她才是荣耀的帮助者。

讲真,我渴望得到妻子的帮助。

每个男人在情欲泥沼时,都需要被妻子保护、划清界限、轰轰烈烈大闹一场、揭竿而起、撒泼甚至是拿出武器来,把“可怜的小男孩”从地狱的烈火里拽出来。但,我没有勇气跟美歌说。我甚至都渴望我身边智慧的长者可以发现,可以来教导我,但也没有。简子其多少知道一点,因为她从小跟我一起长大,对我的花花肠子一目了然。她每次撒泼、打我、揭穿我、甚至是大呼小叫要告状,我都不恨她,我甚至还感谢她。

我很喜欢的一位民国大学者,叫胡适。当他有了婚外情要离婚时,他那裹着小脚的妻子,愤然拿了一把剪刀对他说,除非我死孩子们都死你从我们尸体上跨过去,否则你休想跟她继续。


后来,胡适真孬了,后半辈子都老老实实。

他的妻子虽然没受过现代教育,但她是有边界感的,誓死捍卫自己的边界——但,今天,又有多少受过教育的姐妹们缺乏勇气呢?瞻前顾后,既要又要也要。很多教导也是一味让你交托,忍忍忍,而不懂得立界限。

我现在反思,男人需要的帮助,真是需要女人偶尔像简子其这样发疯的、镇住自己、也镇住自己背后那个诱惑试探的力量。

穿鞋的怕光脚的,每个人都怕不要命的。

如果一个女人就是连丈夫眼目的情欲都不放过,敢于以命相博,要他把所有的诱惑试探都远远躲避,男人是会从迷途被唤醒的。当然,胡适的老婆也在用这种方式向他表明我看重你过于孩子们、过于我的生命。

美歌有没有爱我过于孩子与自己呢?

我不知道。

在她的优先次序里,孩子与父母是先于我的。

女人好奇怪啊,一生育就变了,只对孩子敏锐。孩子一声咳嗽,她半夜起来端茶倒水。我发烧难受到死,她半天发现不了。倒是大妞从我直播声音听出来,让我家附近的药房送来了护嗓糖与暖宝宝。

这样的温柔,这样被悄悄暗恋的感觉。哪怕我知道是假的,我也喜欢。这种感觉让我忘记了自己的脱发、大肚腩与口臭,仿佛让我回到校园,回到那种青涩单纯的豆蔻年华……我想再持续久一点、久一点、不要戳破我的肥皂梦。

大妞的丈夫,最早发现了我们的秘密。

他多年来一直家暴美歌的原因,一方面是给他生了一个残疾的孩子拖累了他,另一方面是他四十岁之后逐渐失去性能力,以此来发泄。这种男人,都是窝囊废,根本上不了台面。他发现大妞给我的打赏与聊天记录,疯样把大妞打了一顿。他打大妞都只隔着毛巾打身体看不见的地方,还用各种恶劣的手段侮辱大妞,他坏透了又扮演着无辜者,让大妞没有证据去报警。

他匿名到我的领导这里举报我。

领导找我的时候,态度还是客气。他提到,大妞丈夫心理有问题,举报过很多人跟自己妻子的不正当关系。

领导说:“打赏全部退回,礼物不能收,你与大妞的聊天要给你的妻子看,要然枸杞子监督你。”领导严肃地说,“身正不怕影子歪,但是,身正也怕别人把你的影子给弄歪啊。为了不让人跌倒,我们只能谨慎自守,能避嫌的,一定要避嫌。”

我点头称是,态度很好。

在内心深处,我对大妞丈夫充满了蔑视与仇恨。他连直接找我对质都不敢,你想这个男人是有多窝囊啊?或许,下次大家又在场面上碰到,他会对我点头哈腰、称兄道弟、或者他会讲“饶恕七十个七次”这样的道理,一边讲,一边又到我直播间的评论区里指桑骂槐,或是在网上投诉我,多恶心啊。

虚伪男人的性能力衰竭了,人会变态。

像一个跳梁小丑啊。

可怜大妞,在这样的婚姻里,她只能把精神出轨当做唯一的救赎吧。她没疯没自杀,平日里照顾着一个脑瘫孩子,供应着一个读大学的孩子,还要配合丈夫演“恩爱夫妻,妻子好顺服”的戏给大家看,还要陪伴丈夫常去养老院探访老人们……不容易啊,这种高强度的演戏,旷日持久的不开心,让她生出了各种慢性疾病。乳腺增生、子宫肌瘤、身体都在替她呐喊:你为什么不戳穿这些人虚伪的面目?

如今的我回头看,我当时不只是因为大妞的美好而被她吸引,我是因为大妞的悲催而心生怜惜。我是爱大妞吗?不,我是在大妞身上在弥补我自己。

大妞勾起了我童年印象里那个做留守儿童的自己。

我个头矮小、弱势、家穷、常被同学打、自卑懦弱、父母都常年在外地工作。

我打电话跟父母撒谎说我一切都好,每次挨打后我都把身上扑腾干净,然后背着书包,若无其事地回到家里。因为我的奶奶瘫痪,又是高血压,中风过。她不能生气,心脏病一生气就可能立刻去世,我就经历过爷爷的忽然去世,一直觉得是我的原因造成。所以,常年来,只要是父母不在家,我对奶奶都是报喜不报忧,每天陪她唱歌,逗她开心。我常常半夜吓醒,脑海里一幕幕都是我被一群小混混追赶着、是我爷爷忽然就死了、我一大早起来他身体都冰凉的那种感觉……

我这段做留守儿童的经历经历,没有跟美歌讲过。

我跟大妞讲了,我说,有一个小混混,他强逼我去喝他的尿,喝了还不许我吐,要让我说真好喝。

大妞,给我打了四个字——“感同身受”。

那一刻,我深深感到了安慰。有点像在漆黑的夜里,两颗星星走到了一起。它们在各自的恒星系里,受尽了各自的折磨,奄奄一息,当它们靠近时,它们惺惺相惜,找到了继续闪烁的力量。

你相信爱可以跨越时空吗?

我与大妞之间,可能真是如此。

我们似乎不需要见面,不需要肉体的接触,但足以让我们心满意足了。

所以,领导找我,我的精神出轨却没有结束,只是更隐蔽了。

她有了专门联系我的手机。

她喊我“老公”,我喊她“妞儿”。

在我的幻想里,一妻一妾,如果可能,我可以同时爱着美歌与大妞,不偏不倚,我甚至可以为她们其中任何一个而死。对年龄渐渐增长的我来说,xing与欲,都在证明我的存在。我对大妞是有幻想的,我真是苦啊,每天都一边享受幻想中的性,一边为自己的欲望深深愧疚。

美歌发现我的精神出轨,是在半年后。

在我精神出轨的半年里,她爸做了膝关节置换手术,孩子们又陆续生病,她忙得焦头烂额,压根顾不上我。

因为心存愧疚,我变得对她更温柔体贴了,会在给大妞买东西时主动给她也买一份礼物,我会给她很多仪式感的爱意,在大家面前我总是抚摸她的头发,搂着她的肩膀,用充满爱意的小动作来安慰自己、也做戏给人看——我在给自己脆弱的良心找麻醉药,给自己找继续堕落的理由。

她是忽略了我。但她是无辜的。

她对我缺乏关注,我对此耿耿于怀又不说。

因为有了大妞的对比之后,我觉得她的很多特点变成了巨大的缺点,她变得让我越来越觉得心理距离拉开了。

大妞会常常安慰我,让我觉得我虽无权无势但在从事着伟大崇高的事业。大妞懂我,她知道怎么抬举我,但美歌不懂,她习惯于踩我。

或许不是故意踩我,只是那种上海富裕家庭女孩的优越感,不经意间流露出来。她尽力融入我们温州的文化,尽力让自己降卑再降卑,但偶尔为生活琐事讨论时,她流露出的气息那么有压迫感,让我又被带入“我配不上你、我是用手段才娶到你”的糟糕感觉之中。

她不像大妞温柔,更没有大妞的智慧。她会表达因我无权无势所带给她的各种艰难,比如在三甲医院排队一排就是三个小时、买不到某种特效药之类。

我纳闷,你不是有信心吗?

这种事,你跟我抱怨什么呢?

我一怒,她就哭。

说我不共情她。

我冷冷地说,好了,我要看书,预备信息了,她就去内室继续哭。然后,我们就冷战一周,她看到我就会流露出那种嫁错人的感觉,我也会道歉,会把表面的工作都做好。但,我的心门逐渐对美歌关闭了。

这是我们私下的互动方式——以所谓幸福和睦为幌子,遮掩着婚姻的各种矛盾。外面是一袭华美的恩爱之袍,里面有无数跳蚤。

婚姻,不是痒,是癌了。

好多00后,90后的学生,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问,娶到这么漂亮的、名校毕业的太太,你一定非常幸福吧?我一本正经地说出那个标准答案:幸福是从天而来,维持夫妻幸福的奥秘是我们家每天晚上都聚在一起,筑起心灵的j/坛。

我没撒谎,每天睡前,美歌 弹琴,孩子们唱歌,我讲一讲故事,大家彼此祝福道晚安。这只是一个仪式习惯罢了,我有时候一边闭着眼睛听他们啰啰嗦嗦,一边想着大妞有没有挨打,她与她那该死的丈夫还有没有夫妻之实?

罪恶啊,罪恶。

如今想起来,我真是罪魁中的罪魁。

我可以在最应该正襟危坐的时候,想着最龌龊的勾当,而别人毫无察觉?——当时在罪中,我还觉得自己很聪明,很正义,我是婚姻的受害者,美歌的痛苦是咎由自取,我不忠诚是她性格的产物。

我也想过,如果美歌发现了我的奸情淫欲,她若提离婚,我怎么办?

女人结婚后就有了孩子、名声、财务的软肋。我家的钱与房产权都在我手里,美歌有她父母名下的产业。她是一个从小优秀大的女人,受不了别人指指戳戳。在弟兄姐妹中间,我一直是宽容慈爱好丈夫的代表,而她高傲的艺术家气质得罪了不少人。还有孩子,为孩子的前途,她也不会砸自己的名誉与我的饭碗。

这是我盘算后的答案——继续在罪中享受吧。

过一天,是一天。

女人越老,资本就越少。

婚姻讲究的是制衡与震慑,美歌不是我的对手。

不要说我是精神出轨了,我就是实际出轨了,在众人的压力与她所信奉的道理里,她最多也就选择“饶恕”而已。一旦我们撕破脸,那我就更有理由因妻子是泼妇,而跟大妞走得更近。

你看,我多坏啊,我的坏与社会上很多丈夫的坏,如出一辙,都是一个祖宗教出来的,也是刻在我们雄性基因里的。我不但淫,而且有冠冕堂皇+不要脸的理由来欺压妻子,我们满口仁义道德,要求妻子为家庭付出,有一堆堆道貌岸然的真理来要求妻子“安静、顺服、沉静学道、一味忍耐”。

嘴上讲的都是为妻子舍己。内心想的都是自己利益最大化+私欲合理化+情欲泛滥化。

我蛮理解为什么很多邪//的领袖可以睡遍教内的女性,把自己变成一个淫魔的?甚至有母亲把自己青春期的女儿献给他?因为,权利不加约束就会变成罪恶。

当我在台上讲仁义道德时,我就有这样“我是王、我是头、我啥都对、我是天选之子”的感觉,让我热血沸腾,用演讲的技巧鼓舞下面一群群人,还让人家误以为我是被充满了。

其实,那是血气,是欲望,是罪恶啊。

我也有“一夫多妻与妻妾成群”的欲望,我没去做,只因为条件不允许,倘若真有永恒的审判,我们的一起都要赤露剖开,我们男人的心思要在永恒的LED大屏幕上循环播放的话……

“男人的心思意念”就俨然已经是地狱本身了。压根不需要什么牛头马面、凌迟处死、什么大鬼小鬼在地狱里割我肉了,我自己活着的每一天,我们的脑海里层层叠叠的那些罪恶,不就是刀山火海吗?

我活着的时候,不都是在经历吗?

我真是坏透了,罪人中的罪魁啊。

谁能帮我呢?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如何呼求保//的帮助。我也不知道在婚姻里妻子是丈夫最后的帮助者。但是我带着一份觉知,在努力探索着。“女人要帮助男人,妻子要帮助丈夫”——不是帮着生孩子、买房子、建立一个家而已啊。最重要的“帮助”是看清楚丈夫内心膨胀的私欲与罪恶,给他及时地踩刹车啊。但,美歌没看到,她也没有果敢与能力。

丈夫精神出轨后,婚姻会遇到什么困难呢?

评论区聊聊你的猜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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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歌:女一号,上海中产家庭的女孩,才貌俱佳,气质美女。她在《火蝴蝶》(下)才出场,她娓娓道来,如何建立音乐祭坛,改变了丈夫与闺蜜们的生命。她建立了“火蝴蝶乐团”,任女高音,用音乐祝福了千万人。

小南:女二号,公立学校的音乐老师,性感美女。来自西北偏远小镇的家庭,被继父抚养长大。经历“被小三”与“被离婚”后,她靠着信望爱走出了家族女性历代“被欺骗”的咒诅,与一个小自己八岁的男孩刘安合组建家庭,活出美好的婚姻见证。她在“火蝴蝶乐团”,任女中音。

简子其:女三号,来自温州小镇的天才少女,个子矮小,容貌平凡,性格大大咧咧,奥数冠军,在信息技术方面获奖无数,是大厂软件工程师,心理治疗师,精通音乐治疗法。猫狗双全,财务自由,留学日本,信奉不婚主义,理性而博学。她在“火蝴蝶乐团”,任键盘手。

王作提,美歌的丈夫,简子其的表哥。温州小镇的文艺青年,生命经历了一个“从虚伪的渣男到真诚的长者”的蜕变过程,本书里详细记载了他的忏悔。在“火蝴蝶乐团”,任作词者,常常分享话语给乐队成员。

刘安合,小南的丈夫。在“火蝴蝶乐团”,任男高音。

施老,一位年迈的老师,具有奉献精神,自身婚姻不幸福,在有生之年并没有建立与妻子的美好关系,抱憾而终。

耶雅亿,本书的作者,施老的学生之一,她也是乐队成员们的朋友。上海复旦大学中文系毕业的作家,公众号“耶雅亿的后花园”与“雅亿姐”的主理人。

Ray,小南的前夫,精明的商人,死于空难。

乔治方,小南的儿子,在“火蝴蝶乐团”任男中音,任鼓手。



雅亿姐
耶雅亿后花园作者的小号,情感咨询,家长里短。雅亿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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