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巩往事:同学飞机(二)

文化   2024-09-25 22:44   广东  
有的童年的记忆会影响人的一生,因为那样的记忆早已进入了潜意识里,而这样的潜意识,会在多年之后不时的浮现在眼前。‍‍‍‍

今天的这一篇是关于同学飞机的第二篇,前一篇请参阅《忆往昔:岑巩故乡之同学飞机
应该说,当年我们的童年其实还是比较狂野的,而狂野的表现也是多种多样的,有一种表现就是给别人起绰号。‍‍
我的第一个绰号大概是因为我的父亲是个军人,住在老法院里唯一的军人,那个年代对军人的尊重与感情都是非常深厚的。
我四岁那年,第一个给我起绰号的那些人,是比我大一点的一些五六岁的孩子。‍‍
那些孩子都是县委的孩子,或许是因为他们无比崇拜军人,加上我父亲是四个兜的军人,所以他们就给我起了个绰号叫做团长。‍‍
那些县委的孩子有:夏老五,魏老二,马勇,杨福,李老三,杨张宪,哦,当时毛弟(我哥的同学)家住在接待站,在离法院非常近的地方。
其实,飞机的绰号是在读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起的,能给飞机起这个绰号的人是谁呢?
多年以后的今天,我首先怀疑是法院院长的儿子周良平给起的,第二怀疑的是县长的儿子黎斌给起的。
但飞机这个名字不过是他的第二个绰号,飞机还有第一个绰号,叫做鼻涕虫。
为什么会叫他是鼻涕虫呢?据县委的那些大一点的孩子们说,飞机因为经常在冬天里在篮球场上苦练三步上蓝,因为是冬天啊,那时的冬天每年都会下雪。
也许是太冷的原因吧,穿短裤和背心的飞机自然是被冻的不轻,打篮球前肯定是淌着清鼻涕,当然,清鼻涕是不容易被看出来的。
可是一旦打完篮球后,因为身体发热,也因为他忘记了擤鼻涕,所以那些鼻涕就留在了上嘴唇上了,在加上飞机上唇有足够的长度,因此飞机的鼻涕就显得特别的长。
不但鼻涕长,加上还是凝固了的鼻涕,再加上因为打篮球弄得灰头土脸的,远远看去还以为他的鼻子上怎么像爬了两条虫似的,走近一看才突然明白是非常恶心的两条鼻涕。
如同开篇一样,也因此有的人会很讨厌自己的绰号,然后也会在多年以后想把自己的绰号还给别人。
我的绰号永远是团长,即使今天去问那些小时候的伙伴们,大概从来没人会不记得我与飞机各自的绰号。
飞机为什么想把他的鼻涕虫绰号还给我呢?大概在一两年前有次同学聚会,黎斌每次喝酒后就打我的电话,然后飞机接过电话和我聊了几句。
听得出他对小学一年级的那件事情无法放下,因为透露鼻涕虫的绰号是我告诉同学们的,今天想起来,这事挺不好的,毕竟是让飞机的幼小心灵手到了伤害,如能重回童年,我一定会保守着这个秘密。
但是,即使我不说,那些大孩子也会说的啊,例如县委书记家的儿子夏老五,他不但把飞机鼻涕虫的名字叫得震天响,甚至还会把鼻涕虫的名字传遍整个县城。
我确实是对不住飞机的,不应该把他鼻涕虫的绰号在小学一年级开学的第一天就透露给了同学们。
虽然飞机现在贵为重要的官员之列,但也无法把鼻涕虫的绰号收回了。



《岑巩往事》延伸阅读:

忆往昔:我和烂肚皮的故事(一)

忆往昔:岑巩故乡之老法院

忆往昔:岑巩故乡之老法院(二)

忆往昔:岑巩故乡之同学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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