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新认识一狗,身形紧凑宛若一匹十二缸沙场战马般硬邦邦的蹲在那儿,像一组挤压到尽头的强悍弹簧般静待着风吹草动的击发,抬眼徐徐望去,啧啧,这一切飒爽英姿随着高昂着的那有如没捏严的包子般松懈散乱的无辜表情灰飞烟灭,瞬间,眼前弹幕滑过一资深姐大日前朋友圈上的一声长叹——“稳重,对一个男人太重要了!”
呜呼,瑟兮僩兮,赫兮咺兮……
这坨没捏严的包子又让我想起自己那干脆没捏过的轻浮包子皮和上面那坨全裸丸子而暗自神伤,稳重忘在娘胎里了,顿悟,轻浮已入膏肓。
而此刻,那堆严肃的弹簧顶着没捏严的轻浮包子起身慢步踱去,望着它那空荡荡的狗裆,心里狠狠的骂了自己一句,靠!母的!bitch!
为什么历史上那么多画家,就没几个专门画狗的?照例,狗年应该画几只狗,但自从养猫以后,狗在脑子里的样子就再也英俊不起来了。他们丫为什么这么的没样,没样得我连字都懒得好好写了。多少曾经打过的滚。
下午门前来了这么一只狗,摇了两下尾巴,对着天大笑了两声,然后欢快而走。
一切喜欢猫的人无论男女骨子里都是母的,一切喜欢狗的人无论男女骨子里都是公的,猫狗都不喜欢的一概处女座或者上升处女摩羯,明明不喜欢却非逼着自己养的都是装逼犯……。潘金莲是完美的猫,西门庆是完美的狗,松江是装逼犯,武松是除了肌肉其他地方都没发育好的二百五。至于武大。是只转世的仓鼠。老高来喝酒,带来一只狗,对着小猫叫一宿,小猫不置可否。老高喝完小狗走,一步一回头,小猫沙盆撒泡尿,心里啥也没有。猫是猫,狗是狗,茶是茶,酒是酒。嫦娥活该玩兔子,吴刚活该喝大酒!所有的猫都有多少那么股子坏劲儿,狗没有,如果你让狗做它不愿意做的事情,它会一脸委屈,猫不会,猫会躲开你,远远的,恶狠狠的,坏坏的看着你。 狗可能伤感,猫有仇必报。这孙子叫黑方,它爸也黑,世界杯赢了我不少,但结账不要银子要给它画一张,拖来拖去拖到今天,下午他爸黑着脸来了,我只能黑黑的给画一张,阿根廷真他妈黑。薛继业陶瓷雕塑招财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