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新一届领导集体亮相,十二人当中五人是在职研究生,占差不多一半人数。
刹那间,引得当年一群追梦人的热烈议论。
A:这种现象非常奇葩!你可以授予他名誉学位,或论文博士(其论文达到博士水准)。在这样的重要岗位上,哪有时间读学位?哪个导师敢带这样的学生?哪所学校敢管这样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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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大家都别认真,地球人都知道......GY手上资源太多了,大学校长能拉到GY到学校就等于拉到经费,求之不得的。能让GY读博那是有本事的博导,能够促进学科发展。反过来讲,GY读博,算是对知识分子的肯定与尊重,那是瞧得起,臭老九的时候没人要这个博士头衔的。
......
在职读学历学位是渴望求知、不断学习、接受终生继续教育的表现,本应该鼓励与肯定。特别是工作实践后,见多识广,经历、阅历更加丰富,学习目的更加明确,领悟能力更加贯通,解决问题的方式方法更加多元,学习成效更加明显。不得不正视的是,为了学历而学历、只入学不学习(不想或没有时间学习)、只拿证书不写论文(不够水平或精力写论文)的现象的确很严重。
一时间,也想到了自己的博士梦。工余,码了下面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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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茬苒,此一时彼一时。
一九九五年硕士毕业,那年我三十二岁,为了改变当时的境况,执意寻工来到了南方,希望能赚更多的钱,但心里暗自发誓,一定在自己四十岁前读个博士,哪怕是在职的。
二OO一年,决定报考中国社科院法学所国际法学专业博士研究生。南山科技园大学城里有社科院设置的工作办公室,咨询后报了名。那年,两门专业课考得很好,在七、八十分以上,却自以为是学英语的,备考时几乎没有复习英语,加上社科院招收研究生的英语考试又较难,导致英语不过而落选。鉴于专业成绩很好,大学城工作办的老师与我商议,他们将努力与专业导师沟通、协调,希望我转换世界经济专业跟读,第二年再接着考,如果考过,上年跟读有效。我没接纳,执意要读国际法学专业。
第二年,即二OO二年,我转报考武汉大学法学院国际经济法专业,很知名的博士导师但没有联系过,依然边工作边准备。结果,英语成绩考得很好,七十多分,其中一门专业课却不过线。大学城武汉大学工作办的招考老师同样希望第一年跟读、第二年再考。担心再考如果不过,跟读便没有意义,依然没有接受老师的建议。
第三年,即二OO三年,接续报考。读了当年法学院一个老师的随笔日记,受其影响,一定要去一个坐落在海边的大学学习或工作,这一年报考了厦门大学法学院国际经济法博士研究生。因为岗位工作太忙,无暇边工作边很好地准备,我不得不缺考。缺考的那两天,记得是周末,我心里特别难受,此前的人生中经历过多次考试,哪怕是“裸考”,却从未有过缺考。
自此之后,博士梦离自己渐渐远去,转而全身心地专注于自己的工作、生活和其他学习。二O一八年,闲暇之余,我的博士梦又迂回蜿转转在脑海中。
多年的工作经历,加之业余兴趣、爱好,对建筑很有好感。经常网游于国内外建筑名校的网站,不时出入图书馆,与有关建筑设计机构人员交流,尤其是建筑学科和领域的科班人员或行家里手,对建筑的兴趣日渐浓厚。音乐是流动的建筑,建筑是凝固的音乐。建筑是一门综合性较强的学科,融历史、艺术、技术于一体。那年那天,路过加拿大魁北克省圣劳伦斯河上的铁桥,导游说铁桥的建成历经过两次坍塌和86个鲜活生命的置换,第一次因为设计工程师的盲目自大而坍塌,坍塌坠入河中的钢材后被加国一些大学买下打成了戒指,每年送给入读建筑/设计的新生们作为纪念,以警示他们引以为戒,在日后的学习和职业生涯中,要有对建筑学科的敬畏和敬重。我记忆深刻。
二O一九年,通过购买“慕课”学习方式,聆听了美国哈佛大学建设设计学院一年的建筑学课程,借助网络游历了哈佛大学校园的每个角落及其所在城市波士顿的主要区域和街景。想到旅美中国当代著名画家、作家、诗人木心先生六十岁还去哈佛大学读博士,我是否也能效仿?亦或,将来我带着自己的孙女去哈佛大学校园溜溜看?
一直想弄明白,哈佛大学是否能让人蹭课?查询结论:一说可以,但必须要有学生证,另一说不可以。也是,想蹭哈佛大学课程的人太多了,如果那样,校园课室岂不是大众讲堂了?!到底能否蹭课,你若知道就请告诉我。
现在回想,如果当年按照大学城工作办老师说的跟读一年,即便是世界经济之类的专业,次年、次次年...一定会考过、能上的。
更何况,现如今,世界经济话题很热门。
时光不再,社会变化真快、真大。
(文中图片系网络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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