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芬面对杨赫的质问一时无言以对,此时她面前的杨赫拎着一条她的米色短裤,一脸的疑问。
他继续凶巴巴的,为什么骗我短裤上有血?
杨赫也是奉徐芬差遣找到枕头底下的这条短裤的,因为她要洗。
洗的正起劲的她却一时忘了昨晚跟杨赫说的话。
昨晚是他们的第一次,实际上杨赫倒没在意处女膜和血啥的,黑咕隆咚的,再加上喝了酒激动,一番奋战后他就睡过去了。
然后第二天徐芬对他说短裤上都是血,他才知道这么回事。
可赶巧的是徐芬洗衣服时想到了那条短裤,然后她手正搓在满是洗衣粉泡泡的盆里,她就随口让杨赫帮着去拿一下那短裤。
这一拿,谎言居然不攻自破。
徐芬能解释啥,现在无论她说什么,杨赫都不会相信的。
她也不知道第二天怎么就脱口在杨赫面前补了那句话,实际上内心里她是害怕杨赫怀疑她不忠一方面她也想不通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没流血,一滴也没有。
这让她很慌,还好杨赫在黑咕隆咚里根本没注意她出不出血这回事,完事后倒头呼呼大睡了。
后来徐芬想到平时看了一些关于生理方面的书籍,便涨红着脸,扭着身说,杨赫,书上说有些女人天生处女膜厚,有些在剧烈运动时会被破坏。你相信我,我真没跟别人乱搞,就你一个男人。
那你干嘛脸红,而且眼睛看着溜来溜去的,纯粹在胡说八道,说谎。
徐芬差点委屈哭了。
当她还想拉着杨赫解释的时候,他恨恨地甩开了她拉他的手,出了门。
关门的声音“咣当”响的一下子砸疼了徐芬的心。
徐芬不知道怎么办?她气恼地把那条惹事的短裤用剪刀剪了,再恨恨地塞进了垃圾桶。
徐芬怕的是杨赫悔婚,他们现在还没正式登记,但一切正在筹备中,也就是年底的事了,房子装修了,家具也买了。
现在杨赫心里存下这一疙瘩,如果他要悔婚的话徐芬算是被彻底打脸了。
而且这事人们问上来,她该怎么去解释啊?徐芬感觉羞死人了,她后悔死自己多此一举的谎言了。
杨赫没有悔婚,只是脾气比以往大了许多,还常常拿眼时不时盯着徐芬,好像要研究她的身体究竟被哪个男人破坏过!徐芬知道这换谁身上都会心里起毛,她不怪杨赫多疑,只怪自己蠢,就那么随口一句把自己给搅浑了。他不满,跳起来说跟我在一起半年不让我碰,我以为你纯洁,有克制力,是个好姑娘。好不容易订婚了,却原来并不是我想象的白莲花。徐芬不想跟他绕话,说来说去他只认为他想的,根本听不进她说的,她不想再去费心解释。正当杨赫对徐芬娶了犹如吃苍蝇,不娶又舍不得时,突然横空杀出了一个情敌。那男人叫周家豪,跟徐芬一个公司的,有一辆四个圈的奥迪,长的眉眼周正,穿着干净的衬衫和笔挺的西服。看着整个儿高大上的样子,徐芬跟他说话那可是一脸的甜蜜,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起来热烈的不得了。而且他舍得给徐芬花钱,给她送了很多次花,搞得徐芬也搬了很多花瓶回来。闻着屋里那花香,看着徐芬走路轻飘飘的样子,杨赫坐不住了。虽然杨赫很多时候为徐芬撒谎这个问题胸闷的想分手,可心里仍是受不了,毕竟他是喜欢徐芬的,再说投入的感情一下子抽掉也实在让他不能接受。现在他能忍下徐芬的谎话,做的已经够大义了,可没想到徐芬在面对男人的美言和鲜花攻势时,是完全看着找不着北的势头。这些天徐芬跑东跑西办业务,他开着车送来送去殷勤的很。杨赫拉不下脸说在乎她,如果他不赶紧她就要被别人抢走了。杨赫便说过了十月份他工作会忙起来了,这婚早点结不是更省事。杨赫还是忍不住警告徐芬别跟那周家豪走太近。否则到时候他决不轻饶她,当然他也不会饶过周家豪。徐芬说你想哪儿去了,周家豪只是她公司的热心同事而已。平时她有事让他帮下忙而已,根本不是他想的那种乱七八糟的关系。单纯的男女同事关系会送花?这花代表什么心意难道你不懂?杨赫横她一眼。周家豪喜欢花,我们公司很多女人都喜欢花,他随手给我们几束花又怎么了?徐芬笑着朝杨赫丢眼神。去,去,去,杨赫挥挥手便也不去多啰嗦了。最好如徐芬所说他们只是简单的同事关系而已。看到徐芬冲他眼睛晶亮的打招呼,杨赫拉着她就去招呼别人去了。男人小气起来比女人还计较。总之杨赫看到那小子心里就是不舒服。这婚算是定了下来,在杨赫心里落的隐疾也随着新婚的甜蜜慢慢驱散了。只是几天后杨赫出车看到的一幕,陡然让他对徐芬又生了疑。徐芬穿着红衣黑裤站在车站上等车,身后是一溜排旅馆酒店什么的,很多暗戳戳的生意都是在这么些地方生成的。很巧的是杨赫出车装货看见了她,他观察到徐芬眼只瞅着别处倒没看见他的车。杨赫说,我看见你在车站,你居然对我说在公司?他说完这些气恼的一下子让手机处于忙音状态。杨赫一把拽过徐芬问她为什么又对他说谎,她当他什么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又没对杨赫说实话,让他又陷入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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