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录:一段残酷的婚外感情。

情感   2024-10-29 13:32   河南  


01

下班后,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出租屋”。
房子在一幢老小区居民楼的顶层,这是一幢年龄比我还大的房子,水泥楼梯被磨得油亮,我好几次差点儿踩滑了滚下来。
我小心地扶着旁边的栏杆往上走,一只手轻轻地抚着肚子。
我想这是女人作为妈妈的本能吧,一想到我老公坚决不要我肚子里的孩子,我的心里就一阵阵发凉,又似有千斤重担压在心上。
三楼和四楼过道的灯坏了,由于加班我那部用了几年的手机已经快没电了,所以我也懒得掏出来用它照路。
我小心翼翼地摸着黑往上走。这时楼上有人下楼,“蹬蹬蹬”的脚步声飞快向我压过来。
我急忙开口说:“小心点,有人!”
“你怎么才回来,饿死我了,我有事出去一趟会晚点回来,你早点睡!”居然是我老公孙洋的声音。
我急忙伸手一把拉住他,我说:“孩子怎么办?已经快三个月了,我反应很大,再这么下去同事们都发觉了!”
“我都说了不要,不要!你怎么听不懂,你不会去医院做了吗!”
我说:“你真的想好了吗?再说去医院也得提前给公司请假,人家好安排人代替我的工作!”
他一把摔开我的手说:“不就是做个人流吗,娇气,你抽个周末去不就行了吗!”说完一把挣脱了我的手。
“孙洋!”我返身去拉他,可是我的手抓了个空,脚下一滑,我的侧腰重重地摔在楼梯边沿上,然后飞速地滑了下去。
我的呻吟声淹没在他“蹬蹬蹬”的脚步声中。
我躺在地上,浑身哪儿都在痛,侧腰闷闷地痛,我想坐起来,可是无论如何努力都没有成功,只要一动疼痛就从身体内的各个方向聚拢来。
我感觉屁股下面湿湿的,我想,准是那些不讲道德的人在此小便,在这样的老楼里,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我掏出手机给孙洋打电话,通了,他挂断了,我继续打,他又挂断了。
看着手机上只有百分之三的电量,我心急如焚。
再打,他的手机关机了!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心如刀绞般痛起来。

02

我是一个孕妇,他居然任由我摔倒在那里后扬长而去,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叫谭小柳的女人。
我们原本就说好要生两个孩子,可是现在他又改口了,他说我们没条件生两个;
他说他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公司十分重视他,我在这时候怀孕只会拖他后腿;他说等买了房子再生……
他的理由很多,如果没有谭小柳,我会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可是现在叫我怎么相信他?
谭小柳时常半夜一个电话,他起身披起衣服就出门。
他晚上跑到屋外接谭小柳的电话,一接就是半天,回来冻得浑身发抖,脸上却像喝醉了酒一样红,眼睛里露出亮光,那种光是多年前专属于我的。
我每次怀疑他和谭小柳不正常,他就勃然大怒。
说只是同事和朋友,说我格局小根本不懂销售也不懂外面社会上的人际来往,说我是见识浅薄没文化的女人。
随着他对我的责备越来越刻薄,他和谭小柳来往就越来越越明目张胆。
我威胁过要去他公司找那个女人。
他说,你去试试看,你去了我工作丢了我们就别想买房了,你也别想和儿子团聚了!
作为一个枕边人,他太了解我了,他成功地抓住了我的软肋,他知道为了和儿子团聚我能忍一切不能忍的。
所以,他的出轨即使成了铁板钉钉的事实,我却依然束手无策。
而最近他更加变本加厉了,时常彻夜不归,到后来几天不回家,问起来就说出差了,再问就说我不信任他,干脆离婚等。

03

我不能离,我没有独自抚养孩子的能力,而且公公婆婆也不会把儿子给我。
我还天真地以为自己怀孕了,说不定孙洋会因此回心转意。
此时我多想象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晕过去了,醒来后就在洁净安宁的医院里。
现实却是我的手机快没电了,在这个除了孙洋举目无亲的城市里,在一个黑漆漆的过道中摔倒在一滩肮脏的尿液里等着自生自灭。
来不及多想,我得在手机电池耗尽之前求救。在那慌乱的时刻,我把电话打给了同事孙姐。
孙姐和我一样是从农村来的,因为和我老公一个姓,所以我认她做姐姐,我们俩关系很要好。
听到我摔倒了起不来,孙姐马上从公交车上返身下来。
当孙姐打开手机电筒,发现我屁股下面全是血的时候,她被吓了一大跳,反复问我哪里受伤了。
我浑身都痛,自己也不知道伤在哪里。
孙姐不敢动我,马上打电话叫了120,打完电话我们两个人在冬夜里发抖,我是痛,她是怕。
她问我身上有多少钱,我们同时想到去医院至少要交几千块钱。眼下深更半夜去哪里拿钱呢?
孙姐想了下,给公司经理李苏成打了电话。
李苏成就住在附近,他几乎和120同时到达。
有平时就很照顾我的孙姐在,又有一个男人在场,我心里顿时没那么怕了。

04

到医院后做了些检查,很快结果出来了,流了那么多血是因为我流产了。
站不起来是因为腰横突骨有两根骨折了,此外还有几处表皮擦伤。
眼下最着急的是要先做清宫手术。我的手机已经没电了,孙姐一直给我老公打电话,可是电话始终关机。
常年做销售的他晚上从不关机的,至从认识了谭小柳后他时常关机消失。
由于没有亲属在场,医院不能为我做麻醉手术,我自己签字,做了清醒状态下的清宫术。
腰痛得不能动,还要把腿弯起来配合医生手术。
我咬牙承受着如凌迟般的痛,在那漫长的一分一秒里,我脑子不可控制地想到孙洋正和谭小柳鬼\混的画面。
他在寻欢作乐,我在因为他而受极刑,失望像冰冷的海水涌进我的心头。
被推回到病房时也不知道是几点,走廊上惨白的灯光开始出现重影。
“你老婆摔倒了流产了!骨折了!你听明白没有?人命关天!你马上到医院来!”我迷迷糊糊中听到李苏成在咆哮。
我想,我是在做梦吧,在公司里即使是对犯了错的员工也不曾见他发过那么大的火。
“出去打电话,这是医院,不准大呼小叫!”一名护士在叫。
长久的疼痛让我陷入昏睡中。那漫长的一夜终于还是过去了,当黎明送来第一丝光明的时候,我被一股香甜味叫醒了。
转头看到孙姐变魔术一般端出一碗浓浓的红糖水,上面浮着几只饱满的荷包蛋。
我的热泪滚滚而下,流进了碗内。
我又将它们和着汤喝进肚子里去,我问孙姐,昨晚给我老公打电话打通了吗?
孙姐说,李经理打通了,你老公说他在陪客户走不了,小孙也太不像话了,到时我说他。
我的心又一阵钝痛。

05

孙洋下午才到医院来,一夜不见,他疲惫的脸上写满了纵\欲过度几个字。仿佛遭飞来横祸的是他不是我。
他一屁股坐在床头,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走路怎么不小点!
我望着孙洋,他什么时候学会恶人先告状了?
我木然地说,孩子没了,正合你意吧?
他说,对,她怀孕了,不肯打掉,我们离婚吧!
说完这句话,孙洋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我,在突如其来的打击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上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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