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讲真实故事的小狐狸。
错过真实故事的点这里:
1.《嫁了邢台男人,幸福美满,我却不敢说他是我的第几个男人》
2.《未婚夫年薪30万,给我开了亲大额密付,我幸福刷卡后,他成了我的前任》
跟着我来看今天的故事
“蕊蕊,同学聚会,你去吗?”视频里闺蜜可心小心翼翼地问着我。
我想了想,淡淡地说:“不去了,反正也没有人喜欢我!”
可心继续说道:“那些事,都过去了,咱俩的误会也解开了,你就不能……”
我淡淡地说:“是过去了,可我还是过不了心里这一关。”
不等可心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我叫林蕊蕊,与可心,静静和糖糖读中学时,是最好的朋友。
可心是大大咧咧的性格,刚入学分座位的时候,我和可心是同桌。静静和糖糖不是我们班的,她们是可心的好朋友。
因为我和可心的关系不错,就与糖糖和静静也成了好朋友。
那时候,我们上学的交通工具是自行车。在小镇子上,四个模样不错的女生,一起上学和放学,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最开始的时候,我和可心没有这样好。
因为,我们是邻村的,当时我们村子的丁珊珊不太喜欢可心,她还对我说:
“咱们离可心远一点,她天天流鼻涕,别有什么传染病。”
十三四岁的年纪都是很单纯的,我记得当时我还笑着跟丁珊珊说:“你想多了,可心多好,性格大大咧咧的,我喜欢和她做朋友。”
可不知道为什么,丁珊珊总是不让我和可心接触,下课的时候,她会故意喊我一起去厕所。
课间操的时候,她也总是把可心扔在后边。我当时脑子简单,谁跟我玩,我就跟谁玩。
而且,我和丁珊珊是一个村的,放学的时候还一起走。于是,我慢慢地疏远了可心。
哪怕是同桌,我和可心的交流也不多。
直到期中考试的时候,丁珊珊突然不搭理我了,还团结了班上的女生也不搭理我。
我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爸爸在外打工,妈妈只是普通的家庭妇女,还要照顾弟弟。
我只能独自承受着这一切,可心里有事,我整夜整夜的失眠。
此时,可心与我的情况差不多。于是,两个孤独的灵魂,从此彻底捆绑,成了好朋友。
因为,丁珊珊不搭理我,放学也不等着我了。我和可心又是邻村的,她就让我和她一起走,她还把好朋友静静和糖糖介绍给了我。
糖糖,一听名字,就知道,是个甜甜的女生,模样也很漂亮,只是学习一般,有很多追求者。
静静,是一个温柔娴静的女孩,我最喜欢她那一头齐腰的长发。
于是,四个女孩一拍即合,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彼此分享着青春期里,埋在心底的小秘密,也一起畅谈未来的我们,还要做一辈子的好闺蜜。
然而,这样舒心快乐的日子,只持续到初二上学期的期中考试。
按照学校的习惯,是每年分一次班的。我们这一届足足有十二个班,而分班是一个大工程。
所以,学校领导只拆了两个比较“出名”的班级,将十二个班,变成了十个班。
很幸运的是,我、可心、静静和糖糖的班级没有任何变化。所以,我们依旧和从前一样快乐。
可能是电视剧看多了,那时候,我最喜欢小龙女那清冷孤高的性格。
所以,我对很多事都不太关心,只沉浸在自己的小圈子里,也让我忽略了我身边的环境,正在悄然改变。
至今,我还记得,那是一个天气阴沉的下午,全校大扫除。
我和可心不是一组的,我当时就想着,赶紧擦完玻璃,就和可心、静静和糖糖一起回家。
只是,卫生打扫完了,我、静静和糖糖在教学楼下等了可心半多小时,她都没有出来。
直到学校里没有多少人了,可心带着丁珊珊出现了。
可心知道我和珊珊关系一般,那天,丁珊珊、可心和静静并排着骑着自行车。
丁珊珊一直欢快地讲着话:“我们村有一个傻子,穿着黑色高领衫和驼色羊绒裙,跟妖精一样,戴着墨镜,傻.X似的,觉自己天下第一美,在小河边勾.引男人。”
可心笑着说:“怎么会有这样不要得脸的人!”静静也跟着附和。
我却听得冷汗直流,因为,穿着黑色高领衫,驼色色羊绒裙,还戴着墨镜的人,就是我。
十三四岁的女孩子,已经略显了腰肢。
那时候,家家的条件都一般,镇子上的衣服款式,也不新颖。所以,我会捡一些大人的衣服穿。
刚好我的小姨在城里工作,她每次回来,都会带些不要的衣服给我。而那天,我穿着黑色高领衫,驼色羊绒裙,戴着墨镜是去送我的小姨回城里。
糖糖发现我的脸色不是不好,就柔声问我:“蕊蕊,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
可是,在分叉路口,各回各家的时候,可心竟然喊住我:“林蕊蕊,以后我们要和丁珊珊一起走,你不要和我们一起走了。还有,下周一我会换座位,和丁珊珊成同桌,不过,班主任的课我会搬回来,你不要和班主任打小报告。”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犹如晴天霹雳,丁珊珊却向我投来了得意的笑容。
静静和糖糖本就是可心的朋友。于是,我同时失去了三个被视为亲姐妹的闺蜜。
至于可心口中的“班主任的课我会搬回来”,是因为班主任不让换座位。那天,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到家的。可我知道,自己没有朋友了。
然而,让我更加崩溃的事情,还在后边。
学校的元旦晚会上,各班都收了班费。我和可心都是班委,班主任让我、可心还有班长吕东,在中午休息的时候,一起去买东西。
钱,是敏感的东西。
可心当着我和吕东的面,数了钱后,就塞进了书包的夹层里,我们三个也上体育课去了。
天气热的时候,我有流鼻血的毛病,天冷的时候,基本不会流鼻血。很凑巧的是,那天很冷,我却流了鼻血。
体育老师让我去清洗,然后去班里休息。于是,我离开了操场。
流鼻血加上可心的事情让我烦心,我没有胃口吃饭。就坐在座位上,等着可心和吕东吃饭回来,去买元旦的东西。
神奇的是,可心回来后,她把书包翻了底朝天,也没有找到钱。
那时候也没有监控,丁珊珊就指着我大喊:“是林蕊蕊,一定是林蕊蕊偷了钱。咱们都在操场上体育课,只有林蕊蕊先回来了。”
我极力反驳,丁珊珊却拿起我放在椅子上的外套,从里边找出了班费。她还笑着说:“我就说她就是小偷吧,你看,我这5块钱上还写着我的名字!”
这件事闹得很大,任我怎么解释都不行。被贴上小偷的标签后,班上的人都离我远远的。
幸好很快放寒假了,经过寒假沉淀,大家忘记了这件事。而我也哭着求着,让爸爸帮我转了班。
朋友的背叛,被诬陷是小偷,在我心里留下了很大的阴影。从那以后, 我做事愈发谨慎小心,还有些疑神疑鬼。
我的精力不再是读书,而是每天盘点自己与同学老师接触时,是不是说错话了,让对方不开心。
或者,自己哪里做得不对,让他们对我不满了。可我越是这样小心翼翼,身边的人就愈发不喜欢我。
我在“不被喜欢”中,度过了高中,勉强读了一个大专。幸好,我用看小说的这种方式,麻痹自己,将自己封在想象之中。
而我想象最多的就是,大扫除那天,我和可心没有决裂,更没有偷东西。
毕业后,我换了几份工作,都不理想。我的文笔不错,弟弟就鼓励我,让我写小说。
于是,我注册了账号,开始了自己的创作,还很快有了收益。
爸妈觉得我这样不行,总是催我出去走走,是弟弟发现了我的状态不对,陪我看了心理医生,经过一系列的检查,我被诊断为中度抑郁症。
我没想到,多年不联系的可心,竟然是我的主治医生。在她的引导下,我说出了自己的困惑。
可心向我道歉了,还带着我和糖糖、静静聚会。只是,我还是想不通,为何丁珊珊会针对我。
这些年,可心与老同学一直有联系,还有一个同学群。他们每年都会聚餐。我本来不想加入的,是可心把我拉进群的。
进了群后,大家都在向我打招呼。可我是逃兵,又是“小偷”。所以,我不想和他们再有交集。
我是想退群的,可心一直劝我:“蕊蕊,你现在的情况就是要勇于面对过去。只有打败心魔,你才能坦然地面对新生活。”
我知道可信的话是对我好,可我就是不想看到那些人。当时,我被诬陷为小偷时,他们没一个人为我说话。
拒绝了可心后,我有些卡文,编辑催的又急。
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会坐上地铁。然后,随便选一个站点下车,再走出地铁站,在街上漫无目的地乱走。
这次也不例外。
我上了地铁后,总觉得有一双眼睛盯着我,我想过一万种可能,这个目光是主人是谁。
可我鼓起勇气望过去时,竟然看到了老同学杜红。他是丁珊珊的同桌,后来可心换了座位后,她就成了我的同坐。
看到我,杜红先是一愣,又坦然地向我打招呼。我愣了几秒,和她招呼后,互相寒暄了几句。
我从心里抵触这些同学,于是,我准备下车。杜红却喊住了我:“林蕊蕊,咱们能聊一聊么?”
我不太会拒绝人,就和杜红一起下了地铁,找了一家咖啡厅坐了下来。
杜红喝一口咖啡淡淡地对我说:“你的情况,可心跟我说了。我想跟你说声对不起。我知道班费不是你偷的。
体育课那天,我大姨妈来了,就回教室拿姨妈巾,我从门缝里看到丁珊珊从可心的书包拿出钱,塞进了你的书包。
当时,全班的女生都围着丁珊珊绕,我怕她报复我,我就没敢说。至于你被孤立,只因为丁珊珊喜欢吕东,吕东是那个什么静静的表哥。
当初,丁珊珊孤立可心,也是这个原因……”
这个答案让我觉得可笑又震惊。
因为,十三四岁的我,连谈恋爱是怎么回事都没搞明白,就因为丁珊珊喜欢一个男同学,我就被莫名其妙的孤立。
至于杜红没有帮我证明,我倒不不怪她。毕竟,被孤立的滋味不好受,她自保也没有错。
于是,我很平静地对杜红说:“谢谢你,帮我解开了心中十年的心结。我想可心跟你说了,我有中度抑郁症。
咱们以后不要见面了,见到了也不要打招呼,对我的伤害已经造成了,迟来的真相又有什么意义。”
然后,我走出了咖啡厅。
我走出去没几步,我的手机就响个不停,是杜红把当年的事情发到了群里,并附上了一句“对不起”。
紧接着群里是一串对不起。
丁珊珊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没有如愿嫁给吕东。而且,她结婚生子后,红杏出墙,被老公打了一顿,赶出了家门,还不让她见孩子。
听我妈说,丁珊珊如今跟一个五十多岁,有妻子,儿女都在读大学的老男人在一起了。
那男人的妻子放出话来,只要丁珊珊落单,就让她好看。所以,丁珊珊放着城里的楼房不住,躲在村里都快2年了。
吕东读了军校,现在在部队发展不错,还儿女双全。
我有自己的事业,虽然我的经历有些被殃及池鱼的意思,也许就是命运吧!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可以用遗忘治愈一切隐痛。心结解开了,我要拥抱美好的未来,好好过日子!
可校园霸凌这件事不能忽视,请家长们关注孩子的情况,不要和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