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他不代表官僚,他代表的是人民。他在延安时期就说,要永远站在大多数人民一边。他的人民本色,一生始终未变。他的人民观,让他像普渡众生的大佛,赢得了民心。
战争年代,没有这尊佛,降不住妖魔鬼怪。和平年代,这尊佛成了欲望发泄的障碍。所以建国前他一贯正确,后来一些佛性被人性否定。通俗讲,还是他进京前讲的“两个务必”。他不愿当李自成,也不愿让别人当刘宗敏。于是想当刘宗敏的人与他逐渐产生了分歧。
确实周期律也只有他那样的伟人,才敢尝试打破。一旦再回到传统,他自然就成了另类。
2、现在的谍剧很花哨,多了些悬疑,情节离奇,现实成分少,想象成分多,不太注意谁是谁非了,只在乎能否吸引观众挣到钱。
国统军统76号共产党,都像一个模子里刻的,主要演员都是高深莫测,互相怀疑斗智斗勇。有的编剧还算可以,至少能有几个弯弯绕,启迪观众智慧。有的实在不敢恭维,观众早知道怎么回事了,演员还在故弄玄虚。
我们一把岁数了,看什么都无所谓了。但孩子们呢?没有了是非观,我们的子孙会怎样?还有诗与远方吗?古人说居安思危。遍观当今,居安者还有几个喜欢思危?看看网上常思危的几个大咖,纵然老百姓喜欢,但又能如何呢?
其实文化乱象由来已久,客观讲谍剧不算重灾区,影视剧中的历史没几部不是戏说。最让人担心的是教材,这个问题网民反映强烈,但始终得不到满意解决。如果有点头脑,谁还会诟病样板戏?诟病那个伟大时代?
3、梁启超曾经说了这样一番话:长期残忍地压制人民,使人民变成奴才,让人民的脊梁已经弯曲,而在面临外敌入侵、大乱当头之际,又指望人民在自己面前仍然弯着腰当奴才,而在外敌面前直起腰来反抗,这不是白日做梦,这是什么?
梁启超写过《少年中国说》,是个大学问家。主张君主立宪,曾与保守派论战,也曾与革命派交锋。重视中国传统文化,又反对中医,极力推崇西方文化,最后死于西医治疗。他的一生很矛盾。不过上述这段话确实很精彩,对于当今的某些文人学者,不啻于一幅入木三分的画像。
4、郁达夫在纪念鲁迅大会上说:“一个没有英雄的民族是不幸的,一个有英雄却不知敬重爱惜的民族是不可救药的,有了伟大的人物,而不知拥护,爱戴,崇仰的国家,是没有希望的奴隶之邦。”这段话今天读来仍如黄钟大吕,震聋发聩。意识阵地,不能再告别革命,躲避崇高了。要想让民族实现振兴,必须首先对英雄表达足够的崇高敬意。非如此,乱象永远不会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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