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花语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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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里,吴珊珊跟棉纺厂厂长的儿子在一起了。
可叹的是:
吴珊珊从小受宋莹和黄玲一家照顾,最后却屠龙者终成恶龙,后面甚至想要霸占宋莹的房子。
可吴建国这个父亲,为了平衡继女和亲生孩子的关系,更为了自家能够平静,把原本能考重点高中的志愿,私自改成了中专师范。吴珊珊因此大学梦碎,再也没有机会和暗恋的庄图南在一起。原著里,吴珊珊在被迫改了志愿去师专上学后,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开始长了心眼儿。她不光每周回家睡,还依旧像以往一样,一间房隔了两个单间,为的,就是给自己还年幼的弟弟争房产。因为,她能够感受到的是,有些东西就是靠自己争来的,靠别人施舍永远得不到,这个世界上,总是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自己以后能依靠的,唯有自己的弟弟和未来的婆家,如果此时自己不立起来,以后的日子更未可知。书里林武峰因为在外擅自接活儿被人举报,为了顾及以后档案的影响和林栋哲的发展,不得不选择从自己厂子里辞职,带着一家人南下去了广州。临走时,宋莹为了不得罪人,也承跟庄家的情分,把自家一家小厢房租给了鹏飞住,可吴珊珊那时候,也想着过来插一脚。“两位阿姨打小对我好,我求宋阿姨一件事啊,我冒昧求您件事,要是小军没考上中专,高中时能不能继续住栋哲的房间?”
可是,当事人宋莹和黄玲一下就看出了她的打算,就连筱婷也帮腔:“住林栋哲的房间,我爸爸不可能不管小军的功课,等于下班回家还要再带一个高中生,太辛苦了。”
到最后,吴珊珊甚至连“人穷志短”这四个字都说出来道德绑架黄玲和宋莹一家。“我还以为两位阿姨从小照看我们姐弟,我开口她们就答应了,我错了,她们对我和弟弟也就如此,也就是面子情。”
多年看着长大的邻里情分,就这么被吴珊珊用一句话给揭了过去,黄玲和宋莹根本不知,自己的好心居然喂养出来一头白眼狼。“宋阿姨,我舍不得你,当年是你带我去买卫生带,你去和我爸爸说,让他每月给我卫生纸票……,我第一件胸衣是你买布、黄阿姨做好了送过来……”
吴珊珊青春时期的重要成长过程,几乎可以说都是宋莹和黄玲这两个姨姨在参与。可反过来,她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涉及自身利益了,吴珊珊居然倒戈背刺,过来反咬一口。她想,这个世界上,不是你吃人,就是站在那里等着被人家吃掉。屠龙者终成恶龙,吴珊珊在嫁给刘健后,为了自家的利益,竟然盯上了宋莹的房产。吴珊珊在嫁给刘健后,利用自己公公的职权给宋莹施压,想着在她“停薪留职”的事件上动手脚。宋莹道,“是啊,你也想不到吧,人事处特地打了个电话给我,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小夫妻有实际困难,又都是职工子弟,如果我不肯租借,怕是‘停薪留职’这个‘留’就有问题了,留不了职,这房子也会被厂子收回去。”宋莹蔫蔫道,“我当时好半天没反应过来,除了生气,也挺难过的,我知道我保不住这房子的,迟早会被厂里收回去,只是实在没想到会是珊珊,我都不知道怎么告诉栋哲这事,他一直把棉纺厂当家,把珊珊当姐姐。”
若非鹏飞率先站出来,替宋莹说话争取利益,说自己已经租了这房子,恐怕这房子就真的要易主。刘健怒道,“你凭什么租房子,你又不是厂里的子弟?”刘健话音刚落,自己就意识到了这话不对,他和吴姗姗虽然是职工子弟,但也都不是厂里的职工,他们利用父亲的职权,越过厂里的职工强占宋莹的房子,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果然,周围人脸上都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更没人帮刘健喝斥向鹏飞。
可刘健这话一出,几乎算是犯了众怒,因为,院子里的人都是棉纺厂的老职工,多年来几乎都算是在棉纺厂分的房子里长起来的。如今刘健这话一说出口,那不是就相当于在告诉大家自己就是可以凭着父亲的职权,任性妄为,且打了自己的脸?计划失败后,吴珊珊写信想要租宋莹的房子,想要借这方面钻空子,想要先住进去再慢慢做打算,要不是黄玲和筱婷提前写信告知了吴珊珊的举动,恐怕她真的要落这个套。黄玲道,“吴姗姗写信给宋莹,说想像鹏飞一样每个月五元租五年房子,宋莹回信说,西厢房免费借给她住,不要租金,是‘借’,不是租。我和吴姗姗一个院进进出出,没事磕牙聊天,这件事,她一个字都没在我面前提过,我累了,懒得陪她嗑牙了。”
若是真的租,先不说多年的邻里情分,不好真的算清金钱关系,吴家几个孩子的成分复杂,几乎也可以说是一团乱麻,搞不好谁过来掺一脚就是问题;另一方面,今天吴珊珊可以利用自己公公的职权威胁宋莹,那明天就很有可能把她除名,倒不如把事情摊开说,化被动为主动。原著里,庄筱婷和林栋哲领证后,变得比从前伶牙俐齿,这两人一度被庄图南称为“卧龙凤雏”。因为,吴珊珊在眼看霸占宋莹房产不行后,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甚至偷偷把自己孩子的户口给迁到宋莹家的户口本上了。“筱婷拿了宋阿姨的授权电报和户口本去房管科,房管科坚称职工本人或家属才有资格代办《住房产权证》,厂里那么多在外地打工的职工都是托人代办的,我和你妈妈私下里都觉得是刘副厂长的示意,想占住宋莹家的房子...”筱婷当时没作声,第二次她挑了许多人都在场的时间去了房管科,等科长在一群职工们面前再三声明只有宋莹和家人有资格办证时,她不声不响从包里掏出了她和栋哲的结婚证……”“筱婷帮宋阿姨办理《住房产权证》时无意发现西厢房的地址上居然有两个名字,宋阿姨和吴姗姗小儿子的名字,宋阿姨表示她事先绝不知此事,也不知道刘健和吴姗姗是如何操作的。
筱婷立即把她的户口迁到了宋阿姨的户口本上,再找到刘健和吴姗姗,要求他们尽快搬出,并迁出他们小儿子的户口。吴珊珊的举动算是惹了众怒,从此以后,庄家和林家算是对这个姐姐一点儿情分都没有了。原著里,吴珊珊在生了孩子后,也跟自己的丈夫公婆家生了龃龉。庄图南道,“鹏飞有没有和你说过,吴姗姗前两年资助吴军生活费,刘健没意见,生了孩子后,吴叔叔要打零工,张阿姨不愿帮忙带孩子,刘健有意见了,三天两头和吴姗姗吵架,吴姗姗整个人都变了,妈和筱婷都说她像变了一个人……”
因为,吴珊珊拿自己的钱补贴自己的父亲,刘健这个丈夫嘴上说没意见,但实际上心里盘算精明的很,张阿妹是继母,自己的孩子都看顾不过来,又怎么可能去管这个继女的孩子?而吴军作为既得利益者,夹在中间,拿了钱不说话,却又好处占尽,吴珊珊经此一遭,也逐渐开始变得尖酸刻薄,天天吵架。当年庄家原本留城的名额应该是庄桦林的,可因为庄家爷爷奶奶重男轻女,偏爱小儿子,便私自决定让庄桦林去贵州下乡,谁知,这一去就是半生,丢了户口不说,甚至还在那里扎了根。庄桦林由此心生执念,宁愿要鹏飞在苏州扫大街,也不愿他再回到那个山沟沟里去。而鹏飞的到来,也恰好成了庄家两位老人想要再次偏心小儿子和孙子的理由。要不是黄玲松口,同意庄图南高考后鹏飞可以过来,以庄家两位老人的自私和叔婶的刻薄程度,估计他真的要困在深山里一辈子。原著里的鹏飞最终逆天改命,从贵州山区走出来,赚钱成了老板。在庄图南高考完后,黄玲同意庄桦林的请求,把鹏飞给接了过来。可鹏飞的高考成绩,对比同样经手辅导的庄图南,筱婷和林栋哲,其实并没有太大的起色。原来这些孩子的学习,并非只靠自己辅导的功劳,除却他们自身的努力外,更多的是拼天赋。高考结束后,鹏飞认清了现实,并没有选择复读再来一年。他选择了先赚钱,因为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自己,母亲,父亲被困住,被蔑视的源头,都是金钱。随着政策的改进和鹏飞自带的商业眼光,鹏飞选择跟着钱进去开客车,干货运,跟林栋哲他们合作,乘着时代东风,逆天改命,不再让母亲庄桦林对此有执念。电视屏幕的光照在黄玲脸上,变幻的光影中,黄玲脸上的笑容是庄图南看不懂的,“爱国爱华也到结婚年龄了,你奶奶希望你爸赞助他们买房,你爸正琢磨呢,鹏飞无意间说他在看商品房,计划买两套,一套自己结婚住,另一套先出租,将来接他爸妈回苏州养老,你爸一下子清醒了。”
而庄桦林最终也苦尽甘来,往后的日子里,随着政策的改动和大家逐渐对医疗行业的重视,庄桦林退休后,无论是退休工资,还是儿子庄鹏飞的工作,几乎都可以说是进可攻,退可守。从贵州山区到苏州棉纺厂,从一个当初电视都看不上的孩子到经济独立的客车老板,鹏飞真正逆天改命,不再受制于人,而庄桦林叶老有所养,可谓幸哉。作者:花语迟,自由撰稿人,兼具浪漫主义与理性主义,专注女性成长与情感方面的写作。热爱文字之美,卖字为生,相信有一天能成为更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