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花语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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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婚礼在即,可江宏斌的妹妹江家巧,却把她敬酒要穿的礼服给剪了。
原著里甚至说的很清楚,向南嫁给江宏斌,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是被骗了。作为家中的老幺,父亲的心头肉,上面有姐姐的庇护,背后有家人的关心,自然有天真的权利。可这个世界上,往往是被保护的最好的那个,反倒是最后要受“有苦说不出”的罪。向南在嫁进江家前就清楚地知道,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可她没想到,嫁入江家,不光要给江家人做家务,还要给江宏斌充门面。嫁给江宏斌最初的几年,对方还伪装的很好,可时间久了,就开始日久见人心了。婆婆和继女不光在家里磋磨她,甚至连请的保姆和司机都不尊重她。当初嫁的时候,她想的很清楚,甭管外面的花花草草怎么样,只要每天回家,她也是不介意的,可时间久了,向南发现自己根本摸不清江宏斌这个人,心思不光深的很,甚至连在欢愉的时候,都看不透他。嫁给江宏斌后,向南开始逆反,从一个乖乖女事事撒娇的孩子,开始默不作声,逆来顺受。她甚至以此来作为向郅军长期偏心的,一种另类的报复。向郅军总是因为内疚自责向南从小没有自己的家,就过度变态地担心向南的家庭生活不幸福,怕她吃一丁点儿的苦,造成了向南现在对感情生活的心态也很扭曲。不过是一个包,都抵不上江宏斌的一顿饭钱,她想满足她,就像这么多年想满足自己一样。向南所求,不过是一段真心自在两情相悦不掺杂杂质的感情而已。
向郅军因为弟弟去世的愧疚,把所有的愧疚之心转移到向南的身上,唯恐他受一点伤害。却不知,这样做,过度剥夺了向南自我成长和处理问题的能力的同时,也让家里的孩子离心。江家巧对向南的态度,其实就是在隐隐表达江家对向南的态度。可说到底,江家巧在跟向南展示自己的定制家具时,其实就已经暴露了一个问题:而恰恰是这样的人,拿捏不了太高了家庭出身的人,却又不愿意弯下身去低就太低的门楣,所以才选择了有事业支撑,有保底风险,年轻,漂亮,能生育的向南。同时,向南的学历,见识,其实本质上也算不错,只是相较于那些原本就出生于豪门的人少一些而已。何况,江家本质上也不是豪门,为了不至于打肿脸充门面,向南这样有学识,却又算是出身稍微清正一点儿,坚决保持距离的亲家,是多么合适。向家人以为自己拿捏的好分寸,可无论怎样,与不匹配的实力商讨的时候,在外人的眼中就意味着“攀附权贵”。订婚两家人见面的时候问吃澳洲和牛还是日本和牛,卖弄零碎的英语,展现自己所谓的品味,参加所谓的名媛会,不过都是为了展现所谓的门面。邓海洋打坏的那个花瓶是个假的,不过是来充面子的,连手镯都要还假的,而江家看似高雅拼命伪饰的观点,根本掩盖不了整个的暴发户行径。很多时候,金钱可以装裱一切,但底蕴却是骗不了人的。他原本是司机出身,跟着上司做大后独立出来。为了挤进所谓的上流社会,拿到开发的那块地,他在跟向南结婚后却又跟自己曾经上司的女儿明蔚有那么几腿。然而很多时候,江宏斌甚至都把女儿当做出气筒,父女亲情在这两个人之间是不存在的。江宏斌和很多家长一样,把自己年少时受穷受白眼奋斗时所吃的苦,潜意识里都无情地报复在了子女身上。他可以给江梓涵好的教育,却不愿意给她平和舒适宽松的生活。他以为成功是源于苦难的磨砺,却不知,成功是来自于一个人对苦难的反抗。
而婚礼上江家巧剪坏向南的结婚的礼服,其实本质上就是在争夺这个家的主导权和关心。而一切的关心错位,其实在潜意识里就是在担忧和失去。而许多因为偶然性得到过多不属于他们的财富后,却又没有驾驭金钱能力的人,便是如此。他们如此恐惧失去,恐惧旁人看它的笑话,恐惧自己在外人眼中的形象,本质上,是因为根本没有驾驭这些东西的能力。否则,江家巧不会在哥哥的婚礼上大闹,江宏斌也不会如此费尽心思地把妻子当成工具,把家人当做利器去维护这些东西。有些东西只是自己单纯因为时代和偶然的机会吃到了红利,不拼命维护,终有一天会失去。作者:花语迟,自由撰稿人,兼具浪漫主义与理性主义,专注女性成长与情感方面的写作。热爱文字之美,卖字为生,相信有一天能成为更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