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中国海军这么记仇，我就放心了

体娱 2025-01-13 21:22 辽宁

清末士兵

光绪十年（1884年）农历五月二十九日，越南北部的北黎地区，驻扎在此的清军观察哨发现了敌军动向——约有七百名法军携带枪炮，正向谅山方向逼近。

自四月十七日北洋大臣兼直隶总督李鸿章在上海与法国方面签订《中法简明条约》后，法国方面便不断向李鸿章施压，要求清军立即撤出驻扎在北圻（即越南北部）的所有部队。

然而，清廷内外反对签约的声音沸反盈天，就连慈禧太后也因舆论汹涌不敢批准这一条约。

局面因此陷入僵持。

法国方面在条约签订后的一个月内一直密切关注清军的动向，却始终未见撤军迹象。

每次派人催促，李鸿章总是用各种借口搪塞，含糊其辞，不给明确答复。

到了五月下旬，法国人的耐心终于耗尽。驻越南的法军远征军司令米乐将军下令，由陆军中校杜森尼率领七百名士兵，从河内北上谅山，“采取一切必要手段迫使清军执行条约”。

法国随军记者拍摄的杜森尼支队的照片

自二月间北宁战败后，清军退守至谅山，依托险要地形驻防，而北黎阵地则是谅山清军大营的前沿屏障，约有三千士兵驻守。

当法军抵达北黎后，杜森尼派人向清军发出“最后通牒”，强硬要求立即将阵地移交法军接管。

清军因未接到朝廷撤军的命令，自然不肯妥协，随即派出代表交涉，试图说服法军暂时驻留原地，以便请示上级。然而，法军根本不把清军放在眼里，杜森尼更是态度蛮横，指着清军代表的鼻子威胁道：“我只给你们72小时，无论你们上级怎么回应，时间一到，我们必定占领你们的阵地！”

清军代表并未示弱，硬气回击：“只要没有上级撤退命令，我们绝不会交出阵地！若你们敢动武，我们定会全力还击！”

杜森尼见清军代表竟敢顶撞自己，怒不可遏，当场掏出手枪连开数枪，将清军代表射杀。随即，他索性破釜沉舟，下令对北黎阵地发起猛烈炮击，并发动全面进攻。

清军见状，不再等待上级指示，迅速开火还击。北黎顷刻间枪炮轰鸣。早已憋屈许久的附近清军闻声而动，迅速增援。

眼见支援的清军越来越多，杜森尼顿时慌了。他麾下不过区区七百人，而北黎守军多达三千，周边清军更有五六千之众，双方力量对比悬殊。眼看无力为继，杜森尼只能下令撤退，保全残部。

这场交战中，清军以伤亡三百余人的代价，击毙击伤法军百余人，并缴获了大量敌军遗弃的武器装备，取得了一场难得的胜利。

北黎之战的消息传到巴黎后，法国举国震动。国内舆论一片哗然，纷纷怒斥中国。《中法简明条约》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中国不仅拒绝履约撤军，居然还公然对法国军队开火！这无异于挑战法国的威严！法国国内群情激愤，直呼必须狠狠教训这些“黄皮肤的异邦人”！

闰五月十七日，法国总理茹费理召见中国驻法公使李凤苞。一见面便大发雷霆，指责中国“无视国际公法，严重损害法国军队利益”。随即提出一系列苛刻要求：中国必须立刻履行条约，从北圻撤军，同时支付巨额赔偿——整整两亿五千万法郎的军费！更有甚者，茹费理限定三日内给出明确答复，若逾期未果，法国舰队将“自行占领中国的两个港口作为抵押”，直至清政府全额支付赔款。

中国驻法公使李凤苞

这笔天价赔偿，折合六千余万两白银，而当时大清一年的财政收入不过如此。

此条件简直让慈禧太后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若答应赔款，国家经济将雪上加霜；若不答应，法国人必然武力逼迫。孤拔舰队一旦行动，大清海防根本无法抵御。无奈之下，慈禧只得下令谅山清军全面撤回国内，避免再与法军发生正面冲突。同时，命两江总督曾国荃前往上海与法国人继续谈判，试图通过软磨硬泡减轻赔偿要求。

然而，法国政府显然不打算妥协。三日宽限期一到，巴黎便火速电令法国远东舰队司令孤拔，命他率舰队袭击中国沿海，攻占两座港口城市作为“抵押”，迫使清政府就范。

孤拔接到命令后，展开了对中国沿海地图的深入研究。广州和上海是首选目标，但作为中国最繁忙的外贸口岸，这两地聚集大量英国商人。若法国贸然行动，势必引发英国的强烈干涉；宁波虽在沿海，但英商活动同样频繁，仍不合适。天津虽然靠近清政府统治中心，却距离越南过远，后勤补给极为困难。而且天津周边地势复杂，法国舰队若孤军深入，缺乏陆军支援，即便攻下也难以守住。

反复权衡之后，孤拔将目光投向了台湾。

台湾自清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纳入清政府版图后，便设立台湾府进行治理。至今已逾两百年，全岛汉人人口激增至二百余万，西海岸地区逐渐形成一批繁荣的新兴城镇。

其中，台湾北部的基隆尤为重要。这里蕴藏着全岛最大的煤矿资源，占领基隆不仅能为法国舰队提供源源不断的燃煤补给，还能凭借其地理位置封锁整个台湾海峡，使清政府的援军无法登岛。而单凭台湾本地的守备力量，根本无法有效反击法军，法国人可以轻松实现以基隆作为“抵押品”的目的。

孤拔经过仔细斟酌后，最终敲定了作战方案。他决定将远东舰队兵分两路：一路由海军少将利士比率领，包括三艘战舰及四百余名海军陆战队员，直接攻击基隆，占领这一战略要地；另一路则由孤拔亲自指挥，动用八艘战舰和二百余名海军陆战队员，目标是全歼福建水师，彻底掌控台湾海峡的制海权。

闰五月二十七日，法国舰队从越南海防港起航，火速驶向闽台两地。战舰升火，舰队浩浩荡荡，气势凌人。一场新的大战即将打响！

法国远东舰队旗舰——“巴雅号”铁甲舰

就在法国舰队从越南启程的同时，大清朝的一位重臣也登上了台湾。这位官员，正是新任台湾军务督办、淮军名将刘铭传。

刘铭传早年随李鸿章从家乡合肥奔赴上海镇压太平天国叛军，自此开启了戎马生涯。他从一名普通士兵一路拼杀到提督的高位，还被赐予了一等男爵的殊荣，成为淮军中炙手可热的头号大将。

然而，后来命运却对他不甚友好。先是身体抱恙无法再上前线，只得归乡休养，接着因他举荐的接班人治理失当引发兵变，结果连他自己也受到牵连，被革职查办。至此，刘铭传早年累积的荣耀瞬间清零。

心灰意冷的刘铭传回到合肥老家，在自建的庄园中过起了隐退生活，日常栽花种草、读书练拳，俨然一副提前退休的模样。

刘铭传在合肥老家修建的庄园

然而，身为军人，他内心深处的热血从未冷却。

当中法战争爆发时，刘铭传始终密切关注战局。当《中法简明条约》签署后，他怒火中烧，立刻上书朝廷，强烈反对签约。他主张整顿海防、重振军备，与法国人决战到底。同时，他郑重表态，虽然赋闲多年，但只要朝廷一声令下，他愿重披战甲、为国效命。

刘铭传的奏章递上去后，引起了朝廷注意。慈禧原本几乎忘了这位老将，但他的激昂陈词让慈禧重新想起了这位战功卓著的名将。

正巧此时，北黎战事的消息传来，慈禧预感法国人可能会在东南沿海动手，于是立刻下旨启用刘铭传，任命他为台湾军务督办，授予巡抚衔，责令他火速赶赴台湾主持防务。

接到任命后，刘铭传毫不拖延，当天便从天津启程，辗转抵达上海，再从上海换船直奔台湾。当时正值台湾海峡的台风季，海上风浪汹涌，天气恶劣。随行人员纷纷劝他稍作停留，待台风过去再出海。

然而，刘铭传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他愤然说道：“眼下法国人随时可能发起进攻，我们若是因拖延耽误了行程，让法国舰队抢占先机，那台湾怎么办？我又如何向朝廷交代？！”

就这样，刘铭传冒着风高浪急、随时可能葬身海底的危险，毅然出海，最终抢在法国人行动之前顺利抵达台湾。

刘铭传抵达台湾后，第一眼看到当地的防务布置，心中顿时一紧。

当时台湾的行政中心设在台湾府城，也就是如今的台南市。为了保护府城安全，之前负责防务的兵备道刘璈将全岛两万兵力中的一万五千人集中在台南一带，而北部地区只留下五千人驻守。

从台南到基隆相距近三百公里，当时没有铁路，若基隆遭到攻击，从台南调兵北上最快也得七八天，到那时恐怕战局已无力回天。

刘铭传深知这一部署的弊端，于是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迅速调整兵力。他火速从台南调来两千士兵增援基隆，同时下令加固基隆炮台，补充弹药，加强防备。

19世纪末的基隆港及东西炮台旧照

事实证明，他这位沙场老将的判断极为精准——在他抵台仅半个月后，法军果然开始攻打基隆。

六月十四日，由利士比率领的法国分舰队抵达基隆外海，随即向炮台守军发出“最后通牒”，要求守军在24小时内交出炮台。守军自然毫不理会。

次日，见守军毫无撤退意图，利士比下令向基隆大沙湾炮台发动猛攻。当时守卫炮台的是刚从台南紧急调来的淮军章高元部，共一千人。士兵们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被迫迎战来势汹汹的法军。

虽然章高元指挥士兵拼死反击，但炮台装备的大多是旧式火炮，射程和威力远逊于法国舰炮。法舰的猛烈轰击很快将东炮台炸得千疮百孔，清军付出了三百多人伤亡的代价后，章高元无奈率部撤退，东炮台被法军占领。

当晚，刘铭传连夜从淡水赶到基隆。他仔细分析了战况后，认为法军舰炮威力虽强，但登陆兵力有限，清军可以以己之长攻敌之短。于是，他决定将法军引入内陆，以削弱其舰炮优势，并迅速部署兵力：命湘军曹志忠部驻守基隆镇东部的二沙湾高地，居高临下伏击敌军；同时，将章高元部隐蔽在通往基隆镇的大路两侧，伺机发起侧翼突袭。

果然，第二天，利士比指挥四百名法国海军陆战队沿大路向基隆镇进发。当他们行至二沙湾时，遭到曹志忠部居高临下的猛烈射击。此地距外海七八公里，早已超出法舰炮火射程，而法军陆战队缺乏重火力支援，在火力对抗中处于绝对劣势。

交火片刻后，利士比见形势不利，下令后撤。然而，就在法军退却之际，埋伏在大路两侧的章高元部猛然杀出，与法军展开短兵相接。与此同时，曹志忠部也从二沙湾高地冲下，与章高元部夹击法军。

湘淮两军协同作战，杀得法军人仰马翻、哀嚎遍地。利士比见大势已去，仓皇指挥残兵退至海岸，在舰炮掩护下狼狈撤回军舰。

基隆保卫战示意图

这一战，清军虽付出四百多人伤亡的代价，却重创法军，仅清点战场就发现一百多具法军遗体，加上伤者，敌军总伤亡人数超过二百，几乎占登陆部队的一半。利士比的分舰队至此完全丧失了进攻能力。

基隆大捷，就此载入史册！

消息传回北京，慈禧太后大喜过望。

她万万没想到，沉寂多年的老将刘铭传不仅战术依旧老辣，还能带领清军打出如此漂亮的胜仗；更没想到向来不可一世的法国人，竟然也并非那么不可战胜。慈禧心中顿时充满信心，觉得只要清军有良将调度得当，法国人也不过如此。

这场胜利让慈禧腰杆子硬了起来，而法国人却明显软了下来。

基隆之战的消息传到巴黎，法国内部也迅速冷静下来。经过分析，他们意识到清军并非全然不堪一击，继续逼迫大清可能会引发更大的麻烦。于是，巴黎当局立刻发电报给驻北京的法国公使，提出新的和谈条件：赔款金额降至八千万法郎。

慈禧听了后冷笑一声，心想：“咱们大清才赢了一仗，他们就主动减了将近两亿的赔款，要是再打几仗，怕是一个子儿都不敢要了吧？”于是，她果断下令拒绝法国的提议，并表示：“要谈可以，但赔款分文不可能给！”

这一番硬气直接让法国人颜面扫地。他们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羞辱。

七月初一，法国公使正式通知总理衙门：自今日起，法兰西共和国与大清国断绝外交关系，请你们准备迎接战争！随后，公使降下法国驻华使馆的国旗，离开北京。同日，大清驻法公使李凤苞也被驱逐出境，中法全面战争一触即发。

就在第二天，法国舰队已经开始在福州闽江江面露出敌意。他们脱掉炮衣，调整火炮角度，准备随时对福建水师发动攻击。

马尾海战前夕双方军舰停泊位置

闽江从江口到罗星塔有三十多公里的水路，沿途布满炮台。但令人费解的是，法国舰队竟能一路畅行无阻地驶入闽江，并直接停泊在福州附近的江面。

原来，孤拔率领的远东舰队在六月初就抵达闽江口。他赌定清廷在谈判期间不敢贸然开火，于是指挥舰队堂而皇之地驶入闽江。果然，沿途炮台守军未接到明确指示，只能面面相觑，任由敌舰进入江中。

最终，法国舰队在罗星塔江面停泊下来，与福建水师的舰船仅隔咫尺，炮口直接对准了清军战船。

当时，福州的防务由钦差大臣张佩纶负责。张佩纶此前是都察院左副都御史，虽非出身军旅，但对军事与国际政治颇感兴趣。他写过不少分析国际局势的文章，吸引了一大批“拥趸”，连李鸿章都是他的“铁杆粉丝”。

北黎之战后，慈禧担心法国人会攻打东南沿海，于是打算派一名钦差赴福建统筹防务。李鸿章极力推荐张佩纶，称他熟悉军事，深谙国际局势，是难得的人才。慈禧见李鸿章如此推崇，加上张佩纶名声在外，便任命他为钦差大臣，前往福州坐镇指挥。

接到任命的张佩纶意气风发，风光无限。年仅三十余岁，便身居钦差大臣高位，威风凛凛抵达福州。地方大小官员，无论是闽浙总督还是福建水师提督，纷纷趋前奉承，宴请不断。张佩纶一时间沉浸在荣誉与奉承中，风光无限。

电视剧《台湾1895》中张佩纶到达福州的场景

然而，当孤拔的舰队进入闽江后，这位“风云人物”便开始手足无措了。

法国舰队停泊在罗星塔江面，炮口直指福建水师战舰，局势剑拔弩张。水师官兵们多次请示要求主动开火，但朝廷严令“和谈期间不得妄动，以免授人以口实”。

张佩纶无奈，只得下令将福建水师的舰船集中停泊在福州船政局附近，试图“抱团取暖”。此外，他还命令禁止分发弹药，以免“擦枪走火”。

福建水师的管带们对钦差的指挥极为不满，认为这是自取灭亡。法国舰船吨位大、火力强，清军舰船小、火炮弱，集中停泊无异于等待敌人将己方一网打尽。水师官兵建议分散战舰布局，加强火力部署，与敌人拼个鱼死网破。然而，张佩纶对这些建议充耳不闻。

倒是“扬武号”旗舰的管带张成一通拍马，把张佩纶夸得天花乱坠。张佩纶大为得意，当即提拔张成为舰队指挥官，而其他提出不同意见的管带却被他冷眼相待。

此时，福建水师上下士气低迷，而法国舰队却已摆开阵势，战争一触即发。

七月初二，孤拔下令法舰全体卸去炮衣，装填弹药，炮口直指福建水师战舰。

彼时，张佩纶尚未得知中法断交的消息。见孤拔这般阵势，虽觉大事不妙，却因没有朝廷指示，始终不敢擅自下令开火。各舰管带急忙赶来请求分发弹药，做好迎战准备，却被张佩纶一顿呵斥，全部逐走。

七月初三清晨，孤拔派人送来“战书”，通知张佩纶：法国舰队将在当天下午两点发动攻击。如果清军不敢应战，就在此之前撤出闽江，将福州交由法军控制。

张佩纶看后顿时慌了神，一边派人向孤拔求情，希望延期一天开战，一边急令各舰分发弹药。然而，孤拔怎会理会？

尚未等到下午两点，法舰便率先开火。福建水师措手不及，弹药尚未分发完毕，舰船锚链也未拉起，完全无力招架。法舰首轮炮击便击沉两艘清军炮舰，重创四艘。

此时，被张佩纶“钦点”为舰队指挥的张成，见大势已去，干脆跳入江中，弃船逃生。

福建水师旗舰——“扬武号”轻巡洋舰

尽管战况极端不利、实力对比悬殊，但福建水师的绝大部分官兵还是表现出了血性和勇气——

旗舰“扬武号”上的官兵在张成临阵脱逃的情况下，自行组织起来开炮还击，第一炮就打中了法国旗舰“沃尔达号”，差点把孤拔送去见上帝；

炮舰“福星号”虽然排水量只有400多吨，却斩断锚链，勇敢地冲进了一堆数千吨的法国大舰之中，拼命开炮，最后被法舰从四面八方交叉火力命中，全舰爆炸沉没；

炮舰“振威号”被法舰炮火打穿轮机，船身失去控制，一路向下游漂去，舰上官兵却仍然不停开炮射击法舰，直到船身沉没前的最后一刻还打出了一发炮弹……

然而，血性和勇气弥补不了实力和战备的巨大差距。

短短半个小时，福建水师十一艘战舰被全部击沉，水师官兵伤亡高达七百余人。

而法军无一舰沉没，伤亡仅三十余人！

老张听说福建水师全军覆没后，吓得赶紧撒了丫子，把福州船政局完全扔给了法国人。

孤拔派出陆战队登陆，把福州船政局的造船厂完全摧毁。

接着又指挥舰队顺闽江而下，把沿途的炮台一个个摧毁。

法国人所绘法国舰队突袭福建水师的场景

这场战役，就是中国近代史上著名的“马尾海战”。

孤拔以极小的代价实现了消灭福建水师、完全控制台湾制海权的目的。

这样一来，台湾的刘铭传将要承受更大的压力。

大海茫茫、孤立无援。

他能守得住台湾吗……

PS：

2022年6月17日是中国海军乃至中国人民大喜的日子。

中国海军喜提大胖千金——003型常规动力电磁弹射航母，体重八万吨余。

还值得留意的一个细节，那就是这艘航母一降生就喜提大名——福建舰。

为什么叫福建舰，大家众说纷纭。

其中历史脉络说最具说服力。
第一艘航母是辽宁号，是为了铭记甲午旅大之战；

第二艘叫山东舰，是为了铭记甲午威海卫之战；

第三艘福建舰，为了铭记中法马尾海战。

参考文献：《清史稿》、《清实录》、《清史列传》、《中国近代战争史》、《中法战争史料集》、《请缨日记》、《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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