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生的“食”代记忆

政务   2024-10-04 20:01   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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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年,宽广而博大;七十五年,坚强而自信;七十五年,进步而澎湃。庆元,中国生态环境第一县,在这七十五年时间里,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为庆祝新中国成立七十五周年,庆元县融媒体中心推出《75年看蝶变》系列报道,通过市民一幕幕的回忆,通过一组组珍贵的照片,以数个“小我”的小切口故事,见证百姓的“吃穿住用行”,回顾我们这一路走过的七十五年。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
不管什么年代
人们生活中都少不了吃
“吃”
折射出了一个时代的进步发展
今天小编就和大家聊聊
杨先生的“食”代记忆

从“吃不饱”到“吃得好”



关于“吃”的变迁回忆


与新中国同龄的我,童年是在饥饿中度过的。
1959年人民公社“大食堂”解散后,社员实行每日粮食定量供应,我与12岁的姐姐每人的粮食定量是4小两米,整个家庭5口人,每日的粮食计20小两米,一日三餐平均还不到7小两米。遍地找野菜、采山草的母亲,只能把不足7小两米熬成粥,再掺入已煎成浆糊状的野菜,让大家充饥。


1961年小学毕业的我,在升学考试中以名列全县第三的成绩,进入了庆元中学读书,定量粮食仍是每日4小两米。当时,庆元中学食堂用铝制饭盘蒸饭,我把这4小两米全部装在一个浅浅的小饭盘中。因此,自己必须高度自觉地把盘中之餐,用筷子划为“三块”,严守“楚河汉界”分餐就食。

13岁少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每日的饭量并不比成年人差。不要说4小两米要分餐吃,就是每餐吃4小两米都填不饱肚子。因此,每餐我都饿得两眼“冒金星”。为了生存,我只好与同学们去捡被收割后遗弃在田里的麦穗和马铃薯等,存放在教室课桌抽屉里,以备不时之需。


有一次,历史老师叶志豪在课堂上抽问,题目是:秦始皇在历史上有哪些功绩?饿得根本无心听课的我,那时只管伸手在抽屉里搓麦穗,并偷偷将麦粒往嘴里抛。不料,一记教鞭重重地抽到我身上。老师当头棒喊:“你搞什么小动作,你站起来回答问题。”我有气无力地回答了4个方面内容。这时,已有10多位同学因答不来,被陆续罚站立了。

叶老师见我回答得还不错便说:“你可以坐下来,但你总喜欢搞小动作,嘴里嚼什么?”我说:“麦粒。”他又问:“为啥吃青麦粒?”我不好意思地说:“肚饿难忍……”后来,因身患大饥荒所致的通病——浮肿病的父亲,病情越来越重,母亲催我回家参加劳作,我挥泪告别了学校。



1961年,农村人民公社工作条例(农村“六十条)在我县各地贯彻落实,村里实施以队为基础,公社、生产大队、生产小队管理制度。失学那年,我刚好13岁,已具备参加集体劳动的资格。靠工分计酬获得粮食和经济分红的生产队社员,必须每日早出晚归凭生产队记录的工分讨生计。经过4年的勤学苦练,我逐渐从每日记“3个工分”的学徒,过渡到记“18个工分”的整劳力。而随着我父亲的身体逐渐好转,我们一家也总算度过饥荒年代。








后来,随着“杂交水稻”种植技术不断普及和提高,粮食产量倍增,农民日夜担忧的“填饱肚子”问题才陆续被解决。特别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后,农民饭碗里盛着香喷喷的大米饭……后来,新中国实施了近50年的农业税条例也取消了;到了新时代,农民自己种粮自己吃、自己卖,也享受到国家财政补贴,无数农民欢呼雀跃地说:“这真是亘古开天辟地第一回!”

鸡、鸭、鱼、肉、蔬菜……这些早已成为人们饭桌上的家常菜。而昔日用于充饥的“野菜”,倒成了现在酒宴上招待宾客的佳肴美食。特别是逢年过节全家团聚会餐时,你如果向孙辈谈起昔日“吞粗糠咥野菜”的忆苦思甜话题时,这些小辈反而因材施教地给老一辈,开起“舌尖上的美味”健康讲座……均衡饮食,吃得健康,而今倒成为了“时尚”。

手中端着的“饭碗”

它承载着岁月的沧桑

也见证了历史上的国运

生逢盛世

谁不留恋手中端着的这只“饭碗”!


未来,这舌尖上的故事

还将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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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员:杨起行
编辑:吴丽芳
责编:周爱琴
终审:张成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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