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咱今天回顾下小时候学校门口卖的那些零食,当年钱实诚,兜里揣上一毛两毛的都够挥霍好几样小零嘴儿,学校门口,尤其小学,因为钱有限,所以贩售的吃食在零食界,绝对是性价比最高的,当然,品质咱就不能去追究了。
小淘气硬糖,这货现在网上还有卖的,我作为一个怀旧的吃货,买过,学校门口当时是五分钱一块糖,有一股奶香,而且禁含,五分钱能甜老半天,一会儿搁舌尖上,一会儿压舌头下,唾液都变成得奶甜,偶尔兴起还把吃完的糖纸夹书里……
无花果,一毛钱一小袋,一丝一丝的,长大后才知道这玩意儿跟无花果的唯一关联就是名字,它的主料是地瓜丝……甜甜酸酸的,放学路上最好别买,越吃越饿……
以大饼干为代表的老式饼干系列,当时有巧克力饼干、字母饼干、早餐饼干、手指饼,这些东西体量大,单价也高,自己不随便买(也无力支付),通常都是拽家长去小卖店时伺机讨要……
干脆面,当时是小浣熊的,最好就是全捏碎,混着吃,五毛钱一袋,如果嫌这个不够吃,就花7毛钱买华丰,面吃完了,还可以用调料泡开水喝,料撒馒头上吃,一袋三吃,真会算计啊。当然,我那时基本都是看别人吃.....
麦丽素,不赘言,当时体内是多缺甜的,这货外头那层巧克力皮甜得直齁人,芯儿里的奶酥很好吃,我曾用它泡过开水,结果是个失败的尝试,味儿很怪异;还曾经把它用铁碗化开,抹馒头,很是不错,算自制牛奶巧克力酱,这都是馋出来的智慧……
这个是我心头爱,巧克力瓦夫,当时还心思这瓦夫啥意思,哎呀,不管啥意思反正听着挺洋气,吃着也好吃就行了,一毛五一个,里头分四层,不舍得吃啊,一层一层扒开了吃,后来长大知道了:瓦夫是英文waffle的意思。
泡泡糖,在大大之前,还有一种长条细窄的泡泡糖,五分钱一条,嚼时有糖粒感,嗷嗷甜,那才叫真齁嗓子,而且不禁嚼,嚼吧嚼吧它就碎得团不起来,只能吐掉,后来大大出来了,这货抗嚼,而且适合打响,我们曾比赛看谁一口气打得响最多,练习那个勤奋,晚上回到家腮帮子都酸……
酸梅粉,一毛钱一包,里头的塑料勺是买它的最大动力,因为要集得多、集得花哨的话,一定被同学羡慕,放在一个小盒子里,课间休息了,就摆出来整一个小型勺子展会,所有与会者都将投来注目礼和艳羡的眼光。
鸡蛋饼,现在已经难觅踪迹了,当时两毛钱一袋,里头有一沓薄如蝉翼的鸡蛋饼,有红色的、黄色的、绿色的、白色的,虽然是色素染的,但是很脆很香甜,开运动会时,总要买几袋,因为它可以一片一片吃啊,能享受老半天。
这是当年的零食贵族了吧,一块一袋,虾条的爱可谓来势汹汹,从第一次触电到现在,都死性不改,大概是东北孩子对虾的味道只能停留在想像里,我们那儿没虾啊,后来才有了冰虾,所以对虾的替代品情有独钟,哎妈听着咋这么心酸捏。
球形、桔子瓣硬糖……一毛钱仨,在嘴里骨碌来骨碌去的,草莓味、橘子味儿、糖味儿、苹果味儿……一个字“硬”
西瓜夹心糖,后来也有西瓜夹心泡泡糖,这玩意儿就是外形讨巧,其实不好吃,吃完舌头都是红的、绿的、黄的,可见搁了夺少色素……
以上都是童年记忆,别看现在说着挺来劲儿,这些东西在当时对我来讲都是“奢侈品”,我那时基本上是没有零花钱的,有的时候是靠捡点铁丝,酒瓶,卖点废品的几分几毛,所以现在一想起来都是眼泪。但那时我们是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