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日本女孩结婚是种什么体验?

文摘   2025-02-09 21:03   广东  






2007年11月26日,电影《爱情呼叫转移》上映。

影片中徐峥化身徐朗,形单影只的在电梯里打破第四面墙,向观众陈述枯燥且漫长的生活:

紫色的毛衣,乏味的韩剧,

万年不变的炸酱面。

随后门铃响起,寒暄变成争吵,成年人的体面撕碎一地。魔幻而现实的中年爱情展开。最终在徐朗折腾了一圈后,又吃到了以前吃到想吐的炸酱面,只不过做面的人已是前妻。



电影通篇的荒诞,只为那句:

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是道寻常。

爱,性,婚姻,如同一条亘古长河,途径贴吧论坛,路过微博公号,促进了1.9元盐选会员开通,最终被提炼成某红书里一个个#字符号后的男性批判小作文。



十年一瞬,从《金牌调解》到《再见爱人》,人们对开始一段感情变得迟疑,对结束一段婚姻愈发果决。于是在围城的年纪,便有了这两个月和数位朋友的交谈。接下来让我们来看看日本男女的山川与海、爱与厨房。






七年之痒




秀明与早纪,相恋于11年的大学,结婚在17年的升职。当25年的钟声响起,他们才发现自己的七年之痒就这样不痛不痒的过去了。
同为90年生人,一样的宽松世代。如果说除此之外两人还有什么共同点的话,大概就是在他们的成长中,都没有见过什么真正的景气。

他们出生时房价腰斩;他们入学时券商倒闭;他们中二时终身雇用制动摇;他们举办成人礼的当天,日本航空申请破产。



等到成人礼结束,二人走出神社,剩下的只有对未来的迷茫与不安。在当晚的NHK新闻上,日本议员总长发表讲话:

“如今的年轻人生活在一个混沌的时代里,和我们这一代人有着太多的区别。”

言辞古板傲慢,隔日《朝日新闻》主版标题《社会冷酷,守点规矩吧!》。
彼时20岁的秀明对于社会充满了少年愤懑,在他看来,明明是那些吃尽时代红利的大人造成了如今的困境,根本没资格对艰难的后辈指指点点。



与之相反,早纪对于未来则是更多的焦虑。焦虑自己的就业前景,焦虑自己的女性身份。焦虑自己的校园爱情能走向何处。但当愤怒和焦虑结合后,从大学到求职,这对宽松世代的情侣属于嘴上喊着要摆烂,结果闹钟定的比科比都早。
等到毕业后,秀明成功入职了大手商社成了一名业务,早纪更是考下会计士。当事业上了轨道后,挡在二人面前的最大问题便是爱情的终局——婚姻。
在日本90后看来,婚姻是足矣左右人生的负担,造成这种现象的主要原因,大抵还是幻梦年代的残留,和当下年轻人在经济上相对窘迫。

这也是日本 90后共同的苦涩:

钱是底气,也是心结。



于是,为了日后生活的底气,也为了安抚自己的心结。两人对于婚姻有着一种近乎禁词般的避讳。尽管已经相恋多年。但工作的前几年,攒钱才是生活中的头等大事。

秀明一心扑在工作上,每天带便当,除去工作中必要应酬和极少数的聚会,最大的攒钱心得是远离新宿街头那些衣着清凉,表情卖萌的年轻小妹妹。而早纪习惯在下班后卡着时间在业务超市里购买打折产品,那几年很流行攒500元硬币,那是日元最大面额,从古至今黄灿灿的金属都能给人带来安全感。早纪和很多女生一样,专门准备了一个小猪存钱罐,将一枚枚硬币,小心翼翼地放入其中。



毕竟,在日本,结婚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儿。老杨中途还调笑道:这事儿不应该让秀明一个人负担吗。早纪懵懂提问:婚姻明明是两个人的事儿,婚礼一起举行,蜜月一起去旅行,婚后一起生活,为什么要一个人花钱呢,这对男性不会很不公平吗?

淳朴发言,最为致命。这话一出,对姑娘一向舌绽莲花的老杨也一时语塞,想了半天,算了,都在酒里了。



而秀明回忆起二人婚前岁月曾说:“对于他们这代人来讲,压根儿没经历过黄金年代,没见过海市蜃楼,前辈们人手几辆的汽车对自己可有可无。流行的奢侈品也只是午间剧的道具,虽然如今可以在中古店里用很便宜的价格淘到,但这东西其实想要的话,大家都有,没那么稀缺。除非你能一直追逐最新款,但那是属于极少数人的世界,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香奈儿通常不如帆布袋好用。至于婚姻,更是可有可无,东京都40岁单身男女遍地都是。也许如今的社会压根不需要结婚。”这是秀明早纪的观念,也是部分日本年轻人的共识。

但最终,他们还是在17年走进了婚姻的殿堂。问其缘由,早纪笑答:大概是《逃耻》综合症吧。如果像剧中那样,婚姻似乎也没那么吓人。



至于一直让两人焦虑的经济问题,也随着正式谈婚论嫁后烟消云散。毕竟在日本,房子从不是结婚刚需。而去掉房子后,结婚也就是一场仪式一次旅行。至于彩礼?也有,在日本管这东西叫结纳,通常在70-90万日元,折合人民币4-5万。整个婚礼的花费包括彩礼一起,通常在150-300万日元。折合人民币7-15万。除此之外,并无其他花销。对于在18年刚刚升职经理的秀明来说,也就是自己半年的工资。



至于婚后生活,其实和婚前也没什么区别。在去年11月份的时候,秀明和早纪来到我们公司,希望购入一套位于西新宿的公寓。用秀明的话来说,这是他送给早纪的圣诞礼物。在得知我是华人后,秀明则表现出日本人或者说是东京人难有的热情。因为工作的原因,秀明和中国的业务往来比较紧密。他甚至可以用中文和我简单交流,话里话外都是对于中国男人婚姻压力的同情。从房子到彩礼,从表白到求婚,那地道的认知让我一度怀疑他早年留学过江浙沪。






终身任职



从1973年以来,日本NHK每五年都会就「日本人的意识」做一个全国性调查。在19年时,NHK曾搞了个「日本人の結婚意向」的专项调查。其中有一项关于日本男人择偶标准做了大篇幅专题报道。

在2015年以后,越来越多的男生愿意找经济条件和自己差不多的女生结婚。前面提到的秀明早纪大概就是这种情况。



与此同时再看看“一个人养家”的部分男性,如今这种男性要么是有自己的小生意,要么是标准金领,本身收入不低,但从生活质量上来看,远不如双职工家庭“潇洒”,这类男性的更多在意的是妻子是否“温柔”也就是传统大和抚子那套,这类择偶观在70年代兴起,在10年代逐渐淡出。这里举个有代表性的例子:老杨的铁杆钓友,东京湾空军上校——许哥。

看过频道前面内容的朋友对许哥应该还有印象。许哥来东京比我和老杨还要早些,目前有个自己的小型建筑公司。已过不惑之年的他如今的生活可谓充满疑惑。疑惑的来源有时候是老杨all in后潇洒甩出的27o,有时是苦等一夜不咬钩的鱼。但更多的则是,自己咋就娶了个日本老婆。



许哥和嫂子在11年成的家,彼时的许哥还和合伙人一起在前东家当设计师,嫂子则是同公司的派遣员工,负责一些行政工作。
那些年大手会社的男员工都愿意找女派遣员工结婚。究其原因,便是前面所提“温柔”二字。之所以女派遣员工比正式女员工“温柔”,大抵也是因为他们临时工的身份,所以对比正式员工的一本正经,更显体贴。

当时公司里的女同事经常和男同事吐槽说:“他们都要找派遣的,一点不给我机会。”等到男同事和女派遣员工结婚后,那些女员工大多辞掉工作,做专职太太。毕竟派遣员工的薪资通常也就二三十万日元,也就1万人民币多点,在日本属于多不多少不少的有点尴尬,所以不如专心来照顾家庭。甚至当时公司老板娘之前就是派遣员工。



就这样,有了领导牵头同事打板,叠加中文互联网对于“大和抚子”多年来的包浆式传播,许哥很快便迷失在嫂子一声声温柔的“前辈”声中。当时许哥也考虑过跨国婚姻家里是否支持。但想着自己多半要长居日本,于是心一软牙一松,面对美人计,许哥也丝滑的将计就计了。



新婚生活总是幸福的,嫂子在结婚后,从行政助理转变成全职主妇。用许哥的话说:当年一想到你嫂子曾经的温婉柔软将专属于我,那真是,真是,卧槽,还不会说了,老杨你整两句。老杨接话: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人间无数?许哥轻微点头,但不置可否,老杨继续:饭在锅里,人在榻上?许哥一口酒喷出来,但后续也并未反驳。而老杨继续询问,那其他呢,结婚这事儿也不只是爱与厨房啊?许哥一脸自豪,继续描述。家里一年四季,井井有条,一尘不染,甚至有时候糙汉子回家都有点无所适从,怕把家弄乱了。特别是没孩子那几年。



嫂子每天早上起床就会将被子收起来折叠好,放进柜子里。至于日常的衣服,做到了随换随洗,熨烫折叠,分类放在衣柜里。许哥从来不担心找不到袜子、领带什么的。头天晚上,她会把第二天要穿的衣服准备好,放在固定的地方,以便取用。说到这里,许哥都会一脸优越看着老杨,因为那几年老杨频繁出差折腾,经常一身衣服从早跑到晚。和他许哥一比,老杨更像是干工地的。



当然,许哥也反复强调。做为包邮区长大的男人,自己绝对不是大男子主义,家务事,也想搭把手,可是嫂子一看就喊停。说许哥小瞧人呢。毕竟在当年,只有不合格的妻子才需要丈夫帮忙。如果被外人知道,会觉得这妻子怎么如此差劲,丈夫在外挣钱养家,回家还得干家务,那家庭主妇的意义是什么呢。要是被公司的小妹妹知道,更是会日式绿茶嘲讽:前辈,你妻子都不能好好照顾你吗。这话聊的,果然,还是女人最懂女人,有日式职场那味了。

这话给许哥聊的,老杨在旁边都快憋出内伤了,看到许哥停顿赶紧问一句:许哥,忽悠别人可以,你别老忽悠兄弟们啊。别光捡好的说,有啥不开心的,咱们罗汉局,但说无妨。



许哥顿了一会,突然四十度仰望天空说到:这城市总是风很大,孤独的人总是晚回家。老杨接话:咋,养小嫂子了啊。许哥苦笑:哎,老子后来不是创业了吗。这事儿咋说呢,有人说人生分水岭是羊水,那我的分水岭大抵是流水吧,我那婚内幸福生活伴随着工地流水也付诸东流了。

接着许哥念叨起创业后给婚姻带来的变化。首先,和绝大数日本单收入家庭一样,嫂子照看家里,自然也就掌管了财政大权。许哥上班时工资卡便交给嫂子掌管。每个月,嫂子会做一个家庭开支明细给许哥,让他了解家庭财务状况,诸如存款,余额,开支明细。当然,也会给许哥准备一笔钱用以日常的应酬花销。



但是在许哥创业成功后,收入直线上升,但零花钱却直线下降。许哥一度希望嫂子多开支一些。自己如今大小也是个社长,需要出去应酬的。但嫂子却说:许哥在公司里是管技术的,应酬可以让合伙人去。而且现在是公司了,你的日常烟酒交通,都算是公司开支,家里如今还多个女儿,要那么多钱干嘛,去银座吉源呢?

老杨顺嘴一问,如今零花钱有多少。许哥回答十万日元。老杨点头,一周十万还行吧,那喊你去银座老不来,你不能真养小嫂子吧。随即许哥痛苦哀嚎:是一个月十万。老杨听完说道:哥啊,以后出去钓鱼饵料我包了。



去年年底,哥几个照例小聚。散场时许哥偷偷摸摸的塞给老杨一副达亿瓦波纹。老杨接过后吓得都不敢说话,喝杯酒壮胆才敢说:哥,咋了。今年体检出问题了啊?别介啊,日本医疗还成,不至于,不至于。

许哥听完白眼都要翻到天灵盖里了。随后解释说这不是送你的,是放你那里藏两天,你嫂子最近查太严了。



老杨不解道:就你那每个月10万的预算还买得起这?咋,这个月都没吃午饭啊?许哥靠着车门点了根烟:这是我在接私活,代画图纸挣的私房钱,一分一毛,皆是血汗。定不能让你嫂子知道我还有这份收入。

老杨听完叹息:你好歹也是个社长,别的社长都是银座浪荡,你倒好,甩两杆都得偷偷摸摸的。许哥听完反驳:话不能这么说。你嫂子是辞掉工作嫁给我的,这么多年闺女老人都照顾的很好,家里大事小情都没让我操过心。要是没你嫂子,我能过上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如今日本不怎么讲究终身雇佣了,但是婚姻不一样。在一起就要终身任职的。



言罢,许哥转身上车离去,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看着许哥的车消失在街口的转角。老杨猛的发觉:不对!那不是他家的方向,那是海的方向啊。






厨房与爱




每到年底的时候,日本各报纸都会做做总结,有的总结国内外大小新闻,有的总结连载记事,还有的总结各种投稿。去年12月份的时候,中日新闻搞了个《つれにあい・もの申す、》主题盘点,并选出了年度杰出奖,挺有意思。有关这个专题,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译语,权且翻译为配偶吐槽吧。



有趣的是,原以为在婚难时代的当下,会有大批年轻情侣吐槽彼此。但等榜单公布,上榜的绝大多数是老年夫妇。

其中的吐槽大抵可以归位两类,一类是妻子嫌弃退休后的丈夫,另一类则是丈夫对婚姻制度感到吃亏。大家都输了,就观众笑麻了。联想起前几年日本那条街头采访:一位老太太发出了魔性的笑声,那快乐都要溢出屏幕了。
而令其如此开心的原因是,那个“烦人的家伙”,终于去到另一个世界了。自己可以把老公年金当零花钱,想干啥干啥,儿子儿媳还给她盖了房子,往后的人生便只剩快乐了。



而在日本,熟年永远是婚姻矛盾爆发的集中期。

如果非要给这种现象找一个原因,那前三条里一定会有一条是:

反思日本男外女内的“单收入”模式,即丈夫外出工作,妻子在家负责家务和育儿。

但不要以为家庭主妇不上班很爽。日本的家庭主妇,很辛苦。一名合格的家庭主妇,等于一位全职宝妈+家政保姆+私家大厨+理财能手。



因此日本家庭主妇是被法律认可职业。在政策上被称为“被抚养家族”,或“第 3类保险人”。

只要丈夫正常上班加入厚生年金。那么妻子不用支付任何额外的健康保险和养老保险费用,也不用交住民税和所得税,同时还可帮丈夫收入抵税。妻子在丈夫退休后,可以拿到100%的国民基础养老金。



如果丈夫死了,则全职主妇不仅能拿到自己100%的基础养老金,还能拿到丈夫75%的厚生养老金。对的,妻子本就是一分钱保险和税不交,然后就有自己的养老金了,如果丈夫死了,还能拿到丈夫的,双倍快乐。

这条例在离婚也有效,而且结婚时间越长,可能领到的就越多,最多可以分一半。并且这一半是不计入婚后财产,婚后财产再额外分。

日本著名综艺《月曜夜未央》曾公开宣称,熟年主妇三大喜:鲜肉,闺蜜,死老公。

看似段子,但也不算虚言。



于是,男性不咋愿意离婚,因为离婚成本比较大,自己可能变得经济拮据。而且家里有这么一位身兼数职、起早贪黑、全年无休、为家庭忙得晕头转向的妻子+宝妈+保姆+行政+大厨,若离了婚,自己可咋办?既然自己提供不了陪伴,分担不来家务。那大家就都互相包容、凑合过呗。

但以上的种种,随着丈夫退休后便攻守易势。曾经家里的收入主力如今只会躺着当个二大爷。妻子嫌弃家务帮不上忙,收入没有以前多。丈夫则觉得自己在外辛苦打拼了一辈子,临到暮年还要被老婆嫌弃,越发委屈。这也是日本近几年“熟年离婚”增加的原因。



但身边还真有恩爱到暮年的夫妻,不是别人,就是频道老友,居酒屋的大爷大妈。

做为从泡沫年代一路走来的恩爱典范,每当老杨疗伤期间,都能被大爷大妈重新唤起对爱情的信心。

作为我和老杨的日常居酒屋据点,老杨和大爷颇有种习性相反但臭味相投的诡异忘年交。老杨和大爷聊最近的感情生活,大爷则一副没吃过猪肉,但哐哐指挥猪跑的挥斥方遒。



老杨问大爷如何几十年恩爱如初,大爷回答:爱不止于嘴上,也在行动,至于咋行动,大爷示范了一招提臀术。那马步扎的,给老杨看的一愣一愣的。我就说这小子最近咋老爱往瑜伽室跑,也不知道是为了练提臀还是干啥。
甚至有时候大爷还会聊起夫妻生活,关于这个,其实大家传统印象中老年人是想都不该想,至于聊,那更是老不正经,为老不尊。我这引用大爷的话来回一句:

爱人之间,如果没有那啥,

那不叫爱情,充其量算交情。

大爷咋和大妈在一起的,说一千道一万,大妈当年那张中森明菜东京分菜的脸,总得占据一席之地吧。



至于这事儿老人就要羞于启齿吗?咋,夫妻生活犯法啊?老年人不配有需求吗?

大爷说:日本人以性为羞,但不为耻。这事儿嘴上不说,但夫妻之间其实不避讳,杨啊,你知道不,现在日本碟片最大的消费群体是谁?是40-60的中老年。其实夫妻到了一定岁数,哪还有那么多大是大非的问题,无非就是日常生活的鸡毛蒜皮,那这些小问题小口角怎么解决呢,月色一美,大汗淋漓,这时候大家不就都温柔下来了吗。这时候再面对白天的那些口角,一个拥抱,一个亲吻不就都解决了。



随后大爷起身,继续忙碌,看着大爷大妈的身影,老杨沉思片刻,说道:是谁来自山川湖海,却囿于昼夜,厨房与爱。对了,提臀术我看你没好意思当面学,想学不,求我,我教你啊?我笑骂两句,还没吱声,小凡在旁边举手:轻声道:杨哥,带我一个呗。多门手艺多条路,我也想学瑜伽。






后记




如果你问婚姻是什么,社会学家会说这是一种建立在道德与责任体系下的制度。但如果你要问爱情是什么,尼采会告诉你这是一种发于生理,收于灵魂且自私自利的本能。

于是,人们会说,婚姻的前提是爱情,爱情的起点是性,三者相互纠缠。

但如今的社会,某红书都开始流行亲嘴搭子这种组合了,似乎三者都要独立分家。



但我还是要说:深情变成舔狗,自信变成普信,大方变成了怨种,含蓄变成了绿茶,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似乎连恋爱都要标签化,那些百转千回,那些绕床青梅,那些扫雪以待,似乎都成了昨日腐朽。但我依旧在等,等那个故事,等那位故人。


同是过路,
同做过梦,
本应是一对。
三餐一宿,
也共一双,
到底会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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