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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昌硕
我这样地想着:至少整个文艺领域是无数“蜂穴”聚结一起的“蜂窝”。各个文艺品类,广义的如电影、文学、戏曲、音乐、美术,狭义的如美术中的西画、中画、书法、篆刻、工艺,都是这“蜂窝”中的一孔“蜂穴”。它们之间并无千山万水的重重屏障。这些表现形式各异的门类都有着实质一致的所在,有可以借鉴的规律,有可以沟通的渠道。清醒地看到这一点,成功地驾驭这一点,只要机敏地打通那“蜂穴”之间半透明的薄壁,即可左右逢源,触类旁通,冲开和扩大原先的藩篱,不难在另一个广阔得多的舞台上,表演出全新的生机勃勃的话剧!
在这只“蜂窝”里,书、印、诗、画,可以说是紧挨着的几孔“蜂穴”。注意相互的引进和渗透,好处将是受用无穷的。谁能不承认艺术领域里有这样一个事实:在本品类中司空见惯的、本不新鲜的表现手段、工具材料,一旦引进于另一品类,往往陈腐变成了神奇,旧面翻作了新腔,产生出意想不到的艺术效果。正缘于此,在很遥远的过去,一些艺术上的明白人,就告诫后学者,不能作茧自缚,要重视“诗外求诗”“印外求印”“书外求书”“画外求画”!吴昌硕国画艺术的卓然大成,是将其千百条艺术触角,艰辛地伸向相当广袤的领域,汲取于己有补的养料。而我们不难发现,他在书、印、诗这三方面的孜孜习艺,对他之后的国画技法乃至境界上的升腾,有着不可估量的影响。赵子昂诗云:“石如飞白木如籀,写竹还于八法通。若也有人能会此,方知书画本来同。”这是兼长书、画、诗、印的艺术家排除玄虚后实实在在的心得。书法使用毛笔,要使这支软中见硬的毛笔得心应手地挥运,就必须对大脑支配下的臂、肘、腕、指部分的肌肉、神经,做长期的有效的训练,训练有素才能心手相应,这对于中国画来说是纯然相同的。书法的表现,十分强调线条的质感,使平面的纸上耸起立体的字,这类线条,同样是中国画不可缺少的。书法的表现,以墨留痕,书写虽用一色,然而,高明的书家,在运用墨色之中,依稀有轻重、浓淡、枯润等色度的和谐调节,这对于国画的“墨分五彩”也是理出一辙的。吴昌硕精于书法,用笔雄厚圆健,婉畅自由,就为绘画打开了方便法门。篆刻对于国画似乎较书法远隔一层,其实不然。篆刻,是以刀代笔的书法,以形象篆字构成的画面。朱简曾称:“使刀如使笔。”篆刻家刀在手如笔在手,线条行云流水,而有坚挺的刻画感。善于刻印者,作画往往能“使笔如使刀”,令线条有入木三分的刻划感。篆刻,是讲求章法、布局艺术的,在方寸天地里,构图变幻,造难争险,疏处走得马,密处难插针,因印生法,百印百面,气象万千,这是大有补于绘画构图的。吴昌硕在印章艺术上所表现的百态千姿的构思布局,朴厚沉雄的神韵,这对于他的绘画,特别是对他大写意画风的开创,的确是裨益莫大的。诗,不妨可以喻为文学品类里的“浓缩铀”;画,不妨可以喻为是再现生活的“浓缩铀”。诗讲比兴,画讲景情,诗画无不注重绘声绘色,讲究笔力风神、意境……因此,古人曰:诗是有声画,画是无声诗。诗与画,都妙在纳千百于一,以一当千百,高度概括而又丰厚地言志抒情。实践表明,好画图多从五色斑斓的生活中捕捉出来,而诗一般的好画,又无不是像吟诗般地锤炼推敲,以可数的笔墨,写不可胜数的诗情画意,给读者以隽永醇美的文学感染。精于诗,就能把画当诗写,着眼不低,下手不俗,注重于技巧的表现,也注重作品情操、格调、意境的开挖和塑造。吴昌硕对于作诗,用力至勤,他胸有诗魂,笔绕诗情,学养出群拔萃,这对于他的绘画无疑具有根本的保证作用。艺术发展史的实践说明,书、印、诗对于中国画具有非同小可的滋补功用。诚然,我们不能天真地把对书法、篆刻、诗文的掌握,简单地理解为对中国画的掌握,它有滋补作用,但不能替代绘画本身。中国画,有其自身的表现特征,离开对这些表现特征的研究把握,再出色的书家、印人、诗家,也不能成为够格的画家。吴昌硕的习艺道路,是由约转博,有主有次,逐步铺开,最终获得“四绝”之誉的。据笔者的考察,他对书法、篆刻的攻习最早,始于舞象之岁,而成于不惑之年。他对诗文的研讨也是较早的日课,绘画则是他中年时期专志攻习的节目。正因为这几门姐妹艺术是相互渗透、互为补充、相得益彰的,遂使吴昌硕的中国画,挟书、印、诗已有大成之东风,势如破竹,逾越时人,一开大写意画派的独特新面,在画苑里成为他那个时代最有成就、最令人敬仰的艺术大师之一。由攻习书法、篆刻、诗文,进而攻习国画,这是吴昌硕光辉的艺术实践之路,而较他稍早的吴熙载、钱松、赵之谦,和稍晚于他的齐璜、陈衡恪也是循着这条道路而名重一时的。由书、印、诗姐妹艺术入手,打好底子,积蓄实力,提高文学修养,最终步入画坛,是一条(只是一条,而不是唯一的)被历史证明了的走得通的道路。反之,先由攻习中国画入手,同样是一条走得通的道路,但切忌“单打一”。总之,尽可能深广地集百艺之长,以期立一艺之大成。吴昌硕的习艺道路,再次向我们揭示了这一真理!本文摘自韩天衡《中国印学精读与析要》,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2020年版花开富贵 1918年
牡丹水仙 1914年
沉香亭牡丹 1918年
红白牡丹 1925年
春风满庭 1910年
岁朝清供1926年
秋色伴古瓷 1915年
海棠顽石 1917年
老少年 1919年
天竹水仙 1921年
紫藤 1925年
蔬果梅花 1904年
夏实图 1906年
花篮图 1914年
曼倩移来 1920年
桃石 1919年
三千年结实之桃 1918年
寿桃 1921年
桃实图 1903年
红梅 1917年
红绿梅 1923年
野梅奇石 1918年
折梅煮茶 1908年
兰桂清赏 1906年
兰石 1924年
红竹怪石 1919年
墨竹 1918年
竹溪抚琴 1920年
厓菊 年代不详
霜菊 1925年
老菊疏篱 1915年
蟹菊酒 1920年
秋光菊石 1913年
丑石梅花 1919年
菊花寿石 1914年
岁寒图 1917年
雨蕉 1913年
山水 1922年
无量寿佛 1923年
渔翁 192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