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只有父母对儿女的爱是真的。这个“真”不只是真实、真情、真性,还包含着无私、忘我等等更多的内容;而儿女对父母的爱却不可能那么纯粹,即便有一些可以原谅的因素,但现实的生活中,出于种种客观的原因,你不可能像小时候父母对自己那样一泡屎一泡尿的呵护;不可能热天怕热着,冬天怕冻着,连怕被饿着,接你放学时带在身上的饭盒,都在母亲的衣服下捂着。
生命是一个轮回。每个人从虚无中在母腹缔结成生命的形态,从无到有,从小长大,进而变老,进而化为泥土,成为虚无。类似拂家所说的从来处来,到去处去。
父母和儿女在这个轮回中擦肩而过。我们从小变大,父母却从大变老。变老的老人实际上是一种“变小”的心性。他们像我们每一个人小时候一样,需要关爱,需要呵护。
然而,因为在我们从小到大的眼里,父母都是我们的一种保护,甚至可能演化成儿女眼中的父母是无所不能的高大,让我们忽略了他们自身身体机能的蜕变。我们以为能够让父母吃好、穿好,就是做儿女最大的尽孝,其实不然。
为什么送我们读完大学,找到工作,成为父母眼中出人头地的城里人,父母却不愿意跟我们一起享受城里人的生活?因为他们怕鞋底的泥土玷污了我们的地板;他们怕儿女的儿女看没有文化的自己笑话;他们还怕自己作为外人,哪一句话没对头,生发了儿女家庭的矛盾。
在除了儿女没有一个熟人的城里,本来把儿女作为在城市最大依靠的父母,却只是儿女家中的一个客人。他们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只能眼看着忙进忙出,忙不上跟自己说几句话的儿女,却只能坐在客厅看电视的无聊中,感到无尽的孤独,无限的拘谨,感到自己是一个无用的人,多余的人。
城市没有他们熟悉的人事,没有他们习惯的落脚之地。在儿女眼中的享受却成为他们的一种憋屈,还生怕辜负了儿女,让儿女背负不孝的罪名。
假如有一小块菜地,有一间房——面积不要太大,能煮饭,能洗浴——还原他们熟悉的乡村生活;离我们不远,便于生疮害病及时的守护;既享有相对独立的生活,自由自在,又能在周末、节假日享受两代人,三代同堂的天伦之乐;不需要像他们年轻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超负荷的劳碌作为谋生的手段,只不过让他们以自己熟悉的方式运动、锻炼,并以同龄人的群居,获得他们想要的快乐。
距离加剧了思念却增进了感情。在独立的生活空间升华了熟悉的乡村生活,那里阳光明媚,空气清新,开放的乡村,同龄人的聚集,渐渐有了熟人社会的味道,更主要的是哪怕几个自种的水果,几兜自家的蔬菜,让父母们感觉到,自己还被儿女所需要,不是一个废人。
健康,是父母送给儿女们最大、最重的礼物。父母少了病痛的折磨,也减轻了儿女们的负担。对于年迈的父母来说,照顾好自己,就是最好的养老。
运动是健康的源泉。一块小小的,不以种菜为生的菜地,是父母在忙碌一生之后最大的人生享受。轻量的劳动既满足了老年人每天的锻炼强度,还因为菜园的持续打理成为一种持之以恒的坚持。吃得好,不是天天说吃那些山珍海味,滋补保健品。而是要吃的安全,吃的放心。自己种,自己吃,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吧。
有一群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同伴一起种菜,不管过去认识不认识,熟悉不熟悉,在同一块开放的田园里,没有钢筋水泥的阻隔,没有利益关系的羁绊,大家生活在一个院子,像一家人一样。你种了葱,我换你的蒜;我种了南瓜,换你的西瓜。 即使老了,我们也不孤单。
私家菜园无私。它是儿女对父母养育恩情的一种回馈,是一片孝心的呈现;是儿女依旧需要父母庇护的一种表达,也是对父母晚年尊严的一种维护。
——结伴乡村,抱团田园。私家菜园订制、农房租赁,加微信xhgzwx1,成为开放型、移动式、自助化“田园养老社区”的社区会员,定能达成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