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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国际肢体重建联合会（ASAMI-BR&ILLRS）起源于Ilizarov生物学理论与技术体系，在全球传播发展40年后，重大的理念创新、器械发明、手术方法与医师培训基地的建立，如：机械轴和解剖轴术前计划的CORA方法，数字六轴空间外固定器、长骨干全髓内延长，内外结合延长重建等进展，也主要由欧美学者创造，其中美国Dror Paley是最突出的代表，Paley教授在母语英语之外，尚熟练掌握意大利语、德语、俄语等5种语言，他与John E.Herzenburg等合作创建的Baltimore肢体重建培训班及其标准教程，成为国际骨科医师培训基地。第六届世界肢体重建大会胜利结束，2030第九届世界肢体重建大会，确定在Ilizarov技术向西方传播的起点—意大利米兰召开。秦泗河特将Paley写的“Ilizarov技术在西方传播史掠影”呈现给中国骨科学同道，中文翻译为郭保逢、潘奇大夫。第六届世界肢体重建大会主席 秦泗河
Ilizarov技术在西方传播史掠影
Historical Vignettes on How the
Ilizarov Method Came to the West
Ilizarov技术在西方的传播有许多神奇的传说，由于自己亲身参与了该技术在美国和许多其他国家的引进、应用，我决定将这段真实历史写下来，以便与传说的故事区分。为了更准确的记述历史事实，我以个人名义访问了所有在该技术的传播应用中起到重要作用的人，主要对关键的事件和人物进行介绍。我会尽我所能完成这项工作，尽力在世界发展历史背景下描述这些事件，但仍然难免出现所描述的不准确或小错误。多数的医学进展都在医学会议上被传播，通过出版物和相关医疗产品在商业化销售中自然流通，然而，Ilizarov技术创立了30年后才被介绍到了西方，这个漫长过程是由充满许多偶然的重大历史事件组成的故事，堪为医学史上的传奇。其技术传播途径分为以下几个部分：Ilizarov和他的同事们自愿传授的，并非Ilizarov所愿而通过秘密途径间接获得的，还有是早期在该领域的专家既有的个人经验。Gavril Abramovich Ilizarov1921年出生于白俄罗斯一个犹太裔家庭，父辈居住在前苏联高加索地区。他直到11岁才上小学。尽管处在二战期间，1944年他在乌克兰的辛菲罗波尔市完成了他的医学教育。毕业后他被分配到库尔干地区做全科医师（这是前苏联按需分配到不同地区的一种制度）。为了治愈因为战争致残的人，他1946年组建了一个用于研发医疗器械的加工车间，开始致力于最早期的外固定器械研制，研制出后来闻名于世的伊利扎洛夫环形外固定器的原型。1952年1月9日，他在前苏联注册了专利，专利号98471。在十九世纪50年代到60年代，该外固定器的应用范围已扩展到包括肢体延长、畸形矫正和治疗骨不连、骨缺损。凭借相关的动物实验和临床研究工作，1968年他被授予最高科学家勋章。与列宁格勒一家科研机构的合作完成了他的博士学位论文，该论文在1968年被广泛接受。他的方法声名远扬，大量复杂肢体残障患者争先恐后慕名而来。虽然取得了成功，但他的方法并没有在苏联广泛被接受（来自古巴的Ceballos博士告诉我，在60年代早期，苏联军医曾在古巴病人身上应用一些俄式外固定器，但他们并不清楚这是否就是Ilizarov外固定装置，真正的Ilizarov外固定装置直到70年代末期才在古巴引进和应用）。这主要由于不同中心之间党派斗争和Ilizarov外固定器缺少制造、销售和传播的途径导致。很多地区更倾向于发展他们自己的外固定器械。例如，与Ilizarov同时或稍早些时候， Gudushauri在发明了基于克氏针的固定器。在两者的基础上，广为人知的Volkov-Oganesyin固定器就是在1970年代研制出来。另一个限制Ilizarov器械传播的因素是库尔干地处苏联一个非常偏僻的地区。在当时，莫斯科和列宁格勒的研究中心主导着苏联骨科界的学术和政治。Ilizarov依附于列宁格勒研究中心的事情，可能遭到了创伤与矫形外科研究中心的主席，同时是国际著名的苏联骨科专家--Volkov的敌视，迫使Ilizarov自己组建了一个正式的研究和临床中心--KNEIKOT。在前苏联，他获得公众认可的最著名的事件之一是在1967年治疗了Valery Brumel。Valery Brumel是苏联奥运会冠军，1964年获得奥运会跳高运动金牌。奥运会之后，Brumel在一次车祸中胫骨骨折。在著名的创伤和矫形外科研究中心接受治疗失败，出现断端不愈合和肢体短缩。1967年研究中心的一名曾经拜访过Ilizarov的医生--Vladimir Golyachovsky，悄悄地建议Brumel在他失去这条腿之前，前往库尔干接受Ilizarov医生的治疗。1967年，Brumel被Ilizarov成功治愈，并在1968年奥运会上重返赛场，这件事使他和Ilizarov双双成名。1972年的国际新闻上刊登了有关库尔干的魔术师的文章。Ilizarov的两篇文章首次以英文的形式分别刊登在护理杂志和足病杂志上。之后，罗马大学的Monticelli教授接受记者采访时，被问及如何看待俄罗斯所说的可将肢体延长15cm或更多。他说，据他在意大利的经验，这是不可能的。出于对这项技术的好奇心，他委派他的高级助手Renato Spinelli博士研究这个课题。Spinelli发现了Ilizarov发表的关于机械牵拉的文章。根据那篇文章的介绍，他开始了在羊身上做机械牵拉的动物实验。他收到了来自意大利骨科学会的奖学金决定赴库尔干拜访Ilizarov。但签证问题拖延了他的行程，但Spinelli通过一个共产党的朋友帮助，最终在1980年得以赴库尔干进行为期一个月考察。他成为据我所知第一位去库尔干拜访Ilizarov的西方骨科医生。在当年的罗马意大利骨科年会上，他报告了他的旅行经历。在巴西国际创伤与矫形外科会议上，Monticelli将他们的工作以自己的名义进行了汇报，而并未提及Ilizarov。Spinelli认为这件事的发生是库尔干对他有隔阂的原因。接着，他们研发出自己的环形张力钢针构型，在1986年被Howmedica公司（现在的Stryker）商业化。1980年，在Spinelli访问库尔干期间，他发现伊利扎洛夫正在使用一项在70年代发展的技术—骨皮质切开术。Spinelli开始使用骨皮质切开术，并在1983年将其发表在国际矫形外科杂志上。由于没有与Ilizarov及KNEIKOT建立长期的联系，Spinelli一般并不被认为是将Ilizarov技术介绍到西方的人。尽管如此，Spinelli仍然是西方第一个引入Ilizarov缓慢牵拉概念的人。他也一直在他公开发表的文章中提及伊利扎洛夫。真正将Ilizarov技术介绍到西方的是，是意大利Lecco的著名摄影记者、登山家和探险家Carlo Mauri。1961年2月，当他从事滑雪教练的工作时，被一名滑雪者撞伤，导致胫骨开放性骨折。经过多次外科治疗后发生感染性骨不连合并马蹄内翻足畸形及胫骨短缩。尽管存在胫骨的慢性感染，足部畸形和下肢不等长，在著名的Marco Polo矫形器辅助下重新开始上路，后来又经历了三次与Hyerdall的旅行探险。1977年，在底格里斯探险途中，他的俄国同伴Yuri Senkevich（另一位旅行家，直到2001年去世一直是俄罗斯一档著名电视脱口秀节目主持人）建议Mauri去找苏联的Ilizarov教授。1980年，Mauri去了Kurgan并于1980年4月4日接受了Ilizarov教授的手术治疗。Ilizarov牵拉延长了他的僵硬性骨不愈合部位2cm，治愈了假关节，同时通过牵伸延长了小腿并矫正了马蹄畸形。Carlo Mauri在库尔干接受治疗期间恰巧是Spinelli访问库尔干的时间。Carlo在返回他的家乡意大利Lecco后，将他的治疗经历分享给了他长期的好朋友，矫形外科医生Angelo Villa。1980年11月，Villa博士安排探险家Mauri给Lecco医院的矫形外科医生（Roberto Cattaneo，Maurizio Catagni，Tentori）和来自Milan的Bianchi-Maiocchi做了一场报告，并将神奇的Ilizarov技术在意大利报纸发稿（读者应关注：第一次给骨科专家演讲介绍Ilizarov技术并在媒体发稿者，是意大利探险家被Ilizarov医生治愈的病人-秦泗河加）。Antonio Bianchi-Maiocchi教授（当时的意大利AO学会主席）通过Roberto Cattaneo教授（Lecco医院矫形外科主任和1981年意大利AO俱乐部会议主席）邀请Ilizarov在第22届意大利比勒吉奥AO会议上做演讲。这是Ilizarov第一次访问西方国家。Ilizarov教授（女儿Svetlana陪同）发表了3个演讲（开放骨折的治疗；创伤后骨髓炎的治疗；骨延长），听众包括意大利的、瑞士的、法国的和奥地利的（超过200人）。此次会议上尚有一些著名的出席者，包括意大利布斯托的Renato Bombelli教授，意大利罗马的Giorgio Monticelli教授，奥地利维也纳的Trojan Vienna教授，瑞士巴兹尔的Pietro Regazzione教授，德国乌尔姆的L Kinzl教授。这些演讲震惊四座，获得了长达10分钟的起立喝彩。尽管这些活动是在当时冷战时代那个充满怀疑和不信任的气候下进行的。令人好奇的是，Ilizarov的行程获得了一家设备制造公司CS& RB（也是Mauri旅行时的部分赞助商）所赞助。该公司从Ilizarov那里购买了大批固定器部件，然后将其提供给Lecco医院。Lecco医院的外科医生开始应用该技术是在1981年，Ilizarov回国前在莱卡医院演示了一例软骨发育不全患者的矫形手术，这是首例在西欧应用Ilizarov器械进行的手术。在Ilizarov的访问后，Lecco医院的外科医生们随后逐步开展了此类手术。他们以Ilizarov的演讲、讨论和幻灯片积累最初的经验（意大利外科医生在Ilizarov演讲时，设法秘密拷贝了他的幻灯片-西方也不尊重知识产权—秦泗河加）。1982年4月，一组意大利矫形外科医生（意大利AO学会前任主席米兰的Antonio Bianchi-Maiocchi，意大利AO学会前任主席贝加莫的Giovanni Benedetti ，Lecco医院的Angelo Villa和Maurizio Catagni）在Carlo Mauri的陪同下第一次奔赴前苏联的库尔干。他们参观手术，观察术后病人的随访。回国后，Lecco医院和贝加莫的Mateo Rota医院的外科医生们应用该技术的频率逐渐增加。在Lecco医院，开展了此项工作的医生包括Cattaneo, Villa, Tentori 和 Catagni。在贝加莫，Benedetti 和 Argnani开展此项工作。退休教授Bianchi-Maiocchi的角色则是虽然不同但是至关重要。Bianchi-Maiocchi在1978年于临床工作岗位上退休，他拥有一家生产创伤引流系统的公司（Medico-Plastic）。他想获得苏联签署的许可证来生产Ilizarov器械。在1982年12月，他再次赴苏联去会见医用商品出口协议管理部门洽谈所有苏联病人和发明的常规进口和出口项目。最后Medico-Plastic公司得到授权，获得扩大的权利来生产和销售Ilizarov器械到意大利、法国、瑞士、西班牙、葡萄牙、希腊、比利时、荷兰、卢森堡和伊朗。协议同时包括由库尔干提供KNEIKOT的内部刊物并可以译成意大利语，Ilizarov可以来演讲和亲授他的方法，所有费用由Medico-Plastic公司负责。Bianchi-Maiocchi雇用Marinella Combi作为编辑和俄文翻译（1985），直到2003年去世他一直是Bianchi的忠诚助手。多亏Bianchi的远见卓识，Ilizarov器械变得容易被西欧所利用。该器械的意大利版本在所有细节方面与原版相同，但是使用的是更好的不锈钢材料（俄式器械则常常生锈）。对于Ilizarov技术在世界尤其是西方的传播，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和Bianchi的器械相比。在去库尔干之前，意大利外科医生组织成立了伊利扎洛夫方法研究学会（ASAMI）。学会的名称实际上是被Ilizarov本人选中并翻译的。1982年1月13日，意大利正式成立了这个学会，将名字修改为ASFEI，名字后来又更改为ASAMI（伊利扎洛夫方法研究与应用学会）。Roberto Cattaneo教授被选为第一任主席。发起人包括Angelo Villa（秘书），Renato Bombelli作为副主席，Bianchi-Maiocchi 和 Giorgio Arcudi作为顾问，Giovanni Battista
Benedetti作为会计。其他创会会员包括Ghezzi博士、Catagni博士和Tentori博士。学会的第一次活动是1983年7月在塞尔吉奥（莱卡市附近）组织第一届西方“Ilizarov技术理论和实践应用”会议。有超过300人参会，包括两名美国嘉宾Augusto Sarmiento博士和G. Dean MacEwan。此次会议前的1983年3月，Bianchi-Maiocchi出版了第一本ASAMI学会的Ilizarov方法应用书籍。这里面包括很多原始病历和拷贝自Ilizarov幻灯中的器械（未经允许），拷贝自Stuart Green的教科书中的断层解剖（未经允许），外固定器的并发症和第一批来自莱卡医院和贝加莫的临床病历资料。该书是在意大利出版的第一本关于Ilizarov方法的手册。1983年9月在库尔干，随着该方法和器械在意大利和法国获得广泛的认可和应用，在葡萄牙、西班牙和瑞士的初步应用，Ilizarov在苏联库尔干组织了他的“第一届经皮穿刺截骨术国际会议”。参会者主要来自冷战时期铁幕成员国家，但是西欧国家也首次参加了会议。会址选择在新成立的医院和KNEIKOT研究中心。老中心仍然作为动物实验研究基地和门诊外科随访中心。此次会议后，Bianchi-Maiocchi在会议论文摘要和会议演讲稿基础上出版了第二版Ilizarov方法应用手册（1985年7月）。1984年7月，ASAMI在意大利杜加（贝加莫附近）召开了第二届国际会议，组织者为Benedetti教授，来自库尔干的Ilizarov博士，Shevtzov 和 Shved。ASAMI展示了他们治疗的600例病例。值得注意的是，参加此次会议的还有加拿大多伦多的Giani Maistrelli和美国阿肯色州小石城的James Aronson博士，两个人均为Bombelli博士的临床研究员。参会的还有SICOT主席和国际AO学会创办人，瑞士伯尔尼的Maurice Mueller。Ilizarov技术通过1985年2月4日巴塞罗那会议上由多数西欧与会者迅速传播，1985年10月法国斯特拉斯堡召开了第一届法国Ilizarov方法理论和实践研究培训班。1985年2月，纽约关节疾病医院外科医师Victor Frankel博士，在西班牙巴塞罗那会议上看到了Ilizarov方法的展示。Frankel的一位患者是Bianchi-Maiocchi的亲属。通过这些关系，1985年5月Frankel和Jack Blair（田纳西州，孟菲斯，理查兹医学主席）在意大利米兰一个会议上遇到了Bianchi-Maiocchi。Bianchi-Maiocchi带领他们去莱卡医院门诊参观了半天。Frankel回到纽约后，获得了一套Ilizarov器械并开始了器械的生物力学实验。虽然欧洲人已经非常熟悉应用Ilizarov技术，1985年美国已经有MacEwan, Sarmiento,
Aronson, Maistrelli 和Frankel已经接触该技术，但是在北美和南美洲该技术仍不为人知。Paley第一次听说Ilizarov技术是在多伦多大学做第四年住院医师时Renato Bombelli博士作为年度康复会议嘉宾做的演讲。此次会议后，Bombelli作为多伦多东部总医院嘉宾参加了大查房。Paley提供了一个胫骨骨缺损的病例。Bombelli讨论了这个病例并且指出在意大利他们会应用Ilizarov技术治疗，通过将骨自缺损段缓慢转运到另一端（Bombelli描述的是骨段滑移技术）。他解释完后大家好像都没有什么问题了。Paley觉得仍不明白这个俄国技术是怎么回事，可很明显的是在场的所有听众似乎都明白了。他在茶歇时悄悄的咨询Bombelli教授，教授绘制了简图作解释。Paley很快意识到了，其实屋内在座的人没有人明白Bombelli所说的话，只是出于礼貌不便再问。Paley开始向Bombelli索要相关文献，并且自己开始了检索工作。Paley以鲜为人知的方式惊奇的发现了大量该课题的科研文献。在1984年AAOS会议上，Paley会见了Bombelli并且用意大利文发表了Ilizarov方法应用文章。受此鼓舞，1985年Paley决定在他的住院医师实习期末访问意大利。1984年8月，一个看起来无关的事件促使了Ilizarov技术传到美国。Paley投了2篇论文到理查德骨科住院医师会议上并且获得两个一等奖。这给了他一个认识Richards, Jack Blair主席的一个机会。在1985年，Paley请Blair帮他完成一个在狗上做骨搬移实验的项目。Paley开始向Blair介绍Ilizarov方法。Blair打断他说，就在上个月他刚刚去了意大利莱卡，见到了Frankel博士应用该器械。Blair对Paley的项目非常感兴趣。在Blair的建议下，1985年Paley拜访了Frankel，从此他们开始了一个全新领域的合作。Frankel鼓励佩利研究Ilizarov方法。那个夏天，Paley还拜访了McEwan博士（特拉华州，威明顿市），他拥有一本意大利版Ilizarov方法应用手册复印本。在威明顿，Paley还遇见了来自西班牙潘普洛纳的Julio DePablos。DePablos从事机械性牵伸的研究，是西班牙著名肢体延长专家Canadel的学生。在掌握了很多相关文献资料后，Paley决定去意大利参观实际手术。Jack Blair同意资助Paley此次出行。Paley在莱卡和贝加莫待了一周参观手术和病人。他到达莱卡相信一周已经足够学习多数外科操作程序而且Ilizarov方法没有什么特殊。在看过实际应用后，Paley意识到学习Ilizarov方法需要更长的时间。在回到加拿大后，Paley又组织了6个月的欧洲之行，包括去库尔干拜访Ilizarov教授。理查德医学会同意资助他的旅行经费。1986年7月，连同他怀孕的妻子和2岁的儿子，Paley赴欧洲待了6个月。最大的困难是获得去苏联访问库尔干的签证。幸运的是，1986年9月Ilizarov正要召开第二届国际经皮截骨术会议。通过Bianchi-Maiocchi教授，Paley获得了一个邀请函去参会，因此能够得到签证。拥有加拿大身份比美国护照可能更容易得到签证。那个时候库尔干还是个封闭的城市。这就意味着不能办理旅游签证，真不敢相信自己能拿到去那里的签证。Paley在欧洲的旅行值得一提，因为他受到了部分最有经验的欧洲肢体延长专家的影响。他最开始在罗马跟Monticelli 和 Spinelli两个星期，在维罗纳跟随Debastiani, Aldegheri 和 Renzi-Brivio三周。他跟随Tepic 和 Perren在达沃斯待了几天后拜访德国爱博巴赫的Wasserstein。访问库尔干和里加5周。从苏联他又启程去访问瑞典和英国。1986年在里瓦德尔湖的Orthofix外固定会议上有一个重要的偶遇。Paley在Cattaneo演讲前臂延长时坐在了洛杉矶的Stuart Green旁边。Green对Paley评论说Cattaneo的材料令人难以置信。Paley告诉他说他正在莱卡访问，非常愿意将他介绍Cattaneo认识并且为他安排一个去莱卡访问的机会。第二天Green陪同Paley来到莱卡参加了Angelo Villa的门诊。Paley为Green做意大利翻译。结束访问时，Villa博士向Green博士展示了第一本ASAMI手册。在里面他看到了摘自Green自己书籍里面的未经允许应用的断层解剖图谱。可以理解的是，Green非常恼火，因为他从来没有授权别人拷贝自己的作品。他愤怒的离开后去了德国。Paley去了米兰告诉此本手册的编辑Bianchi-Maiocchi这件事。Bianchi-Maiocchi写了一封致歉信给Green博士并希望邀请他为第三版写一章内容。Paley在德国格密斯霍夫曼会议上将致歉信传达给了Green博士。Green接受了致歉，因此开始了和意大利ASAMI组织的长期友谊。之后在检查Green博士1980年的书上，Paley被书中提及的Ilizarov器械展示所震惊。Green不再应用Ilizarov器械时，他意识到了Ilizarov技术和他的器械在美国早已存在。受到欧洲所见的鼓舞以及身边一位外固定专家Green教授的指导，他开始了应用Ilizarov理念和一流的环形外固定器。他的第一例病人是1986年11月的一位骨不连病人，实施牵伸术。他邮寄给Ilizarov一本自己的书表达了访问库尔干的兴趣。最终在1987年与维克多.弗兰克尔实现此次行程。在1986年前往欧洲之前，Paley与Malcolm Pope， Braden Fleming以及Tom Kristiansen在Vermont进行了一次有关Ilizarov器械的生物力学研究。并在库尔干的国际会议上进行了汇报。作为北美的唯一代表，Paley被Ilizarov教授邀请至办公室进行了私人会谈。Ilizarov教授对于自己的技术在美国的推广非常感兴趣，在翻译的帮助下与Paley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的谈话。Paley邀请Ilizarov教授参加1987年他将与Frankel医师联合举办的纽约学术会议。Ilizarov教授当即邀请Paley在库尔干多呆两周，并安排了次年的再次来访。Paley告诉Ilizarov教授接下来的两周他将赴拉脱维亚的Riga，出席Kalbernz医师举办的生物力学学术会议并做演讲。因为Ilizarov教授对30岁的Kalbernz医师有不好的看法，要求Paley撤回自己的发言同时不去参会。两人形成隔阂的原因是这位年轻医生在一些明显对立的问题上坚持自己的立场，并显示出对Ilizarov教授的轻蔑。Paley请Ilizarov教授不用担心，自己计划重新回到Kurgan学习并致力于在北美推广Ilizarov技术。Ilizarov教授解释说，自从Spinelli来过Kurgan之后他对西方的矫形外科就失去了信任感。Paley对Spinelli的故事的了解又一次化解了两人谈话的僵局。Paley把这描述成自己第一次见识到Ilizarov教授的偏执，形成这种偏执的意识正是基于多年被Moscow，Leningrad以及Riga的成名教授的压抑、技术剽窃。他时常会担心自己的技术被不知不觉的盗用。因为目前已经出现了Volkov-Oganesyen器械，Kalbernz器械以及Wasserestein外固定器，以及许多其他形式的对Ilizarov器械的模仿制造装置。实际上来库尔干学习的医师中只有Bianchi-Maiocci小组得到Ilizarov教授的信任，他们回国后建立了ASAMI组织。他们通过数次对Ilizarov教授的邀请，对他的尊重以及在经济上的按规定的支付，显示了合作的诚意。这种信任和联系的基础是医疗技术和器械出口的商业协定。Paley同时在Lecco医院开展了三项合作研究项目，并在Bergamo的Mateo Rota医院进行了一项研究。意大利的外科医生及他们的家人热情好客的做法，建立了Paley与意大利的纽带并长期的维持了下来。Ilizarov教授从未告诉境外的医生会发生什么样的并发症以及如何回避，随着临床的使用许多错误和手术并发症不断出现，部分医师们不断地从错误中吸取经验并不断改进、发展。然而，还有许多西方的外科医生失去了开始的热情并放弃了这项技术。1986年巴黎的SICOT会议上明显的表现出来。法国的外科医师不断的汇报一个又一个使用Ilizarov技术带来的灾难性结果。在这次会议上Ilizarov教授第一次提出“这是我的器械，但不是我的技术”，此后的日子里他又数次提到这个问题。诋毁Ilizarov器械的失败而转为应用单边外固定的人已经逐渐超过了使用它的人。幸运的是Lecco和Bergamo的医师仍在使用它。Paley很幸运的从他们的错误中汲取经验，并逐渐的提高起来。值得一提的是，在Lecco游学中发生了一件彻底改变了Paley对这项技术的认识。早期俄罗斯人安装环形外固定器械时首先穿针，然后安装外固定器。这使得在手术中令所有的钢环与轴的安装操作非常麻烦。Paley在Lecco提出术前应该预先组装器械，能减少术中组装器械的麻烦。回到北美后，所有的外固定器都进行术前组装好几本构型，从而简化了手术操作的时间。个体化的术前预装外固定器械应该归功于1986年的Paley。Paley1986年12月21日返回加拿大多伦多的家中。1987年1月1日，Paley开始在儿童医院师从Walter Bobechko医师进行小儿骨科的研究工作。矫形外科主任Bobechko允许Paley直接从意大利订购Ilizarov装置，这是非常重要的一步。首先它代表北美第一次官方的允许意大利生产的Ilizarov器械进口。其次它为此后Richards和Medical Plastic的允许铺平了道路。第三，它开始了北美最大的关于Ilizarov技术相关资料经验的积累。在加拿大，一家法国的公司已经引进了法国对Ilizarov装置的仿制品。1987年3月，Paley重返苏联时，Ivan Krajbich在儿童医院使用法国版的Ilizarov装置治疗了一例先天性胫骨假关节的患者。Paley决定在第二次从Kurgan回来之前暂时停止Ilizarov器械的应用。1987年3月，Paley收到Ilizarov教授发给他重新参观Kurgan的私人邀请函。得到Bobechko主任的允许后，Paley再次去苏联Kurgan进行为期一月的学习。在这一个月中，Paley的俄语达到可以对话、阅读、写作甚至演讲的水平，学会俄语是学习好Ilizarov技术的关键。Kurgan此前一直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大多国外的学者提出的问题被用一个统一确定词的回答—技术秘密。通过用俄语进行交谈和阅读，Paley不再需要别人的翻译而自己能理解。能直接用俄语交流使大多俄国医师开始对Paley开放起来。Paley得到了许多俄国医师的帮助，可以咨询许多相关的问题。自从Paley可以阅读俄语，他可以浏览手术室的日程安排，参观他有兴趣的手术。另外也有一些手术不允许他去参观。Diachkova为Paley安排了一份日程表。手术室共六个房间分为三个区，每个手术室彼此相连。Paley可以从一个房间进入另一个房间参观不同的手术。下肢、手足的增大术是不允许参观的，Paley用偷偷摸摸的方式去参观。好多次管理员发现Paley在不允许的范围内闲逛，然后礼貌的将他带回允许参观的房间。有一次趁电话铃响，Paley参观到了几台增大手术。然后管理Paley教学的部门主任回来告诉他，Ilizarov教授刚刚打电话通知他，不要向Paley演示增大和足部截骨的手术。由于他已经开始向Paley演示了这些手术方法，在Paley保证承诺不向任何人宣传的前提下他会继续演示给Paley看。晚上Paley时常邀请俄国的朋友在Moskva旅店一起进餐。邀请这些医生喝伏特加酒，是透露发现技术秘密的好时机。Paley对这项技术的好奇心和热情感染了周围的人，他常常得到许多自发的帮助，许多人自愿的与他分享自己了解的东西。研究工作人员甚至向Paley展示Ilizarov教授早期的实验研究的显微照片，并解释了很多生物学发现，这些发现后来逐渐被西方研究者证实，俄罗斯人基础研究的深度和广度让人钦佩。但Paley每天仍面对着大量令人沮丧的“秘密”，当现场存在两个人以上时，他提问的问题仍被含糊其辞的搪塞。Paley发现研究所的人分为两群。一群人往往有意并明显的回避他的提问，甚至一般问题也依然如此。他曾经与Makushin医师为骨不连的问题交流了一个小时，最终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学到，而这群人往往得到晋升。这群人中的一部分在公共场合刻意回避但在私下帮助Paley。第二群人则在公开或私下都对Paley有问必答。然而他们中的许多人随后就被降职或者离开了研究所。Katayev医师就是其中的一位，他常被Paley称为Ilizarov的异己，在Paley第二次访问Kurgan时，他被降职去教授俄罗斯的学生。Paley在一次周六聆听了一次他的非正式的精彩演讲之后，被他邀请去自己家的公寓，而恰巧他的公寓与Ilizarov教同在一栋楼上。Ilizarov教授听说后，将Paley叫至办公室，询问Katayev教给他什么以及他们在午餐时谈论的内容。由于Katayev在专利局工作时就以开放和无所畏惧著称，Ilizarov教授害怕Paley会了解到一些“技术秘密”。在与Paley的谈话过程中，Ilizarov教授在自己的办公室和里屋之间来回踱步四次，他分别在两个房间询问Katayev和Paley。Paley对这一行为非常反感，于是向中心主管Sochnev提出提前结束库尔干学习的要求。那天下午，Paley通过Sochnev得到了Ilizarov教授间接的道歉，并请他多逗留一周。Paley留下了，并度过了他在Kurgan的五周中获得信息最多的一周。Yevgeny Sochnev先生和Paley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他们每天早晨滑雪横穿城镇，晚上吃鱼子酱黄油面包，喝伏特加酒并讨论政治。Paley最近才发现Sochnev是克格勃成员，尽管如此他仍然感谢他得到了Sochnev非常细致的照顾。虽然许多欧洲的外科医生都到过Kurgan，但没有一个逗留超过一周，而且所有的教学都要通过翻译。他们的课程组织异常严格，而且他们大多没有使用这项技术的经验，所以问的问题缺乏针对性，就如Paley第一次来到Kurgan时一样。Paley第二次赴Kurgan时，已经观察和使用这项技术及相关技术6个多月，他还有懂俄语的优势，当然这是他为了学习这项技术而专门自学的。在去Kurgan之前，Paley在渥太华的图书馆查阅了很多Kurgan初期出版的俄文原版经典文章。他将这些文章带到Kurgan并将它们都翻译出来。Paley同时获得了使用KNIEKOT的图书馆的机会。图书馆收藏了很多其他地方没有的中心的出版物。由于没有影印设备，Paley在旅馆房间中用照相机拍摄了许多杂志的图片。这些资料的分析和翻译在Paley回国后应用这项技术的过程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1987年三月末，带着学到的大量知识，Paley结束了第二次Kurgan之行回国。1987年4月，Paley在儿童医院完成了他的第一例利用Ilizarov技术治疗的病例。自4月起至同年10月，他一共用这项技术治疗了52例患者。基于对应用这项技术矫正畸形延长肢体以及进行骨搬移的更深入了解，Paley开始进行一下西欧国家尚未开展的技术，例如足部的V形及U形截骨，双段截骨延长以及肢体增粗术等等。当欧洲国家遵照Ilizarov的方法以闭合的方式处理假关节尤其是胫骨假关节时，Paley已经了解到在Kurgan医师也是用的开放的方式来进行治疗。即便如此仍有许多的并发症出现，但幸运的是有机会在加拿大而不是诉讼发生更频繁的美国开始这项技术的应用。通过儿童医院的同事们的介绍，Paley治疗了大量疑难的患者，积累了大量宝贵的经验。1987年6月，Richards Medical开始代理Medical-Plastic的器械在北美的销售。在Kurgan时Paley曾经带给Ilizarov教授一份Frankel医师的邀请函。后来又帮助Frankel和Green医师策划了他们1987年5月的的第一次Kurgan之行。之后Frankel和Paley开始着手组织第一届北美Ilizarov技术的会议。基于Richards和Joint Diseases医院的支持，Paley有机会请到多位欧洲从事这一技术的专家在会议上演讲。会议由Frankel和Paley共同主持，1987年11月1日至3日在Roosevelt Hotel召开。共150余人与会。日程几乎天天做出变动，以适应Ilizarov教授内容丰富及充满魅力的演讲。会议最后，Paley展示了儿童医院积累的大量资料，这也是北美的一份相关资料。之后是一个Stuart Green主持的卫星会议，最引人注意的报告来自James Aronson。他报告自己已经再现了Ilizarov教授所说的生物实验结论，这大大增加了Ilizarov教授报告的可信性。Ilizarov技术和器械能顺利引入北美，很大程度上应归功于Richards Medical公司的总裁Jack Blair，他前瞻性的发现了这项技术良好的应用前景。从他第一次和Victor Frankel到Lecco参观，到Paley邀请他为Ilizarov技术的研究和提供资金支持，他一直在为Ilizarov技术引入美国提供着大量的帮助。后来他指派他的研究人员Richard Treharne博士来继续这项工作，第一次纽约会议时Treharne雇佣Alex Lukianov进行相关的商业运作，直到这项技术被FDA批准。Alex的极富感染性的人格和出众的管理能力，使得Ilizarov技术在Richards成立了独立的部门并拥有独立预算。这是这个部门的黄金时期，产品迅速的推广销售量猛增。根据许多外科医生的建议，许多新的零部件被设计出来。不幸的是1990年1月Alex离开Richards，开始供职于Danek。Richards继续维持这对Ilizarov技术的投入，但生产线很快被创伤部门收购，于是丧失了自主权。Nick Zelensky和他的上级Frank Navarra开始接管这条生产线，通过他们的管理和投入，生产线出现新的发展。出现了混合使用半针的构型，Robert Hotchkiss发明的肘关节、手指以及近期出现的膝关节、踝关节带铰链牵伸构型，Charles Taylor发明的用于复杂畸形的空间外固定器以及Paley发明的延长用髓内钉。1988年1月，Dror Paley在《Journal of Pediatric
Orthopedics》杂志上发表了《四肢延长术的现代技术》的文献。这篇经典的文献是第一篇关于牵张成骨的生物学和临床应用的综述性文献。1988年5月，Paley在弗吉尼亚州维也纳市组织了关于Ilizarov技术的第二次会议，参会者多达175名。这次会议上预装外固定器技术第一次作为方法被介绍。Paley、Aronson和Green之间经常进行电话讨论专业术语的命名，并随后以英语进行了发表（例如distraction osteogenesis； bone transport；interzone等等）。1988年9月，Richards Medical在俄罗斯Kurgan市组织了首次用英语交流的Ilizarov技术会议。参会人员有超过50名美国和加拿大学者，由Paley和Green主持会议。这个会议此后以年会的形式延续了下去。1987年12月，Frankel和Paley在纽约共同主持了第三次Ilizarov技术会议。这是最后一次独立组织的会议。此后所有的会议都由Richards组织举办，而所有的学术项目都是由外科医师独立组织。第二年出现了一系列答疑式（resorted-based）会议以及首次高级教程。第一次高级教程于1989年6月在巴尔的摩市举行。这是Ilizarov最后一次出席常规会议。在Ilizarov的缺席之后，出现了许多美国医师自发的传授他的方法。首次高级会议讨论了畸形矫正术,并成为了巴尔的摩畸形年会的前身。在首次高级会议的前一天，Paley组织了主要参与人出席的筹备会，成立了北美ASAMI。会议制定了规章和次要规章。Paley被选举为北美ASAMI的首任主席。与会的Ilizarov和Shevtsov教授投稿10篇，他们同时被选为荣誉会员。Richards公司赞助了许多国际教程，包括德国、南非、澳大利亚、新西兰、泰国、新加坡、马来西亚、台湾、日本、韩国和以色列。大多数教程由Catagni和Paley传授。还有很多发展中国家自发组织了学习班，并邀请了Catagni或者Paley进行教学，包括巴西、阿根廷、埃及、智利、墨西哥、津巴布韦、巴基斯坦、印度、古巴、突尼斯、沙特和巴林等。通过这些学习班，在Lecco和巴尔的摩积累的经验在全球得到广泛传播。1989年后，得益于更多的学习班和该领域更多的专家，该方法在美国得到了快速进展。此后很难再单独纪念每一个人或者每一次事件。世界范围内的许多作者发表了大量的文献。但是这里还是有一些值得单独提到的特殊事件：1987年，Paley应Marshall Urist医生之邀，编辑了一本名为《Modern Techniques of Limb
Lenthening》的临床骨科和相关研究论文集。该书发行于1990年1月并包括了当时最经典的一些文献。1987年Urist在洛杉矶的Green医生召开学术研讨会上与Ilizarov见面。他邀请Ilizarov给他的杂志投稿。Ilizarov同意后给了Green医生他的幻灯片和演讲稿并由Green医生汇总成了一篇文章。Ilizarov交给Green医生的这篇文章翻译水平较差。然后Green医生在自家的暗室里冲洗了Ilizarov的幻灯片，并投稿发表。这三篇论文是Ilizarov仅有的用英文发表的文章，虽然仅仅是综述性文献，也成为英语世界这个领域的经典。Ilizarov对Green的工作非常满意，并邀请Green医生编辑他写给Springer-Verlag的书。Green和Ilizarov碰面过几次，包括为写这本书特意去Kurgan的一次旅行。这其中必然有Green对工作的热爱，因为Ilizarov并不是那种很容易共事的人。有几次Green几乎放弃并回家了。Green无私努力的成果是他在这个领域中能够做出的最大贡献。这本论著成为了Ilizatov的遗作,并成为了多年来他工作的永恒记录。没有Green的工作，Ilizarov的工作可能永远不会被发表。这段时间里Aronson协助Bianchi-Maiocchi编辑了他的新书，这是一本关于Ilizarov器械的使用手册。Clinical Orthopedics通过发表1992年Green和1994年Aronson编辑的特别期刊，继续支持了关于Ilizatov方法的研究的发表。1993年Green编辑了一本发表于《Orthopedic Clinics of
North America》的学术论文集。由于Victor Frankel的赞助， Bulletin of the Hospital
for Joint Diseases也非常支持这项工作。The Journal of Bone and Joint Surgery (British)和更新的美国版也发表了大量关于Ilizarov技术的文献。所有这些出版物以及许多内部、地区、国家和国际会议的记录带给了Ilizarov术技术以前20年中没有得到的认可。Ilizarov技术现在是一种标准的被接受的骨科术式并偶尔是培训和考试委员会制定的标准答案。这个具有超过50年历史的技术在苏联很难被接受，而在全球范围内却得到了广泛的接受和使用。它的传播和发展成为了一个伟大的冒险和荣耀。Ilizarov死于1992年，官方年龄为71岁，非官方年龄为72岁（他实际生于官方登记生日的1年之前），他的成就在他的祖国长期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考虑到他所生活和工作的国家和时代，能做出这样的成就显得更加非凡。他发展了骨科生物学和临床医学的一个全新领域。他的个性对于客人是有趣的，对于学生是有启发性的，但是对于下属是可怕和令人沮丧的（这句评语-俄罗斯库尔干医护人员认为不恰当—秦泗河加）。在他自己的小小世界里，他是一个强大的人，并像一个权威的独裁者一样经营着他的机构。因为现实和自我的原因他一直保守着学术上的秘密，并对那些可能窃取他的想法或者在他身上窃取些光芒的人有着偏执狂一般的戒心。很少有西方世界的人像Paley那样了解他，也许是因为Paley可以用俄语与他交流，也许是因为Paley与Ilizarov的足迹在世界的许多会议中，同期相会与学术交流，感情逐渐融洽，我们之间互相尊重。作者Paley小注：尽管这个历史故事中有大量关于“我”的角色，但我是以第三人称角度去写的。在这个故事中对一些小插曲凭借我的感受，进行着淳朴和真诚的表达，我写出这些并不是出于恶意或者不尊重他。Ilizarov是我的导师和引路人，我对Ilizarov教授持有最高的敬意，我很想找机会去深入了解这个伟大而独特人的内心世界。1989年，在他参观美国Kernan医院时我向他展示了我的研究成果，曾两次邀请他来我家做客，从而有了机会在私人层面上与他交谈，深入了解。他的学生、私人助理和朋友Vladimir Shevtsov继承了他的事业，苏联解体后，新俄罗斯共和国削减医疗财政支出。Vladimir Shevtsov面临着如何将20世纪80年代形成的良好局面延续到21世纪。Shevtsov以自己独特的管理方式成为这个机构合适时间的合适人选。他的第一个决定是在通往机构的主过道上树立了Ilizarov的雕像，创办了一本名叫Genii的杂志（纪念Ilizarov天才的天才们）。他以通过承认他们独立想法的方式激励了他的同事们。他在1996年10月组织了Ilizarov中心（研究所）成立25周年的活动（同时也是该方法面世45周年和Ilizarov诞辰75周年，证明了他的机构和技术仍然充满活力）。Shevtsov两年前退休，现在机构的领导人是Gubin医生。Gubin医生之前并没有在Kurgan接受过训练，这也为机构提供了新鲜的血液和全新的方向（目前库尔干中心领导人是-布杰采夫 亚历山大）。感谢ASAMI中国主席秦泗河教授邀请，将此文的中文版传播给中国学者。![]()
图1 秦泗河为Paley颁发终生成就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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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Paley在开幕式上将其新著《先天性股骨缺陷》赠予秦泗河
来源：秦泗河矫形外科研究院
作者：Dror Pal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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