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会把安安的抚养权让出去。如果你是来替他要安安的,那我们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我面对着他,语气强硬,气势凛然。
周老板怔了怔,深知我的脾气不会轻易的妥协退让。沉默了一会,他轻轻叹了口气,“看在这些年的情分上,最后心疼他一次可以吗?”
“不管怎么说,这些年他都没有辜负过你,很多事情也都不是他的错,只是他被夹杂在其中,身不由己。”
“楠希,你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也不是个狠心至极的人,我希望你能再好好的考虑一下。相爱一场,别对他太残忍好吗?”周老板压低了声音,无比恳切的求我。
我的眼眶倏地红了,有泪意在里面不停的翻涌。我很努力的忍着,不想当着他的面哭出来。
可能是受了太多的委屈,最终还是没忍住,眼泪涌了出来。
我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带着哭腔哽咽的说道,“我能做到的最大的退让,就是不阻拦他过来看孩子。但是安安的抚养权,想都不要想,我不会让给他。”
“他如果非要跟我争,那就让法官来判吧。这一次,我在香港有房有稳定的住所,经济实力也没有很差,我不一定会输给他。”
周老板哑了哑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很快又闭了嘴,目光望向了我的身后。
我什么也没察觉到,直到陆庭安悄无声息的来到我了的身旁。
“周先生,好久不见。”陆庭安面带着微笑和周老板打起了招呼。
我回过神来,吸了吸鼻子,想把失控的情绪调整好,我不想让陆庭安看到我哭。
周老板也微微笑了笑,“要坐下来一起喝一杯吗?”
陆庭安摇了摇头,冷声拒绝,“不喝了,我来接楠希。时间不早了,你们还是改天再聊吧。”
周老板嗤笑一声,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好,那就不喝了,我们改天再聊。”
“周先生难得过来香港,这单,我买了。”陆庭安说。
“不用了,我买单就好。谢谢陆先生的一番好意了。”
两人在暗暗的较劲,我赶忙说道,“那周老板,我就先走了,你也别再这里呆太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飞美国呢。祝你们一路顺风。”
和周老板道了别,我拉着陆庭安离开了酒吧。
他的神色看上去有些不高兴,我也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他了。
“周耀不是来劝和的。他是来劝我把安安的抚养权让给许文森的。我没有同意,我是不会把安安的抚养权让出去的。”
他还是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我叹了一口气,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很奇怪,他的身上没有雪茄的味道,反而有一股淡淡的很好闻的香水味。
不是别的女人的香水味,而是他经常喷的那款香水。
这个男人还挺细心,过来找我之前,特意喷了香水,掩盖住了身上的雪茄味。
他不吭声,我继续自顾自的找着聊天的话题。
“我的产假结束了,下周要回广州公司开个会。你帮我安排一辆港粤两地车,送我回广州呗。不在广州过夜,当天晚上就赶回香港,我放心不下安安和安宁。”
他终于淡淡的嗯了一声。
我抿了抿唇角,男人啊,还是比较好哄的。
万律师帮我向法庭提交了离婚呈请。很快,我便接到了许文森那边的律师的电话。
他的律师希望我把安安的抚养权让给他,说是只要我愿意让出安安的抚养权,许文森可以给我一笔补偿费。
我冷冷的笑,为了安安,许文森还真是舍得,他开出的那笔补偿费,金额可不小。
只是,我不要。我只要安安。
“麻烦你帮我转告许先生,我不要补偿费,我只要安安的抚养权。另外,离婚的事,请你直接联系我的律师商谈,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不得不说,他的律师很聪明,知道找我的律师谈判根本没有用,只有把我攻克了,只有我松口了,许文森才能拿到安安的抚养权。
他的律师不死心,一直不停的给我打电话,我一气之下,把他们的电话全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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