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参考 | 美国是如何成为“新罗马”的?

教育   2024-09-11 00:03   陕西  



在西方历史上,罗马帝国是唯一统一了欧洲而建立起的大帝国,罗马帝国横跨欧、亚、非三大洲,辽阔的地中海成为它的“内湖”。雄伟的斗兽场、恢宏的万神殿、令敌人胆寒的罗马军团,无不诉说着这个超级帝国的辉煌与荣耀。

古罗马诗人奥维德曾经说过:“罗马城的范围就是世界的范围。”罗马帝国的统一结束了古代欧洲城邦分裂的状态,奠定了后世欧洲疆域的雏形。公元前27年,屋大维被授予“奥古斯都”称号,成为欧洲历史上第一位皇帝,“罗马帝位”成为后世欧洲皇帝称号的法统来源。此后千年,无论欧洲历史上出现多么强势的君主,大多只称国王,而只有堪当罗马帝国的继承者才能称皇帝。公元395年,狄奥多西一世的两位王子将罗马帝国一分为二。公元476年后,日耳曼人在西罗马的废墟上建立起数个王国。以后,无论是法兰克王国的查理曼大帝,还是奥托一世的“神圣罗马帝国”,无论是自称拜占庭“法提赫”(征服者)的奥斯曼国王,还是将尊号中冠以“恺撒”的莫斯科大公,从地中海沿岸到乌拉尔山脚下,千百年来,西方世界的统治者无不怀有一个梦想——那就是恢复罗马帝国的荣光。

美国作为全球唯一的超级大国,在经济、政治、军事、科技、文化等多个领域都领先世界。美国以战争起家,通过适时地加入两次世界大战,攫取了最多的战争红利。二战后,美国成为资本主义世界的盟主和“话事人”。尤其是在冷战结束后,美国独霸世界的地位更令一些观察家喜形于色,并冠之以“最后的超级大国”“孤独的霸权”“新罗马”等称号。哈佛大学美国文明史博士钱满素说:“美国文明的基因可以说是欧洲文明中的英国传统挪到北美荒野后,在适应当地环境后结出的果实。它是一批已经高度成熟的人类,带着一套高度成熟的思想,有意识地去创建的一种他们意愿中的文明。”

熟悉美国建国历史的人都知道,美利坚自建国以来就充斥着“罗马”精神。无论是美国国徽上的橄榄枝,还是白头鹰嘴中衔着的古罗马诗人维吉尔的名言“合众为一”(拉丁语原文:Epluribus unum),无论是国会山上那些高耸的罗马石柱,还是参议院墙上悬挂的西塞罗雕像,都无声诉说着这个强大国家想要继承西方文明正朔的巨大野心。西方文明有自身的千年传承,也许只有更好地理解罗马帝国,我们才能更好地理解作为“新罗马”的美国。


(一)曾经辉煌又衰落的罗马帝国

罗马帝国曾经是世界史上国土面积最大的国家之一,即便是它的辉煌已经消失在历史的长河当中,然而罗马帝国所留下来的文明成就,依然在影响和规范着西方世界,甚至是现代社会。虽然罗马帝国已经消亡千年,然而在许多历史学家心目中,罗马帝国是一个堪称完美的帝国。许多人将罗马帝国的覆灭归咎于外族入侵,然而真正了解罗马帝国的历史就会发现,罗马帝国之所以会最终走向衰落,恰恰就内在于它走向强盛的方式之中。

罗马帝国的强大来源于对外战争的接连胜利,来源于对战败一方财富的攫取;而对外战争的胜利以罗马军团的荣誉感、使命感和帝国人民参军的热情为保证;罗马人民的荣誉感和使命感及参军热情恰恰又需要帝国通过对外战争掠夺财富以改善罗马人的生活,以上三点似乎形成一个完美的闭环。诚然,战争胜利果实的绝大多数当然被贵族统治者所占有,但百战百胜的罗马军团所带来的战利品也有相当一部分被用于改善罗马人的生活。彼时的罗马城中,剧院、斗兽场、广场甚至是公共大浴室拔地而起,整个帝国都陷入由战争胜利带来的无尽荣耀当中。作为罗马子民的强大荣誉感和美好城市生活令罗马人有强烈的参军热情和发动对外战争的愿望,罗马帝国最大版图六百余万平方千米,是一个东至里海、西到大西洋、北到易北河、南到撒哈拉沙漠的辉煌帝国,那时的地中海成了罗马帝国的内海。

随着被罗马人征服的土地越来越广大,如何统治这些土地和土地上的人民成为关系帝国存亡的头等大事。罗马在发展成为地中海霸主的过程中,采取不同于以前对意大利地区被征服者的统治方法,在海外新征服的土地上相继建立了行省制度。这些行省由帝国派遣的总督进行治理,总督原则上任期一年,必要时可延长,任内可根据需要颁布政令和制定法律,在行省内总督几乎可以决定一切。罗马帝国对于被征服土地的统治无非有两大最重要的目的——稳定征税以充实帝国财政、稳定征兵以继续对外战争。因为罗马帝国无力也不愿建设精妙的国家官僚制,因此为了方便统治,罗马帝国在被征服地区实行著名的“包税制”,即由“包税人”对帝国中枢负责,缴纳额定数量的税收,对行省内部征税则由其自主负责。将税收这一国家的基本强制性权利承包给某一个人或组织的结果就是对属地人民财富的横征暴敛。此外,由于连年累月的对外战争,补充兵源的任务落在了被征服区域的人民头上,这些被征服地区的人民没有如罗马公民一样基本的政治权利,连年经受总督的残暴统治,因此毫无战争荣誉感和集体荣誉感,两者合一最终导致的是被统治区域因为忍受不了暴政的频繁起义和因为兵源质量下降导致的对外战争接连失败。

罗马帝国因战争而兴旺、因财富而发达,却也把自己永远绑在了战争和掠夺的马车上。当战争不再取胜、掠夺不再持续,帝国的覆亡也就不可避免。罗马帝国的覆灭或许从它初兴开始就“命中注定”了。


(二)美国的“罗马情结”

西方一直有“罗马情结”。罗马帝国虽早已成为历史的陈迹,但千百年来,欧洲人内心深处的罗马情结却一直挥之不去。对罗马时代的怀恋是一种蓄积已久的历史感情,其中更是包含着深刻而复杂的多重记忆。无论是在东方还是西方,“正统”一词都是一个神圣而庄严的词汇,任何一个统治者只要能将正统大旗擎于己手,那么他必将占据统治合法性的制高点。在欧洲,罗马帝国因其大一统的光辉历史而成为“正统”的代名词,以至欧洲后世的很多帝王都愿意以罗马的继承人自居。无论是分裂后的东罗马帝国,还是到后来俄国统治者沙皇以“恺撒”命名,都体现了这股浓厚的帝国情结。最著名的还是962年到1157年由德意志人建立的颇具滑稽意味的“神圣罗马帝国”,被当代人嘲笑“既不神圣,也不罗马,更不算帝国”。

纵观美国发展史,早在“五月花号”载着清教徒们去创建美国的时代,马萨诸塞殖民地的总督就对清教徒们发表演讲,号召他们把美国建成“山巅之城”。所谓“山巅之城”是一个来自《圣经》的概念,大意就是最符合上帝意志的国家。如果非要说清教徒是宗教狂热者,而美国的国父们都是充满理性的政治家,那我们大可以去翻翻那时著名的《联邦党人文集》,从中不难发现,这些创建了美国的政治家们心中,也有一个重重的“罗马情结”。来自欧洲文明血脉的美国国父们当然也没有跳出这个圈子,直到今天,美国国内还有人在讨论美国配不配得上“新罗马”这个问题。之所以专门拿着“山巅之城”和“新罗马”说事儿,就是要告诉大家,在美国人心中,他们是世界霸主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天命”。为了实现这个理想主义的“天命”,美国人是不介意动用种种现实主义的手段去贯彻的。十几年前,美国著名的政治学者福山在他的成名作《历史的终结及最后之人》中,把人类最终历史归结为一个“全球性普世一体化国家”,在这个自由民主的国家里人类获得平等认可,所以历史就此终结。这个观点,其实跟前面啰唆的不还是一脉相承吗?“山巅之城”以外显然是背离上帝意志的地方,在道德上就不该存在,罗马有一条名言就是“罗马之外皆为野蛮”。今天的美国人不过是把这些宗教和历史的价值观用“自由民主”的情怀当作外壳包装了起来。所以,美国满世界推销自己价值观的时候,不管他说的有多么理想主义,其实都是为了一个现实目的——为美国牟取利益。


(三)美国与罗马有多少相似之处

政治体制上的相似。政治上,美国实行的是三权分立政体,行政权归于总统,立法权属于美国国会,执法权则在最高法院手中。这种美式三权分立和罗马时代执政官、元老院、公民大会的设置,相似之处非常多。基于政治体制的相似,让不少虚荣心强的美国右派们,认同美国就是“新罗马”。但是,罗马时代的这种君主制、贵族制和民主制三重合一的混合制,在西方并不是主流。罗马之前的希腊不使用这种制度,罗马之后的中世纪也没有这样的制度,近现代的西方也没有这样的制度。执政官、元老院和公民大会与后续欧洲诞生的三权分立看似有相似之处,其实并没有多少契合的地方,更多为形似神不似。因此,这种政体相似,更多的是一厢情愿。

军事实力上的匹敌。美国在冷战之后,军事实力就一骑绝尘,少有国家能抗衡。美国一个国家的军费,常年超过排在后面的世界十大军事强国之和,这一切让美国在常规战争中几无败绩,拥有压倒性的优势。这也和强盛时期的罗马帝国相似,罗马军团最辉煌的时候,四处出击,所向披靡。除了东方安息帝国、萨珊波斯帝国可以稍许抗衡之外,任何文明都是罗马人的盘中鱼肉。偶尔在战场上打了败仗,则成为罗马城广场上公民们的谈资,却少有人认为罗马有一天会走向灭亡。这与美国何其相似?曾几何时,面对美国数以千计的核弹头和战斗机,面对世界上最大的军工复合体,谈论美国的衰落就像是荒诞的笑话或离奇的预言。

霸权上的类似。罗马和美国都有干涉别国的习惯,也都惯于以所谓保护者跟仲裁者的角色出现,行使自己的国际霸权。罗马在赢得了对北非霸主迦太基的三次布匿战争后,将最大最直接的竞争对手消灭,就自命不凡地充当起了地中海世界的霸主,频繁干涉地中海世界争端。比如,罗马就曾插手塞琉古帝国和埃及托勒密王朝的争端,最后埃及托勒密王朝覆灭。再比如,罗马致力于在小亚细亚的扩张,就是以干涉战争为名,行扩张领土之实。罗马还收纳无数如希腊城邦、帕加马王国等弱小国家,作为自己的保护国,迫使其接受罗马的保护。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的美国成了西欧的保护者,建立了“北约”,冷战之后的美国,在失去了最大对手苏联之后,更是充当起了“世界警察”。美国动不动就发起战争,弄得全世界狼烟四起,“山巅之城”“天选之国”从未给人间带来真正的和平。

强国叙事中的偶然性。在无数历史叙事中,基于美化的需要,都将罗马的崛起和一场基于正义的意外联系在一起。罗马崛起的决定性条件源自和北非霸主迦太基战争的胜利,而罗马出兵进攻迦太基的理由,则是为了履行和盟国的同盟义务。好像这场胜利并不是罗马刻意为之,当时的罗马也没有明确的计划去夺取地中海霸权。罗马的对外战争在道义上是无辜的,都是被动参与争霸战争。但就是这貌似被动参与的战争,让罗马的版图一步步扩大,最后成为统一的超级帝国。罗马的故事如此,美国的故事也是如此。让美国最终获得世界霸权的第二次世界大战,美国也是“半推半就”参与的。以至于现在很多人还在讨论,如果没有日本偷袭珍珠港,美国是否会参加第二次世界大战。罗马和美国,就是如此巧合地,在关键时刻选择了参加战争。最后依托强大的实力,幸运地获得了霸权地位。没人会告诉你,仅在1937—1939这三年时间里,美国就向日本法西斯出口了五亿多美元的军用物资和战略原料,却在1942年后才依据《租借法案》向中国租借军需物资。可以说,美国是日本发动侵华战争的最大“帮凶”。

文化影响力上的类似。在西方有个说法,叫做罗马曾经三次征服了西方世界。第一次,是靠罗马强大的军事实力,征服了地中海沿岸,建立起了伟大的帝国。第二次,是靠基督教的信仰,正是罗马帝国将基督教定为国教才有基督教信仰的广泛传播,进而使对上帝的信仰主宰了西方人的灵魂。第三次,是靠罗马法。今日无数欧洲国家的法律中,都有罗马法的影子。罗马用军事实力整合欧洲大部,用文化传播让拉丁语成为帝国的通用语言,用罗马律法规范整个帝国,用罗马国教和政治体系影响了整个欧洲和西方世界。这数层因素的叠加,让罗马的文化影响力辐射整个欧洲,而这一切又和今日的美国类似。时至今日,在许多人的心目中,全球化就是美国化,英语就是世界语,美国的制度就是启蒙精神的最好体现,美式选举就是最完美的政治模式。椭圆办公室内正义凛然指挥反恐战争的总统、华尔街中奔忙的投资人和金融家、好莱坞影视作品中的明星和曼哈顿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为世界人民勾勒出一个“彼岸”式的文明国度,就好像历史上的北方蛮族无不期待有朝一日能成为罗马公民,当今世界又有多少人期待着能做个美国人!


(四)美国会不会重蹈罗马帝国覆辙

正如我们在前文所讲的那样,罗马帝国因战争而兴旺、因掠夺而繁荣,却也永远将自身绑在了这驾疾驰的“马车”之上。随着对外战争的失利、御敌战争的失败、城市被洗劫,罗马失去的不仅仅是财富,更重要的是掠夺财富的能力和帝国的荣耀。当掠夺不能继续,当人民不再以罗马为荣耀,帝国的生命也行将终结。帝国就像一个“生命体”,有其自身勃兴、发展和灭亡的生命周期。

可悲的是,历史上所有帝国几乎都与征服、掠夺和占领有关,或者说,帝国发展的根本动力就是夺取其他文明的物质利益。历史唯物主义者坚信,人类生存离不开物质财富的生产,生产物质财富的根本方式是劳动。但事实上,获得物质财富还有一种更直接、更简单的手段——掠夺。古代帝国,即便是极力掩饰自己争霸和侵略的目的,以神或祖先的名义,最终的结局依然赤裸裸地展现在被征服者眼前——更多的土地、更多的食物、更多的奴隶、更多的金银、更大的宫殿、更奢侈的生活。

美国的某些狂热政治家坚信美国是“新罗马”,我们也同样认同美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帝国”,那么我们是否能通过对罗马帝国灭亡原因的思考,理解美国作为“超级帝国”的命运呢?

事实上,对两次世界大战的成功“下注”,导致美国最终彻底放弃了“门罗主义”,决心成为世界性帝国。二战后,随着“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建立,美国逐步成为全世界的经济中心、资本避险的“母港”和金融家心目中唯一的“祖国”。与之相匹配的,美国在全世界建立起几百个军事基地,十余艘航母常年游弋在四大洋之间。二战后的不到百年时间里,美国发动了十余场对外战争,却鲜有败绩。华尔街通过它强大的金融武器,击败了英国、锁死了日本、狙击了东南亚又掏空了苏联,可谓是战无不胜。除此之外,美国用好莱坞向全世界输出“美式价值观”、用“和平演变”向对手灌输“普世价值”、用EB1A绿卡吸引全世界的人才。最终的结果是,随着冷战结束和两极格局解体,自世界连成一个整体以来,人类历史上绝无仅有的“超级大国”诞生了。就在评论家们高呼“历史终结”的时候,帝国的生命跨过顶峰也即将进入后半段。

同罗马一样,维持一个全球性帝国的成本是无比巨大的,美国仅以九百万平方公里的国土和3.3亿人口如何完成宰制世界的目标?因此不断地对外掠夺成为它唯一的选项。反恐战争、金融战争、搅乱地缘局势、美元潮汐等手段都被装入美国对外掠夺的工具篮。但也同罗马一样,帝国不能战败,就连美国统治阶层也深知这一点。如果一个帝国是可以被击败的,当它不再战无不胜,那么帝国也会失去它的伟大与荣耀,它所标榜的一切价值观和巨大的吸引力也会大打折扣。但帝国又不得不一再宣战,因为一旦停止掠夺,自身的统治危机就一定会爆发,为什么一个国家可以十几年保持几万亿的财政赤字和上万亿的贸易逆差,国际地位依然可以岿然不动、风生水起?正是因为即便如此,对于全世界而言美国依然是最“安全”的“应许之地”。因此,美国乐于树立“敌人”和“对手”,更享受通过击败它们来证明自身的强大。美国所真正惧怕的是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是一个没把握击败的敌人,因为它真正恐惧的正是“失败”本身。

如今,全球统治下的“尾大不掉”、内部的族群撕裂和社会撕裂、破败的基础设施和满街的流浪汉、飞涨的基础物价和空前的贫富分化都被华尔街股市的一路长红精巧地掩盖着,美国也深刻地清楚自己的真正对手是谁。值得庆幸的是,这个已经足以跟美国在各个领域“掰掰手腕”,可以勇敢地对大国霸凌说“不”的对手,一个有着五千年优秀文化传承,有坚强的领导核心和科学的理论指引的现代文明,正在以空前的毅力和团结推进自身伟大复兴的历史事业。“新罗马”的命运如何?历史会给出自身公正的答案。




作者:杨增岽 修政 等

定价:78.00元  

ISBN:978-7-303-29972-0

出版时间:2024年6月

以大历史视野纵观人类文明发展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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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庆祥、王炳林、邹广文、孙熙国、刘同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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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人类文明从何而来,往何处而去,是马克思立于辩证唯物主义的历史研究留给我们的问题。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创造的人类文明新形态是社会主义的文明形态,是新时代以来中国共产党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内涵的拓展。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实践灵感和理论来源正是马克思主义。

本书认为,人类文明新形态来源于时代化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和实践,是对马克思留下的思想原则的继承和发扬,是历史发展规律必然性在今天中国社会的集体表达。而人类文明新形态的科学内涵和实现的必然性,只有通过根本承自于马克思主义的大历史观才可能真正得到理解。马克思历史研究的方法,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贯穿于本书的写作思路中。

通过对中西文明发展逻辑、生成历史条件的比较,本书试图梳理中西文明被塑造的迥异道路以及由各自历史道路的发展所规定的文明特征。对马克思主义诞生以来的重大历史事件背后发生逻辑的分析,我们试图说明社会主义超越资本主义的历史必然性,以及人类文明新形态对于理解21世纪人类社会发展方向的深远意义。

杨增岽,北京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担任教育部高等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指导委员会委员,共青团中央青年理论导师,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首席专家。入选国家和北京市人才项目,北京市学校思政课青年名师工作室主持人、首批北京高校思政课特级教师。获第八届高等学校科学研究成果奖(人文社会科学)青年奖等多项荣誉。

修政,美国杜兰大学金融学硕士、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哲学硕士,现为北京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专业在读博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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