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家乡 | 腊勐笔记

政务   2024-10-02 20:01   云南  

龙陵县腊勐镇算得上是我的第二故乡,对于腊勐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涌动,总想着要跟大家分享我认识的腊勐。

腊勐的树。来腊勐的第一天,车子从一路颠簸中刚驶入水泥路面,抬头便看到一棵青树。它独立且坚定地立于腊勐街尾的土坡上,像一个智者站在那里经历着风雨,见证着腊勐的变迁;枝干伸向天地间像张开的双臂,对来往腊勐的行者给予拥抱和目送。随着乡村振兴的步伐,现在它是“幸福西边里”的参与者和守护者。在工作地院子里也有一棵树,没有深究过树种也不知树龄,如同守卫一样站在旗杆身后,每每仰望便让我心生敬畏。在腊勐的一些村组常会见到这种独树伫立、守护在村头寨尾。

在腊勐最具代表性的还得是松树。说到腊勐,很多人想到的是松山战役,断章取义地认为松山得名或因那成片的松林。那一棵棵挺立于松山上的松树是那段沉重历史的见证者,一些松树的躯干上还清晰地彰显着因炮火硝烟遗留下的伤疤,无不在提醒后人不能忘记历史,不能忘记为国捐躯的英雄们。关于腊勐的树,不得不提的还有芒果树、咖啡树、坚果树等,它们扮靓了腊勐的山野,带来产业的发展和农户的增收,它们是乡村振兴的“拥护者”和绿色生态文明建设的“践行者”。

腊勐的风。“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这是我一开始对腊勐风的感受。刚来腊勐那会儿正值11月初,刚入冬,白天还有盛夏的感觉,晚上就完全不一样了。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风就开始“奏乐”,时而呼呼作响,时而悄然无声,反复循环;入夜后,风吹得更肆无忌惮,似一头暴怒的狮子在持续性呼啸,间接性安静;晨起,你会看到道路一侧的卫生像被人清扫过一遍,另一侧的商户就有些头疼了,门口堆叠的树叶夹杂着各类垃圾,只能边扫边抱怨:昨晚又是一阵狂风扫落叶。

腊勐镇地处北回归线以南,在怒江干热河谷的右侧,最高海拔2550.6米,最低海拔637米,终年暖热,冬无严寒、夏无酷暑。春风和煦、万物滋荣,伴着布谷鸟的叫声提醒人们又可以开始备耕了;夏风徐徐、蝉鸣声声,那些捉知了的人们在晚间热闹了怒江边一线,消缓了燥热;秋风摇曳、层林尽染,吹得玉米棒子低了头、房前屋后柿子红;冬风狂野、草木荣枯,吹走严寒又是冬日暖阳、迎春年复一年。

腊勐的人。空余时间与同事闲走,遇到人总会打个招呼或是寒暄两句,同事打趣地说:“腊勐街怕是没你不认识的人。”这源于初到腊勐接到的第一个工作任务,就是同形形色色的赶集人和商户打交道,接触的群众也就更多了。即便换了工作岗位多年,再遇到也还是热情打招呼,路过门口也会邀约家里坐一坐,他们中的一些人知晓我的名字,长者会喊我“小李”,这于我而言是一种骄傲,有种我就是本地人、大家都是亲戚的感觉。

因工作需要我经常进村入户,无论进入哪一户农户家中,他们都会热情友好地打招呼,一杯热茶是少不了的,节令性的芒果、核桃、坚果、花生,总会有那么一两样上桌,让你快尝一尝。工作之余他们会和你唠唠家常、聊聊感受,说说这些年生活的变化:谈论着某条道路硬化后给群众生活和农业耕种带来的便利,自家房屋在政策的帮扶下得以重建或修缮,也会说孩子在学校的各种表现及对他们的期许……他们勤劳,用自己的双手在腊勐这片土地上拼出幸福生活;他们热情,真诚地接纳每一位参与腊勐建设的人。

欢迎您到腊勐来,我们一起看腊勐的树,感受变迁与铭记历史;听腊勐的风,品四季变化、产业硕果;同腊勐的人谈谈乡村振兴带来的新变化。


供稿/李   陆

编审/朱维静   周   青     邓荣波

责编/赵菊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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