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是流动的盛宴③：但今天只是残渣...
文化
2024-10-13 00:34
湖北
下雨，微风，窗户上有水汽，这样的场景我熟悉。于是我打算写一篇纯意识流的文字，但接连写了几次，我该死的意识完全没有流动起来。这让我颇为沮丧，我迷恋这种和自我对话的方式。我发现我好久没痛快的写点什么了。不过我不打算批判自己，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过往我遭受的批评已经够多了。我在对自己催眠，我告诉我的意识。现在夜深了，足够安全，请大胆的骚动起来。但老实说我的大脑还不够兴奋，涌上我脑子里的人和事一个也没有。但我强迫自己必须把意识调动起来，尽管我知道这可能很危险。因为一旦写兴奋之后我很可能又会凌晨才睡，但此刻我顾不得这么多了。
要不喝点酒？但我不能喝酒，因为我昨天还在吃消炎药。不能喝酒，因为我想做个好父亲。做个好父亲很难，这是我这两天才意识到的。
某天和孩子对话，问他爸爸喜欢什么？他不假思索的回答我说爸爸喜欢喝酒。我的天，像我这种人缘差且自闭内敛的中年男人，一个月喝不到两次酒。居然在孩子的认知里，爸爸是爱喝酒的。他要说我爱读书或者玩手机，我都能窃喜两分钟。
我知道这或许不是我，但也可能是我。我是谁这并不是我能决定的一件事。
昨天我的崽崽第一次表现得十分倔强。放学上楼的时候他开始哭闹，他说要喝牛奶。我们说回家洗手喝。他说不行就要喝。后来好不容易弄回家，但局面还在僵持。他死活不肯去洗手，他宁愿哭着闹着也不去洗手。
我一直以为他不会和别的孩子一样撒泼打滚的，但我的孩子原来也会如此。老实说这多少让我有些沮丧甚至委屈。我觉得我花费了那么多时间去陪伴，你怎么能和别的小朋友也一样呢？我在极力按捺自己的愤怒，我告诉自己得保持微笑千万不要发火。但那个时候我想把他最心爱的玩具扔了，我想告诉他你如果不乖乖洗手我就把玩具给你丢了。谢天谢地，这些只是我脑袋里的画面，我并没有那么做。但那一刻我发现这个画面很熟悉，我想了一会，发现这不就是我小时候的经历么。原来不仅我的孩子和别的小朋友一样，而我这个父亲也很可能和别的父亲一样。还是前几天，和孩子一起聊天。我问他，你要别人来做你的爸爸吗？他说不要，那样别人就没有爸爸了。我又问，那我去做别人的爸爸可以吗？他说不可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