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就职哲学答辩会

教育   2024-11-08 22:15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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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建,思庐哲学专栏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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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可能会有怪文甚至烂文混于我作品中



搞笑声明:

本文是作者昨晚做的一个梦,请大家适度一哂。


就在全世界都以为已经告别了特朗普的“推特治国”时代时,他竟然奇迹般地再次当选美国第47任总统。
随着大选的尘埃落定,美国政坛再次迎来了这位“狂野风格”的领袖。尽管国际社会和美国国内舆论依旧褒贬不一,但特朗普的支持者坚信,这位传奇商人和社交媒体达人将带领美国“再度伟大”(Make America Great Again)——而这句经典口号也在选举期间被再次刷屏。
然而,就在就职典礼前夕,特朗普被告知一项特殊“程序”:他必须接受一场由西方哲学界“天团”组成的答辩会,证明自己的思想“经得住推敲”。这场答辩由西方哲学泰斗们亲自坐镇,包括爱拷问“真理”的苏格拉底、信奉“绝对命令”的康德、提倡“权力意志”的尼采、研究“无形控制”的福柯以及注重“美德政治”的亚里士多德。简而言之,这是一个不管是从历史维度还是思想深度都难以“逃脱”的审问团
特朗普答辩现场
一边是坐拥数千万粉丝、惯用直言不讳的“推特治国”手法,另一边是追求逻辑严谨、讲究辩证推理的哲学家们,怎么看都是一场“对撞即火花”的对决。哲学家们不但准备好了尖锐的问题,还带着对“真理”“道德”“权力”等“终极问题”的严肃关注,而特朗普则带着他那招牌式的自信和一套擅长“以我为中心”的逻辑登场
在哲学家们的注视下,特朗普的习惯性口号几乎是招呼语般的自信响起:“美国优先!”、“真理就是事实,事实就是我说的。”而哲学家们在心底冷笑,准备好将他带入一场深不见底的“灵魂拷问”。
这场答辩不仅是特朗普的又一场“出圈事件”,更成为一场绝妙的时代对话:一边是热衷于“带节奏”的流行文化符号,一边是让人头痛的形而上学问题哲学家们的“灵魂打击”与特朗普的“放胆反击”将在此上演,一场世纪答辩会拉开帷幕。
ROUND 1:苏格拉底 vs 特朗普

“真理”的诘问

答辩会的第一场辩论,由“真理”大师苏格拉底率先发难。
答辩会刚开始,苏格拉底率先走上答辩台。他手执羊皮纸和羽毛笔,带着古希腊的沉着与严肃,扫视特朗普一眼,便开门见山地问道:“特朗普总统,何为真理?”
特朗普一听这熟悉的问题,立刻切换到演讲模式,用一贯的自信语气答道:“真理就是事实,事实就是我说的!”他微微扬起下巴,语气铿锵,仿佛这回答自带真理光环。
苏格拉底微微皱眉,似乎对这“速答式”真理观有些意外,但他保持礼貌,继续追问:“那您所说的‘事实’基于何物?是众人共识,抑或经验的验证?”他展开了经典的对话法,试图通过层层递进的提问探求特朗普的真理观。
特朗普毫不迟疑地摊开双手,带着一种“全世界都听我的”的自信:“我的真理,就是民众的共识。我在社交媒体上拥有数百万追随者,点赞数难道不是事实的证明?美国民众支持的,难道不就是‘真理’?”
哲学家们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苏格拉底保持不动声色,点头道:“所以,您认为真理可以由点赞数决定?那如果民众的意见波动,真理是否也随之变化?”
特朗普神情一亮,仿佛找到逻辑捷径般得意:“没错!我的推文能引发共鸣,这就是民意的真实表达。美国人相信我说的,这就是事实。‘美国优先’不正是他们选择的真理吗?”他最后一句铿锵有力,仿佛这是对真理的终极定义。
苏格拉底用羽毛笔轻轻敲击着羊皮纸,似在思索。他随即抛出新的问题:“特朗普先生,假设您的一条推文与事实不符,但依然广受支持,您仍会将其视为真理吗?”他试图深入探讨真理与民意支持之间的微妙关系。
特朗普露出招牌式的微笑,耸了耸肩:“嘿,兄dei,重要的不是‘是不是’,而是民众‘信不信’。民众的信任就是事实,真理就是能让美国人团结在一起的东西!”
苏格拉底的眉头皱得更紧,带着几分疑惑与坚持:“若真理只能依赖于多数之声,那它还称得上‘绝对’吗?真理应超越个人或集体情绪,而非随人心波动。”
特朗普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语气里透出一种“大道至简”的自信:“苏格拉底先生,古希腊可以讨论真理的深奥问题,但我领导的美国需要结果、需要效率!真理必须是实用的,能推动国家发展的真理才是真理!”他一边说,一边扬起手,目光闪着坚定的自信。
苏格拉底微微摇头,带着深邃的思索说:“或许我们在谈论的并不是同一种真理。于我而言,真理独立于个人与情绪,是真实不变的。而您谈的,似乎更像一种民意的投影。”
特朗普听完,哈哈大笑,语气中满是自信:“这套哲学理论确实风雅,但你得现实一点,苏格拉底!民众的情绪可是有力的真理推手!我的推文越多人点赞,真理越显著。我们要的是掌控力,是实际中的成功应用,而不是理论争执!”
苏格拉底轻轻叹了口气,显然对特朗普的“实用真理”并不认可。他低声喃喃:“或许,人们追求的并非真理本身,而是一种可操控的信念。”他带着一丝失望,目光中闪烁着深邃的疑问。
这场“真理之辩”没有赢家。哲学家们暗自摇头,感叹特朗普的“真理观”过于功利化。然而,特朗普则满脸自信,仿佛赢得了一场辩论——在他的世界里,真理的确是可以被“点赞”掌控的工具
ROUND 2:康德 vs 特朗普

“道德义务”的挑战

苏格拉底的“真理拷问”结束后,康德缓缓登台。他身姿端庄,神情严肃,眼神如炬,带着一种道德哲学家的不苟言笑。他用低沉而庄重的声音开口:“特朗普先生,您是否理解‘绝对命令’的真正含义?”
特朗普微微一笑,耸了耸肩,轻松回应:“康德教授,我的‘绝对命令’就是——美国优先!”他重复自己的标志性口号,语气充满自信,仿佛这一口号就能解决所有道德难题。
康德微微皱眉,显然不太满意这个答案。他推了推眼镜(我的梦里他确实戴眼镜),继续追问:“我所指的‘绝对命令’并非政治口号,而是普遍的道德法则,人人皆应遵循。若您真心信奉‘美国优先’,那么此原则是否可以推广给所有国家与人民?”
特朗普闻言,笑得更开:“康德先生,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优先’。我的职责是为美国人服务,而不是为全世界操心。美国优先——这个命令对我而言就是绝对的!”
康德轻轻叹了口气,显然对这种“道德相对主义”感到无奈,但仍耐心解释:“道德义务应具有普遍性。若每个国家都只考虑自身利益,全球的道德秩序将难以成立。‘绝对命令’要求我们从人类整体福祉出发,而非仅仅关注个体或民族的利益。”
特朗普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康德先生,您的道德标准听起来很不错,可我们要面对现实!我无法让美国人为世界每个国家负责。我当选总统,就是要优先保护美国人的利益,而不是追求一种空泛的全球道德体系。”
康德不为所动,继续质问:“若您如此坚持‘国家优先’,是否意味着可以忽视其他国家的利益?您的政策是否考虑了非美国公民的福祉?”康德的提问充满深意,带着他一贯的道德严肃性。
特朗普微微一笑,带着一丝戏谑答道:“康德先生,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区别。我带领美国人过上更好的生活,这就是我的道德责任。至于其他国家——他们可以选出他们的‘康德’,让他去为他们讲道德课。我只对美国人负责!”
康德摇了摇头,带着些许无奈,继续道:“真正的道德法则并不以国家为界。若道德仅服务于自身利益,最终是否可能失去其真正的纯粹性?道德的意义就在于对所有人的适用性,而非随意改变的利益工具。”
特朗普自信满满地答道:“康德先生,您低估了‘美国优先’的力量!美国人选我,是因为我会让美国更强大。‘普适性’很美好,但‘适用性’才是关键。我们必须实用有效,才能真正实现国家利益。”他说完,还得意地扫视了一圈,仿佛这个答案不容置疑。
康德停顿片刻,带着一丝不解与悲悯:“道德是否只能为国家利益服务?若如此,‘绝对命令’在您的治理中便无立足之地。道德应独立于利益之外,若以利益为目的,是否会损害其纯粹性?”
特朗普轻轻摆手,笑着说道:“康德先生,我们这个时代讲究的是效果!如果‘绝对命令’有助于国家利益,那我支持;如果阻碍,它就得调整。美国人民不需要哲学,他们需要的是就业、经济增长和安全。”他的语气中充满一种对现实的笃定,似乎康德的道德理想与他的务实观念不在一个频道。
康德无奈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或许您尚未理解道德的真正意义。对您而言,或许权力的实践已超越了道德的约束。”
特朗普听到康德的低语,挑眉回应:“康德先生,我对道德没有意见,只要它对我有用!‘美国优先’就是我的道德。”他脸上满是自信,似乎认为这是对康德理论的完美总结。
康德低下头,轻轻摇了摇头,显然意识到与特朗普的观点相去甚远,无法再深入探讨。他带着一丝遗憾低声说道:“或许,历史终将检验这一切的代价。
ROUND 3 尼采 vs  特朗普

“超人”的疑难

苏格拉底和康德的拷问结束后,轮到尼采登台。他身穿深色风衣,带着一种神秘的自信,凝视着特朗普,仿佛在透视一切。他缓缓开口:“特朗普先生,您真的理解什么是‘超人精神’吗?
特朗普微微一笑,带着不以为然的神情答道:“当然理解,尼采先生。‘超人精神’不就是超越其他国家,把美国变成唯一的超级强国吗?”他满脸自信,仿佛认为这就是尼采哲学的真意。
尼采叹了口气,眼神中透着一丝遗憾,低沉地说:“特朗普总统,‘超人’不是追求外在的支配或称霸。超人意在超越自我,突破内在的界限,直面生命的痛苦与荒诞,达到精神的至高境界。
特朗普却毫无震撼之感,反而带着几分戏谑地回应:“听起来有点意思,但您得理解,在美国,超越就是赢!让美国无可匹敌,难道不正是‘权力意志’的体现吗?”
尼采微微皱眉,似乎对特朗普的“解读”有些无奈:“权力意志并非征服他人,而是突破自我,战胜内在的恐惧和懦弱。超人并非依赖他人的掌声,而是独自承担生命的重负。”
特朗普不屑一笑,挥挥手说道:“尼采,您真该接触一下现实。超人难道不该超越一切对手吗?我的超人哲学就是让美国强大,让所有人都服从。”
尼采露出一丝苦笑,显然意识到特朗普的“超人哲学”已被功利主义彻底改写。他试图解释:“特朗普先生,超人并不是为名利而活。他超越的是内心的束缚,敢于背离世俗,直面生命的荒谬,在孤独中找到真正的自我。”
特朗普摆摆手,笑着答道:“尼采先生,您真小看我了。我在推特上直抒胸臆,这难道不是真正的自由?没人能管得了我!我的追随者多到数不清,这才是真正的超人精神。”
尼采摇头,低声自语:“或许在他眼中,超人只是一个胜利者的形象,而非孤独的行者。”他有些无奈,但仍试图澄清:“特朗普先生,您所谓的超人是以压制他人为前提。而我所说的超人,是超越自己,并不在意世俗的评价。”
特朗普大笑,戏谑地说道:“尼采先生,您这个‘超人孤独’的说法有点落伍了。我一个推文就能激起数百万人共鸣,这才叫‘意志的力量’!”
尼采长叹一口气,似乎明白了他们对“超人”的理解是两条平行线。他轻声说道:“或许您并不真正理解‘超人’的孤独与挣扎。超人不在意他人是否认可,甚至不关心所谓的权力。他的追求是对自我与真理的探索。”
特朗普稍稍一滞,随即恢复了惯常的自信:“尼采先生,您可能不了解美国政治。在这里,自由就是支持者的数量。我们定义的‘伟大’是站在顶端,而不是一个人的孤独成就。”
尼采默然,低声道:“或许真正的超人,始终是孤独的行者,注定无法被理解。”他的声音穿越了时间,带着一种苍凉的感慨。
特朗普看着沉思中的尼采,嘴角浮现出胜利的笑容,自信地宣布:“看来我们对‘超人’的理解有些不同,但没关系。我要的是让美国赢,而不是孤独成就。
ROUND 4 福柯 vs  特朗普

“权力”的刁难

尼采的“超人挑战”结束后,福柯起身,缓缓走上答辩台。他戴着黑框眼镜,神情冷峻,仿佛能透视一切权力背后的暗流。福柯以一贯的低沉语调开口:“特朗普先生,我听闻您主张以强势的领导风格推行政策,强调‘掌控一切’。您是否思考过,真正的‘权力’并非直接的控制,而是一种无形的渗透和影响?您如何理解‘权力’的本质?”
特朗普挑了挑眉,笑道:“福柯先生,您说得很有意思,但权力就是掌控一切、引导一切,不是吗?我掌控政策、掌控经济、掌控媒体——这就是我要的权力。简单直接,没必要搞得那么复杂。”
福柯微微一笑,仿佛早已预料到特朗普的回答,继续说道:“权力并不仅仅是控制,而是无处不在的网络。它在我们不知不觉中塑造人们的行为、思维,甚至信仰。真正的权力无需显露,它通过规则和话语来影响人心。”
特朗普大笑着挥挥手:“福柯先生,您的‘无形权力’听起来像隐秘魔法,但我要的权力是实实在在的掌控!一句‘美国优先’,全国就行动一致。这不就是最有效的权力吗?”
福柯微微摇头,继续解释:“权力从来不是简单的支配。它是一种渗透,塑造了人们对世界的理解。甚至您的‘美国优先’也不过是某种话语权力的延伸,它塑造了民众的思维,让他们无形中遵从某种‘约束’。”
特朗普挑眉,依然带着特有的自信,轻松反驳:“无论您怎么说,关键是——我说了算。‘美国优先’让人民信服,带动他们行动,这就是我对权力的理解。难道不是最好的效果吗?”
福柯微微叹息,继续剖析道:“您所说的‘我说了算’只是权力的粗暴表现。真正强大的权力在于,它无需依赖命令,而是通过构建一种社会秩序,将您的意图转化为人们的自发行为。您并非掌控者,而只是顺应了已有的权力结构。”
特朗普愣了愣,对这种复杂的解释并不买账,耸肩道:“福柯先生,您说得玄乎其玄,但权力就是直接的影响力。我每条推文都会被全球媒体报道。难道这不叫权力?”
福柯露出一丝耐心的微笑,继续引导:“特朗普先生,您的权力的确真实,但您是否意识到,它也依赖于既存的权力话语?您通过一套既定的话语体系施加影响——新闻媒体、社交网络,都是为您所用的工具。您所谓的‘权力’,其实只是一种话语的流动,而非您对世界的真正掌控。”
特朗普显然有些不耐烦了,嗤笑道:“福柯,你的这套权力话语理论听起来不错,但我更喜欢直接的控制。美国人民听我的,行动统一、目标一致,这就是我追求的权力。所有的‘话语’只不过是实现控制的工具!”
福柯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缓缓解释道:“话语不仅是工具,它本身就是一种权力结构。话语创造了现实,影响了人们的信念和行动。人们遵从您,不是因为您直接控制了他们,而是因为您创造了‘美国优先’这样的概念,成为了他们的信仰。”
特朗普微微挑眉,带着不屑的笑意:“信仰、话语,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无关紧要。人民相信我,因为我让他们看到希望、看到强大的美国。只要他们听话、服从,这就是权力的最佳体现!”
福柯深吸一口气,稍稍低头,带着一种哲学家的沉思说道:“您所谓的服从,不过是权力作用的一部分。而真正的权力,并不是让人们服从,而是让他们‘自愿’接受,并且无意识地认为自己是在追求自由。”
特朗普哈哈大笑,仿佛发现了福柯理论的“荒谬”之处,戏谑地答道:“福柯,您真是有趣。我告诉民众‘美国优先’,他们自愿支持我。这不就是你说的‘无意识服从’吗?我的推文一发,他们自然就理解我的意图。你所谓的‘无形权力’其实不过是我随手就能掌控的。”
福柯眼中带着一丝无奈,轻声说道:“特朗普先生,或许您误解了。真正的权力并非推文上的影响力,而是通过话语塑造人们的认知框架,让他们自觉遵循一种秩序,甚至无意识地接纳它为唯一的现实。”
特朗普不以为然地耸肩:“不管怎么说,话语也好,控制也好,关键在于人民服从我。我不在乎什么‘话语权’,我只在乎他们跟随我,而不是跟随别人。”
福柯轻轻摇头,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总结道:“也许您可以理解权力的表象,但无法真正理解权力的深层运作。您依赖于话语的传播,但您并未意识到,话语的力量远超您的掌控,它是一种渗透于社会结构的支配力。您并不是权力的主人,而只是借力者。”
特朗普微微一笑,自信地反驳道:“那么,也许我是最强大的‘借力者’。只要人民在我的话语下行动,我就不必深究权力的‘本质’。福柯先生,现实就是如此——话语为我所用,而不是我被话语支配!”
福柯无奈地叹了口气,带着一丝哲学家的悲悯,低声说道:“或许,真正的权力并不在于谁说了算,而在于话语如何塑造了你我,塑造了世界。权力的核心,从来不是谁控制谁,而是人们何以为真。
ROUND 5 亚里士多德 vs  特朗普

“美德”的质疑

在苏格拉底、康德、尼采和福柯的轮番拷问之后,最后登场的是亚里士多德。他身着古希腊长袍,神情庄重,带着一位哲学家特有的自信。他抬起头,看向特朗普,带着一丝无奈的微笑,仿佛对接下来的对话既期待又失望。
亚里士多德沉稳地开口:“特朗普先生,作为一国之君,您如何理解‘美德’?
特朗普轻轻一笑,摆出惯常的自信姿态:“亚里士多德先生,美德?我就是美德的象征!我是美国人最支持的总统,带领美国走向强大,这难道不够美德吗?”他用夸张的语气回答,仿佛美德可以通过支持率来衡量
亚里士多德微微皱眉,显然不太满意这个答案,继续道:“美德不仅仅在于受欢迎或强大。它是一种内在的品质,是通过实践和自律培养出的高尚德性。若您仅以‘支持率’为衡量,是否会把美德简化为迎合民意?”
特朗普耸耸肩,带着不屑的笑意答道:“亚里士多德,您可能没理解现代政治。美德必须为民所用!人民支持我,我带来繁荣,这不正是实用的美德吗?他们爱我,因为我实现了他们的期待!”
亚里士多德轻轻叹气,继续追问:“真正的美德不应仅仅是迎合。领导者应引导民众走向善,而非满足他们的短期欲望。若民众的支持成了您唯一的衡量标准,是否会牺牲美德的纯粹性?”
特朗普大笑,拍了拍桌子:“老登,额,那个亚里士多德先生,您真是古板!在美国,领导人就该服务民意,服务得好不好全看人民的评分。美德必须落地,符合实际,让人民过上好日子,而不是讲什么‘至善’理论。”
亚里士多德依旧不为所动,语气坚定地回应:“真正的美德不依赖外在的认可,而是来自内在的自律和智慧。若领导者只追求外在的评价,而忽视内在德性,这样的‘美德’是否仅流于表面?”
特朗普笑得更大声了,带着一丝戏谑道:“内在的自律、智慧?亚里士多德,我可是现实主义者!美国需要的是带来实效的领导者,而不是搞什么‘内在高尚’。我只要美国伟大,他们就会爱我,这就够了!”
亚里士多德轻轻摇头,似乎不愿放弃辩论,继续道:“若民众的爱仅基于短期利益,而非长期之善,您是否会为迎合他们而牺牲真正的美德?领导者不应只为迎合,而应当以身作则,引导民众追求更卓越的生活。”
特朗普不耐烦地反驳道:“亚里士多德,您的理论听起来高大上,但现实中,‘民意就是美德’。我只要让美国人看到强大的国家,至于‘德性修养’,那是学术的事。美国人民不需要‘至善’,他们要的是‘伟大’!”
亚里士多德沉默片刻,低声道:“伟大不在于支配他人或追求外在权势,而在于自我成就和追求内在和谐。美德是领导者的内心秩序,而非迎合民意的工具。
特朗普满脸不屑,轻松回应道:“亚里士多德,您还活在古希腊的理想中。我在现代美国,解决实际问题,而不是进行什么‘德性反思’。美德必须服务现实,服务人民的生活!光靠内在秩序,可不能让美国强大!”
亚里士多德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一丝惋惜:“若美德只是工具,则终将失去其真正的意义。美德不应为利益服务,而应是自身具备的终极价值。若您无法理解这一点,您所谓的‘伟大’只是虚妄。”
特朗普微微一笑,带着胜券在握的神情:“亚里士多德,您低估了现实的力量。美国不需要‘终极价值’,需要的是实用、能让人民生活更好的美德。只要结果对美国有利,那就是美德。
亚里士多德低下头,带着难掩的失望,喃喃道:“或许您所追寻的伟大,终究无法超越权力的影子。”
哲学家的叹息与特朗普的总结
随着答辩的结束,哲学家们面面相觑,沉默中充满了对这场“思想交锋”的复杂情绪。苏格拉底捋了捋胡须,叹息着对其他哲学家说道:“或许,对真理的执着在这里不再适用。特朗普先生的‘真理’随民意而动,似乎并不需要反思。”
康德则低声自语,带着些许无奈:“道德的绝对性在这片土地上已然被‘利益优先’取代,似乎道德义务的准则不再适用于他们的政治逻辑。”
尼采挑眉,嘴角带着一丝讽刺的微笑:“或许我所理解的超人从未能在权力的角逐中诞生。看起来,胜利者不必孤独,但我还是想说——这真的是超人精神吗?”
福柯的目光闪烁,若有所思地说道:“权力的隐形影响被他当成直接操控的工具。看似他掌控着一切,却被自己的话语束缚,不知自己早已成了权力结构的工具。”
亚里士多德缓缓闭上眼,仿佛对这场讨论的结局已有预感:“美德成了功利的仆从。或许他对伟大的追求只是一场自我满足的表演,真正的善已被遗忘。”
而特朗普站在一旁,神情满是得意。他大手一挥,总结道:“各位先生,感谢你们的热情分享。真理、道德、超人、权力、美德——你们说得都很好,但美国不需要这些虚无的概念。我们需要的是让美国再次伟大,而我就是那个能做到的人!”他的自信语调中带着无可置疑的笃定,仿佛这场答辩的胜利已被他收入囊中。
哲学家们无奈地相互点头,带着各自的叹息走出了答辩厅。苏格拉底在门口停顿片刻,回头望了特朗普一眼,轻声叹道:“或许,历史终将检验这一切,而非我们的辩论。”




思考与互动  

这场跨越时空的“特朗普哲学答辩会”是否让你对“真理”“权力”“美德”有了新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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