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上，虔诚的藏族老阿婆背着一个小女孩。脸，黝黑的脸，如焦炭般灼烧的脸；平滑的脸，如大地般沟壑纵横的脸。很难想象脸是如何随着岁月转化的。曾在巴黎看过一个纪录片《旷野歌声》，第一次感受到少数民族受到的凝视。汉语教育、移风易俗、生活现代化，似乎和民族传统格格不入。在扎什伦布寺、八廓街还能看到虔诚而清贫的信徒，布达拉宫、纳木措附近还有乞讨者。民俗、风景被作为商品展示，利益的分配，信仰的动摇，看起来都和小水井唱诗班的故事一样。也许这无可批判，就和中国的近代化历史一样，是必然的前进方向，但在拉萨的街上、庙宇里看到继续着传统生活的藏民们，还是会感到震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