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赛闭关时常听的歌。嘈杂的城市，没有能够真正沟通的人，糟糕的室友，解不出的问题，这些事情给我带来的无序感异常强烈，尽管导师和学长们都对我挺好。回巴黎后碰到jy，我惊奇地发现她在ihes的routine和我类似，但她并没有我这样的感受。午饭时的学术chat，锁在办公室搞研究，对她来说习以为常。我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至少目前如此。
去bimcr拜访导师的前博士生b学长，刚好蹭上x老师的饭局。x老师并不像主页照片上看起来的那么凶，反而是个喜欢逗趣的人。他说有个斯坦福的物理博士毕业后去萧县当公务员了（我后来看到一个公众号报道了）。b学长说高校的人才政策对海归读博后的人极不友好。问他当时为什么回来，他嘟哝道老婆都工作了。
近半年来，感觉自己不自觉地踏上了一条赛车道，渐渐加速，惯性让我无法脱身，任何可能偏离赛道的尝试都会被身边的关系网络纠正回来。当然确定的未来也可以戛然而止，比如我没有申请到博士资金，比如我坚定从各种关系中退出。但这些可能性真的可行吗，我又为何萌生这些念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