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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团宠文
过了回家门禁时间,我被惩罚进了恐怖游戏❗️
弹幕提醒,玩家即将被斧头砍头,分尸碎片。我瑟瑟等待恐怖boss,却发现他们一个个潜入我的房间,给我套上秋裤、掖好被子、晚安吻....
除我之外,全家都不是普通人。
我爸是刽子手。
我妈是红蝶夫人。
我哥是副本大 boss。
而我是他们收养的团宠女儿。
进入恐怖游戏后,弹幕以为我会被刽子手提斧砍头,被红蝶夫人残忍分尸,被大 boss 撕成碎片。
事实也正如他们预想的那样,他们深更半夜阴森森潜入了我的房间。
然后。
红蝶夫人给我套上了秋裤。
刽子手替我掖好了被子。
大 boss 俯身吻了吻我的额头。
弹幕傻眼了。
1
【欢迎玩家进入「死亡精神病院」游戏副本。
【温馨提示,请玩家伪装好精神病人,否则会被怪物抹杀。
【存活到第三日午夜钟声响起的时刻,即为通关。
【祝你们好运~】
我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这诡异的一幕。
这里与其说是精神病院,不如说像是一个诺大的监狱。
精神病患者被关起来,无数狰狞的手透过防护栏伸出来,发出恐怖的嘶吼声。
我身边的学生妹当即吓软了腿:「这是什么地方,我只是去上了个补习班怎么转眼就到这了,呜呜呜,我想回家。」
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我也很懵逼。
我刚跟同学开完 party 回来,原本担心过了家里的门禁时间会被骂。
结果刚走到楼道里,伴随着一阵眩晕,我就来到了这里。
我是被家人收养的孩子。
其实他们对我不差,甚至可以说是极为宠爱,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一句重话。
我妈是特级医生。
我爸是著名教授。
我哥是大学校草,很帅,生了一对虎牙,丹凤眼,笑起来有股妖邪气。
我偷偷暗恋我哥。
从小到大,无论我想做什么,他们都是有求必应。
唯一的一点,就是不允许我十二点之后回家。
这是我第一次「犯规」,一转眼,就进入了恐怖游戏。
不知道这次,我还能不能回家。
我吸了吸鼻子,有点伤感,背影很悲壮。
可能我背影看起来实在太悲壮了,一旁的耳钉男不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别难过,虽然这个副本死亡率很高,但它的存活率也低啊!」
「......」
我谢谢他。
......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弹幕刷屏的十分热闹。
【这次的玩家好多都是新人啊,他们根本就是来当炮灰的吧。】
【这个副本除了大 boss 之外,还有好多五星级的怪物,老玩家说游戏难度相当于有三个 boss,这帮新人估计完蛋了。】
【岂止是完蛋,简直就是送死。】
【我都不敢看了。】
【他们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估计是放弃了吧。】
【那个耳钉男是老玩家,估计有点把握。】
【小姑娘看着挺漂亮的,希望她躲得远一点,不要死得太难看。】
2
第一个副本任务开始了,我们要选择病号房。
耳钉男告诉我游戏规则:「每个病号房的桌子上都有精神病人的病历。
「你进入房间后把病人的照片撕了藏起来,然后按照病历的介绍扮演这个病人。」
我忽然想到了游戏开始时的那个温馨提示「请伪装好精神病人,否则会被怪物抹杀。」
所以在这个恐怖游戏里,真的有怪物?
我来不及思考,很快,我们就抽签选好了房间。
就在这时,一个笑容妩媚的女人对我说:「小妹妹,我们可以交换一下房间吗?」
我困惑:「为什么?」
女人说:「我的房间下一层就是手术室,晚上很吵,但是不会有怪物出没,很安全。」
我看着女人的笑容,越想越觉得不是这么回事。
我拒绝了。
女人的笑容凝滞,接着,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交换卡,放在我眼前晃了晃。
弹幕快速刷屏起来。
【交换卡!这个女人是老玩家!】
【老玩家才有机会在商城里兑换到交换卡,只要用了这个交换卡,那个新人就必须跟她交换房间了。】
果然,当我再看手上抽签的数字时,已经变成了那个女人的房间号码。
女人打了个哈欠,得意地对我摆摆手道:「祝你好运。」
看着她施施离去,我只能留在原地,跺脚生闷气。
4
我推开了 005 号房间的门。
比起外面阴冷潮湿的环境,这里勉强算得上温馨。
白色是房间的主色调,看着很整洁,但这让这里看起来很像殡仪馆。
我按照耳钉男的指示,找到放在门口旁的桌子,翻开上面的病历,撕掉了上面的病人照片。
我仔细阅读病历上的文字。
病历上的内容很简单:
「我叫娜娜,我是一个听话的好女孩。」
「我很爱我的爸爸妈妈和哥哥,我希望永远永远和他们在一起。」
「每次家人来看我的时候,我都会忍不住给他们一人一个吻,然后搂着我的哥哥睡一整晚。」
好巧喔,我也叫娜娜。
这病历很奇怪,与其说是病历,不如说是自我介绍。
而且,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这个女孩的家庭成员状况居然跟我一模一样。
如此一来,应该会好扮演一点吧。
我深以为然。
与此同时,弹幕又刷刷飞了起来。
【完了!是娜娜的房间,完了完了,这个小姑娘这次算是彻底完了!】
【怎么了?怎么了?】
【其他方面顶多会出现一个怪物,但是娜娜的房间有很大概率出现三个怪物一起出没的情况!】
【小姑娘被人坑了,这个房间绝对是 S 级难度!】
【难怪那个老玩家要跟她交换房间!】
我不知道弹幕此刻已经连我祭典上的祷告词都想好了。
但我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眼。
今天是我朋友的生日 party,她想跟我穿姐妹装,于是我换了和她一个牌子的裙子。
我妈是那种比较保守的人,之前我穿洞洞裤,她都要给我缝上,还说:「开裆裤显年轻,也没见你穿。」
她觉得什么季节就应该穿什么季节的衣服,完全不懂我们这种爱美人士的执念。
尤其我还暗恋我哥,在家里也不放松,只想在他面前展现我最好看的样子。
但他跟我妈一样,死直男,非说我穿什么都好看,然后把袄子像套麻袋一样套在我身上,把我裹成粽子。
但是这个副本的世界和我们那个世界的温度不太一样。
此刻,我感觉一股寒意在全身蔓延,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麻溜地滚到床上,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悲从心来。
万一我真的死在这个游戏里回不去了,不知道爸爸妈妈会不会难过呢。
哥哥呢,哥哥会不会在我死后找女朋友。
我以后再也不那么晚回家了。
我眼眶红了,戏瘾上来,挤了两滴眼泪装悲情女主。
渐渐的,我睡着了过去。
睡梦中,我感觉到好像有人轻轻拭去了我的泪水。
再睁眼时,天亮了。
我睡了个好觉,还流了一枕头口水。
我感觉身体没有昨晚那么冷了。
我低头一看,我的腿上不知什么时候套了个一件红秋裤。
我眨巴眨巴眼睛。
玩家福利?
5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房间。
耳钉男看见我,赶紧确认我的安危。
看见我没事,他松了口气:「你运气真好,要知道,你昨晚待得可是最危险的房间。」
我回忆了一下,嘿嘿笑了:「我感觉也没什么特别的,唯一特别的一点就是床特别软。」
耳钉男的表情却没有一点轻松:「昨晚对你用交换卡的那个女人,死了。」
我愣住了。
至此,我才真的感觉到,这是一个会死人的游戏。
耳钉男拍拍我的肩膀:「昨天晚上你确实幸运,但是你还要在那和房间待上两天,不要掉以轻心。」
我僵硬地点点头。
我还想跟他说秋裤的事,但是他已经忙着找其他幸存者了,没空理我。
此刻,弹幕简直疯了一样。
【你们看到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看到了.....】
【凌晨两点,红蝶夫人给她套了红秋裤。】
【凌晨三点,刽子手拿着斧头站在床边,小姑娘踢一次被子,他就跟着掖一次。】
【凌晨四点,大 boss 来了,盯着小姑娘看了一个小时,什么也没做,只是在最后一刻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没看错吧,他们居然没有杀了她?】
【这个玩家不简单喔,说不定是哪个区的大佬来扮猪吃老虎,哇库哇库。】
【也可能只是运气好,再看看吧。】
6
第二个夜晚准时到来。
这次的游戏难度明显有升级。
我翻开病历本,上面明显比昨晚多了一行字。
「今天我的爸爸妈妈和哥哥会来看我,娜娜好期待啊。」
看到这句话,我的神经顿时紧绷起来。
这就意味着,今天我很有可能要清醒着面对那些怪物。
我立刻回忆起来昨天在病历上看到的那些话。
娜娜会给她每个家人一个吻。
晚上,还要搂着她的哥哥一起睡觉。
我头皮发麻。
难道我要跟怪物睡一个晚上?
就在这时,我听到高跟鞋和皮鞋踩过地面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阴冷的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低吟。
我的心脏顿时狂跳不止。
下一秒,门开了。
阴嗖嗖的冷风从外面钻进来。
走近房间里的人令我睁大了眼睛。
爸爸,妈妈,哥哥!
我眼泪差点飙了出来。
没家的孩子像根草。
有家的孩子像个宝。
7
但是很快,我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
明明他们和我家人的面容是如此的相似,可是气质上却是天差地别。
我爸在家整日拿着报纸,像个严肃的老干部,此刻却穿了一身黑袍,增添了几分神秘和威严。
贤淑善良的妈妈穿着烈艳的红裙,身材好到咋舌,妩媚动人,我脸都看红了。
最后,我的视线落在了我哥身上。
他的皮肤苍白如月,深邃的血眸正注视着我,鬼魅之美中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危险气息。
手上,还执着一根满是倒刺的鞭子,每一根倒刺都生着密密麻麻的眼睛。
他缓缓朝我走过来,动作优雅且致命。
性张力!好浓的性张力!
对,就是这个味儿!这种下一秒就会把人抽死的感觉好带劲!
能死在哥哥手里,这辈子值了。
我当即愣在原地不动了,脸颊的温度开始上升。
弹幕开始担心起来。
【她怎么不动了?】
【再不给出反应,她就要被 boss 杀死了啊。】
【那个鞭子很厉害的,抽到人的时候,每根倒刺都会疯长,能把人穿成马蜂窝,死法极其残忍。】
【可恶,到此为止了吗?】
【楼上的,不要小瞧我们和小姑娘之间的羁绊啊!】
当我哥离我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我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
万一这里的怪物只是变成我的家人来演我呢。
万一我真的死在这里,会不会一辈子都回不了家了。
不行,我还没有跟我哥表白,我还没有告诉我的家人,我有多爱他们。
我绝对不可以死在这里!
病历上说了,娜娜会给每个家人一个吻。
我回忆着病历上的话,狠了狠心,踮起脚环住大 boss 的脖子,闭上眼睛,吻住了他的下巴。
我能明显感觉到,大 boss 身体一僵。
我小脸一红。
虽然现实世界里亲不到我哥,但是没想到在恐怖游戏里居然能遇到一个平替。
不知道真正的我哥亲起来是什么滋味。
反正现实世界里,我哥的体温是很高的,而我一到冬天,手就冻得跟冰块似的。
他就把我的手揣进他的口袋里,帮我捂着。
我能看清他垂下的精致眉眼和嘴角的笑意。
但是在这个恐怖游戏里,顶着我哥脸的大 boss,是没有体温的。
我的唇瓣遗憾地离开他的皮肤。
就在这时,我看见刽子手和红蝶夫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大 boss 的身后,宛若食堂排队打饭大学生。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排队等着被我亲呢。
我恍惚一瞬,差点应景地喊了一句「下一个」。
好在,我忍住了。
8
第二个夜晚,比想象中的还要难。
弹幕跟着提心吊胆起来。
【你们知道娜娜的房间最困难的地方在哪吗?】
【不就是跟大 boss 共处一晚吗?】
【不,远不止这些。
【最大的难点在于,娜娜的病历设定是一个听话的孩子,她会绝对服从家人的命令。
【这就意味着,倘若家人的命令是让她挖掉一只眼睛,亦或是让她掏出自己的内脏,她也得全部服从,倘若不从,被鞭子捅穿就是她的结局。】
弹幕顿时瑟瑟发抖起来,开始同情我的命运。
而我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此刻,我正和这些家人们排排坐。
面对这些和我现实世界的家人长得一模一样的怪物,我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紧张。
但是我也知道,我的任务也绝对没有想象中的简单。
耳钉男对我说过,这里的怪物没有人性,任何一个细节都有可能要了我的命。
因此,我坐得格外板正。
就在这时,红蝶夫人开口了:「娜娜,今天是你的生日,生日快乐。」
伴随着她的话,我的面前立刻出现了一个生日蛋糕,还是我最喜欢的草莓味。
我忽然想起来,在现实世界里,今天也是我的生日。
以前这样的日子,我都会跟家人一起度过的。
但是今天,我朋友盛情邀约,我就没有拒绝,把一家人晾在了家里。
我有些愧疚。
不知是不是巧合,游戏里的娜娜居然也过生日。
这时,伴随着一道冰冷的电子音,我的面前出现了游戏规则。
【游戏开始,请玩家遵守怪物的一切命令,否则,后果自负。】
我不明白这电子音为什么连标点符号都一丝不苟地给我念出来。
但是聪明如我也知道,这怪物的命令,一定不简单。
在电子音结束之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红蝶夫人的笑容变得妩媚瘆人起来,唇瓣红得仿佛刚吃了人一般。
她缓缓靠近我,红色的指甲轻轻蹭过我的脸颊,勾唇开口道:「第一个命令。」
弹幕顿时被吓作一团,不敢看了。
我浑身的血液也跟着发冷。
就在这时,她对我说:「第一个命令,许愿。」
我傻了。
很喜欢网友们的一句话。
「啊?」
9
许愿就许愿呗,多大点事啊。
我双手合十,面对蛋糕,表面许愿,实则做法,希望老天奶保佑我,让我顺利度过接下来的危机。
弹幕跟我一样紧张和茫然。
【第一个愿望就这?这样就结束了?】
【你懂什么,这是先给人希望再让人绝望,这是怪物们的恶趣味。】
我许完愿,一抬眼看见刽子手正在看我。
我非常清楚,第二个愿望一定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果然,刽子手用低沉沙哑的声音缓缓道:「第二个命令,诚实。」
这真是一个令人费解的命令。
诚实,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回想着我从小到大一直以来不诚实的时刻。
我是被父母收养的。
我跟我的爸爸妈妈和哥哥长得一点都不像。
如果不是他们将我带回家,我恐怕早就冻死街头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明明已经有哥哥了,却像是完全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一般,像是新手奶妈奶爸。
尽管如此,我在这个家依然很幸福。
但是我的邻居告诉我,我是他们捡来的孩子,我必须好好听话,不然迟早有一天,他们会将我抛弃。
他的话落在我的世界里,像是一个定时炸弹。
我非常害怕我的家人有一天会像邻居说的那样离开我。
但是在他们的爱和照顾下,这点顾虑终于一点一滴被打消了。
可是好景不长,我的生活埋下了第二颗定时炸弹。
而亲手埋下这个炸弹的人,是我自己。
因为我喜欢上了自己的哥哥。
我觉得这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
因为担心被哥哥发现我这不该有的心思,我开始躲着他,跟他保持距离。
小的时候,我因为怕黑,总是吵着让哥哥陪我睡觉,哥哥表面上说拿我没办法,但只要我要求了,他就会做。
但是当我察觉到自己对他的心意之后,我就再也不敢了。
我担心全家人因为这个讨厌我。
我是打从心底里畏惧这件事。
但是我始终没有办法欺骗自己的心,也没有办法抑制我对他的感情。
只能逃避。
我已经长大了。
我也再也不会让哥哥陪我睡觉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命令的具体含义,但是我本能的觉得,怪物的意思,可能是让我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这三个怪物跟我的家人长得一模一样,尤其是眼前这个 boss,还是我哥的平替。
那些现实世界里说不出口的话,现在朝不保夕的恐怖游戏里,似乎变得可以说出口了。
我抿了抿唇,看向大 boss,内心挣扎了好久,终于道:「哥,我喜欢你。」
「不是妹妹对哥哥的那种喜欢,是想睡你的那种喜欢。」
憋了几年的事终于说出来,我比我想象的还要直白。
此话一说出口,室内温度忽然上升了好几个度。
弹幕炸了。
【每一个游戏副本都受到副本 boss 情绪的掌控,现在温度忽然上升,是不是....boss 生气了?】
【可不咋地,气得还不轻,耳朵都气红了。】
【是我恋爱脑了吗,我怎么感觉大 boss 是害羞了。】
【楼上,这可不兴脑啊。】
大 boss 耳朵确实红了,他赤红的眸子往旁边移了一寸,冷硬的轮廓增添了几分柔和:「吹蜡烛吧。」
我在想,这是不是第三个命令。
so easy。
于是我屁颠屁颠地吹了蜡烛。
看来今夜当真是有惊无险。
这个房间的任务比我想象的还要容易。
危机暂时解除,我没心没肺地切起了蛋糕。
虽然这个世界很奇怪,但蛋糕的味道倒是很正常,奶油入口即化,很香甜。
当我咽下了最后一口蛋糕时,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我刚刚是不是对大 boss 说,我喜欢他,而且是想睡他的那种喜欢。
但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按照病历上的人物设定,我接下来的任务,是不是要邀请大 boss 与我睡上一晚。
怎么感觉完全变味了呢?
10
如坐针毡。
如芒在背。
如鲠在喉。
蛋糕被清理,三个怪物起身,说明天再来看我。
他们要走了。
接下来要做的事,我说不出口。
可是如果不做,我可能就会死在这里。
最后,我牙一咬,心一横,忽然扯住大 boss 的衣角道:「哥,你今晚,可以留下来陪我睡觉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话一说,我感觉室内温度忽然又往上拔高好几个度。
大 boss 垂下眼帘。
他很高,目光深邃地望着我,古旧而精致的黑袍轻轻摆动,衣摆处的银色花纹复杂而神秘。
我有点不知所措地收回了手。
不知过了多久,大 boss 的喉咙滚了滚,说:「好。」
我张了张嘴。
原来副本 boss 的反射弧也很长啊。
几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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