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你我之辈,忍将夙愿,付与东流?
文摘
2024-12-14 10:03
四川
在动乱末期,也就是在1975年5月的政治局会议上,这也是教员一生中最后主持会议,这也是周公拖着病体参会。教员已经全身浮肿,饮食起居都需要卫士进行搀扶帮助,可他还是不得不主持这场会议,他看清了江青之流对权力的渴望,利用他的思想来掩盖自己的私欲攫取,在这场会议上教员已经无法正常清晰的说话,教员最后时光的说话都需要秘书或者护士进行翻译一遍。教员神色疲倦,但仍用大声斥责来表达愤怒,当着与会者的面,大声怒斥:“江青混蛋!”虽然声音较大,但还是听不清楚,这让做翻译的同志犯难了,翻了害怕报复,因为此时江青就在对面坐着的,不翻也不是,犹豫后只有添加许多委婉的词语进行再加工,形成了不痛不痒的批评。教员听后急忙摆手,看着翻译,要求必须按他刚刚的话说。结果“江青混蛋”被放在与会者面前。这话一出,语惊四座,特别是江青的鹰爪王同志、姚同志脸都吓白了,认为这靠山已经在风雨飘摇了。而江青本人据记载却安稳如山,她知道教员想剔除她的影响和势力已经办不到了,他已经在时光之末,她却才半百之纪。 在最后几日,教员已经无法说话,此时政治局委员都在身旁陪伴,他钦点的华同志更是寸步不离,昏迷几日,教员突然清醒,他转过头面向华同志、汪同志等,可能脑海中也闪过“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的无奈,强撑着最后力气对自己五十多年革命生涯办个总结。 “中国有句古话叫盖棺定论,我虽未盖棺也快了,总可以定论吧!我一生干了两件事:一是与蒋介石斗了那么几十年,把他赶到那么几个海岛上去了;抗战八年,把日本人请回老家去了。对这些事持异议的人不多,只有那么几个人,在我耳边叽叽喳喳,无非是让我及早收回那几个海岛罢了。另一件事你们都知道,就是发动文化大革命。这事拥护的人不多,反对的人不少。这两件事没有完,这笔遗产得交给下一代。怎么交?和平交不成就动荡中交,搞不好就得血雨腥风了。你们怎么办,只有天知道。” 教员心里可能也在思虑拥护的人为什么不多,他只是害怕中国出现修正主义,他只是害怕工人阶级又被剥削,他只是害怕老百姓骂娘,自己也无法去获得答案了,运去英雄不自由啊。数次的抢救后,九月九号教员要和他为其奋斗五十多年的人民说再见了,在最后时刻,政治局的成员哭泣着从床边慢慢围着一圈和教员告别,当叶元帅走过来时,教员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有话要说,护士长时间照顾教员,意识到他肯定是想说什么,就告诉了叶帅,叶帅疾步到教员床边,拉住教员的手。教员看着这位自己的军中诸葛,却没有力气再说什么了。此时的他也许想起上海望志路106号的黑砖白瓦中的革命青春,也许想起安源路矿工罢工时振臂高呼“是牛马,现在要做人!”,也许想起井冈山之巅的“谈笑凯歌还”,而如今遍地英雄下夕烟。在教员创作的很多首词中,有一首是教员创作的,也可能是群众的心声,传闻是教员最后一个生日里写的,他独自观看影片《难忘的战斗》之后,秘书又告知教员他的战友,他的亲密战友,周恩来同志病情加重。他想去看,可他却走不动了,他也想唤一声:恩来。
度支员外郎
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吐故纳新,以文会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