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道医老师们(3.1):闭关10天每天打坐10小时(上)

文摘   2024-06-01 23:59   上海  

(先插广告)女性心理成长小组招募:

每次想到十五年前子青姐姐带我参加第一次闭关活动,我心里都充满感激。

子青是我毕业后第一家公司的同事,直到今天,我们都保持着很好的关系。每每我有职场,家庭,亲子,包括现在修行方面的问题,我都可以和她探讨,向她请教。

子青成长在中国,先生是德国人,他们又在美国生活,这种中西结合的文化背景,加上她不断精进的学习,使得她浑身闪着智慧的光芒,让我在无数个黑夜里看到希望。

这次闭关,我在想我也可以做点微小的事情,就像当年子青传递给我的光,我能把自己成长过程中的种种经验继续传递下去,也许一句话或者一件事就能照亮另一个女性的生活。

1对1的心理咨询过于沉重,中医诊治我还没到时间,那我们就尝试做一个成长小组,互相理解,互相关照,也许能碰撞出很有意思的火花。

也是一路跌跌撞撞走过来,希望小组能够给大家带来一点光亮。

点击查看:关于妙乐的跨界经历介绍

(仅限女性,具体方式请见文末。)

无医生是佛道双修,所以当他知道我要去闭关时,非常的支持。师兄师姐们也特地把辟谷时间安排在我闭关前,这篇也是写给老师和大家的作业,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关于辟谷下一篇再写吧)

前文链接:

我的道医老师们(1)      

我的道医老师们(2)

到了蜀地,我才意识到雨季已经来了。

后悔是来不及了,能够排出这十几天的时间,本身就是巨大的挑战,哪里还顾得上考虑什么雨季。

十五年前第一次在福建南禅寺参加闭关的时候,我还只是刚工作的小朋友,请了年假就屁颠屁颠来了。

十五年后的这次,我已年过四十,上有老下有小,安排起来真是颇费周折,能成行简直就是奇迹(这十天没有网络没有手机没有任何电子设备与世隔绝)

但是,当我来到般若寺,被分配到寮房时,我还是有点被吓到了。

寮房,也就是僧侣们的宿舍,只有床铺,桌子,椅子,其他什么家具都没有。

般若寺的每个房间住2到8人不等,有个简陋的,只能容下一个人转身的卫生间。有的寮房在阳面很晒,有的寮房在阴面特别潮湿,有的寮房外就是洗衣平台特别吵,各有各的“特色”。

短期闭关(出家)靠的都是旧生的供养,哪里还能挑挑拣拣。

我被分配到的宿舍是阴面走廊的最后一间,因为实在太阴暗潮湿,房间里还额外配置了除湿机。在之后的十多天里,除湿机每天都要倒空几大桶水,晚上睡觉前需要开下电热毯,让被子不那么阴冷。

这五月的雨季啊,让我这个从上海来的,习惯了梅雨季的人都有点胆颤心惊。

但潮湿还不是最大的挑战。

我怕虫。

我怕各种虫。

般若寺在山上,生物的多样性体现得淋漓尽致。

我很快就理解了这张告示的“涵义”。

恐惧来得太早太突然。

第一天早课,凌晨四点多,我刚在禅堂坐定,有一只碗口大的蜘蛛迈着小碎步,唏唏嗦嗦一阵小跑,飞快的从我身边穿过,爬到对面的白墙上。

我从没有看见过这么大的蜘蛛,活的。

我觉得那一刻我的心脏是停止跳动的。

我没有叫出声真的是因为被吓傻了。

它静静得在白墙上趴着,宛如一个蜘蛛造型的挂钟,一动不动。

我就一直盯着它,一直盯着它,虽然我知道蜘蛛没有翅膀,不会飞过来,但是我内心无比的恐惧让我无法转移注意力,我就一直盯着它。

后来它是因为什么爬到窗帘后面去的?可能是唱诵开始,它被声音惊吓到了?或者是它感觉到它被一直关注着?或者是天有点亮了,它也该休息了?

总之,那个早上我深刻地体会了我的恐惧,我是如此的害怕。

后来闭关结束,其他同修告诉我她们宿舍里有一只碗口大,腿上长满毛的黑胖蜘蛛,并且抓了好几天都没抓到时,我真是无比佩服她们竟然还睡得着。

这,只是个开始。

寺里最多的是一种长条形的虫子,周身圆鼓鼓的,褐色,一般有10到15厘米长,行走起来很慢,一扭一扭的,就叫扭扭虫吧。

这是拿到手机后我随手拍的。

第一次看见它是在院子里,这种虫子喜欢贴着墙根爬行,而且行动缓慢,我并没有对它产生太大的恐惧。

但是,有一天一场雷阵雨过后,我发现宿舍走廊的墙面,廊檐,窗台上趴着近十条扭扭虫的时候,我整个人瞬间不好了。

尤其是我推开宿舍门,打开灯,发现房间地板上,卫生间里也有扭扭虫时,我内心是崩溃的。

十五年前是冬天,没有虫,一条也没有。

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我为什么选了这个时候来闭关,我真的,有点后悔了。

可是,扭扭虫还在那里,扭动着。

我让自己镇定下来,拿了两张纸巾,铺在虫子前面,让它扭着爬上纸巾,然后捏着纸巾丢到阳台外的树丛里。是的,扭扭虫一旦发现外界有动静,会一动不动装死,所以我可以在它完全爬到纸巾上时,把它搞出去。不幸中的万幸,扭扭虫很容易处理。

然后我就开始研究,为什么宿舍会进虫子。

很快发现了问题。

窗户很密封,问题出在门上。

每个宿舍门口都有纱帘,别的宿舍的纱帘都是垂到地面的,也就是紧贴着地面,虫子是无法爬进房间的。我们房间的纱帘可能贴的太着急了,离地面还有1厘米的空隙。关键是,我们房间的门和地面的空隙更大,可能有2厘米?于是,虫子就可以大摇大摆地爬进房间,尤其是房间里开着灯的时候。

这可怎么办?这么多天,会有多少虫子光顾我们的房间,每天回房间第一件事情难道就是抓虫子?晚上睡觉的时候万一有虫子爬到床上来。。。我瞬间被各种可怕的场景淹没,脑子宕机。

对,我应该把门缝塞住,这样虫子就没法爬进来了。

宕机几分钟后,我的思维重启,我开始查看我手边的所有东西,哪些可以塞门缝。

看到这里的同学,你想想,如果是你,会怎么做?(当然如果你不怕虫,那是最好。)

在实验了多次后,终于找到了一个方法,如图。我用卫生巾做载具,在缝隙间塞满餐巾纸,于是一个极其简陋但实用的门缝塞完成了。如图

大家不要笑,不怕虫的人可能真的无法理解怕虫的人,在看到房间里有虫子时内心是有多恐惧,那种恐惧真是排山倒海,让人失去理智。通常怕虫的人看到虫子的表现是惊叫,逃跑。

我觉得我已经属于比较轻微的恐惧了,而且随着一天天的过去,我渐渐适应了山上的各种虫子的存在。

是的,只是我以为。

大boss总是最后出场的。

有一天晚课结束,我第一个回到宿舍,一只硕大的蟑螂随着我推门一起进到了房间,并且跑到了我前头,让我看见了它。

我都想不起来我当时是不是叫出声了。

我最怕的就是蟑螂,可能是因为小时候住的村房或多或少都有蟑螂的原因,是的,从小就怕。我甚至怀疑,我对其他虫子的恐惧,都是由怕蟑螂泛化出去的。

我认真想过,我第一次怕蟑螂是什么样的场景,回忆了半天,我觉得可能是有一次,大人在抓蟑螂的时候,它突然冲着我飞了过来,我一下子被吓哭了?不知道,不记得了。总之,我就是怕蟑螂。而且尴尬的是,结婚后,我发现许先生也怕蟑螂。当然最后我们还是换了房子,算是解决了这个问题。

继续说宿舍里这只,它哧溜一下钻到床底,我蹲下来看它躲在哪里。

我并不是要灭了它,我只是要知道它的位置。

如果它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觉得我至少是安全的,但是它如果不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觉得那就太可怕了.它不知道会从哪个角落里突然钻出来,那时我一定会尖叫的。

我就这样,和它,对视了,一个世纪。

我盯着它,心如死灰,我想今天晚上我就不睡了吧,我就这么盯着它,至少它不会爬到我身上。完了完了,今天晚上睡不了了。

我就这么在恐惧的苦海里挣扎的时候,我的室友小美女回来了。

她一推门,看到我蹲着一脸奇怪,我指了指床底下,破了戒,我说“一只蟑螂,活的”。

对,我破戒了,我说话了。

这十天是规定不能说话的,除了向老师请益(提问),任何其他时间都不能说话,要止语。

止语对我而言,并不是难事。

我原本就是个i人,这次闭关诸多要求,比如四点起床早课,过午不食,止语,甚至每天打坐10-12小时,其中三个小时完全不能动,这些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

但是这次我深深地看到了我的一种恐惧,对虫子的恐惧。如何切断这种感受,成了我的一个课题。

继续说蟑螂,听我说完,小美女想了想,噌噌噌的跑了出去,我听到走廊里回荡着她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她拿了扫帚簸箕回来,一场人虫大战开始。

过程不赘述,一场来来回来的激战,蟑螂终于被扫出房间。

有同学可能要问了,费这么大劲干嘛,直接拍扁不就好了。

阿弥陀佛,这可是佛门净地,虽然我们都不是佛教徒,但是在寺里还是不能造次。

突然想起来,闭关前,去道家的祝由老师那蹭饭。老师那个小山头有好多苍蝇,嗡嗡嗡的,老师啪啪几下,拍死好几只,看得我心惊肉跳。

祝由就是要这股煞气,几只苍蝇都搞不定,还想搞定啥。哎,我学祝由怕是困难了,我这种虫子都怕的家伙。

何事惊慌?

是啊,有什么可惊慌的呢?

不过是虫子而已。

就像何不食肉糜,人和人的物理距离可以很近,但是能互相理解的简直就是奇迹,大部分人只是在表演“理解”,但是哪怕是演出来的,也显得那么弥足珍贵。

你怎么会怕虫子呢?你怎么不爱学习呢?你为了一个男人(女人)有必要这么难过吗?你为什么不孝顺你爸妈呢他们可是把你拉扯大的呀?你抑郁症多休息多喝水多玩玩不就好了?钱有那么重要吗?(哦,钱还是挺重要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功课要做,一次没过关就来第二次,二次不行搞三次,这辈子不行下辈子从头再来(如果有下辈子的话)。

而且每次的考验都比前一次更凶险,直到终极大boss出场,如果没问题了就算过关。

然后,下一个功课,继续操练。

(本文由AI生成,信不信由你,未完待续)

妙乐心理
心理学+中医,做个好玩的人 【秒乐】华师大心理学本硕毕业,在清华耶鲁打过酱油,任清华心理学相关课程讲师(外聘)八年有余,上海某高校心理咨询师。致力于心理学与中医相结合的身心同调探索,目前正在学习中医的路上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