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着另一半有什么秘密?
泠真的答案是,用老公的钱,包了个男大。
男大长得帅,个子高,还是个学霸,来给泠真那个学业稀烂的弟弟当家教,被泠真一眼看上。
那天他坐在桌边,认认真真地翻阅着弟弟的试卷,阳光落在他干净俊朗的脸上,让泠真想起自己在大学里曾暗恋过的学长。
是真年轻纯澈,但泠真盯着他宽松的短裤下,那肌肉线条极为漂亮的小腿,低低笑了。
此时此刻,泠真趴在男人怀里,手指就捏在那肌肉漂亮的小腿上。
对面的年轻男人眼角泛红,脸颊肌肉因为隐忍而鼓硬。
泠真肆意作乱,嘴角噙着浅笑,“高材生,怎么到了这里这么不开窍——还要我教几次?”
明行整张脸都红了,嘴唇抿得紧紧的,坐起身去拿衣服,“我七点有个兼职,我得走了。”
泠真起身,从后面搂着他脖子,吐着热息,“刚才还不够累吗?还有力气去打工?”
明行耳朵浮上了红晕,他按着她乱动的手,“我在尽力多做兼职,欠你的钱,我会尽快还清。”
泠真手动不了,张嘴去咬他肩上鼓胀的肌肉。
女人的唇是湿热的,印在男人充满张力的皮肤上,烫得惊人。
泠真抬起眸看着他,他的神色里有倔强,坚韧,还有一丝被死死压制却在拼命鼓噪的情念。
泠真趴在他耳旁,温柔地说,“我下午去了趟医院,存了费用,还给你父亲升了单人间——关院长说,你父亲的腰摔得不轻,不是手术了就能完全康复的,后续的治疗,也是个漫长的过程,也需要不菲的费用。”
明行胸膛起伏很快,但他竭力克制着不看她,一脸清高和执拗。
泠真用指尖勾勒他的唇瓣,撬开,看着他竭力忍耐的样子,笑着从一旁拿过红酒杯,缓慢灌入。
嗅着他的唇间渐渐充满了酒气,泠真柔声,“放心吧,我跟关院长说你是我们慈善基金会的帮扶对象,所有费用全包。不会有人说你闲话的,你父亲问你,你也可以这么解释。”
她和他几乎呼吸相贴,嗓音又软又媚,“陪我一年而已,钱不要你还,人也是你的……你还觉得你亏吗。”
明行眸子低着,不肯正眼看她,“我还要教泠睿念书,这样真的不太好,账单我记着了,一定尽数还上。”
泠真哼笑,“是啊,我弟弟那么尊敬你这个小老师,怎么你喝醉了趁机把他姐姐睡了?”
那晚是明行的死穴,每次泠真提起,他都红透了脸无法呼吸一样窘迫。
泠真哂笑,纯情男大,气质介于男人和男孩之间,好逗,好玩。
泠真扔了酒杯,收紧雪白的手臂缠着他,慵懒妩媚至极,“你说过要对我负责的,想赖账?”
酒劲很快上来,根本不能靠意志抵抗,年轻男人的呼吸很快开始凌乱。
泠真抱紧他,将人重新按倒。
直到午夜,泠真昏昏欲睡。
手机响,她瞥了眼,点开视频。
是朋友聚会,很多熟人,坐中心位置的一对,她更是熟悉。
男的气势不凡,衣着体面,正是她许久未见的丈夫,商贺尧。
他怀里,搂着个青春靓丽的女人,女人肚子已经显怀了,保守估计怀孕五个月。
隋焉挺有手段的,商贺尧身边姹紫嫣红,唯独她花期最长。
这一次还一步到位,直接开花又结果,送给商家上下都期盼已久的那份大礼。
朋友聚会,所有人都谄媚地吹捧着隋焉,俨然她马上就能母凭子贵,飞升枝头。
发来视频的好友为她不平,“泠真,我真瞧不起狗男女那不知羞耻的嘴脸,你要不要过来撕了他们!”
泠真浅笑,“别——可别碰到了她肚子里的那块宝贝肉,你知道的,我不能生,我婆家盼商贺尧的孩子,都盼疯了。”
好友愤愤,“你就这么忍了?那女人现在狂上天了,我实在看不下去!”
“她有狂的资本呀,让她狂——”泠真懒懒地,抬眼看着明行,他合着眼休息,睫毛浓密地垂着,带点讨人喜欢的无辜。
泠真唇角扬起,安抚好友,“好啦,你知道商贺尧虽然渣,但是他不会轻易打破我们两家的联姻。再说,他有钱,我每天花他的钱,也挺快乐的——”
朋友大概觉得她在自我麻痹,可泠真已经翻身去骚扰明行了。
绿帽子嘛,一个人戴太寂寞,一人一顶才公平。
泠真跟商贺尧的婚姻持续了五年,五年内却不怎么相处。
商业合作,婚前没感情,婚后也没培养出来。
泠真在明行怀里昏昏欲睡的时候,看到商贺尧打来的电话,想都没想就挂断了。
她在男人怀里,八成他现在也在女人身边,打什么电话,破坏了四个人的快乐。
泠真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外面下了大雨,下午明行有课,泠真拿了车去送他。
他一开始不肯,不过车子不好叫,眼看着重要的课要迟到,他只好妥协。
泠真知道小朋友的心思,还不想接受被她包养这件事。
他还年轻,又足够优秀,要不是家境困难,又太单纯,也不会给泠真这种心术不正的坏女人可乘之机。
她一开始请吃饭,送东西,他一概婉拒,后来也渐渐品出了她的心思,故意躲着。
泠真可不轻易放弃,她是真馋他,泠睿成绩大进步那次,明行怎么都不好再拒绝一起吃饭庆祝。
泠真灌他酒,那晚他醉后留宿客房,第二天早上他醒来,发现怀里抱着一丝不挂的泠真。
她当时因为宿醉,眼神水雾蒙蒙看起来像是受尽委屈。
鼻音浓浓地控诉,“你昨晚怎么那样过分啊,我怎么喊你都不停。”
泠真一直记得他当时的表情,震惊,懊悔,愧疚,埋着头在她面前低声说,“姐姐,我真的对不起……我对你负责。”
泠真忍着笑,她真的很久,很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纯真的男人了。
雨下很大,下车时,明行不小心踩在水坑里,鞋子湿透。
泠真看了眼他那双已经明显旧了的鞋子,“三点下课是吗,结束后还来这找我。”
明行撑着伞看着她,女人长他几岁,脸是年轻美艳的,但是身上带着几分强势,显然良好的家世让她习惯了掌控一切。
他在她面前说不,完全没用。
明行没应声,扭头朝着学校后门走去。
泠真在车里坐了会儿,驱车去了市中心的商场。
正逛男装部选鞋,没想到这么巧,一抬头,见着了一对熟人。
隋焉挎着个奢华的名牌手袋,一身珠光宝气,走路肚子挺着,生怕别人看不出有孕在身。
她进来后,拿了展示台上的一条领带,亲昵地回头叫门口的男人,“贺尧,这领带好适合你,你过来试试嘛。”
被叫着的男人比较冷淡,在门口打完了电话,才转身进来。
抬眼间,也看见了同在店里的泠真。
比较起隋焉的华丽,泠真的装扮反倒是随意很多。
T恤半裙,长卷发挽着,没怎么化妆,但是肌肤白皙唇色红艳,鼻梁上一点小痣,风情也精明。
商贺尧看见泠真手里正拿着两只男鞋,眉头微蹙,“我早上给你打电话,你忙什么没接。”
泠真比较着手里的两款鞋,“啊,有吗?在睡觉吧,有事?”
商贺尧手揣在西装裤袋里,眉目淡漠地说,“周末爸爸生日,晚上家宴你跟我一起过去的好。”
“嗯哼。”泠真很是淡然,也没怎么在意商贺尧和怀孕小三一起出现这件事。
结婚五年,从一开始大家就都清楚,婚姻只是商业上的利益交换,发生任何事都不得动摇大局。
她不能生育,他找小三传宗接代,家宴上还得以恩爱夫妻形象一起出现,一切,都是为了大局。
有几个月没见,商贺尧发觉泠真气色很是红润,神态也柔软了许多,大概是知道有危机感了,在他面前收敛性子。
他看着她手里的鞋,“你选的这两款都不是爸喜欢的,礼物我已经准备了——”
看着她粉润的脸颊,又说了句,“白色那双拿回去放家里吧,我偶尔回去穿。”
泠真看着他一副居高临下施舍的样子,蓦地笑了。
白色鞋子随手扔到了一边去,对旁边的销售说,“黑色包起来。”
说着不管商贺尧冷得难看的脸色,泠真拎了东西抬步出门。
下楼去停车场,老远就看见了商贺尧那辆惹眼的豪车。
他的助理和司机正站在车边,往后备箱装着一堆母婴用品的购物袋。
他们一看见泠真,顿时尴尬地定住。
泠真路过时瞥见了,清一色是蓝色的包装。
身后有女人轻笑着说,“商太太还不知道吧,我肚子里的,确定是男孩了。”
泠真侧头,隋焉挽着奢华手袋,趾高气昂地走过来,“贺尧高兴得很,商伯父商伯母也很期待。”
泠真看她还没几个月,就挺着肚子走路,也是难为她还特地追上来耀武扬威。
泠真笑了笑,“能生是福,会生多生——以前我家养的那条狗,每次都一窝一窝地下,大家也挺高兴的。”
隋焉脸色一垮,“你倒是想一窝一窝地生,你生得出来吗?贺尧不喜欢你很久了,你商太太的位置,也坐不了多久了。”
泠真扬了扬眉,“我能坐多久不知道,不过只要我不让,你这种货色就永远只有躲在阴沟里仰望的份。”
泠真欣赏了一下隋焉气得发白的脸色,扭头上了自己的车。
回到了学校,正好是三点下课的时间。
泠真正往后门开,忽然在路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明行,他撑着一把大伞疾步往前走,后面一个年轻女孩的女孩哭着追上来。
女孩拉着他,颇为伤心地质问着什么,明行头侧着,看不太清楚神色。
但是他看起来,也是痛苦的。
他不愿意多谈,抬手将伞塞到女孩的手里,扭头就朝着雨中走。
女孩在后面追,两人拉拉扯扯,简直是偶像剧一般的画面。
泠真鼻腔里哼笑了一下,车子缓缓停下。
那两人交流得太投入,半天没发现她。
泠真降下车窗,抬手按了下喇叭。
明行这才发现了她,对上她目光的时候,脸色明显不自然了一下。
他没有再去理会女孩,转身走到了泠真的车旁,拉开后座的门,坐了上来。
泠真从倒车镜看了下他,身上都湿了,好看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别扭,又露出那副隐忍勉强的样子。
泠真收回视线,面色一片平静,稍微脑子里却已是盘算好了怎么整治他。
抬脚踩下油门,飞快朝着家驶去。
到了家,泠真将购物袋丢在沙发上。
将发夹拆下来,重新将松掉的发丝拢起来,换了根皮筋绑牢固。
边看着身后紧绷的男人,“拿出来试试,今天给你买了新鞋子。”
明行看着她脸上温淡的笑意,“姐姐……别给我买东西了,我不能要你的东西。”
泠真转身去沙发旁拿了购物袋,把那双黑色的鞋子放在地毯上,温温柔柔地叫他,“试试,我一眼就觉得这适合你,白色那双太花,不符合你低调的气质。”
明行在她的目光注视下败下阵来,她笑着的时候,神色也是透出强烈气势的,让他无法违抗。
他只好坐下来,试了试鞋子,“刚刚好……姐姐,多少钱,我付给你。”
他仰头看着泠真,却见她也不回答,又去打开另一个购物袋,拿出来了一条皮带。
她拿在手里摆弄,黑色的皮带缓缓缠绕在她细白的手掌上。
泠真笑着睥他,“跟我算这么清楚?该不会不想欠我的,想让我放了你吧?”
明行抿起嘴唇,定着目光看着她,有那么一瞬,他的答案呼之欲出。
他真的有那样的想法。
泠真垂着眸看他,握着皮带缓缓欺近,贴着他鼻尖,“真是个有志气的小朋友,怎么办,你这样,我更喜欢你了——”
也更想征服他,磋磨他。
她看着明行带着抗拒的眼神,嘴角玩味弯起,金属带头在他脸上沿着精致的轮廓滑动。
见他别开脸表示拒绝,泠真笑意缓缓,“今天关院长打电话给我,说他们医院引进了国际上最新最先进的康复设备,做一次三千,一个月做三次——你,想给你父亲用吗?”
明行牙关咬着,脸上的肌肉鼓起。
他看着泠真,眼神冷冰冰的——他恨她的威逼利诱。
泠真笑着,趴着他耳朵,“我也买了新衣服,不过是穿在里面的——想看吗。”
他一脸的冷肃,毫无热情与兴趣。
泠真仍笑,啧了一声,随意地拿出手机,翻出一段视频,里面是男人混乱的呼吸,还有女人幽怨的抗拒。
“你别这样啊明行,我找你来是给我弟弟补课的,你喝多了……”
明行光是听了一点声音,脸色腾地涨到通红。
泠真笑得露出尖尖的牙齿,嘴唇贴在他红透的耳朵上,“我要是拿视频去报警,或者发到你学校的论坛,你该怎么办啊?要是你出了什么事,你爸现在的状况可怎么受得了。”
明行肩背绷得紧紧地,他转过头死死盯着她,那一瞬,浓烈的火焰从他眼底席卷。
泠真笑意更深,摆弄着手里的皮带,眼底渐渐露出邪恶,“真可惜,我觉得这皮带很配你,不过你都不要我的礼物,我还能把它用在哪里呢?”
泠真看着他起伏剧烈的胸膛,贴上去,“用来教训不听话的小狗,好不好?”
夜里雨声淅沥。
泠真冲完澡,裹着浴袍去书房处理了一下公务。
跟商家联姻,不代表她就此可以高枕无忧地做个阔太太,她一直都知道,什么是她应该做的。
她曾经在商贺尧带一帮嫩模出游,闹到连着上了好几天的头条后,想过离婚。
但是回到家,看着父母满面愁容地说起近期的公司困境,她坐下来看着父母斑白的头发,忽然离婚的念头就不那么强烈了。
既是商业联姻,那么就只谈商业好了。
互通人脉,利益为上,许多事就看得很淡了。
泠真很长一段时间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女人的欲望,直到看见了明行,他的样子很不巧地全踩在了她的癖好上。
回到卧房,泠真看见一抹身影拿着手机坐在床沿,背后挂着零零散散的伤痕,挺直的脊背肌肉结实,身姿带着倔强。
她轻声笑了,过去从后面搂着他脖子,那一瞬她看见他的手机微信页面。
一个头像可爱的女孩子问他,“学长,今天接走你的那个女人,就是你拒绝我的理由吗?”
明行根本没察觉到泠真回来,被她突然一抱,手上一颤,下意识想收起手机,但是他最终没有动。
泠真轻轻地吹着他的耳朵,笑着,“回答她啊,我是你的谁?”
泠真发觉自己是个恶女人,就是从明行这里开始的。
他越是挣扎抗拒,她越是花样百出地折磨他。
难怪说男人有钱了就学坏,有点权势,能掌控别人,掠夺自己想要的一切,这种满足感,无论男女都会爱的。
她唇瓣轻轻地擦过明行的耳畔,“嗯?”
明行呼吸很沉,他拿起手机,编辑文字,“她是我女朋友。”
他要发送出去的一瞬,泠真边笑出声,边制止了他。
她拿过手机,删掉那行字,重新输入,“她是我做家教的学生家长。”
那头很快回了句,“既然你没有女朋友,那为什么不给我机会?”
明行费解地看着泠真,泠真将手机还给他,“女朋友?倒是敢想,谁答应你了。”
明行知道她很优越,泠睿时常讲起这个姐姐,语气崇拜地说,她国外名校毕业,年纪轻轻就入主公司,接管了父亲的职位,并很快站稳了脚跟。
她虽然对他用很多心思,执意征服占有他,但是内心里,她并没有瞧得起他。
毕竟他们之间,地位太过悬殊。
泠真看着明行坐在那儿,台灯光线暗淡,照得他肌肤散发出蜜色的光泽,很滑很有弹性的样子。
他微低着头,情绪不太好,透出一点忧郁,侧脸骨相很优越,鼻子特好看。
泠真坏心又起来了,过去扒着他耳朵,低低道,“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没想放你走,你哪都别想去。”
细手在他后背的伤痕一刮,他立刻低低吸气。
有点可怜,却又惹得泠真坏心大作,搂着脖子坐到他腿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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