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
好像是为人偏爱的一种生命状态。
它不仅指外在的行为动作,
更指内心的安宁和谐。
它,其实包含着两分自在:
自我内心和意识的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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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望能够长期稳定地持有这样的生命状态,
以此来面对生活中的各种窘况。
单纯地画画。
从清晨到傍晚,时间流逝得飞快,
但只顾着低头画画,却未曾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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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生命进入到“安静”的状态时,
时间,轻而易举就被忽略,
没有恐慌,也没有难过。
亦,有人将这样的状态,
称为“坐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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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一世,愿能长久如此。
好似它,
能够抵抗住生命中可能遇见的种种强大劲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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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世间,应当求些什么?
我们的家人、朋友能够健康幸福的活着。
这就够了。所求不多。
但仅仅这平常的一条,已经是至艰至难之事。
再有什么是一定要求的?
大抵是“从容”二字吧!
希望能够从从容容地生活。
但这亦是艰辛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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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所求之事,都是人间的艰难事。
但至难,也要努力去做。
生命并不一定就此得到圆满,
但它至少会朝着你预期的结果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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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愿让生命之原变成一片荒芜,
也不愿我们的心灵过早干涸。
于是我们需要不断地引进鲜活的生命之源,
以期能将荒芜变成繁盛,
使干涸的内心重新得到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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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鲜活的生命之源,
要从哪里来?
是些什么?
粮食、水果、蔬菜,一切的食物?
阳光、空气和水?
还是现代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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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物品组成的世界之外,
另有一个世界,
它的完成组建需要的物体,
是这些东西,远远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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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学时的一堂语文课上,
老师为我们念诵一篇文章,
“一年年的,春天越来越短了。”
小学时的语文课,
大部分的记忆完全遗失掉了,
唯有这句话,
一直存在心底,
无法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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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来能试着进行一些独立又独特的思考时,
这句话时常从心里冒出来。
话里藏着的些无可奈何的忧伤。
像是人类给予自我最严厉的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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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无法忽略的一件事是,
我们失去了许多最初信誓旦旦要守护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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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岁以前,每年春夏,
还能见到许多五颜六色的蝴蝶。
蓝的、紫的、红的、黄的、黑的……
十二岁以后,每年春夏,
只能见到零星的一两只白色蝴蝶。
当年的那些色彩斑斓,
仿佛一夜间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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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睡前故事,
常常是劳作一天后,
等到夜晚无人时,
奶奶半躺在凉椅上,
轻摇蒲扇,和清风,
伴明月,缓缓地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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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有俊朗的月和可爱的星,
林间有带着花香的风。
后来很少再见到那样俊朗的月,
连星星,
也只在运气很不错的时候,有幸望见一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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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满布的那些星星,
跨越了几千万光年的距离,
那么多年,都一直耀眼的存在,
而人类只用了短暂的几十年,
便将它们的光芒悉数尽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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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凶残、可怖,
一定是大自然中其它生物无法战胜的。
人,
总是敢于毁灭自身的生存之境,
却又没有能力承担它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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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在《朋友》一文说道:
“世间有一种不能跟生存分开的慷慨,
要是没了它,我们就会死,
就会从内部干枯。
我们必须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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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生命开花。
从时间的纵向发展看,
我们的生命,
死亡的时间要远远多于活着的时间。
那么,在活着的短暂时间里,
我们要怎样才能活得更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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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红尘中的相遇,
人与人的遇见,
人与物的遇见,
物与物的遇见,
每一场美丽的相遇,
往往都没有预先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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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不能总是太过刚硬,
很多时候,它需要柔软。
过刚易断,过柔易折。
生命开花,当是其恰到好处时。
人行天地间,见世相的两面,
尔后能懂何为生命正好的状态。
喜見昇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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