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历史表象背后的潜流
文摘
2024-12-06 20:06
北京
![]()
表面上，谁能掌控一切权力，似乎就能无所不能。然而，一向为我们忽略的中国社会史，给出了另一种答案：中国自秦起，就有强大中央集权。但能让社会清明、人民安居乐业的，如“贞观之治”，历史上少之又少。相反，几乎每一个朝代，都有波及全国的大动荡。原因是，由于权力过分集中，社会无力消化负面因素。一旦某一个链条断裂，影响就是全国性的。这里隐藏一个难解悖论：朝廷越要管理一切，越需越大权力，控制越多资源，干预社会方方面面。而为贯彻权力，机构、编制、人员总是越来越多，造成权力内卷化，社会问题愈显。这种金字塔结构还有一个致命隐患：皇帝具有无上权威，下面人优先考虑的不是利国利民，而是皇帝首肯。这会形成一个大脑决策全国，又没有纠错机制。如果有错，后果显而易见。以上出自王笛老师的中国社会史新作《碌碌有为》。
![]()
我们往往关注帝王朝代史，却常常忽视了左右朝代左右人的背后“社会”史。唐太宗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个水，亦指由人构成，也影响人的社会。历史是表象，如同海面上的波涛。但波涛往往由下面社会潜流决定。正是复杂社会因素形成统治阶层、形成权力集中……同样，社会也在每一次旧朝覆灭、新朝建立中，作用举足轻重。比如，王朝末期，总会出现门第与阶级固化。普通人上升之路被阻断，社会阶层流动被锁死。这时，就埋下天下大乱种子。再比如，中国社会，土地政策牵动国人最敏感的神经。王莽收归人民私有土地，实施土地国有制度，最终让自己连同王朝覆灭。不仅如此，社会面包括社会结构、阶层演化等一系列因素，也是塑造国人行为逻辑的关键。我们今天的人际关系、教育思想、思维习惯……仍然受着过去社会明显或潜在影响。可以说，不了解中国社会史，就很难了解今天的社会。而了解中国社会史，不仅让我们看清社会生活全貌，还能从历史维度理解左右我们的社会，厘清我们和社会复杂的逻辑关系，从而更好的活在当下。社会史复杂而广泛，很难面面俱到。为此，先知书店推荐两部互为补充的“中国社会史”——一部就是王笛老师的《碌碌有为》：具体而微切入古人普通日常，延伸到中国社会方方面面。尤其对集权与社会关系阐述精辟，提出权力“无为”才是国人过好日子的时候。一部是台湾梁庚尧先生的《中国社会史》：海内外读者公认的“最佳社会史通史”。涵盖中国历史上各种社会现实问题：制度、土地、阶级、身份……“几乎无一观点无来处，又绝无哗众取宠标新立异”，让人确信社会发展自有其根本原因。长按下图，识别图中的二维码，即可一键收藏中国社会史二书（其中，《碌碌有为》为王笛老师签名版，《中国社会史》为先知书店独家定制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