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电动车的苦辣酸甜——于律师细腻小短文

情感   2024-11-14 16:18   北京  

自打我把律所换到离家四公里的地方,我就买了电动车,如今电动车已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 接下来说说骑电动车的感想。

一、不堵车

我上班这段路,在北京朝阳是堵车重灾区,有的朋友一听说我住在“百子湾”,赶紧皱皱眉头说,这名字听着就堵。

早高峰时候,如果开车走这四公里,至少20-25分钟,打车还要排队10分钟(除非阔气地不打“特惠”,只打快车或者优享,但我不是那种人),这样一相加,打车上班要花最少30分钟。

为什么不开车上班?那还用问?
停不起啊!我们律所在5A写字楼,一天上班8小时要花100多。
如果开车来的,谁还敢在工位上磨洋工啊,多坐在这里一小时,就要多付12元的停车费,心都在滴血了。
那肯定见完客户立马就走,如此一来,就减少了很多和同事交流、在律所发呆的时光。

所以电动车简直帮了大忙,10分钟准时到达律所。有的时候约好的客户来早了,人家都到律所了,我才从家出来也来得及。

二、闯红灯

北京对我们非机动车很友好,凡是有机动车的路,都给非机动车留出了专门的道路。

而像上海这样的城市就很歧视非机动车,很多路段不让通行,经常是,开车或者走路需要两公里的距离,骑车却要绕路走四公里。

还有的二三线城市,路上并没有划出专门的非机动车道,自行车需要和汽车抢路,搞得骑车人心里很忐忑,总觉得肉身抢不过钢铁之身。

并且,咱北京的非机动车路特别的宽阔,宽得让机动车都羡慕。
我想,当汽车在路上堵车堵得严重,一定希望自己能变成电动车,不用排三个红绿灯才通过一个路口。

昨天早高峰,在一个大十字路口,我们几十辆电动车同时在等红灯。

结果,灯刚刚变绿,一辆汽车竟然停到我们非机动车路上,我们一起对它发射了“滴滴”炮弹,但该车没有一点愧疚之心,还是不动,我们只好纷纷从它身边的小缝隙里绕过,不出几分钟,我们还是顺利通过了。

那阵势,让我想起了蚂蚁大军行进的感觉。

当一个调皮的小孩子,故意把手指头挡在了通行的路上,蚂蚁们知道愤怒也无济于事,于是像潮水一样从手指头旁边绕过了,毕竟是我们电动车就是流动的蚁军啊。

而且有时候,电动车还能闯红灯,这一点咱又完胜了摩托车,摩托车可不敢闯,它怕被拍照。

虽然电动车限速低于摩托车,但北京的早高峰,要那么高的限速有啥用?反正也开不快(一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口气,其实我也希望能像摩托一样开快点,但25迈限速不允许)。

不过,我只闯小路口的红灯,而且闯的时候,都行驶得小心翼翼,一副自知理亏的样子,这是我对红灯最起码的尊重。

所以我最痛恨那些闯红灯闯得理直气壮的,尤其是在我这边刚变绿灯的时候,他们闯红灯的气势,简直是飞扬跋扈,气得我就滴滴按喇叭.

翻译成人类语言就是“要不要点脸啊你们,能不能开慢点、先让让我这个绿灯的”。

三、才秋末就捂得像个外卖小妹

骑车太冷了,我买了很多装扮。

先是大棉被,还有佩上围脖的头盔(估计是因为太便宜,经常因为不透气,骑的时候整个头盔充满了哈气),但还是觉得腿冷、身上冷。

因此又买了护腿,每天出门前捆在小腿上。但后来发现肩膀也冷,于是在北京的秋末,我就穿上了大鹅羽绒服。

于是,当我停车去商店买东西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羽绒服、头盔、护腿、手套、围巾,只需加上一个美团的马甲,我立马就能变成外卖小妹。

这样一来,骑到律所下车后,就要脱掉护腿、头盔、手套、围巾,统统塞进后备箱,本来想把羽绒服也脱了的,但后备箱塞实在满当当了,只好穿着羽绒服上了电梯,心里默念千万别碰到同事,结果还是碰到了。

被嘲笑说“于律师你咋穿羽绒服来的,至于这么冷吗”,我尴尬地回答“哦哈哈哈,骑电动车真的太冷了”。到第二天乖乖换回了我的皮夹克。

哎,即便是电梯这会功夫,我也要点面子啊。

如今电动车已经伴了我一年多了,这已经是我的第二辆电动车了,第一辆车报废了。

那晚,我在一条黑乎乎的桥洞子里和一辆逆行的小蓝车撞车了,结果人家是没事,我的前瓦盖都破了,小蓝车赔了我200块钱,我就让他走了。

结果修车师傅说修好我的瓦盖需要1200,我只好买了辆新的电动车。

这些文字,每次在我骑车上下班的路上,就想写出来,我也不知道谁会看,看了会不会喜欢,反正写了就痛快了。

当我看了李娟的《冬牧场》这样的文字时,觉得只要是生活,就值得书写。
不管生活得富足还是贫穷,只要带着心去观察,总有很多细节能感动你我。

于琦婚姻律师
著名婚姻律师,从业17年,代理离婚案件400+,起草离婚协议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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