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别这样!不要,不要,住手,住手,住手,住手!”这位年轻女子被侵犯时的尖叫声直到她被枪杀后才停止。“然后,一片寂静。”
10 月 7 日,在以色列,绝大多数遭到强奸、轮奸、性折磨和残害的妇女和女孩都没能活着说出她们的遭遇。然而,她们赤裸的尸体以及目击者、急救人员和相关专家的证词,为哈马斯有计划地使用性暴力提供了不可否认的证据。令人震惊的是,对这一海量证据的回应,往好里说是沉默,往坏里说是断然否认甚至辩解。这种沉默。这种否认。这种辩解。正是这些态度第二次杀害了那些被哈马斯杀害的妇女。长期以来,妇女组织一直对以色列妇女成为袭击目标一事保持沉默,而那些通常毫不犹豫地谴责任何骚扰或偏见的知名活动人士,也选择无视10月7日的暴行。上周一,距离6月19日“消除冲突中性暴力行为国际日”纪念活动还有9天,抗议者在纽约的一场纪念展览外,举着 “10月7日万岁”的横幅,高喊“抵抗是正义的”。这场展览是为了纪念在诺瓦(NOVA)音乐节上被屠杀的364名派对狂欢者(其中包括那些在被轮奸和折磨后被处决的人)。强奸不是抵抗的手段。性别暴力绝不能被忽视、淡化或合理化。否认强奸和指责受害者,尤其是基于国籍或宗教的否认和指责,绝不应该发生,然而,仇视以色列的人却正在这样做。谴责这些令人愤慨的行为不是在冲突中选边站队,而是为所有妇女挺身而出。这不是以色列人与巴勒斯坦人的问题,而是同情心与蔑视、正义与邪恶的问题。虽然在雪莉·桑德伯格(Sheryl Sandberg)感人的在线纪录片《寂静前的尖叫》中,一些证据被广为公布,例如在一位妇女讲述了上述袭击事件以及她在诺瓦音乐节上目睹的其他袭击事件的证词,但尚未能成功打破认知的围墙。联合国冲突中性暴力问题特别代表普拉米拉·帕滕(Pramila Patten)的报告也是如此,该报告特别承认了 10 月 7 日发生的性犯罪。她的主要发现包括:在哈马斯入侵期间,强奸和轮奸事件发生在多个地点,并指出了强奸、性折磨和性虐待的模式。哈马斯派遣到以色列的恐怖分子实施了强奸、性折磨、奸尸和肢体残害(包括对男性肢体残害)的行为,这些行为骇人听闻、不胜枚举,正常人在最可怕的噩梦中也无法想象。现在非常清楚的是,哈马斯以性暴力为武器,对以色列妇女进行了大规模、有预谋和系统性的攻击。承认哈马斯的罪行不仅是为那天遭到袭击和杀害的人澄清事实或伸张正义;这对于仍被扣押在加沙地带的 120 名男女人质来说也至关重要。特别代表帕滕的报告承认,一些被绑架和扣为人质的妇女遭到了强奸和性折磨,并警告说,有“合理的理由相信,这种暴力行为可能仍在继续”。这些年轻女性和男性的命运几乎无法想象,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在过去的8个月里一直被囚禁在在黑暗的隧道中,一天24小时被锁链锁住,完全任由男性俘虏摆布。令人不安的是,哈马斯恐怖分子也许是受到他们伊斯兰极端主义同伙的启发,把被绑架的妇女称为“sabaya(萨巴亚)”,这个词指因ISIS绑架雅兹迪妇女和女孩而闻名,意为“性奴隶”。哈马斯性暴力的后果不仅限于以色列人。这个圣战恐怖组织把大规模强奸作为战争武器的做法已经得到证实,这对全球妇女构成了明确而现实的威胁。这不是理论上的威胁。过去巴勒斯坦恐怖组织发明或推广的技术,包括针对平民目标的自杀式炸弹袭击和针对人群的车辆袭击,已被其他恐怖组织和独狼恐怖分子所采用。今年,在纪念“消除冲突中性暴力行为国际日”之际,我们必须牢记,与冲突有关的性暴力是一种战争罪,鉴于这种罪行的规模性、严重性、预谋性和系统性,哈马斯针对以色列妇女的袭击应被视为危害人类罪。谴责哈马斯在10月7日及其后的行动也至关重要。否则,将强奸作为恐怖主义的武器将被合法化,使世界各地的妇女处于危险之中。在针对以色列妇女的性暴力行为受到普遍谴责之前,没有一个妇女是安全的。